姜白萼直勾勾地盯着宋若昭，恨不得在对面那云淡风轻的人身上盯出个洞一般，半晌才开口问道：“你是如何发现夏鹃的？”
宋若昭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手一松杯子便在姜白萼面前摔得七零八碎茶水四溅。宋若昭拿出手帕仔细的擦手，完毕后才抬起头：“姑姑做得倒是隐蔽，可夏鹃是个蠢的姑姑不知道吗？就是可惜了好好的一盆价值千金的欧家碧，如今在她房里恐怕连根都被她翻了出来吧。”宋若昭瞧了脸色煞是好看的姜白萼一眼，继续道：“姑姑莫不是真觉得杀了我贤妃娘娘就能放过你们？还是说，姑姑没听说过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个道理？”
听到最后，姜白萼身子颤了颤，不死心道：“那你为何还敢来见我？”
“姑姑，到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你说若是宋家五姐妹在这宫里消失了，韦贤妃还是韦贤妃，王贵妃仍是王贵妃，这借刀杀人该怎么使呢？太子来找我时，姑姑不就应该明白了吗？”宋若昭不客气地端起姜白萼面前的茶杯自顾饮了一口：“茶是好茶，就是凉了些。”
姜白萼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身子却不住的颤抖，指甲陷进手心的肉里也没察觉。宋若昭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叹了口气：“姑姑这是何苦呢？夏鹃背叛先皇后只因家人在韦贤妃手中，可是姑姑自幼进宫伺候昭德皇后，宫外也并无其他家人，昭德皇后待姑姑也不薄，若昭实在不解。”
姜白萼一声冷笑，又好似嘲笑自己一般：“谁不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宋学士，你不也是吗？哦，我倒是忘了，你背后还有太子爷哪。放眼这后宫，您们五姐妹也算是极尽恩宠了，就连皇子公主不也得叫一声先生吗？我姜白萼这辈子最错的便是跟错了人，也罢，就这样了吧。”语罢愣愣地看着宋若昭，宋若昭叹了口气，起身福了一礼后转身便走。
还未走远，又被身后人唤住“宋学士，姜白萼一生只对不起先后，如今已是那人眼中钉肉中刺，只盼宋学士能念在夏鹃伺候你多年能救她一命。”宋若昭心下百转千回，咬了咬唇自顾离去，却未见身后伏身在地对着自己行着大礼泪流满面的姜白萼。
宋若昭出了立政殿，抬头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只觉眼睛被刺得有些疼。
宋若昭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手一松杯子便在姜白萼面前摔得七零八碎茶水四溅。宋若昭拿出手帕仔细的擦手，完毕后才抬起头：“姑姑做得倒是隐蔽，可夏鹃是个蠢的姑姑不知道吗？就是可惜了好好的一盆价值千金的欧家碧，如今在她房里恐怕连根都被她翻了出来吧。”宋若昭瞧了脸色煞是好看的姜白萼一眼，继续道：“姑姑莫不是真觉得杀了我贤妃娘娘就能放过你们？还是说，姑姑没听说过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个道理？”
听到最后，姜白萼身子颤了颤，不死心道：“那你为何还敢来见我？”
“姑姑，到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你说若是宋家五姐妹在这宫里消失了，韦贤妃还是韦贤妃，王贵妃仍是王贵妃，这借刀杀人该怎么使呢？太子来找我时，姑姑不就应该明白了吗？”宋若昭不客气地端起姜白萼面前的茶杯自顾饮了一口：“茶是好茶，就是凉了些。”
姜白萼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身子却不住的颤抖，指甲陷进手心的肉里也没察觉。宋若昭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叹了口气：“姑姑这是何苦呢？夏鹃背叛先皇后只因家人在韦贤妃手中，可是姑姑自幼进宫伺候昭德皇后，宫外也并无其他家人，昭德皇后待姑姑也不薄，若昭实在不解。”
姜白萼一声冷笑，又好似嘲笑自己一般：“谁不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宋学士，你不也是吗？哦，我倒是忘了，你背后还有太子爷哪。放眼这后宫，您们五姐妹也算是极尽恩宠了，就连皇子公主不也得叫一声先生吗？我姜白萼这辈子最错的便是跟错了人，也罢，就这样了吧。”语罢愣愣地看着宋若昭，宋若昭叹了口气，起身福了一礼后转身便走。
还未走远，又被身后人唤住“宋学士，姜白萼一生只对不起先后，如今已是那人眼中钉肉中刺，只盼宋学士能念在夏鹃伺候你多年能救她一命。”宋若昭心下百转千回，咬了咬唇自顾离去，却未见身后伏身在地对着自己行着大礼泪流满面的姜白萼。
宋若昭出了立政殿，抬头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只觉眼睛被刺得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