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听着浴室中的水声停了好长时间,都没有白晚的动静,不安的情绪在心头蔓延,他终于忍不住,担忧的问出口:“小晚,你怎么了?没事吧?”

    听了秦策关心的话,白晚的脸更红了。

    她的心跳加速,羞涩使她的声音颤抖又黏糊糊的:“秦策,我、我没有可以换的内衣怎么办呀?”

    隔着门都能想象里面的女孩该害羞成什么样子。

    秦策楞了,他的脑子里压根就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但他又不放心白晚一个人在邹岘词的房间里……

    邹岘词也听到了,他的拳头第一次在不是训练的时候也握得紧紧的。

    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一些什么下流的事,耳根子都红透了。

    最后还是白晚打破了沉默。

    “秦策…你进来吧。”

    秦策几乎是用颤抖的手打开了浴室门,他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他进去的时候,几乎是同手同脚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气,女孩光脚站在浴室里,腿又长又直,脚趾微微蜷缩着,显得不知所措。

    身上穿着他的衬衫,手里攥着一块湿润的布料,他知道那是什么。

    白晚的头发湿漉漉的,眼睛也湿漉漉的,娇羞地看着他,好诱人,他情不自禁地靠近,恍惚才回神,这里是邹岘词的浴室。

    他深吸一口气:“宝宝,我抱你回房间。”

    白晚注意到他称呼的变化,脸瞬间更红了。

    邹岘词只能看到那双小脚亮晶晶的,又白又嫩,像云一样,他感觉他都快把那双脚盯出火星子了。

    秦策到底藏的谁!

    白晚被风衣牢牢地裹住,鼻尖都是男人的味道,耳边是淡淡的喘息声。

    “Tata,刚刚秦策带我去的是几楼啊?”

    “六楼。”

    好、好厉害。

    秦策脑子里忍不住想着刚才浴室的画面,白的…粉的…小猫那么小,又那么嫩。

    秦策忽然觉得怀里的人越来越轻,他用了点力,把小猫抱的更紧了一点儿。

    “是到房间了吗?”

    风衣被男人掀开,眼前一亮,是一间办公室,她被男人放在了办公桌旁的椅子上,男人低垂着眉眼看她。

    白晚有些紧张,“怎么了?”

    秦策突然将椅子转过,椅子靠背就撞在了办公桌上,惹得白晚都跟着抖。

    随后,男人凭着身高优势,手长腿长,将两臂撑在办公桌上,将白晚困在了中间。

    “秦策…”

    “怎么不叫秦先生了?”

    秦策暧昧地低声道,目光□□地看着困在怀里紧张兮兮的白晚。

    一只手抚上她的脸,缓缓触碰着,又贴着她的耳朵厮磨道,“下面什么都没穿?”

    白晚猛的抬头,眼神中是明显的惊愕,她突然意识到男人的不怀好意。

    白晚想逃却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逃,整个人被禁锢住,只能仰头看着面前人冷酷的眉眼。

    秦策怎么可能放过,手再次触碰到白晚的嘴唇,他挑了下眉。

    白晚下意识想要躲闪,却被男人咬了下耳垂,白晚顿时软了身子。

    皙白的手柔若无骨地推了一下秦策,眼中泛起泪花,哭着可怜兮兮地求饶道:“不要…不行……”

    “怎么不要呢,小晚既然要住进来,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秦策轻轻咬着发红的可爱耳朵,感受到怀中女孩的颤抖,声音暗哑:“宝宝,张开嘴。”

    修长的手指抚上白晚的脊背,白晚被摸的身子不住打颤,眼角滚下泪珠,脸上也不可避免的染上了红,声音细细地哭着求饶:“不,不可以…呜呜。”

    秦策轻笑一声,眼里带着灼灼的渴望,他轻柔的吻着白晚的泪,克制不住的低喘:“好甜。”

    白晚几乎是任人宰割的状态,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软的靠着秦策的手臂。

    掉着眼泪想阻止秦策更过分的动作,却瞬间被攥住双手。

    双手被推到头顶,秦策一只手抬起白晚的下巴,“呜呜,放开我…”白晚被钳制住,只能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小晚,只是一个吻而已。”

    退而求其次的话让白晚犹豫了一下,她呜咽着点点头,眼眶红红地答应了:“但,但你要轻轻的…”

    白晚那么漂亮,软着说话的时候像是在撒娇。

    “好,乖…”秦策放开了手。

    眼看着小猫同意,秦策的眼底漫上猩红,恨不得立刻将白晚狠狠欺负。

    不过现在也只能稍微浅尝辄止一点。

    秦策的眼神突然变得滚烫,被注视着的白晚有些害怕地扣着椅子的扶手。

    “怕了?”秦策却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抱起白晚娇小的身子就把她送到了办公桌边上。

    大手分开纤细的两条腿,引着她盘到自己腰侧,又把腿并住。

    白晚几乎半腾空,只好抱紧了秦策,她咬着红润的唇,下面没有穿什么,她极其没有安全感。

    抱着秦策脖子的指尖没忍住,抓了一下秦策的脖子,皮肤紧贴着秦策覆着一层薄肌的手臂和身体,两个人的体温互相交换。

    白晚把自己的嘴唇无意识地咬来咬去,牙齿在红润的唇瓣上留下一点儿白印,松开之后,唇瓣又迅速恢复原状。

    秦策一只手掐着怀里的细腰,另一只手掐住白晚两颊,拇指摩擦艳唇,低头吻了上去。

    舌尖撬开白晚的嘴巴,顺着唇缝侵入卷进温热口腔,交缠□□,说是浅尝,却恨不得把白晚的氧气全部拿走,让她窒息在自己身下。

    暧昧的唇舌交缠声充盈在两人耳间,白晚的唇瓣和她的身体一样柔软和甜美。

    即使白晚坐在办公桌上,秦策还是很高,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亲吻。

    眼神泛着迷离,发红的眼睛里全是委屈的泪水,哗啦哗啦地掉,发出脆弱可怜哼声,秦策眼色一暗,舌头仍然在白晚的口中搅动。

    白晚的双腿贴着秦策冰冷的西装裤,软的几乎盘不住,粉白的脚踝垂着,脚尖朝下,绷着足尖,面色潮红地张着嘴,可怜又可爱。

    秦策停下的时候,白晚还在哭喘,红着脸,舌尖露在外面,整个儿发麻,都收不回去,软软地倒在秦策胸膛上。

    “宝宝怎么这么甜。”秦策咬着耳朵低声调戏她。

    白晚还没喘过来,肿着红唇直起身子,慢吞吞往后退了点,垂下潮红的脸哼哼唧唧,无力的细腿往前踢了两下。

    “秦策…放我下来。”唇瓣一张一合,露出红艳艳的舌尖。

    秦策的目光在白晚的唇上流连了一会,忍不住笑出声,小猫看起来是被欺负惨了,怎么这么可爱。

    他动作缓慢的揉着红肿的唇,反复的摩擦着。

    白晚情不自禁蜷缩着脚趾,颤抖着身体。

    这点动静自然瞒不过秦策,他看着白晚,状似不在意道:“不亲你了。”与之不符的是他声音暗哑。

    白晚脸上又泛起红,气呼呼地虚踢了几下秦策。

    真是太坏了!

    秦策又把她抱进隔间里。

    “宝宝以后就在这个房间休息。”

    “那,那你呢?”

    “怎么?担心我?”

    看白晚不理他,秦策又说,“别担心,我还有休息的地方。我一会要工作,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跑。”

    秦策去衣柜里翻了翻,然后将一块黑色布料放在白晚手上。

    “是干净的,你可以穿。”白晚不明所以。

    秦策走了,白晚才松了一口气,她低头看手上的东西,下一瞬脸色爆红。

    “他怎么给我这个!”

    最后小女孩纠结着还是套在了身上。

    好奇怪…

    好大…

    白晚鸭子坐在床上,突然开口问TA:“Tata,你知道秦策在哪里休息吗?”

    “他昨晚睡的办公室沙发。”

    白晚不说话了,她低头玩着手指,有点心虚。

    “Tata,那他去忙什么了呀?”

    “此问题涉及副本任务。”

    白晚眼前一亮,秦策居然和任务有关,他会不会就是管理员!

    有东西在撞击玻璃,白晚寻着声音望去,无人机下面绑着什么东西。

    白晚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又在床上爬来爬去,终于看见了一双拖鞋。

    就是太大了,她下面穿的衣服也大,白晚一边提着衣服,一边拖沓着大拖鞋靠近窗户。

    无人机上面绑着的是一张纸条和一支笔。

    “Tata,这是什么?”

    “有人想和你交流。”

    白晚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联系方式,感到特别新奇。

    拖鞋太大了,和脚之间的缝隙也很大。

    小女孩左脚右脚踩在一只拖鞋上,又生怕那片布料掉下去,两条肉腿夹着,扭捏地站着,然后伸出手开窗。

    虞楚之是在昨晚无意间发现女孩的,皙白的模样在黑夜里像是发着光。

    “你好啊,我是一名摄影师,我的无人机镜头无意中捕捉到了你,发现你很上镜,非常漂亮。请问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笔画简洁却有力,有明显的停顿和转折。

    署名虞楚之。

    “Tata,这是什么字体啊?”

    “应该是他所独有的艺术手写体。”

    白晚拿起笔,有点紧张的在纸上写着答复。

    “可以交朋友!——白晚”

    目送无人机升空,白晚蹦蹦跳跳的特别开心,“Tata,好有趣!”

    TA:下个副本可以和他们谈谈……

    远在楼上的男人显的很紧张,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无论是搭讪还是什么,以前连想都想不到的事,他现在居然毫不犹豫的做了。

    他操控无人机迅速返回,伸出一只手,抽出被绑在无人机上的纸条。

    小姑娘的字体,笔画圆润,曲线优雅,字如其人,温暖又柔和。

    脑子里蹦出两个字,“贤淑。”

    虞楚之又想起那枚戒指,垂下的左手不受控制的握紧。

    下午一点,隔间里一直都很安静。

    秦策揉了揉眉心,昨晚又进来一批新居民,他的工作就是查清每一位居民都犯了什么罪。

    昨晚死去的是已经确认罪名的人,新人被抓去禁闭室审问。

    秦策起身,这个时间厨房一般不会有人。

    厨房里,秦策挽了挽衣袖,露出来的手臂白皙又结实,手指修长有力,他低头,手上动作干净利落,开始料理食材。

    “Tata,我好饿呀,我好饿呀…”白晚饿的没有力气,在床上□□着。

    白晚正犹豫要不要去办公室看看,隔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秦策两手空空的走了进来。

    “秦策,我有点饿了。”

    TA:……怎么的,还搞区别对待?

    秦策扫了一眼隔间的情况,拖鞋被动过,东倒西歪的摆在地上,他几步走过去,在床边蹲下摆正了拖鞋,然后抬头看向白晚。

    白晚背对着他侧趴着,用手臂撑着身子,衬衫滑落,露出半个莹润的肩头,锁骨完全的暴露出来,顺着衣领,可以看见里面白皙诱人的弧度。

    露出的一条腿半曲着,另一条腿在被子里面,衬衫遮着臀部。

    黑色的布料若隐若现。

    “我带你去办公室吃午餐。”

    白晚听懂了他的意思,拽着下面的布料爬起来,然后乖乖的伸出手,秦策起身将她抱进怀里。

    办公室里唯一的桌子就是办公桌,一旁放着一些文件。

    白晚脑子里突然想起早上的回忆,不受控制的脸红。

    “小猫,快吃饭。”

    白晚开始用餐,最后咕咚咕咚喝了半杯牛奶,唇瓣上湿漉漉的,“我吃饱了!”

    秦策顺手接过她剩下的牛奶,一口喝完。

    “秦策,厨师的手艺好厉害,太好吃了!”

    秦策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小晚都喜欢吃什么?”

    TA:“蛋糕、布丁、马卡龙、草莓塔、奶油汤、蔬菜汤、蒸蛋、清蒸鱼、糖醋排骨、奶油蘑菇鸡、烤羊排配薯条……”

    “Tata你在干嘛呀?”

    “……都是你爱吃的。”

    “我喜欢吃甜的,温和不刺激的食物。”

    秦策顺了顺她的长发,状似不经意的问:“小晚已经结婚了吗?”

    白晚有些疑惑,顺着男人的视线是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左手,白晚终于又注意到了这枚戒指。

    戒指细巧精致,材质看起来是上等的铂金,表面镶嵌着被切割成类似音符形状的钻石,纤细的指圈环绕在白晚的无名指上,贵重又增添了几分优雅气质。

    白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晚是犯了错来到这里,还是为了找人?”

    确实是犯了错,什么侵占遗产罪,也确实是要找人,要找到十四个管理员。

    “都,都是。”

    秦策微微沉了脸,虽然已经早有预料,但听到白晚亲口承认,心里还是嫉妒,她是来找她的丈夫的,一个不知死活的男人。

    “你怎么啦?”

    秦策低下头,掩藏起眼中的情绪:“你想找的人,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白晚摇了摇头:“你可以帮帮我吗?我一点都不熟悉这座公寓。”

    “我会帮你找到他的。”

    白晚有点没想到秦策会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帮忙,只好乖乖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秦策看着白晚的笑容,心里一片混乱,充斥着嫉妒和愤恨。

    “晚晚,秦策误会了,他以为你是来找丈夫的。”

    “我…我要不要和他解释啊?”

    “暂时不用。晚晚不要相信这里的任何人。”

    白晚没有注意到被文件夹压在下面的一张犯罪记录表。

    犯罪者信息

    姓名迟萧

    犯罪类型制假贩假

    具体罪行制造□□、出售假艺术品…

    ………

    诸如此类的统计表还有很多,其中一张姓名为白晚的表格,一片空白。

    秦策把白晚送回隔间,坐在办公椅上,捏了捏高挺如峰的鼻梁,沉思着,随后抽出了白晚的犯罪记录表,随意扔进了抽屉里。

    迟萧活不过今晚。

    秦策又突然想到许湛空昨晚的举动,眉头紧蹙,“是巧合吗?”

    秦策起身离开了办公室,他要去为白晚搜寻衣服,每一层都有储物间,越往上越豪华,所以他直奔六楼,七楼。

    TA:心甘情愿为老婆爬上爬下。

    白晚又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Tata,我觉得秦策应该是管理员,还有昨天那个恐怖的男人,他阻止迟萧逃走,他应该也是。”

    “这样还差十二个管理员…”

    “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别说二楼了,我连门都出不去…”

    下午3点。

    隔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白晚和陌生的男人对视上。

    男人眉眼凌厉,脸上戴着黑色口罩,穿着一身黑色,双手还戴着皮质的半指手套。

    像是什么入室抢劫的绑匪。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白晚惊叫一声,慌慌张张地就往后退去,像是遇到了凶猛野兽的小白兔。

    陌生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闪身进入房间,反锁上门。

    男人慢悠悠地靠近,但男人身上的压迫感让白晚感到恐惧。

    他的目光也让白晚感到不舒服,从发丝扫视到脚,像是能穿透薄薄的衣料,一寸一寸点燃她的肌肤。

    “你快点出去!”

    男人还是继续靠近,眼神深沉且充满了侵略性,让白晚本能地觉得害怕。

    白晚下意识地往后退,但她就在床上,退无可退。

    男人走到了床边,他像打量物品一样打量着白晚。他的目光让白晚感到一阵压力,白晚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

    季临荆是早上出门时碰到秦策的,他实在是好奇秦策怀里藏着什么人。

    季临荆抬手摘下口罩,他的相貌意外的精致,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可是他掀起薄薄的嘴皮,露出一个有些阴沉的笑容。

    “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什么?”

    季临荆隐晦的扫了一眼她戴着戒指的手,“律师那么宝贝你,还把你藏的那么严实,他总不会是因为善良才让你住进他房间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嗓音,但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我、我是自愿的。”

    男人的表情没有任何缓和,反而变得更加可怕,眼神中也没有任何的温度。

    “自愿?自愿被他囚禁?”

    白晚的心中一阵慌乱,她不知道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她只能祈祷男人不会伤害她。

    “不是囚禁,秦先生真的只是好心想要帮助…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俯下身子,几乎要跟白晚脸贴着脸:“我叫季临荆,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白晚…”

    “既然不是囚禁,律师是保护不了你的,你跟着我吧,做我的女人。”

    白晚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季临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你疯了?”白晚终于说出话来,“我不会答应你的。”

    季临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气,他伸出带着半指手套的手,捏住了白晚的下巴。

    “你以为你能反抗吗?你以为律师就能保护你?”

    白晚的心中一阵恐慌,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但季临荆的手却像铁一样紧紧地捏着她的下巴。

    季临荆的手慢慢滑向白晚的喉咙,雪白的脸上留下了几道红印:“乖,听话。”

    白晚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困难,她努力想要挣扎,但季临荆的手却如同枷锁一般,紧紧地束缚着她。

    男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强烈的欲望,让白晚感到无比的恐惧。

    白晚双眼红红的,“你...你放过我吧,我...我真的不想这样。”

    季临荆却置若罔闻,他凑近白晚,咬住了她的耳垂,白晚惊慌地叫了一声,耳垂上立刻显示出一枚牙印。

    “你这个坏蛋!”白晚害怕地发抖。

    看着白晚泛湿的眼角,季临荆却笑了起来,笑声冷酷而残忍。

    他松开了白晚的下巴,然后用力一推,将白晚推倒在了床上。

    白晚被季临荆震慑的几乎无法呼吸,她蜷缩在床上,无助地看着季临荆。

    季临荆看清了她下身穿的是什么,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他双手掐住她的腿,一个用力将她拽了过来,慢慢地覆盖住白晚。

    一只手臂撑在她身体一侧,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腰,他俯视着威胁着,“晚晚乖一点。”

    微凉的肌肤被季临荆的大手触碰过后立马烫了起来,白晚感觉有点火辣辣的灼烧感,这种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

    脸上也因为激动而覆上了一层薄粉,这让她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增添了几分春色。

    “你起开…”白晚想要挣脱对方的手,但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季临荆不为所动,白晚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一想也会是些不好的事,她挣扎的更厉害了,纤细柔韧的腰肢不断扭动,手也在努力扒开男人的手臂。

    然而男人的力气大到不正常,他就像由钢铁浇筑而成的铁臂,牢牢地将白晚的身体锁住。

    “你弄痛我了!”

    男人的动作瞬间停顿,然后去掀白晚的衬衫,肌肤光滑细腻,腻白的腰身已经红了半片,男人的指印印在了上面,他不受控制呼吸一紧。

    着魔的低头。

    白晚因为突然卸力瘫软着,是柔软虚弱的状态,更加方便被人宰割。

    她急促的呼吸着,突然就感觉腰那里,被男人抓疼的地方一阵湿热。

    “你,你在做什么?”

    季临荆用湿热紧致的唇不断亲吻着白晚的细腰,用灵巧灼热的舌头舔舐着,吮吸着,啜咬着,怎么这么嫩,好香…

    “嗯…”白晚不受控制的嘤咛,不断扭着腰想躲避,男人这次禁锢她用的力气很小,但不让她逃开却足够了。

    “求求你…不要…”

    奇怪的感觉从尾椎开始蔓延。

    季临荆抬头看白晚,他的嘴唇因为刚刚的行为变得殷红,眼尾也泛着红。

    白晚躲避着季临荆侵略的视线。

    纤长浓密的睫羽因为主人的不安而微微颤抖,像振翅欲飞的蝴蝶,上面还挂着几滴泪珠。

    粉色的唇瓣开开合合:“你放开我好不好?”

    男人突然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她不知道季临荆还要做什么,这样真实且迫在眉睫的恐慌感让白晚无法在继续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自她的眼眶滚落,眼尾因此而泛红,透着一股艳色。

    季临荆的脸贴近白晚的脸,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白晚的脸颊上。

    “你要做——”什么

    白晚的话才刚刚出口,她的嘴唇就被封住了,连挣扎都不行,眼角又被逼出几点泪花,像是根本承受不住。

    口腔被季临荆的舌头横扫着,舌头都躲不过,被强行缠着,每一寸地方都被舔过,很快就被亲的发肿。

    季临荆吻得又重又深,他就像走在沙漠中的旅人,寻到了甘甜的泉水便贪婪地开始汲取汁液,而白晚的嘴唇就被当做了泉眼。

    他急切地吮吸着白晚的舌头,□□着白晚敏感的口腔,害得白晚的唇角都湿漉漉的。

    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正在进行生物实验的男人皱了皱眉,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薄唇,他的心跳快的不正常。

    白晚被季临荆压在床上,她实在受不了了,指尖抓着季临荆的头发,用力的发白。

    强壮有力的舌头蛮横地在她的嘴巴里搅弄,软舌被男人不断的纠缠吮吸,只能呜呜的叫着,腰身抖着,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白晚的眼眸瞪大,晶莹的泪水顺着脸庞的弧度流下,后腰又被男人留下了好多指痕。

    一阵突然的敲门声响起,“小晚?”

    秦策有些疑惑,白晚怎么会突然锁门。

    季临荆不舍的亲了一口白晚的脸颊,然后放开了白晚。

    他的心情看起来很好,“宝宝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季临荆从窗户跳了出去。

    白晚的双眼还被泪水模糊,嘴唇因为被人吮吸亲吻而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红润而饱满,身体还在微微发着抖。

    门外又传来秦策的声音:“小晚,你在吗?”

    “唔…我在…秦策,我不是很方便见人,你有什么事吗?”

    “给你准备了日常生活用品,那我先把它放在门口,等你有空再来取。”

    白晚向门外的秦策道谢,语气有点底气不足,她移开了看向房门的视线,绯红的脸上显露出一点儿心虚。

    “Tata,秦策走了吗?”

    TA面无表情:“走了。”

    TA:门外缓缓离开的,是一条西装笔挺,头顶长草的秦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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