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从恐惧中惊醒,迈着细弱的双腿向楼上跑去,有男人犹豫着,因为他们是二楼的居民,轻易不敢踏进三楼,但住在三楼以上的几个男人直接冲了上去。

    “救命!”

    白晚的心跳如鼓,她的脚步在狭窄的楼梯上发出急促的回响,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的楼梯,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薄冰上,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哈哈,她跑不出去的。”男人恶魔般的笑声在楼梯间回荡,他的眼神充满了戏谑和残忍。

    白晚的手指紧紧抓着楼梯扶手,她的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但她不敢停下来,她知道停下来就会遭受到比死亡还要可怕的事。

    “快追,别让她跑了!”其他男人在后面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贪婪和兴奋。

    白晚的逃跑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他们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她终于跑到了三楼,但她的希望很快破灭了,因为那些男人也跟着她跑了上来。

    “救命!”白晚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但没有人出现。

    那些人就快追上来了,白晚只能继续向楼上跑。

    白晚的身影消失在三楼拐角时,三楼的两扇门同时打开了。

    白晚的求救声一点点地侵蚀着他们的冷漠。最终,他们两个都不约而同地走出房间,被那声音勾引到门外。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楼梯口,那里一群男人正争先恐后向楼上冲去,脸上具是恐慌和激动。

    岑如吟和林烟年站在房门口,两人都对刚才的声音有所动摇,但他们的性格使他们对这种事情保持谨慎。

    岑如吟转过头,看着林烟年,试图从他的脸上寻找答案:“那声音……你听到了吗?”

    林烟年眼神冷漠,他沉默了几秒钟:“我听到了,也许只是公寓的常态,我不建议插手。”

    岑如吟皱眉,他看着林烟年,试图看透他的心思:“你害怕了?”

    林烟年回视他:“我不是害怕,我只是遵循这里的规则,弱肉强食,我们在这里的目标是生存,不是去拯救别人。”

    岑如吟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矛盾:“我知道,但是那声音……”

    岑如吟最终叹了口气,他明白林烟年的意思。

    两人回到各自的房间,但心中却都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岑如吟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让自己从这个混乱的世界中解脱。

    林烟年则坐在地板上,望着窗外的天空,拳头握紧,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决绝。

    他们都明白,他们的世界是没有救赎的,他们只能冷漠地在这个世界里行尸走肉的活着。

    四楼同样没有回应。

    白晚的双腿感到酸软,但她仍然坚持着,身后的居民似乎永无止境地追逐着她,就像是恶梦中的恶鬼,不肯放过她。

    在爬到五楼之后,白晚感到自己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她的呼吸急促,汗水从额头上滴落下来,她的步伐也逐渐变得沉重,她快要绝望了。

    那些人终于追上了她。他们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脸上都露出了愤怒和恶心的表情。

    “嘿,小美人,别跑那么快嘛。” 粗犷的声音响起,满是戏谑和轻蔑。

    “你看,她多漂亮,就像一朵鲜花。” 另一个男人粗鲁地笑着,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

    “是啊,而且还是个有钱的小妞。” 第三个人插话,他看到白晚手上的戒指,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

    “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

    “我们可是追了你三层楼,你以为你有机会逃脱吗?”

    “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你就应该知道,你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的。”

    白晚不住的后退。

    “…救救我…”

    一扇门突然打开了,先后走出来两个男人。

    走在前面的男人眼神锐利,肌肉更加发达,他左耳戴一颗金色耳钉,右手手腕处有纹身,穿着黑色休闲服,戴着一副墨镜,是一个黑皮酷哥。

    跟在身后的男人冷着一张脸,头发凌乱,眼神凶狠,五官是精致的,右眼下方有一道深长的疤痕,多了一份狠辣。

    两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一阵绝望涌上心头,白晚滩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TA简直心疼死了,不断地安慰着白晚:“晚晚别怕,已经没事了,不会有事了……”

    黑皮酷哥冷冷地扫了一眼追上白晚的那群人,然后转过头,目光落在坐在地上哭泣的白晚身上。

    他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对白晚的哭泣感到有些不耐烦。

    他语气淡淡地,“喂,女人,你哭什么?我们又没对你怎么样。”

    白晚抬起头,惊惶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漂亮的眼珠子变得湿润而清透,她伸出小手轻轻拽住男人的衣裤,:“求求你们,救救我…”

    楼鸣哲的身体有些僵硬,手指不听使唤地颤了颤,“别哭了。”

    左眼有疤痕的男人,走到了白晚的身边,他用一种冷漠的眼神打量着白晚,然后轻轻笑了笑:“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说完,他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盯着追上白晚的那群人,然后突然出手,以极快的速度打倒了其中的两个人。

    剩下的几个人见状,立刻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们纷纷后退,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出手,将剩下的几个人制服。

    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那些人就被他们轻松打倒,不再构成威胁。

    白晚看着眼前的一切,惊恐的情绪逐渐被解救的喜悦所取代。

    “谢谢你们肯帮助我,你们是谁?”

    左眼有疤的男人靠近白晚,将她扶了起来,“我是牧羡钧,他是楼鸣哲,你呢?”

    “我叫白晚。”

    牧羡钧歪了歪头:“你是新来的?”

    “…我是昨天来的。”白晚站在走廊上,擦着脸上的泪,那些可怕的男人都被两个男人赶到楼下去了。

    “啧。”在档案里可没见到有这号人,是有其他人把她藏起来了。

    白晚还是不敢下楼,白晚希望秦策能来找她。

    TA看了一下,秦策还没发现白晚不在,他在一楼看着新人,楼下的杀戮已经开始了。

    “楼下现在很不安全,你先在我们房间待一会吧。”说话的是牧羡钧。

    “谢谢。”

    四楼的两个男人安静的站在五楼的楼梯口,没有现身但也一直没有离开,直到白晚进入房间。

    沈应屿看了看楼下的混乱,然后回头对陆瑾淮说:“陆先生,那个女孩可真漂亮,你有什么想法吗?”

    陆瑾淮的声音冷淡,没有透露出一丝情绪:“她的美貌和气质都很吸引人,但她是已婚之人。你似乎对她很感兴趣。”

    沈应屿摸着下巴点了点头:“我有分寸。不过…你觉得她和她丈夫的关系会如何?”

    陆瑾淮冷笑出声,随后抬脚下楼。

    进入房间后,楼鸣哲和牧羡钧坐在床边,白晚则坐在他们对面的小沙发上。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微妙的气氛。

    “谢谢你们愿意出手帮我。”

    楼鸣哲摘下墨镜,抬手捏了捏眉骨:“白晚,现在楼下还不安全,你暂时在这里避一避。”

    楼鸣哲和牧羡钧坐在床边,目光轮流落在白晚身上。

    牧羡钧眼角微眯:“你之前住在哪里?一会我送你回去。”

    “我的房间在一楼,你们认识秦策吗?我们住在一起。”

    牧羡钧眉头紧蹙:“秦策怎么让你一个人?”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没想到会这么可怕,秦策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你很怕他生气?”

    “我没有听他的话,是我做错了。”

    “以后不要一个人外出了,楼下的人已经都知道你的存在,你一个人会很危险。”

    最后牧羡钧一锤定音,“我送你回一楼吧。”

    白晚被牧羡钧送下楼。

    路上牧羡钧和她闲聊着,“你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的?”

    “我,我想找到我的丈夫。”

    白晚说着举了举左手。

    “我被指控犯了侵占遗产罪,可是我继承的是我丈夫的遗产…我想找到我的丈夫…”

    “你怎么确定他在这里?”

    “我失去了关于他的记忆,可,可是他一定在这…”

    牧羡钧皱了皱眉,四楼还有几个男人徘徊在楼梯口,目光下流又恶心。

    牧羡钧侧身挡住了那些人看白晚的目光,想了想,他把手臂搭在了白晚的肩膀上。

    “谢谢你。”

    “没事,以后千万不要一个人出门了。”

    “怎么有股好奇怪的味道?”

    牧羡钧突然拦住了白晚,“你怕尸体吗?”

    白晚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Tata,现在几点了?”

    “九点三十五。”

    牧羡钧叹了口气:“我抱你下去吧。”

    牧羡钧将白晚公主抱在怀里,三楼的两个男人正在门外看着一地残尸。

    岑如吟突然叫住了牧羡钧:“怎么下楼了?”

    “秦策养了个小家伙,偷跑出来差点被坏人抓走,我送她回去。”

    女孩的脸死死的埋在牧羡钧怀里,看样子是怕极了。

    “楼下还没停,先到我房间等会吧。”

    牧羡钧有些疑惑,他怎么会这么好心。

    怀里的小女人确实怕极了,即使被抱着,楼下的惨叫声传来她还是会发抖。

    “打扰了。”

    岑如吟的房间进门处有一张简易的办公桌,桌上散落着各种文件和资料,有的被整齐地叠放着,有的则随意地摊开在桌上。

    房间的墙壁上挂着情报图表,用颜色标记着不同的信息。

    鞋底都是血迹,牧羡钧俯身将白晚放下,和岑如吟都换了拖鞋。

    “坐吧。”

    白晚有些好奇的打量周围。

    “你好女士,我是岑如吟。”

    “我叫白晚。”

    “之前我隐约听见了求救声,出门去看却什么都没发现,还以为是听错了,对此我感到很愧疚。”

    “我,我已经没事了,牧羡钧和楼鸣哲救了我。”

    “秦策怎么会让你陷入危险?”

    牧羡钧帮着白晚回答:“是她偷跑出来的。”

    “秦策还没发觉你不见了,是吗?”

    白晚点了点头。

    “一会外面结束了,秦策肯定会回房间,你想好怎么和他解释了吗?”

    白晚摇了摇头,有点坐立难安。

    岑如吟看着白晚,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知道秦策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关系,我会帮你想办法的。”岑如吟轻声安慰白晚。

    门外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偶尔的枪响,白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牧羡钧坐到白晚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试图安慰她。

    “我会保护你的。”

    岑如吟走到书架前,拿出一本书,翻到了一页,然后递给了白晚。

    “你可以看看书,或者休息一下。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等外面的事情结束。”

    白晚接过书,轻轻地翻开了几页,但她的心情却无法平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但紧张气氛却越来越浓。

    白晚的心跳也在加速,秦策会发现她的失踪吗?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反应?

    秦策简直要疯了,白晚不在房间里。

    该死的!

    秦策跑着去找许湛空,“你不是放了许多监控吗?小晚偷跑出来你为什么不拦着!”

    两人开始倒放监控,当看到白晚身影出现在一楼的那一刻,秦策拳头紧握,监控放到白晚被坏人追逐,血液已经顺着手心流下。

    “在岑如吟房间。”

    确认白晚安全,秦策松了口气。

    路上有挡路的都被他踹走。

    许湛空也很懊恼,他像往常一样一直待在修理室观察公寓外的情况。

    监控只是他的习惯,下午白晚放开他的手选择了秦策让他很不服气,就生闷气一直都没再看监控一眼,他没想到白晚会出事。

    许湛空将目光再次移到屏幕上,眼底弥漫上一片猩红。

    敲门声响起,牧羡钧起身去开门。

    秦策直接表明来意,“我来接白晚。”

    牧羡钧侧身,白晚终于看见了秦策。

    男人的脸庞有些苍白,眉头紧紧皱着,眼角却泛起一抹红色,衣袖微微卷起,露出一小截结实的手臂,领带松散着,领口敞开,他呼吸急促,胸口不断的起伏着。

    秦策的目光直直的定格在白晚身上,他的脸色阴沉,白晚紧张地咬着唇角,她能感觉到秦策的怒气。

    “小晚,怎么这么不乖。”

    白晚的眼泪忽然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看起来委屈的不行,小跑着扑进男人怀里。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呜咽着:“秦秦,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纷纷扬扬地落下,打湿了秦策的胸膛,烫进了他心里。

    牧羡钧站在旁边,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巨大的电灯泡,心里不免吃味。

    坐在沙发上的岑如吟看见这一幕,嘴角的微笑都变得僵硬起来,开始抽搐,然后索性他就不笑了。

    TA:哄男人越来越有一套了,这谁不迷糊……

    秦策被白晚的哭泣和拥抱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他的反应很快,“晚晚,我在这里。”

    白晚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她的哭泣慢慢减弱,但仍然紧紧地抱住秦策,仿佛害怕他会再次消失。

    秦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庞,他轻柔地帮她擦去眼泪,然后在她面前低下了头,轻吻了一下她。

    秦策最后抱起白晚,看向牧羡钧和岑如吟:“谢谢你们帮我照顾她。”

    牧羡看着秦策,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淡淡的嫉妒:“我们只是恰好遇上。”

    秦策道谢离开,留下牧羡钧和岑如吟在房间里。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沉静,牧羡钧也告别离开。

    岑如吟走到书架前,重新整理了一些书籍,他的动作缓慢而有序。

    秦策抱着白晚回到了一楼,白晚被他放在了沙发上。

    秦策冷冷的开口:“小晚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白晚心虚的躲避秦策的视线,秦策单手挑起她的下巴:“别躲,看着我,答应过我什么?”

    白晚颤着嗓音弱弱的应答:“不乱跑…”

    “小晚做到了吗?”

    “对不起,秦秦我错了…”

    可秦策却很无情,他轻抚白晚浸满水色的眸子,表面依然冷峻严肃:“不乖的孩子要怎么办?”

    白晚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睛,“秦秦…你别这样……我害怕…”

    秦策也有点心疼白晚,但她今天犯的错实在严重,他又无法彻底狠下心去,语气逐渐变得生硬而冷沉:“被那些恶心的居民追的时候害怕吗?”

    白晚能感觉到男人隐藏的后怕,她伸出手倔强又脆弱的拽住了秦策的衣角,出口却是再也收不住的哭音:“秦秦我好怕……”

    TA简直要心疼死了。

    “小晚,我希望你能主动一点承认错误。”

    秦策坐在了白晚旁边,白晚没有犹豫的乖顺的骑在了秦策身上,“你、你闭上眼睛。”

    秦策在下一瞬浑身都兴奋起来,一条小小的,软软的,又带着怯生生的小舌,试探的在他的口腔内,勾缠着他的大舌,小心翼翼又温柔的纠缠不放,舔舐,勾缠。

    亲吻不知何时变了味道,开始变得灼热,焦急,深入,混乱,秦策的衣衫被扯乱,两人的气息变得湿热,心跳都乱了节奏。

    空气中满是火热的暧昧和粘稠,唇齿交缠的水渍声,变成了双向的索取,带着急切与湿热的躁动。

    原本搭在白晚腰间的大掌也不知何时按在了她的后脑,将白晚狠狠压向他的唇舌,带着攻击性的掠夺她的呼吸和味道。

    钻入口中的舌头每一次的舔舐都变得越发色情和焦灼,秦策的吻不再只满足于唇舌,他开始一路顺着白晚的脖颈往下延伸。

    白晚的娇躯微微颤抖,“不…不要…”

    秦策猛然回神,他向来一丝不苟,但此刻终于显出狼狈了,野兽一般喘息着,男人的眼中邪气横溢,与平时凛然正气的模样差之千毫。

    秦策就着这个姿势,他把白晚抱进了隔间,但没有把她放在床上,因为秦策身上有血迹,就把她又压在了窗户上。

    秦策的铁臂箍住她的纤腰,甚至还强迫她牢牢圈住他结实的腰腹。

    湿热的舌尖急切地舔过白晚的喉咙,牙齿更是随着舌尖的舔舐而露出贪婪,像野兽,狠狠的叼起每一块嫩滑的皮肉,磨牙般啃着。

    白晚发出暧昧的□□,十指不自觉地用力插进男人的头发中,环在他劲腰上的腿不住的收紧。

    秦策的动作很投入,他没注意到一架无人机在窗外。

    虞楚之快要嫉妒疯了,他完成工作,就想着去找漂亮的白晚,洗洗自己的眼睛,可是房间里没有白晚的身影,寻思等一会儿,没想到就等来了这一幕!

    “唔…不要了…”

    “这是惩罚,小晚必须受着…”

    ……

    白晚累的昏昏欲睡。

    秦策的一身,又是血又是汗的狼狈不堪,“宝宝,我带你去洗澡…”

    他舍不得白晚就这样睡着。

    “好累…”

    “不累的宝宝,我抱你去。”

    邹岘词的房门又被敲响了。

    秦策的衬衫满是褶皱,胸膛裸露着,薄唇上满是牙印和红肿,这次他看清了秦策怀里的人,那副模样……红肿的唇,水雾的眸,又脆弱,又惑人。

    “?”

    “借用一下浴室。”

    邹岘词沉默的让开了。

    “我要自己洗,你出去!”

    “宝宝你都没有力气了,秦秦帮你吧…”

    “唔…”

    女人的嘴好像被堵住了,秦策打开了花洒,再多的就是水声,秦策没出来。

    过了很久很久……

    “谢谢。”话音未落男人就抱着女人走了。

    邹岘词狠狠锤了一拳沙袋,沙袋不堪重负,漏了。

    虞楚之睁着眼直到天亮,他意识到自己必须采取行动。

    星期四

    早上九点,秦策给白晚准备早餐,碰到从厨房出来的两个居民惊惶的面孔。

    “你,你听说了吗?浴室好像死人啦,里全都是血!”

    “谁死啦?谁干的?”

    “不知道,没有看到尸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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