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昆仑的路并不顺畅,因为铁花并不知道怎么去昆仑,还带着一个难管的孩子,此时此刻的崇应彪虽然对她却是很好,好似认定了她就是他的母亲,可是他好好的惹谁不好,惹了有些修为的犬,还和犬斗了起来,此时此刻,铁花一边埋怨一边治疗着和崇应彪开口道

    “你说你好好的跟狗斗什么斗?斗也就斗了吧,还斗不过。”

    “可是母亲,他吠你,他这般无理,缺了教训。”崇应彪开口道。

    “好大儿你要记着。”铁花治疗好了伤口,便给他拍了拍衣裳上的土,开口道“对母亲来说,你最重要,这些小事,不必这般行事。”

    闻此崇应彪愣了愣,好似从来没有人这般于他言语过一般,片刻后,很是欢喜的和铁花点了点头。

    于铁花而言,要他在乎自己固然是她希望的,更重要的是,他惹了祸,她还得收拾,烦人的紧,给他哄好,才能快些到昆仑。就如此时那只黑色的犬,就在那里叫唤了半晌,时不时还开口道

    “呔!你这小小食铁兽,快将狗爷放了,否则……”

    他还没说完,铁花就亮出了极好极锋利的爪子,吓的黑犬垂耳,而铁花即道

    “我们莫要理睬他,去昆仑打紧。”

    闻得昆仑,黑犬耳立,即而便道

    “铁姊,你亦要去昆仑?不如我等一起,也可谓不打不相识,铁姊一瞧便是哪骨骼惊奇之人,定……”

    黑犬未言语完,铁花便放开了他,只道

    “莫要惹是生非,否则有你好看。”

    黑犬化成极其可爱的男童模样,看着铁花便道

    “好说好说,一起行之。”

    昆仑内,殷郊还未转醒,且因那日崇应彪将他脖子上的伤口抹的有些深,见血的一瞬,他很是不甘,温度渐渐流逝,他想起了母亲,想起了铁花,那花树下母亲抚琴,铁花将剑丢给他言语着要他舞剑,剑起,铁花叼着果子拍手,母亲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铁花的笑了笑。他好想再见到铁花,他想与她说出他的心意,好似在也没有机会了。窒息感要他痛苦不堪,意识渐渐模糊。

    他慢慢有了知觉,却不知晓自己是生是死,他不知自己唤了多少声的“花儿。”醒来之时却之间自己处于一处仙府,有一声问着他

    “你要去寻何人,便去寻她,不过崆峒山隐秘。”广成子现身,将一物予他“有他便不会失了方向。”

    他起身行礼

    “多谢仙人。”

    闻此广成子只道

    “你我有师徒之缘,一切皆为定数。”

    他要去寻她,遇水地才瞧见他的脖子上有道很长的疤痕,他抬手触及便在想,若是花儿瞧见了,会不会心疼,脸上的伤口,留下了小小的疤,他瞧着疤便觉着,若是花儿注意到了,他便言语是牢狱之灾,不可叫花儿知晓她被控制着在她的脸上刻了字,她已经很担心了,不可要她再难受。

    好不容易寻对了方向,那日铁花才将笋剥了皮,还没咬上一口,她就被撞了一个趔趄,那笋就随水付之东流。看见黑犬又和崇应彪打了起来,她亮出爪子,控制力度的给黑犬拍到了一遍,开口即道

    “你是一条有修为的犬,怎么还和小儿计较。”

    “铁姊,你可不能这般不讲道理,是他先偷袭的我,怎么还成了我的不是?”黑犬道。

    崇应彪却道

    “母亲他说谎,是她想偷母亲的玉佩,他该打。”

    铁花下意识护住殷郊送给她的玉佩,拍了拍崇应彪的肩膀

    “母亲相信你,我说小狗,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人,你还打不过我,行事之前先掂量掂量。”她又亮出了她极好极锋利的爪子,开口道“此事没有几十个笋是解决不了的,所以你该知晓……”

    “铁姊我知晓,我这便给你去刨。”言毕黑犬便跑去了不远的竹林。

    见黑犬跑远,铁花掐了掐崇应彪的脸,开口道

    “它的爪子也锋利,伤没伤到你?”

    “我无事母亲,我很高兴母亲相信于我。”他道。

    她又掐了掐他的脸,开口道

    “你是我的好大儿,我当然会无条件相信你,饿了吗?母亲抓鱼给你吃。”

    铁花也不知晓,崇应彪失忆非要将她认为母亲,并且全心全意的为她是何缘由,她本是抱着捉弄他,待得哪一日,他记了起来,会气死他的心态接受了他这个暂时的好大儿。

    可那日她想着吓小孩,变回原型的和他龇牙咧嘴,想他哭一哭之时,他却抵着她的脑袋,很认真的开口道

    “母亲,不论你是食铁兽还是老虎与狼,你都是我的母亲,我不会怕母亲的,之事母亲不能丢下我,这样我会狠母亲的。”

    这话一出,给铁花感动到有点红了眼眶,她忽而在想,他幼时到底经历了什么,早早到了朝歌,没有任何表情的立在大殿内。她就这么以原型哭了好一会儿,想起来才化成女身开口道

    “宽心,好大儿,母亲不会抛弃你的。”

    殷郊不知铁花什么时候回来,却忽而思及一件事,那翼州归来之后,铁花很开心的去看自己的猪崽,却被人告知,猪崽得了病,就在昨日病去,闻此,铁花愣了一下,而后怪怪的笑了笑开口道

    “总会分离的,早晚的事。”

    她将猪崽烧了去,埋在一块空地上,那空地上不过几日便种了棵杏树,她红着眼笑道

    “猪崽最喜欢甜甜的杏了。”

    思及此,殷郊便先行一步入了凡尘,为铁花带了一只和猪崽很相似的小猪崽。他将小猪崽圈养起来之时,哪吒见到很是奇怪的开口道

    “你寻的坐骑颇是奇怪,这般小的猪,要养到何时?”

    这小猪崽聪明的紧,闻得哪咤这么言语,即刻给他们展示了一个装死。

    铁花这边终是到了崆峒山,才行了没多久,黑犬便因为好奇,误食了一株奇怪的草,哑了嗓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见此崇应彪只道

    “活该。”

    黑犬只能瞪着他的大眼睛,就这么瞪着他,他入了昆仑便化为人形,瞧着是五六岁孩子的模样,要崇应彪瞧着讥讽道

    “原来就是一条小狗,小畜生,我还以为多厉害。”

    此时此刻,崇应彪看见黑犬不能回嘴,特别得意,开口即与铁花道

    “这畜生还是不乱吠看着顺眼。”

    “大虎子,这般言语不好,我们不逞口舌之快,今日他未惹我们,我们还是客气一下,唤他……”铁花忽而意识到,她一直唤他“小狗”,并不知晓他唤做何,见他说不了话,一直对着天无声哑吠,便接着到道“我们唤他哮天。”

    就这样黑犬被题铁花唤作了哮天。

    在崆峒山绕的头晕,铁花终是嗅到熟悉的味道,她化回原型接着嗅,远远瞧见那个身影,她欢喜的唤了声

    “殷郊!”而后化成女身跑了过去。

    他闻得她唤他的名字,双眸触动,忙的寻着她的声音瞧去,才转身,她扑到他的怀里,撞了个满怀,他稍稍一愣,即而将她抱紧,才要开口言语,她先开口道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她激动的要哭,松开他时,她瞧着他脖子上的疤一愣,思及她梦里瞧见的那般场景,他向她的脸上一瞧,眼泪就下了来,然后大哭着开口道“我……我为什么把你的脸化花了?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啊,受伤都特别疼我……”她看向他脖子上的疤哭的更凶,继续开口道“我没瞧见谁要杀了你,你告诉我是谁,我一定杀了他,多疼多疼啊,我……”

    她还没继续言语下去,崇应彪直接将殷郊推开,拦在铁花面前

    “你不准碰我母亲。”还没等铁花与崇应彪解释着什么,他接着道“母亲此人定是对你图谋不轨,母亲你莫要给他骗了。”

    殷郊思及铁花还余二子,又瞧见眼前的孩童与身后小一些的孩童,了然,即道

    “我不会伤害你母亲,我与你母亲……”他思忖片刻即道“是挚友。”

    崇应彪绝不相信,以他的直觉便觉眼前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开口道

    “挚友你搂着母亲这般久,挚友你那时何种眼神。”

    殷郊见着如此戒备的崇应彪到也理解,却也不介怀,于他道

    “我确实未有恶意,我这边有只灵气小猪崽。是我要送你母亲的礼物,她之前有只很喜欢的猪崽,你要不要去瞧瞧。”他对崇应彪言语完,就走近铁花道“我们去瞧瞧,你定会喜欢它。”

    闻得小猪崽,铁花很开心,见到灵气的小猪崽,她将它抱在怀里爱不释手,殷郊瞧着她欢喜,便笑盈盈的瞧着她许久,全然没有发现一边的崇应彪阴气沉沉的开口道

    “小畜生一个,母亲有何好欢喜的。”说着他还瞧了试着发声的哮天一眼“畜生你碍眼了。”

    哮天闻此,又瞪着他的大眼睛瞪着他,此时他心下思忖着,要不是说不出话,他定要与这个臭脾气的大虎子争论一番,动手是不可能动手的,他怕铁花拿爪子拍他。

    铁花抱着小猪崽,看着殷郊开口问着

    “要和我走吗?”她腾出手向他伸出手“你可要与我纵情山水,肆意凡尘?”

    他微微抬头,却又放下,许是他心里还有太多的东西,于是他摇了摇头,开口道

    “我不能……”他瞧着她,小心却又谨慎的问着“那花儿可以陪着我吗?许是这般想有我的私心,可是花儿……”

    他没说完,她便开口道

    “自是可以,我又无家,哪有朋友,哪就是我家,我陪着你。”

    他很欢喜,才要开口道

    “花儿我……”

    却被崇应彪的声音打断

    “母亲我觉着你饿了,我见前山的竹林好似有很多笋,我们快些去寻。”

    说着,崇应彪便将铁花拉走,哮天也跟着一起。瞧着三人的身影,殷郊便在思忖着,铁花的一子瞧着极为不喜他,那他要如何行事?

    正这般想着,忽一声音唤着他

    “殷郊。”

    殷郊闻得便道

    “弟子这便归来。”

    广成子见铁花入崆峒山便欲观其命数,瞧见死劫便是微微蹙眉,知晓不得破,只觉可惜,他唤来殷郊便道

    “她,寻你来了。”

    殷郊知晓广成子言语的是铁花便道

    “师父,我的心上人寻我来了。”

    见他这般欢喜,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道

    “情深缘浅,为师算得你与她自是有缘无份,虽为师不忍,可还是要告诉你,她有死劫,且不得破。”

    闻此殷郊的脸上失了血色,又思及广成子叫他起死回生,跪地磕头道

    “师父,求你救救花儿。”

    广成子无奈摇头道

    “为师当破必破,可也无可奈何,你起来吧。”

    广成子消失在殷郊面前,可殷郊知晓广成子还未离开,他一下一下的磕头,他固执的觉着,能叫他起死回生的师父,定有办法救铁花,可是他的头都磕红了,广成子任然不现身。他终是起身,寻着铁花而去,他不知晓,为何他想留的,从来都留不住,记忆里的父亲,母亲,现在连铁花……不知不觉,他行至竹林,看着铁花咬着笋,他收起了些悲伤的情绪,走到她面前唤了声

    “花儿……”

    铁花见到他很高兴,吃着笋跑到他面前,看见他头上的伤,皱了皱眉,问着

    “怎么受伤了?”他抬手施了法去了那青紫,然后恍然大悟似的就要找广成子算账“那个叫广什么的老头,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报仇,他是你师傅也不能欺负你啊。”

    “花儿并非如此,只是……”他顿了顿很是伤感的开口道“你有死劫,不得破,我求师父也无可奈何。”

    “我当何事,不打紧,不打紧,现在我不是还活的好好吗,劫数会起因落果,我觉着我还能活许久,活一日,就快活一日,你别愁眉苦脸的。”她凑了一下他的嘴角“我希望你快乐,似以前那般。”

    看着她笑盈盈的,他很是触动,才要开口言语,突然闪现一个身影将他一推,他瞧清楚了才发现是崇应彪,崇应彪死死盯着他,拦在铁花面前开口道

    “都说了让你离我母亲远一些,你怎般听不懂人话?”

    殷郊看着生气的崇应彪才思及起,铁花的二子如今就在她身侧。

章节目录

【殷郊原女】花不误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零九破只为原作者昔昔往往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昔昔往往并收藏【殷郊原女】花不误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