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唰——”
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撒进室内，落在家入硝子身上，亚麻色短发少女伸了伸懒腰，“这床还真不错。”
从衣帽间拿出换洗的衣服，洗漱后打开门，隔着长廊的另一个房间也走出人，家入硝子招了下手，“欧嗨呦，夏油。”
“欧嗨呦，硝子。”
遇上的两个人一块下楼，只是，还没走近厨房，这哼歌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三步并两步走过去，定睛一看。
两个人裂了！
什么鬼？！
厨房那个围着围裙煎蛋的是谁啊？！
用小锅热牛奶的是谁啊？！
这还是他们大小姐和大少爷作风的同期吗？！
刚把牛奶热好的夏目铃，抬头就看到一副脑子宕机，愣在原地硝子和杰，歪了歪脑袋，“怎么了？”
“人家不知道嗳~”五条悟把煎蛋放在面包片上，再把培根什么的按照教程弄好，拿起做好的三明治，送到女朋友嘴边，“啊~铃酱尝尝看~”
这矫揉造作的声音，直接让还没有吃早饭的家入硝子和夏油杰反胃了，清醒了。
等坐在餐桌上，看着放在盘子里的三明治，夏油杰咽了咽口水，铃铃吃什么都说好吃，所以，到底能不能——
“还不错，”家入硝子咽下口里的三明治，一脸惊奇，“难以想象，御三家的下任家主做的三明治味道竟然还不错。”
喝着自己加了超多糖牛奶的五条悟，得意扬眉，放下手里的杯子，“人家可是无所不能的哦~区区料理而已。”
“那中午可以吃中餐？”夏目铃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满眼期待地点餐。
“没问题~”
夏油杰眼角抽搐地看着白毛DK被女朋友一个星星眼神驯养的场景，虽然被塞了狗粮，但是，悟，这家庭地位，没关系吗？
倒是家入硝子，挑了挑眉，这思想觉悟，也难怪第一个响应铃铃推翻咒术界的话了。
吃完早餐，四人拿着昨天没吃完的零食和饮料去到书房。
看着书桌上摆着几沓资料，在夏目铃双手合十，一脸拜托的拜托下，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拿起资料看起来。
越看，越沉默，等到全部看完，夏油杰用力按着额头跳动的青筋，忍不住爆了句粗口，“MD”
放下手里资料后，家入硝子深吸一口气，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少女冷冷呵了一声，“这操蛋的咒术界，毁了更好。”
五条悟放下手里玩着游戏的手机，举手，“一万个赞同~”
“所以，就靠我们了呦~”一直把一个文件夹转在指尖的娃娃脸少女，扬着笑脸，手腕微动，让文件夹落在手上，扬了扬，“我不擅长智谋，所以进入高专前，我请教了人，这是他教我的计划——”
停顿了一下，夏目铃脸上的笑越来越大，“但是，我觉得，我们自己一起来决定来如何做才对，你们说呢？”
“当然！”×3
夏目铃站起身，站到整面墙做的黑板前，拿起笔，写下世界毁灭四个大字，然后再画出一条向右的箭头，写下能量失衡，转过身，看到三人脸上的若有所悟，肯定地点了点头，“用华国道家的说法，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3
什么玩意？这华语是什么意思？
“噗嗤——”在三双不爽的眼神下，夏目铃轻咳一声，收了笑，点着‘失衡’两字道，“世界能量有正负，彼此制衡共生，我猜测，霓虹咒术界发生了某些事，引爆了霓虹境内的负面能量，进而席卷世界。”
丸子头少年皱眉，“所以是咒灵？”
“还有术师呦~”反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晃了晃手里的草莓牛奶，补充道，作为一个出生便提升了霓虹境内咒灵水平的六眼，五条悟再清楚不过，为了平衡，咒灵和咒术师的水平绝对是同比增长的。
家入硝子看着少女在能量失衡右边画出两个箭头，写下咒灵、术师，手微微停顿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娃娃脸少女嘴角勾起，“我在想，天元是属于咒灵还是术师。”
天元，【不死术式】拥有者，一千多年来，以自身术式为结界核心，建立霓虹的守护结界以及四大净界，大幅度提高辅助监督【帐】精度，结界之内，天元无所不知，无所不在，是霓虹咒术界的守护神一样的存在。
但是——
‘不能说’
这句少女说过几次的话，在三人脑海闪过，以及现在别墅还笼罩着的结界，此刻，少女一直隐含的意思昭然若揭。
“看来天元也要祓除，会有点麻烦哦，铃酱，”，最先开口的，依旧是五条悟，六眼让他跳出咒术界腐朽的束缚，也让他最是敢想敢做常人不敢之事。
桃花眼弯了弯，夏目铃把一份资料递过去，上面写的霓虹以外，其他地方咒灵以及术师的情况。
夏油杰翻了翻，一脸不可思议，“为什么其他国家，咒灵和术师数量和水平这么低？！”
倒是家入硝子看过资料之后，若有所思，“变量是天元大人？”
夏目铃点了点头，眼神微冷，“是的，霓虹覆盖的结界就像盖在坛瓮上的盖子，让坛瓮里的毒虫厮杀，活到最后的毒虫吸收坛瓮里拘禁的毒，养出集毒一身的蛊虫，然后……”
虽然，少女的话没说完，但是过分形象真实的叙述，让身处‘坛瓮’里的五条悟三人不适地皱紧眉头。
看他们认同了她的想法，夏目铃慢悠悠地继续补充道，“不死于人类而言，本就是个伪命题，她还是不是人类还是一说，更何况天元靠星浆体刷新身体，不就是让别人献祭于她吗，这不是杀人吗？”
“那【帐】要怎么办？”夏油杰提问，虽然仔细想下来，天元祓除是必然的，但是不可否认，依靠天元的结界而成立的【帐】，是咒术师祓除咒灵必不可少的依仗。
夏目铃在咒灵、术师下方补充了一个箭头，写下天元的名字，再在天元右侧划上箭头，写下结界两字。
转过身，对上夏油杰期待的目光，娃娃脸少女嘻嘻一笑，相当坦率，“完全不知道呢！”
“咚——”
家入硝子放下锤人的拳头，咬着烟，在夏目铃呼痛声中，拿过她手里的粉笔，把她推到五条悟身边的座位上，“这家伙脑袋简单的很，能想到天元，估计也是别人提点的。”
被大手揉着脑袋的少女，桃花眼一下子睁大了，惊呼，“硝子怎么能这么想人家，我又不是笨蛋！”
硝子眼神死地看着噘嘴不满的少女，只有，“呵呵”两个字。
自己都说不擅长智谋，从小讲的人不多，心眼怎么会多，常识还是她教的，世界毁灭，转生者，这种秘密都敢说，这家伙怎么不是笨蛋？！
不过，这单纯的笨蛋，硝子不讨厌，不成为高层手里治疗工具，做自己的主人，那就再喜欢这笨蛋一点吧。
家入硝子把烟按灭在黑板上，挑高眉，看着夏油杰，“夏油，我们可不是老妈子，跳出圈养的舒适圈后，”停顿一瞬，亚麻色泪痣少女展露属于她的冷静，“生死有命！”
哑然一瞬，夏油杰深吸一口气，“真的要这样吗？”
喝了几口草莓牛奶，解了口渴的夏目铃，晃了晃手里空掉的瓶子，“杰，我们救不了所有人，不过，”在夏油杰看过来，眨了眨眼，灿然一笑，“我可以在祓除天元时，用术式覆盖她的结界，尽可能祓除结界内的咒灵。”
“哇，我们铃酱好能干嗳~”五条悟双手捧着少女软乎乎的脸蛋，一顿揉搓，一边沉浸在这绝佳的手感里，一边说，“老子可以让五条家具有术师能力的人先专研结界术。”
御三家之间互相提防，五条家术师开始专研结界术，另外两家得到消息，猜不出五条家有什么阴谋，以防万一，也会安排一部人和五条家做一样的事情，而御三家是咒术界世家的风向标，上行下效，学结界术的人多起来，就算结界术难易程度较高，总会有人掌握。
等到天元被祓除，这部分人就可以补上【帐】的空缺。
了解五条的意思后，家入硝子在天元和咒灵两行划上对号，然后点了点术师，提问，“这个，有什么打算？”
想到之前资料里看到的，在咒术总监部近几十年的管理下，术师死亡比例，特别是普通人出身的死亡比例，以及咒术总监部掌权人员的构成，咒术总监的选任……
一系列问题，看的夏油杰心中怒火中烧，咒术高层只在乎手中的权利，根本不在非术师以及术师的生命，他想做点什么，但是——
有手臂高的一摞书放到他眼前，最上面一本《资本论》，夏油杰木着脸一本本翻，《实践论》、《厚黑学》……
这是要他现学？！
娃娃脸少女嘿嘿一笑，把另一摞书推过去，“我觉得咒术界制度有问题，它肯定是在引爆力量失衡上出了一把力，但我搞不来这个，杰你每天笑眯眯，一脸腹黑聪明样，一看就是搞这个，交给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对，杰还坚持正论，肯定做得来这个！”五条悟一边大笑一边鼓着掌赞同自家女朋友的话。
“恩，赞同，”家入硝子放下粉笔，拍了拍手，“拯救世界会议，完美结束！”
被寄予厚望的夏油杰，身后黑气乍现，爆喝，“西内！！！！！！”
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撒进室内，落在家入硝子身上，亚麻色短发少女伸了伸懒腰，“这床还真不错。”
从衣帽间拿出换洗的衣服，洗漱后打开门，隔着长廊的另一个房间也走出人，家入硝子招了下手，“欧嗨呦，夏油。”
“欧嗨呦，硝子。”
遇上的两个人一块下楼，只是，还没走近厨房，这哼歌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三步并两步走过去，定睛一看。
两个人裂了！
什么鬼？！
厨房那个围着围裙煎蛋的是谁啊？！
用小锅热牛奶的是谁啊？！
这还是他们大小姐和大少爷作风的同期吗？！
刚把牛奶热好的夏目铃，抬头就看到一副脑子宕机，愣在原地硝子和杰，歪了歪脑袋，“怎么了？”
“人家不知道嗳~”五条悟把煎蛋放在面包片上，再把培根什么的按照教程弄好，拿起做好的三明治，送到女朋友嘴边，“啊~铃酱尝尝看~”
这矫揉造作的声音，直接让还没有吃早饭的家入硝子和夏油杰反胃了，清醒了。
等坐在餐桌上，看着放在盘子里的三明治，夏油杰咽了咽口水，铃铃吃什么都说好吃，所以，到底能不能——
“还不错，”家入硝子咽下口里的三明治，一脸惊奇，“难以想象，御三家的下任家主做的三明治味道竟然还不错。”
喝着自己加了超多糖牛奶的五条悟，得意扬眉，放下手里的杯子，“人家可是无所不能的哦~区区料理而已。”
“那中午可以吃中餐？”夏目铃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满眼期待地点餐。
“没问题~”
夏油杰眼角抽搐地看着白毛DK被女朋友一个星星眼神驯养的场景，虽然被塞了狗粮，但是，悟，这家庭地位，没关系吗？
倒是家入硝子，挑了挑眉，这思想觉悟，也难怪第一个响应铃铃推翻咒术界的话了。
吃完早餐，四人拿着昨天没吃完的零食和饮料去到书房。
看着书桌上摆着几沓资料，在夏目铃双手合十，一脸拜托的拜托下，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拿起资料看起来。
越看，越沉默，等到全部看完，夏油杰用力按着额头跳动的青筋，忍不住爆了句粗口，“MD”
放下手里资料后，家入硝子深吸一口气，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少女冷冷呵了一声，“这操蛋的咒术界，毁了更好。”
五条悟放下手里玩着游戏的手机，举手，“一万个赞同~”
“所以，就靠我们了呦~”一直把一个文件夹转在指尖的娃娃脸少女，扬着笑脸，手腕微动，让文件夹落在手上，扬了扬，“我不擅长智谋，所以进入高专前，我请教了人，这是他教我的计划——”
停顿了一下，夏目铃脸上的笑越来越大，“但是，我觉得，我们自己一起来决定来如何做才对，你们说呢？”
“当然！”×3
夏目铃站起身，站到整面墙做的黑板前，拿起笔，写下世界毁灭四个大字，然后再画出一条向右的箭头，写下能量失衡，转过身，看到三人脸上的若有所悟，肯定地点了点头，“用华国道家的说法，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3
什么玩意？这华语是什么意思？
“噗嗤——”在三双不爽的眼神下，夏目铃轻咳一声，收了笑，点着‘失衡’两字道，“世界能量有正负，彼此制衡共生，我猜测，霓虹咒术界发生了某些事，引爆了霓虹境内的负面能量，进而席卷世界。”
丸子头少年皱眉，“所以是咒灵？”
“还有术师呦~”反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晃了晃手里的草莓牛奶，补充道，作为一个出生便提升了霓虹境内咒灵水平的六眼，五条悟再清楚不过，为了平衡，咒灵和咒术师的水平绝对是同比增长的。
家入硝子看着少女在能量失衡右边画出两个箭头，写下咒灵、术师，手微微停顿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娃娃脸少女嘴角勾起，“我在想，天元是属于咒灵还是术师。”
天元，【不死术式】拥有者，一千多年来，以自身术式为结界核心，建立霓虹的守护结界以及四大净界，大幅度提高辅助监督【帐】精度，结界之内，天元无所不知，无所不在，是霓虹咒术界的守护神一样的存在。
但是——
‘不能说’
这句少女说过几次的话，在三人脑海闪过，以及现在别墅还笼罩着的结界，此刻，少女一直隐含的意思昭然若揭。
“看来天元也要祓除，会有点麻烦哦，铃酱，”，最先开口的，依旧是五条悟，六眼让他跳出咒术界腐朽的束缚，也让他最是敢想敢做常人不敢之事。
桃花眼弯了弯，夏目铃把一份资料递过去，上面写的霓虹以外，其他地方咒灵以及术师的情况。
夏油杰翻了翻，一脸不可思议，“为什么其他国家，咒灵和术师数量和水平这么低？！”
倒是家入硝子看过资料之后，若有所思，“变量是天元大人？”
夏目铃点了点头，眼神微冷，“是的，霓虹覆盖的结界就像盖在坛瓮上的盖子，让坛瓮里的毒虫厮杀，活到最后的毒虫吸收坛瓮里拘禁的毒，养出集毒一身的蛊虫，然后……”
虽然，少女的话没说完，但是过分形象真实的叙述，让身处‘坛瓮’里的五条悟三人不适地皱紧眉头。
看他们认同了她的想法，夏目铃慢悠悠地继续补充道，“不死于人类而言，本就是个伪命题，她还是不是人类还是一说，更何况天元靠星浆体刷新身体，不就是让别人献祭于她吗，这不是杀人吗？”
“那【帐】要怎么办？”夏油杰提问，虽然仔细想下来，天元祓除是必然的，但是不可否认，依靠天元的结界而成立的【帐】，是咒术师祓除咒灵必不可少的依仗。
夏目铃在咒灵、术师下方补充了一个箭头，写下天元的名字，再在天元右侧划上箭头，写下结界两字。
转过身，对上夏油杰期待的目光，娃娃脸少女嘻嘻一笑，相当坦率，“完全不知道呢！”
“咚——”
家入硝子放下锤人的拳头，咬着烟，在夏目铃呼痛声中，拿过她手里的粉笔，把她推到五条悟身边的座位上，“这家伙脑袋简单的很，能想到天元，估计也是别人提点的。”
被大手揉着脑袋的少女，桃花眼一下子睁大了，惊呼，“硝子怎么能这么想人家，我又不是笨蛋！”
硝子眼神死地看着噘嘴不满的少女，只有，“呵呵”两个字。
自己都说不擅长智谋，从小讲的人不多，心眼怎么会多，常识还是她教的，世界毁灭，转生者，这种秘密都敢说，这家伙怎么不是笨蛋？！
不过，这单纯的笨蛋，硝子不讨厌，不成为高层手里治疗工具，做自己的主人，那就再喜欢这笨蛋一点吧。
家入硝子把烟按灭在黑板上，挑高眉，看着夏油杰，“夏油，我们可不是老妈子，跳出圈养的舒适圈后，”停顿一瞬，亚麻色泪痣少女展露属于她的冷静，“生死有命！”
哑然一瞬，夏油杰深吸一口气，“真的要这样吗？”
喝了几口草莓牛奶，解了口渴的夏目铃，晃了晃手里空掉的瓶子，“杰，我们救不了所有人，不过，”在夏油杰看过来，眨了眨眼，灿然一笑，“我可以在祓除天元时，用术式覆盖她的结界，尽可能祓除结界内的咒灵。”
“哇，我们铃酱好能干嗳~”五条悟双手捧着少女软乎乎的脸蛋，一顿揉搓，一边沉浸在这绝佳的手感里，一边说，“老子可以让五条家具有术师能力的人先专研结界术。”
御三家之间互相提防，五条家术师开始专研结界术，另外两家得到消息，猜不出五条家有什么阴谋，以防万一，也会安排一部人和五条家做一样的事情，而御三家是咒术界世家的风向标，上行下效，学结界术的人多起来，就算结界术难易程度较高，总会有人掌握。
等到天元被祓除，这部分人就可以补上【帐】的空缺。
了解五条的意思后，家入硝子在天元和咒灵两行划上对号，然后点了点术师，提问，“这个，有什么打算？”
想到之前资料里看到的，在咒术总监部近几十年的管理下，术师死亡比例，特别是普通人出身的死亡比例，以及咒术总监部掌权人员的构成，咒术总监的选任……
一系列问题，看的夏油杰心中怒火中烧，咒术高层只在乎手中的权利，根本不在非术师以及术师的生命，他想做点什么，但是——
有手臂高的一摞书放到他眼前，最上面一本《资本论》，夏油杰木着脸一本本翻，《实践论》、《厚黑学》……
这是要他现学？！
娃娃脸少女嘿嘿一笑，把另一摞书推过去，“我觉得咒术界制度有问题，它肯定是在引爆力量失衡上出了一把力，但我搞不来这个，杰你每天笑眯眯，一脸腹黑聪明样，一看就是搞这个，交给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对，杰还坚持正论，肯定做得来这个！”五条悟一边大笑一边鼓着掌赞同自家女朋友的话。
“恩，赞同，”家入硝子放下粉笔，拍了拍手，“拯救世界会议，完美结束！”
被寄予厚望的夏油杰，身后黑气乍现，爆喝，“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