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出了武装侦探社，本来打算一起去中华街吃午餐，不过夏目铃又来了任务，而且，这个任务还是在港口的位置，那边简直是Mafia聚集地，那边的咒灵不仅容易滋生，还沾染了Mafia的残忍和狡猾，哪怕是夏目铃，处理起来也比较费时间。
暗巷里，赤色如火的咒力还没有完全散去，五条悟靠着墙，拨通手机，“嘟——嘟——”
“莫西莫西，悟？”刚完成任务，顺道在市区吃饭的夏油杰，拿着手机，有些疑惑，这家伙不是去横滨过两人世界了？
站在阴影里，五条悟看着不远处五层高红砖建筑，眼里冷意渐凝，“杰，总监部那里有脑袋上有缝合线的人吗？”
按照那个侦探的推断，既然对方目标里有他，一直窥伺他，他没有察觉到对方，五条家虽然对他强势不服管教的态度不满，但只要他还是六眼，他们就不会站到对立面，甚至对暗里针对的恶意更为敏感，既然五条家那边没有这个缝合线的消息，那应该是对方避免了与他以及五条家正面接触。
他或者五条家出面去找，更容易打草惊蛇，最适合的人就是，对咒术界建立‘新制度’有想法，立志成为不是烂橘子的橘子，暗里拉拢人进行了好久且颇有成效的夏油杰。
听到特意点出来的特征，夏油杰放下筷子，回想了一下他去总监部遇见的人，以及和他关系不错的辅助监督以及窗那边偶尔透露信息，谨慎回答，“目前我所知道的，没有，怎么了？”
“老子今天见了超有意思的东西，明天带回去给你看，”五条悟看了眼夹在手指里的文件袋，眼底狞意乍现，敢拿铃酱当刀，他绝对要剁碎那些人伸过来的爪子。
听着电流声也盖不住的冷意，夏油杰默了默，对惹怒电话那端的人的存在默哀。
挂了电话，夏油杰回想了一下，横滨那边的信息，好似没什么问题，不过，铃铃也在那边，不会问题在她呢吧？
果然——
没有任务的周日晚上，本该是躺在床上，和被子相亲相爱的好时间。
超自觉地从冰箱里翻出两瓶可乐，把其中一瓶递给家入硝子，夏油杰看向一反往日活跃，格外沉静的人，“悟？”
把脑海里推演的计划暂且搁置，五条悟开口，直接扔下一个暴雷，“我们直接推翻总监部吧。”
“哈？？？？？？”×2
五条悟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看放在桌子上的文件袋，“横滨特务科查到了咒术界隐藏的大魔王，你猜他们打算怎么做？”
夏油杰拿过文件袋打开，分给硝子一起看，总共六份材料，尸检报告和事故报告，看完，两人对视一眼，便是最近的报告，日期也在他们入学高专前，更不要这或许只是一部分资料，或许他们有更详细的，这个文件袋，给的目的，不外是利用。
利用谁？
很明显，拿了这份文件的人，夏目铃和五条悟。
但是，“怎么就牵扯到总监部了？”
夏油杰不解，他记得他昨天说的是，总监那边，他没发现缝合线的存在吧，问题是怎么从祓除缝合线到推翻总监部的？
倒是心细的家入硝子有些明白，“我没记错的话，横滨异能特务科直属内务省，关于缝合线，他们打算做什么？”
“隔山观虎斗，”五条悟的话里的讽意，毫不掩饰。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夏油杰豁然抬头，“政府想让咒术界内耗，然后全权掌控咒术界？！”
所以才会任由咒术界内耗，咒术师的死伤，波及到的民众死伤，他们通通不在乎，他们只需要听话的，并握在手里的刀。
家入硝子吐出一口气，“政客都是垃圾！”说完，然后抬头看向周身冷凝的人，“所以，他们是不是把歪主意打到铃铃身上了？”
五条悟毫无疑问，是厌烦咒术高层的封建腐朽的，但他实力强横，性格高傲，俯瞰着世界，他喊着‘烂橘子’，但还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直到被铃铃以‘拯救世界’的理由拉着往前奔。
而现在，这么主动，肯定是被碰到底线了，不，逆鳞了。
“何止，”五条悟扯了扯嘴角，怒极的笑意毫不掩饰，“利用从一开始就存在，她的姓氏就是证明。”
对于横滨，夏目是一个特殊的姓氏，一个无人可以匹敌的强者的姓氏，把冠上这样的姓氏，出身横滨的咒术师送进咒术界，本身就是在竖靶子。
铃酱做到他们所期望的，很好，做不到，也无所谓，还会有下一把可以利用的刀。
解释完这些，五条悟还把他从别墅拿过来的文件夹，拿出来，“铃酱进入高专前，请教别人，别人给的计划书。”
夏油杰记得，当时夏目铃并没有让他们看，而是他们摸索着，按照自己的方式进行的，夏油杰拿起来看，看完传到家入硝子手上。
看完后，怒意也染上他们的眉间。
家入硝子额头青筋爆出，“真的傲慢，他们把人，把铃铃，当成什么了？！”
这份计划书，计划的很微妙，如果夏目铃按照计划进行完，咒术界的烂泥清理干净，她少不了掉几次坑，然后清理后的咒术界，被政府直接摘取果实，不，夏目铃脑子没有智谋那根筋，可能掉几次坑还是少的，被坑惨，被利用到死，才是最有可能的。
也难怪悟压不住杀意，就连夏油杰自己，深吸一口气，压下暴起的情绪，夏目铃那家伙，虽然因为行事直白偶尔噎人，性格过于活泼偶尔会恶作剧一下，但，她是相处三年的同期，是坚持‘正论’的夏油杰信任的同伴，是志趣相投的好友！
这些人，还真敢啊！
把恶心人的计划书扔到桌子下面，夏油杰按了按眉心，尽量冷静，“按照之前的步调，加入咒术界后革新，无法脱离如今的框架，我们现在确实需要简单粗暴地来，需要建立一个全新的不由政府主导的咒术界。”
现在的咒术总监是御三家提名，内阁总理大臣同意后任职，或许这个制度建立的最初是考虑政府与咒术世家两方面的互相促进与制衡。
但是现在，政府想把咒术界打造成手里听话好用的刀，咒术世家只想维护自己的超然地位，权利相争，没有一方切实站在咒术师、非术师的立场上。
夏油杰之前的打算是，温和的改革，加入后，一点点剔除那些腐肉，现在，想到那份恶心人的计划书，让那些人捡现成的，怎么可能？！！！
还不如简单粗暴地推翻现在的制度，从零开始建立制度。
不过，再简单粗暴地革命，还是需要做动手准备的。
五条悟把他从昨天晚上和夏目铃谈完后，在大脑里推演过的计划讲给两个人听。
听完这个计划，家入硝子默了默，“计划，我没意见，加班费给我就行了，以及，”茶色短发少女脸上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我怀疑你在借机为自己谋福利。”
同样有这个猜想的夏油杰，头痛扶额，好不容易正经一回的人，结尾来一个暴雷，“悟，这样决定真的好吗？！”
被支持计划的人，双手叉腰，咧嘴嘿嘿一笑，“铃酱可是已经答应老子了！”
“呵呵，”×2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对视一眼，两个人眼里的话一模一样，‘那笨蛋绝对是被骗了！！！’
看着关上的宿舍门，五条悟躺倒在沙发上，取下墨镜，把手盖在眼睛上，盖住眼底的狰狞暴虐，被霓虹政府当成工具利用，不，不止这个，还有些别的什么的，五条悟已经隐隐有所感觉。
铃酱，那家伙是笨蛋，但他不是，无论是谁，是什么存在，他绝对要他们付出代价。
————
落地窗前，夏目铃整个人懒散得窝在巨型猫形沙发里，透过玻璃看向远处的海上落日，橙红的夕阳，细碎闪光的海面，绝佳的视觉享受。
直到太阳落下，客厅从橙黄变成昏暗，窝在沙发里的人动了动，若有若无的叹气声响起。
黑暗里，桃花眼里的情绪分外复杂。
被利用吗？
可是，唇角微抿，夏目铃很肯定，她感受到的都是真实的，那些不存在虚假，所以，再次按亮手机，屏幕依旧停留在刚刚的聊天界面。
行事作风直白的人，不再犹豫，打下一句话，【等这边结束，悟和我先回一趟华国叭。】
另一端的回复也很快，【完全OK~\(^o^)/~】
夏目铃笑了笑，心里压着的情绪，瞬间散了，有悟陪着，真好，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噼里啪啦又发过去一条，【阳台的视野超好，今天的夕阳好美，下次悟陪我一起看，还有日出！】
手机另一端的五条悟，删掉他斟酌后敲下的安慰的话语，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想象到，恢复元气的女朋友，躺在他特意选的猫猫沙发上晃着腿，脸上笑盈盈的样子，轻轻一笑，按下一句话，
【日出？铃酱起得来？(*^▽^*)】
【(〃＞皿＜)】
【[○?｀Д?? ○]】
【?╬??д??╬?】
【(ノ｀Д)ノ】
…………
一连串的愤怒的表情，充分表达了手机另一端人的心情，故意挑怒人的五条悟能怎么办，为了下次的贴贴，只能哄了。
直到，任务打断两个人的聊天。
又一次夜晚去祓除咒灵，到达现场，解决不花费时间，只是找起来费了点时间，等到再次回到公寓，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简单道过晚安，洗漱后，夏目铃秒睡过去。
另一边，合上手机的五条悟，轻嗤一声，“暗地里的老鼠只会用这样的招式么。”
不过，上一个用这种手段的老鼠，留下的遗产，他过段时间去接收一下吧。
暗巷里，赤色如火的咒力还没有完全散去，五条悟靠着墙，拨通手机，“嘟——嘟——”
“莫西莫西，悟？”刚完成任务，顺道在市区吃饭的夏油杰，拿着手机，有些疑惑，这家伙不是去横滨过两人世界了？
站在阴影里，五条悟看着不远处五层高红砖建筑，眼里冷意渐凝，“杰，总监部那里有脑袋上有缝合线的人吗？”
按照那个侦探的推断，既然对方目标里有他，一直窥伺他，他没有察觉到对方，五条家虽然对他强势不服管教的态度不满，但只要他还是六眼，他们就不会站到对立面，甚至对暗里针对的恶意更为敏感，既然五条家那边没有这个缝合线的消息，那应该是对方避免了与他以及五条家正面接触。
他或者五条家出面去找，更容易打草惊蛇，最适合的人就是，对咒术界建立‘新制度’有想法，立志成为不是烂橘子的橘子，暗里拉拢人进行了好久且颇有成效的夏油杰。
听到特意点出来的特征，夏油杰放下筷子，回想了一下他去总监部遇见的人，以及和他关系不错的辅助监督以及窗那边偶尔透露信息，谨慎回答，“目前我所知道的，没有，怎么了？”
“老子今天见了超有意思的东西，明天带回去给你看，”五条悟看了眼夹在手指里的文件袋，眼底狞意乍现，敢拿铃酱当刀，他绝对要剁碎那些人伸过来的爪子。
听着电流声也盖不住的冷意，夏油杰默了默，对惹怒电话那端的人的存在默哀。
挂了电话，夏油杰回想了一下，横滨那边的信息，好似没什么问题，不过，铃铃也在那边，不会问题在她呢吧？
果然——
没有任务的周日晚上，本该是躺在床上，和被子相亲相爱的好时间。
超自觉地从冰箱里翻出两瓶可乐，把其中一瓶递给家入硝子，夏油杰看向一反往日活跃，格外沉静的人，“悟？”
把脑海里推演的计划暂且搁置，五条悟开口，直接扔下一个暴雷，“我们直接推翻总监部吧。”
“哈？？？？？？”×2
五条悟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看放在桌子上的文件袋，“横滨特务科查到了咒术界隐藏的大魔王，你猜他们打算怎么做？”
夏油杰拿过文件袋打开，分给硝子一起看，总共六份材料，尸检报告和事故报告，看完，两人对视一眼，便是最近的报告，日期也在他们入学高专前，更不要这或许只是一部分资料，或许他们有更详细的，这个文件袋，给的目的，不外是利用。
利用谁？
很明显，拿了这份文件的人，夏目铃和五条悟。
但是，“怎么就牵扯到总监部了？”
夏油杰不解，他记得他昨天说的是，总监那边，他没发现缝合线的存在吧，问题是怎么从祓除缝合线到推翻总监部的？
倒是心细的家入硝子有些明白，“我没记错的话，横滨异能特务科直属内务省，关于缝合线，他们打算做什么？”
“隔山观虎斗，”五条悟的话里的讽意，毫不掩饰。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夏油杰豁然抬头，“政府想让咒术界内耗，然后全权掌控咒术界？！”
所以才会任由咒术界内耗，咒术师的死伤，波及到的民众死伤，他们通通不在乎，他们只需要听话的，并握在手里的刀。
家入硝子吐出一口气，“政客都是垃圾！”说完，然后抬头看向周身冷凝的人，“所以，他们是不是把歪主意打到铃铃身上了？”
五条悟毫无疑问，是厌烦咒术高层的封建腐朽的，但他实力强横，性格高傲，俯瞰着世界，他喊着‘烂橘子’，但还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直到被铃铃以‘拯救世界’的理由拉着往前奔。
而现在，这么主动，肯定是被碰到底线了，不，逆鳞了。
“何止，”五条悟扯了扯嘴角，怒极的笑意毫不掩饰，“利用从一开始就存在，她的姓氏就是证明。”
对于横滨，夏目是一个特殊的姓氏，一个无人可以匹敌的强者的姓氏，把冠上这样的姓氏，出身横滨的咒术师送进咒术界，本身就是在竖靶子。
铃酱做到他们所期望的，很好，做不到，也无所谓，还会有下一把可以利用的刀。
解释完这些，五条悟还把他从别墅拿过来的文件夹，拿出来，“铃酱进入高专前，请教别人，别人给的计划书。”
夏油杰记得，当时夏目铃并没有让他们看，而是他们摸索着，按照自己的方式进行的，夏油杰拿起来看，看完传到家入硝子手上。
看完后，怒意也染上他们的眉间。
家入硝子额头青筋爆出，“真的傲慢，他们把人，把铃铃，当成什么了？！”
这份计划书，计划的很微妙，如果夏目铃按照计划进行完，咒术界的烂泥清理干净，她少不了掉几次坑，然后清理后的咒术界，被政府直接摘取果实，不，夏目铃脑子没有智谋那根筋，可能掉几次坑还是少的，被坑惨，被利用到死，才是最有可能的。
也难怪悟压不住杀意，就连夏油杰自己，深吸一口气，压下暴起的情绪，夏目铃那家伙，虽然因为行事直白偶尔噎人，性格过于活泼偶尔会恶作剧一下，但，她是相处三年的同期，是坚持‘正论’的夏油杰信任的同伴，是志趣相投的好友！
这些人，还真敢啊！
把恶心人的计划书扔到桌子下面，夏油杰按了按眉心，尽量冷静，“按照之前的步调，加入咒术界后革新，无法脱离如今的框架，我们现在确实需要简单粗暴地来，需要建立一个全新的不由政府主导的咒术界。”
现在的咒术总监是御三家提名，内阁总理大臣同意后任职，或许这个制度建立的最初是考虑政府与咒术世家两方面的互相促进与制衡。
但是现在，政府想把咒术界打造成手里听话好用的刀，咒术世家只想维护自己的超然地位，权利相争，没有一方切实站在咒术师、非术师的立场上。
夏油杰之前的打算是，温和的改革，加入后，一点点剔除那些腐肉，现在，想到那份恶心人的计划书，让那些人捡现成的，怎么可能？！！！
还不如简单粗暴地推翻现在的制度，从零开始建立制度。
不过，再简单粗暴地革命，还是需要做动手准备的。
五条悟把他从昨天晚上和夏目铃谈完后，在大脑里推演过的计划讲给两个人听。
听完这个计划，家入硝子默了默，“计划，我没意见，加班费给我就行了，以及，”茶色短发少女脸上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我怀疑你在借机为自己谋福利。”
同样有这个猜想的夏油杰，头痛扶额，好不容易正经一回的人，结尾来一个暴雷，“悟，这样决定真的好吗？！”
被支持计划的人，双手叉腰，咧嘴嘿嘿一笑，“铃酱可是已经答应老子了！”
“呵呵，”×2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对视一眼，两个人眼里的话一模一样，‘那笨蛋绝对是被骗了！！！’
看着关上的宿舍门，五条悟躺倒在沙发上，取下墨镜，把手盖在眼睛上，盖住眼底的狰狞暴虐，被霓虹政府当成工具利用，不，不止这个，还有些别的什么的，五条悟已经隐隐有所感觉。
铃酱，那家伙是笨蛋，但他不是，无论是谁，是什么存在，他绝对要他们付出代价。
————
落地窗前，夏目铃整个人懒散得窝在巨型猫形沙发里，透过玻璃看向远处的海上落日，橙红的夕阳，细碎闪光的海面，绝佳的视觉享受。
直到太阳落下，客厅从橙黄变成昏暗，窝在沙发里的人动了动，若有若无的叹气声响起。
黑暗里，桃花眼里的情绪分外复杂。
被利用吗？
可是，唇角微抿，夏目铃很肯定，她感受到的都是真实的，那些不存在虚假，所以，再次按亮手机，屏幕依旧停留在刚刚的聊天界面。
行事作风直白的人，不再犹豫，打下一句话，【等这边结束，悟和我先回一趟华国叭。】
另一端的回复也很快，【完全OK~\(^o^)/~】
夏目铃笑了笑，心里压着的情绪，瞬间散了，有悟陪着，真好，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噼里啪啦又发过去一条，【阳台的视野超好，今天的夕阳好美，下次悟陪我一起看，还有日出！】
手机另一端的五条悟，删掉他斟酌后敲下的安慰的话语，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想象到，恢复元气的女朋友，躺在他特意选的猫猫沙发上晃着腿，脸上笑盈盈的样子，轻轻一笑，按下一句话，
【日出？铃酱起得来？(*^▽^*)】
【(〃＞皿＜)】
【[○?｀Д?? ○]】
【?╬??д??╬?】
【(ノ｀Д)ノ】
…………
一连串的愤怒的表情，充分表达了手机另一端人的心情，故意挑怒人的五条悟能怎么办，为了下次的贴贴，只能哄了。
直到，任务打断两个人的聊天。
又一次夜晚去祓除咒灵，到达现场，解决不花费时间，只是找起来费了点时间，等到再次回到公寓，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简单道过晚安，洗漱后，夏目铃秒睡过去。
另一边，合上手机的五条悟，轻嗤一声，“暗地里的老鼠只会用这样的招式么。”
不过，上一个用这种手段的老鼠，留下的遗产，他过段时间去接收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