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四人下到崖底。

    没想到,悬崖下面竟然是一片绿洲,全是密集的树冠,沙漠所有的水都汇集在此地。

    张起真突然脑袋一阵晕眩,听到一个苍老的女声:“你来了。”

    “真真。”张起灵看她不对劲,着急的喊着她。

    张起真扑棱了一下脑袋,才看清是哥哥在喊她,迷迷糊糊地说:“我听到有人在说,你来了。”

    张起灵眸光一沉,心一紧,紧紧的抱着她,颤抖着说:“没事的,别怕。”

    他不会让她带走小丫头的。

    阿宁和潘子在看着地形,没注意他俩。

    张起灵扶着她坐到石头,把水壶递给她嘴边,轻柔地说:“喝点水。”

    小丫头喝了一口水,感觉好多了,还没见吴邪他们下来:“哥,他们怎么还没下来?”

    张起灵抬头看去,听见吴邪和胖子的惨叫,倏地跑过去接住吴邪,胖子就惨了,一屁股摔在地上,那叫个疼呀。

    潘子问:“小三爷,你没事吧?”

    吴邪放开小哥,站稳了说:“我没事,多亏了小哥拉我一把。”

    胖子在地上疼的嗷嗷叫,手按在黏黏糊糊的东西上,随手往身上一抹:“我说你们到底有没有人能拉我一把。”

    小丫头轻笑出声,走到他面前,伸着白皙如玉的手:“胖子,我来拉你。”

    “还是小真真对我好。”胖子看着真真白皙细腻的手,再看看自己脏兮兮的手,不忍心放上去:“小真真,我还是自己起来,你的手太干净了,我不忍心放上去。”

    大家闻言,都往小丫头手上看去,一双手指纤纤如玉,如同玉匠精心雕琢过一般,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白皙红润,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没事。”小丫头依然伸着手要拉他。

    张起灵伸手握住了小丫头的手,瞥了一眼胖子:“自己起来。”

    胖子只好自己起来,发着牢骚:“小哥,你太不够意思了,刚才为什么不救我?”

    张起灵淡淡地说:“重。”

    谁让他吃那么胖,还重的要死,要是接住他,手都要压折。

    胖子气恼的说:“重,你跟胖爷说话,就这么注重社交礼仪吗?”又见他一直盯着他,气得挥挥手:“你个闷油瓶。”

    小丫头笑得眉眼弯弯的,看阿宁和潘子在胖子掉下的地方拨着什么东西,便走过去看。

    阿宁用树枝拨开像鸟蛋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动物的卵。”

    张起真仔细一看,立马站了起来:“阿宁,你别扒了,是蛇的卵。”

    胖子一听他刚刚掉到了蛇卵上,吓的走路都走不稳了,一下扑到了吴邪身上,也把手上粘的的东西蹭到了吴邪身上。

    吴邪气的要打他,看他一脸受惊的样子,才罢休,随手抹掉了身上的东西。

    胖子走到吴邪和真真面前:“天真,真真,还是你俩对我好,小哥~”突然肩膀一痛,就晕倒在地。

    张起真吃惊地看着哥哥,无缘无故打他干吗?只听哥哥说道:“他脖子?”

    小丫头立刻蹲下去,掀开胖子的脖子一看,竟然鼓起了一个包,好像有东西在里面。

    潘子说道:“他后背怎么成这样了?”

    张起灵蹲下身子,把刀递给小丫头,小丫头利索的处理好胖子的伤,给他包扎好,就看着白色的小蛇,瞧了哥哥一眼,见他没注意,小心地往手指划了一个小口子,把血滴到小蛇上,小蛇瞬间就死了,目瞪口呆看着,这血这么厉害。

    一双修长的手倏地捏着她的伤口,她抬眼一看,就看到哥哥满眼怒气,立马讨好地认错:“哥哥,我错了。”

    张起灵叹息一声,只好给她伤口上点药,见不流血了脸色才好点。

    胖子还是昏迷不醒,张起灵把水壶递到潘子面前:“叫醒他。”

    哥哥真记仇,她只是想看那小蛇怕不怕她的血,才弄伤了自己,他就把要仇抱到胖子身上。

    潘子楞楞地“啊”了一声,然后喝了一口水,扑哧一声喷到了胖子脸上。

    胖子立马就醒了过来,深吸一口气:“谁谁谁,谁打我?”

    几人都指向张起灵,胖子的气势瞬间就蔫了,谁让人家是大神呢,胖爷我只能忍了。

    小丫头招招手:“吴邪,你过来一下。”

    吴邪跑到面前问:“怎么了?”

    小丫头清亮的眼睛瞅着他:“胖子刚才有可能把蛇卵抹到你身上了,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见他不为所动,关系到他生命的问题,就伸手要脱吴邪衣服,张起灵连忙拉住小丫头的手,沉着脸:“让他自己脱。”

    吴邪当时听到蛇卵就懵了,看到小哥那吃醋的眼神,笑着说:我自己脱。

    小丫头娇嗔了他一眼:“哥,吴邪他是我们的朋友。”

    “他是男的。”张起灵淡淡地说,除了他,他不喜欢小丫头碰别的男人。

    潘子三人扑哧一声笑出来,吴邪瞬间就不依了,跳脚地说:“胖子也是男的。”

    刚刚真真还给胖子治疗呢,他怎么不拦住小丫头,怎么轮到他就不行了,不公平。

    小丫头捂着脸,哥哥也太较真了,也不知道怎么就给吴邪过不去了。

    张起灵神情自若地说:“他不一样。”

    吴邪一脸茫然地问:“哪不一样,难道胖子不是男的?”

    上下打量着胖子,胖子连忙止住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说道:“我是昏迷的,你清醒的,明白没?”

    吴邪闻言,气鼓鼓地脱掉了衣服。

    “把上衣撩起来。”张起真仔细地看着吴邪身上有没有寄生蛇,吴邪露出了上身,果然他腹部有几个红色的小包。

    吴邪低头一看,恼怒道:“死胖子,你看你干得好事?”

    胖子连忙扒拉着他:“小三爷,消消气,有小真真在,保你长命百岁。”

    吴邪忍着疼让小丫头给他处理腹部上的寄生蛇。

    不大一会就处理完,张起真给每人吃了一颗解毒丸。

    几人坐在地上休息,潘子在分配着物资,胖子洗完脸,顺手拿走了一个吃的,笑着说:“多谢刚才救命之恩,我拿走了。”

    潘子气得大骂:“你个死胖子。”

    胖子又看到阿宁光着胳膊坐在石头上,打趣道:“阿宁,皮衣太热,穿不了了吧。”

    “多事。”阿宁冷冷地说。

    张起真坐在吴邪身边,看他翻着陈文锦的笔记,看了几眼便不看了,没什么可看的,便走到哥哥身边,就听到胖子和潘子扯着辈分,淡淡一笑。

    辈分,谁大得过她和哥哥。

    潘子喊:“小哥,接住。”扔过来一个包。

    张起灵看也没看,一手接住包,把包都背在肩上。

    张起真看他背了大包说:“哥,包给我,我背。”

    张起灵看了她一眼瘦弱的肩膀,淡淡的说:“不用。”

    “那好吧,你要是累了,就给我说,我们俩换着背。”张起真美目盼兮的说。

    张起灵伸手整理着她肩上的两条辫子,发尾绑着红珍珠发绳,散发着火红的光芒,望着她孩子气的笑容,憨态可掬,忍不住点了她一下鼻子。

    胖子无奈的说:“天真,你饱了吗?”

    吴邪笑着说:“饱了。”

    阿宁和潘子看他们作怪,又看小哥二人在秀恩爱,无奈的向前走。

    张起真拉着哥哥,走到吴邪身边:“吴邪,你给胖子学坏了。”

    还没等吴邪说,就被胖子拉到一边,胖子在她身边说:“只许你俩秀恩爱,不许我俩说。”

    “哼,我不跟你掰扯,反正你就是坏。”张起真走到哥哥的另一边。

    张起灵瞪着胖子。

    胖子又把吴邪换过来,蔫蔫的闭上嘴。

    吴邪笑着说:“你怎么不说了?”

    “有那尊大神在,我还说,我不想活了。”胖子撇着嘴。

    张起真给胖子做了个鬼脸。

    胖子也给她做了个鬼脸。

    吴邪见真真给个小孩一样,小哥满眼得宠溺,他突然也想有这么个可爱的女朋友,也想天天宠着她。

    几人有说有笑的走着,

    “咦,没路了。”胖子诧异的看着。

    几人都看着面前的一座小山。

    “这怎么过去?”吴邪发愁的看着这座小山,以他的体能,爬过这座山,估计得累个半死。

    “简单,看我胖爷牌炸弹,把炸弹放在小山下。”胖子放下赶紧跑。

    张起灵把小丫头抱在怀里,等了好久也没见响。

    张起真伸着脑袋:“胖子,你这胖爷牌炸弹不行呀。”

    胖子尴尬的说:“受潮了,受潮了。”

    张起真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刚要往前走,只听“砰”的一声,小山被炸开了,漫天的灰尘落在几人身上。

    张起灵听到炸弹响,立刻捞回她的腰肢,把她按在怀里。

    几人拍掉身上的灰尘,就看见不远处有一排排石像,走近一看,竟然是人面鸟,身上还有个洞。

    胖子指着说:“这不是人面鸟吗,这破玩意害咱们差点死在云顶天宫,它该不会是千里迢迢从长白山飞到这来的吧,阴魂不散呢。”

    吴邪闻言,说:“人面鸟,青鸟,都有鸟的元素,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张起真想到凤凰,凤凰是百鸟之王,西王母是凤凰。

    张起灵瞧小丫头若有所思,想到了她的胎记是凤凰,百鸟朝凤。

    “这西王母宫和云顶天宫那位,有什么联系?”胖子插着腰分析着。

    吴邪接过话茬:“不止云顶天宫,你可别忘了,还有陈文锦的笔记里,她的笔记还标注了其他地方,都在大头龙脉上,唯独这个塔木坨是独立的。”

    五人走到人面鸟面前,张起灵用刀在人面鸟身上刮着。

    小丫头摸了一下,闻了闻,全是苔藓的味道。

    张起灵刮了一大片土下来,小丫头往前一看,有人走在中间,两边是圆点,往前一看,再回头看画,一模一样。

    吴邪说道:“像某种仪式的场面,商周开始,古人都在青铜礼器上铸造文字记录信息,像这样的雕塑,应该也是一样的作用。”

    阿宁打量这石像:“这种雕塑的石像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如果上面保留了信息,那更有价值。”

    胖子倏地从雕塑旁边探出头,惊喜地说:“这玩意值钱呢?”

    张起真一听,钻钱眼里了,无奈地说:“有价值的东西不一定值钱。”

    胖子闻言,脸立马就拉了下来,这趟太亏了,什么都没捞着。

    张起真看着两边一排排的人面鸟,想着画上的图像,就想进去了解了解,哥哥一把拦住她,神情十分严肃。

    “太安静了。”张起灵蹲下身子,捡了一颗石籽,往前扔了过去,什么动静都没有。

    张起真看了看四周:“什么声音都没有,按说在树林里,应该有虫鸟的叫鸣声,可这里给死寂一样。”

    吴邪也说道:“确实太安静了,有点不正常。”

    大家吓的心一跳,仔细听了听,还真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潘子说:“这样吧,我先替小三爷进去探探路,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再进去。”

    “我跟你一起。”胖子和潘子一起走了进去。

    两人走了一段路程,见没什么危险,潘子喊道:“小三爷。”

    “过来吧。”胖子也喊道。

    阿宁好心要帮吴邪拿包,吴邪赶紧背起包说:“我自己可以。”

    他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替他背包。

    张起真一进来,就感觉头有点疼,还有胸闷,不想让哥哥担心,忍了下来,越往里走,头越来越疼,胸腔感觉要炸开似的,赶紧用手捂住胸口。

    张起灵感觉小丫头不对劲,扭头一看,见她脸色苍白,紧紧的抓着胸口,连忙扶住她急切的说:“怎么了?”

    “头疼,胸口也疼。”张起真疼的倒在地上。

    吴邪他们看真真如此难受,连忙向四周看去,这时阿宁和潘子也感觉头疼,都倒在地上。

    “不能在往前走。”张起灵看小丫头疼的冒着细汗,嘴唇发白,眼睛紧闭,坐在小丫头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看着雕塑上的画,直觉告诉他,不能再往前了。

    胖子和吴邪看他们都倒在地上,急的团团转,突然一只鸟落在他俩面前。

    胖子诧异的说:“死了,杀鸟无形”。接着又说:“受伤无外呼两种,内伤和外伤,这鸟死的给标本似的,一定是内伤。”

    吴邪看着面前的死鸟:“不至于内伤这么玄吧。”

    “那可说不好说,最好的办法是。”胖子说完看着吴邪:“验尸。”伸着手让吴邪来。

    吴邪呆呆地说:“我。”

    胖子不耐烦地说:“好好好,那咱俩猜丁壳,谁输了谁验。”

    两人正要猜,张起灵刷的抽出匕首,划开了鸟的身体,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只见鸟的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

    “这鸟吃炸药了。”胖子捂着鼻子说。

    吴邪也捂着鼻子:“这内脏全都炸开了。”

    张起灵感觉到身体不适,倏地用手撑着地面。

    “小哥,小哥。”吴邪和胖子同时喊道。

    “小哥也中招了。”胖子和吴邪扶着小哥坐到真真身边。

    小丫头依然昏迷不醒,嘴唇越来越白,张起灵抓着吴邪的手臂:“要快。”

    吴邪刚要应他,瞬间也倒在地上。

    潘子连忙喊道:“小三爷。”

    胖子手足无措的说:“吴邪,你可要撑住,我一个人可弄不了你们五个人。”

    张起灵看小丫头躺在身边不动,心急如焚的看着四周。

    吴邪无力地说:“快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胖子急的一直转:“我想想,对气体,我怎么没事,再想想,声音,声音,不对呀,我也什么都没听着。”

    潘子捂着胸口:“你刚看到的那只鸟有什么异常吗?”

    胖子说:“那鸟一点外伤都没有,但是内脏全部炸开了。”

    潘子气喘吁吁地说:“内脏全炸开了,这种极端情况下,除了什么深水,外太空之类的,能引起内脏炸开的,无非就是强烈撞击,或者严重的震颤了,如果有什么东西震动的这么厉害,咱们也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呀。”

    吴邪瘫倒在地,双眼无神:“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无色无味的,不易被人察觉,但是对人体有伤害的。”

    潘子看着天说:“那只有次声波了,我以前当兵的时候,听说过次声波武器,一种人听不见,但是可以引起内脏震动,现在咱们这种情况,头晕干呕,还算好的,到了后来引起心脏震动,人就彻底完了。”看向张起真担忧的说:“真真和阿宁已经昏迷了,她们只怕已经很危险了。”

    张起灵和吴邪立刻看向小丫头和阿宁,只见她们出气越来越少了,吴邪急切地喊:“胖子,快想办法。”

    胖子抓耳挠腮想,转着圆圈说:“次声波?什么东西能发出次声波?这山,这植物,这儿就只有那些雕塑是人造的。”

    张起灵灵光一闪,看到了石像上的洞:“洞,石像上的洞。”

    胖子诧异地问:“你是说雕塑身上的四个洞?”

    潘子说:“刚才我就觉得那些洞不对劲,这些人面鸟就算发出次声波,总得需要一个出口吧,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那些洞。”

    吴邪挥挥手:“赶紧先堵上,快,不然真真就出事了,快。”

    张起灵揽着怀里的小丫头,心疼地看着她,真真一定要撑下去。

    胖子赶紧去堵洞,把洞堵好,无力地说:“也不知道这招管用不管用?”

    吴邪顿时感觉好多了,听他嘀咕道,大声喊着:“管用。”

    胖子欣喜地说:“可以呀,潘子。”

    潘子慢慢地站起来:“次声波不容易消散,堵住这些洞只能让这些场域不在产生新的次声波,我们还得赶紧离开。”

    吴邪喘着气说:“好待不像画上的人一样,不知不觉就爆肝而亡了。”

    张起灵正要背小丫头。

    吴邪看他很虚弱:“小哥,我来背。”

    “不用。”张起灵把背包递到吴邪手里,背起小丫头就走。

    几人走出石像,走了半晌,胖子背着阿宁累的气喘吁吁的:“小哥,咱们歇会吧。”

    张起灵慢慢地放下小丫头,摸着她苍白的脸颊,吴邪坐到身边问:“真真,怎么样了?”

    张起灵把了把小丫头脉象,淡淡地说:“没事了。”

    小丫头脉象平稳了下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吴邪一听,就放下心来,没事就好:“胖子,阿宁怎么样了?”

    胖子探了探阿宁的鼻息:“死不了呢。”

    刚说完,阿宁就咳了起来,吴邪看她咳的挺难受的,忍不住给她顺着气,就听到胖子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狠人活千年。”

    吴邪瞪了他一眼,胖子乖乖地闭上嘴。

    张起真也慢慢的睁开眼虚弱的喊:“哥,我怎么了?”

    张起灵拿着水,喂她喝了一点水:“是次声波,震的你头疼。”

    “是这样。”张起真揉着头。

    “还疼吗?”张起灵伸手在她头上轻柔的揉着。

    “没那么疼了。”张起真靠在他怀里,在缓着劲。

    吴邪他们讨论了一会次声波的原理,胖子纳闷地问道:“我有个问题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你们都有事,我没事。”

    吴邪打趣道:“估计是因为你肉厚吧。”

    胖子一挥手:“胡扯。”

    潘子解释道:“其实次声波的伤人原理,主要是靠内脏共振,关键是心脏,一般身体越好症状就越强烈。”

    吴邪他们都好笑得看着胖子。

    “身体好是吧,胖爷浑身是劲。”说着还打了几圈:“走吧走吧走吧。”

    “等会。”潘子发了一个黄色的烟雾弹。

    张起真抬头看去,吴三省呀,你到底叫了多少人来西王母宫,接着就听到几人唠嗑,靠在哥哥怀里闭目养神。

    六人歇了一会,就又接着出发赶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茂密的雨林走着,都累的不想说话。

    走了半晌,围坐在一起商量事情,胖子鸹噪地说:“你看你们几个,刚没走几步就全蔫了,来吧,我发扬一下风格,跟你们唱个歌跳个舞。”

    小丫头一听头又疼起来,按住头部:“吵。”

    胖子太吵了,没有一刻是安静的。

    张起灵冰冷的目光甩过去,凛厉地说:“闭嘴。”

    胖子吓的一激灵,立马把手放在嘴上,赶紧跑到吴邪身后躲着,吴邪笑的肩膀抖个不停。

    潘子和阿宁笑的止不住嘴。

    终于安静下来了,张起真靠在哥哥怀里,轻微地喘着气,吴邪担心地问:“真真,你还难受吗?”

    张起真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摇摇头。

    吴邪看着小哥,张起灵淡淡地说:“她没事。”

    吴邪才放下心来,只有她伤得最重,要再晚一点,后果不敢设想。

    张起灵伸着手,看着天空:“雨。”

    大家都抬头看向天空,潘子说:“气压越来越低,这是要下大雨了。”

    从不远出来阵阵雷声,阿宁看着黑压压的天空说:“找个地方避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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