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如金纱般为藏书阁的雕花窗棂镀上金边,那金色的光芒在窗棂的纹路间流转,视觉上美轮美奂。

    马芷瑶正踮着脚尖去够第三层书架,她能感觉到脚下的地板微微颤动,发出细微的嘎吱声,这是触觉和听觉的感受。

    松烟墨香如轻柔的丝带缠绕着旧宣纸特有的潮气,那股混合的气味钻进她的鼻腔,嗅觉上十分独特。

    这气息将她浅碧色襦裙染得斑驳,腕间雀目蓝石璎珞在暗处泛着幽光,那幽光隐隐约约,似有似无,从视觉上增添了几分神秘。

    "姑娘要的《南华经集注》在这呢。"小翠捧着竹梯小跑过来,竹梯在她手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听觉上清晰可闻。

    小翠鬓角还沾着方才替主子取书时蹭的蛛网,那蛛网丝丝缕缕,在视觉上显得有些狼狈。"二少爷说西跨院的藏书室总漏雨,偏把这些要紧的孤本都堆在阁楼犄角旮旯......"

    话音未落,二楼拐角处传来细碎的环佩声,那声音叮叮当当,好似悦耳的音符,听觉上十分灵动。

    林婉儿月白裙裾扫过落灰的台阶,裙摆与台阶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听觉上给人一种静谧的感觉。

    她指尖抚过腰间新换的鎏金镂空香囊——里头盛着马文才昨日赠的安息香,那淡淡的安息香气味缓缓散发,嗅觉上让人感到舒缓。

    她望着十步开外专注翻书的少女,唇畔笑意比香灰更冷三分,那冰冷的笑意从视觉上让人不寒而栗。

    "昨日诗会竟让她用松烟墨辨出印章新旧。"林婉儿从袖中摸出鎏金香炉的仿制钥匙,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手微微颤抖,触觉上能感受到她的紧张。

    阳光斜斜切过她半边面容,将瞳孔映得如同淬毒的琉璃,视觉上十分阴森,"这次可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此刻马芷瑶浑然未觉地倚着书架,能感觉到书架的木质纹理粗糙而坚实,这是触觉的感受。

    她将新得的《水经注残卷》小心翼翼摊在膝头,那泛黄的纸页轻轻摩挲着她的膝盖,触觉上有些粗糙。

    泛黄纸页间突然掉出片蝴蝶笺,墨色遒劲的批注令她心头微动——这字迹竟与院长珍藏的顾炎手札有七分相似。

    "小姐快看这页!"小翠突然低呼,那急切的声音在静谧的藏书阁中格外响亮,听觉上让人一惊。

    她指着某段关于临安水系的记载,"前日王公子说的'三潭映月'典故,原是在这里......"主仆俩头碰头研究古卷时,林婉儿的影子正无声无息覆上书篮,那黑影从视觉上给人一种压迫感。

    鎏金香囊坠着的流苏扫过竹编缝隙,发出细微的摩挲声,听觉上若有若无。

    一本裹着靛蓝绸布的《顾炎诗稿》悄然滑入篮底,那绸缎的质感从视觉上显得十分华贵。

    林婉儿指尖掠过书脊上烫金的"禁"字,那烫金的字体在烛光下闪耀着光芒,视觉上十分醒目。

    她想起今晨马文才将钥匙塞给她时的狞笑:"藏书阁每旬盘点,私携禁书者当逐出书院......"林婉儿此前观察过马芷瑶,发现她对印章等细节格外关注,所以才精心策划了此次陷害计划,但她心中也隐隐担忧马芷瑶会发现破绽,只是想着自己准备充分,应该能成功。

    戌时梆子敲响时,那沉闷的梆子声在空气中回荡,听觉上让人感到时间的流逝。

    马芷瑶抱着书篮走向朱漆大门,能感觉到书篮的重量压在手臂上,这是触觉的感受。

    守阁的周学子举着烛台迎上来,铜纽扣在暮色里泛着冷光,那冷光从视觉上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马姑娘今日借的是......"话音戛然而止,烛火突然剧烈晃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听觉上让人感到不安。

    烛火将靛蓝绸布映得如同鬼火,那诡异的颜色从视觉上让人毛骨悚然。

    "这、这是太祖御赐的顾炎亲笔诗稿!"周学子嗓音陡然尖利,铜钥匙串在他腰间叮当作响,那嘈杂的声音在安静的藏书阁中格外刺耳,听觉上让人更加慌乱。"上月刚用紫檀匣锁在顶楼,怎么会......"

    阁内霎时鸦雀无声,那寂静让人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听觉上给人一种紧张的氛围。

    晚风卷着枯叶扑进门槛,枯叶与门槛碰撞发出沙沙的声音,听觉上让人感到凄凉。

    晚风将马芷瑶鬓边碎发吹得凌乱,那发丝拂过脸颊,触觉上有些痒痒的。

    她怔怔望着被抖落在青砖地上的禁书,绸布散开处露出扉页朱红的"私窃者杖二十"印记,那朱红的颜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视觉上让人感到惊恐。

    墨蝶形状的藏书印正巧停在她绣鞋尖上。

    "定是有人栽赃!"小翠急得去扯周学子衣袖,衣袖被扯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听觉上让人感受到她的焦急。"我们姑娘方才一直在......"

    "证据确凿还想狡辩?"人群里突然掷出个尖锐女声,那尖锐的声音在人群中格外突出,听觉上让人感到愤怒。

    林婉儿拨开围观学子款款上前,月白裙摆扫过禁书时,裙摆与禁书摩擦发出轻微的声音,听觉上让人感到她的从容。

    香囊里安息香的气息愈发浓烈,那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嗅觉上让人感到有些刺鼻。"马姑娘诗会夺魁那日,不也口口声声说要'物归原主'么?"

    马芷瑶指尖掐进掌心,能感觉到掌心传来的刺痛,这是触觉的感受。

    昨日王逸尘教她辨认雀目蓝石纹路时的温言犹在耳畔,此刻腕间璎珞却像烙铁般发烫,那滚烫的感觉从触觉上让人感到煎熬。

    她忽然注意到林婉儿腰间香囊的鎏金锁扣——与马文才书房暗格里的那枚,分明是同一对。

    马芷瑶心中一惊,她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

    可这证据确凿,该如何是好?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目光落在那蝶翅状的藏书印上,忽然想到,之前在研究院长珍藏的印章时,了解到不同印泥的成分和特点,这枚印泥里有今年新贡的孔雀石粉,而顶楼的印泥应该不同。

    “周师兄不妨细看藏书印。”她弯腰拾起禁书,蝶翅状的印泥在烛光下流转奇异光泽,那光泽五彩斑斓,视觉上十分美丽。"墨色里掺着今年新贡的孔雀石粉,而顶楼的印泥......"话未说完,林婉儿突然捂住胸口踉跄后退。

    "我、我喘不过气......"她倚着门框滑坐在地,香囊里竟飘出缕缕青烟,那青烟袅袅升起,视觉上让人感到神秘。"定是有人在这禁书里藏了毒粉......"

    人群顿时炸开锅,人们的呼喊声、议论声交织在一起,听觉上十分嘈杂。

    有人喊着要去请院长,有人指着马芷瑶骂"蛇蝎心肠",小翠急得用帕子去扑那诡异的青烟,帕子挥动的声音呼呼作响,听觉上让人感到慌乱。

    却见马芷瑶突然伸手探向香囊——

    "林姐姐这安息香里,掺了不少白磷粉吧?"她指尖拈着半颗未燃尽的银白颗粒,那银白的颗粒在烛光下闪耀着光芒,视觉上十分醒目。

    笑意比月光更冷,"遇热即燃却无毒,这般精巧机关,倒像是文才哥哥上回炸了丹炉的......"

    话音未落,阁楼高处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那沉闷的声响在藏书阁中回荡,听觉上让人感到震惊。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马文才的靛青衣角在栏杆处一闪而过,他常佩的洒金折扇正卡在楼梯缝隙里,扇骨上朱砂画的"三"字还在簌簌落灰,那落灰的场景从视觉上让人感到狼狈。

    周学子举着烛台的手开始发抖,烛台晃动的光影在墙壁上闪烁,视觉上让人感到不安。

    禁书扉页的"杖二十"印记在晃动中扭曲变形。

    马芷瑶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那深沉的夜色从视觉上给人一种静谧的感觉。

    忽听得远处竹林传来熟悉的箫声,清越音色刺破喧嚣,那悠扬的箫声在空气中飘荡,听觉上让人感到舒缓。

    箫声惊起檐角栖着的两只墨色夜枭,夜枭的叫声尖锐而凄厉,听觉上让人感到恐惧。

    藏书阁的骚动惊飞了满院宿鸟,鸟儿振翅的声音呼呼作响,听觉上让人感到混乱。

    小翠攥着被扯破的帕子往听雪轩跑时,王逸尘正在给新得的古箫试音。

    最后一缕暮光掠过雀目蓝石的瞬间,那金色的光芒从视觉上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他忽然按住震颤的箫管,青玉坠子在空中划出凛冽的弧线,那弧线优美而流畅,视觉上十分美丽。

    王逸尘踏着碎玉般的月光闯进藏书阁时,月光洒在地上,如同铺上了一层银霜,视觉上十分梦幻。

    檐角铜铃正被夜风撞得叮咚作响,那清脆的铃声在夜空中回荡,听觉上让人感到愉悦。

    他青竹纹的袖口沾着几片竹叶,竹叶的翠绿从视觉上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分明是匆匆穿过听雪轩外的竹林而来,腰间新佩的螭龙玉扣与古箫青玉坠子缠作一团。

    "诸位且慢。"他抬手挡住要往马芷瑶腕上套镣铐的杂役,指尖无意擦过雀目蓝石璎珞。

    冰凉的触感激得马芷瑶睫毛轻颤,那冰凉的感觉从触觉上让人感到一丝凉意。

    方才强撑的镇定此刻全化作眼底潋滟的水光。

    林婉儿突然用绢帕掩住朱唇:"王公子来得正好,方才马妹妹说这禁书上的孔雀石粉..."她故意将尾音拖得绵软,月白披帛随着转身的动作滑落,露出腕间与马文才书房暗格中如出一辙的鎏金缠丝镯。

    "林姑娘的香灰该凉了。"王逸尘弯腰拾起地上的靛蓝绸布,修长手指捻过布料边缘的织金云纹,那织金云纹精致而华丽,视觉上十分美观。"上月礼部刚给书院拨的蜀锦,怎的裁成包书布?"他说话时目光始终落在马芷瑶发间歪斜的珍珠步摇上,那珍珠步摇在烛光下闪烁着光芒,视觉上十分耀眼。

    那还是诗会夺魁时他亲手给簪的。

    突然有杂役惊叫起来,众人顺着他颤抖的手指望去,只见禁书扉页的朱红印记竟在月光下泛出诡异的幽蓝,那幽蓝的颜色从视觉上让人感到诡异。

    众人在藏书阁中吵吵嚷嚷,局面混乱不堪,大家都盼望着院长快来主持公道。

    就在这时,院长拄着鹤头杖跨过门槛,那鹤头杖的木质纹理从视觉上显得古朴而厚重。

    正看见马芷瑶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颈侧被鎏金锁扣划出的血痕,那血痕鲜艳而刺眼,视觉上让人感到心疼。

    "藏书印用的是前朝官窑的辰砂。"老院长用杖头挑起书页,鹤羽大氅扫过满地狼藉,那鹤羽大氅的洁白从视觉上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上月盘点时老朽亲手调的印泥,里头掺的是南海珊瑚粉。"他突然转头看向林婉儿腰间香囊,浑浊的眼珠精光乍现:"倒是林姑娘这安息香的烟色..."

    夜枭的啼叫划破寂静,那尖锐的啼叫声在夜空中回荡,听觉上让人感到恐惧。

    小翠突然指着窗外惊叫:"二少爷的洒金扇!"众人抬头望去,马文才靛青色的衣角正卡在藏书阁顶层的飞檐下,他惯用的紫毫笔骨碌碌滚到院长脚边,笔杆上还刻着"丙申年马府特制"。

    "此事老朽自有论断。"院长用鹤头杖敲了敲青砖地,震得梁间积灰簌簌而落,那簌簌落灰的声音从听觉上让人感到沧桑。"禁书暂且收归顶楼,在场诸生不得妄议。"他突然深深看了眼马芷瑶腕间的璎珞,"马姑娘今夜就宿在兰芷斋,明日辰时..."

    话未说完,林婉儿突然软软栽倒在侍女怀里,鎏金香囊坠子"咔嗒"弹开,半颗未燃尽的白磷粒正巧滚到王逸尘靴边。

    马芷瑶蹲下身要捡,却被王逸尘用箫管轻轻拦住。

    他指尖擦过她掌心时,悄悄将个冰凉的物件塞进她袖中。

    回兰芷斋的路上,马芷瑶摸出袖中物——竟是半片鎏金锁扣,边缘还沾着丹砂,那丹砂的红色从视觉上让人感到神秘。

    小翠提着琉璃灯凑近细看,突然倒吸冷气:"这花纹跟二少爷书房暗格的机关锁..."

    "姑娘快看檐角!"小翠突然拽住她衣袖。

    月光将藏书阁飞檐的影子投在粉墙上,分明是只振翅欲飞的墨蝶形状,那墨蝶形状从视觉上给人一种灵动的感觉。

    马芷瑶猛然想起禁书上的藏书印,那蝶翅纹路与王逸尘箫管末端的青玉坠子...

    子时的梆子声惊飞宿鸟,那沉闷的梆子声在夜空中回荡,听觉上让人感到时间的流逝。

    马芷瑶趴在兰芷斋的黄花梨书案上,将今日种种在宣纸上细细勾画。

    烛泪滴在靛蓝绸布碎片上,晕开孔雀石粉特有的青碧色,那青碧色的晕染从视觉上给人一种美丽的感觉。

    她突然用银簪挑开璎珞的雀目蓝石,发现内里竟藏着粒芝麻大的白磷。

    "姑娘,王公子托人送来的。"小翠捧着个缠丝玛瑙盒进来,盒中静静躺着枚墨蝶形状的玉扣,那玉扣的温润从视觉上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说是让您对照着看。"

    马芷瑶将玉扣举到烛光前,蝶翼纹路与禁书印记严丝合缝,那严丝合缝的场景从视觉上给人一种惊叹的感觉。

    当她翻到玉扣背面时,指尖突然触到凹凸的刻痕——借着跳动的烛火,那分明是句未写完的诗...

    窗外传来竹叶摩挲的沙沙声,那沙沙声从听觉上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

    马芷瑶将染着丹砂的宣纸凑近烛台。

    火苗蹿起的瞬间,她突然发现纸灰飘落的轨迹竟与藏书阁楼梯的走向重合。

    指尖无意识抚过王逸尘塞给她的鎏金锁扣,冰凉的金属表面有道新鲜的划痕——正是禁书掉出来时,她鞋尖踢到书架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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