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只要你愿意
湛蓝的蓝天之下是蔚蓝的海水，远望水天一色难以分界，阳光倾泻而下，微风起伏，海面波光粼粼。
海浪悠然拍打着金黄的沙滩，一点点带走盛夏的暑意。冲绳的海滩上人来人往，不管男女老少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享受的笑容。
“九条同学，背后有偷袭！”
夏油杰将朔夜迅速揽在身后，拿起枪冲着攻击处一个劲儿地扫射，成功将“敌人”逼退回不远处的礁石后方。
朔夜也不甘落后，转身警惕地看向他们所在掩体的后方，一旦看到另一敌人的头部，疯狂扫射。
“这里不安全了，我们需要转移。”夏油杰拿着枪警惕着周围的风吹草动。然后将枪放在海水里补充了一波“弹药”。
经过刚刚五条悟的偷袭，这处礁石已经失了原本的安全与隐蔽。
被打到头部就是“死”，哪一队先死光，另一队就获胜。大战十分焦灼，持续了半个小时都还没分出胜负。
虽然水枪大战听起来幼稚，但只要玩起来，谁也不想做输掉的那一方。
朔夜与夏油杰站在石礁后警惕着随时可能会出现的攻击，俩人手拿着水枪靠背而站，各守一边。
俩人沉默着对视，点了点头，在确认周围没有“敌人”的身影后，他们迅速分头转移到了另外两块更小的礁石后。
与诅咒师和咒灵的攻击不同，这种打闹般的战争并不富含杀意，无法被朔夜预判。
在能转化咒力之前，这种可以被她完美预判的“战斗”向来是她不感兴趣也觉得无聊的活动。
就像她一直不明白，小景那群人为什么喜欢网球的原因一样。毕竟这些事情在以前，她只觉得一切可以预判到的行为都充满着既定的无趣。
而此时的她，终于感受到了这种由不确定性造就的快乐。并且乐在其中。
朔夜小心翼翼探出脑袋，寻找“敌人”的身影。
不远处突然传来战友惊呼：“小心上面——”
“呦吼！五条大人队赢了！”五条悟蹲在礁石之上，低头看着朔夜，笑得一脸得意。
本想提醒的夏油杰一分神，自顾不暇，被潜入水中偷偷游过来的理子也射了满脸的海水。
他头上平时一直支棱着的那撮刘海都被海水砸了下来，看起来蔫哒哒的。
朔夜也是，刚一抬头就迎来了某无良白毛的无情扫射。
“啊哈哈哈哈哈！小矮子！你也太菜了吧！是因为自己长得矮所以从不往上看吗？”
输了就是输了，朔夜懒得争辩。
金发濡湿，朔夜眯着眼将粘在脸上的头发撸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发尾的水花飞溅，晶莹的水珠顺着少女白皙的皮肤滚落，流向令人想入非非的布料之下。
雪白的蕾丝罩衫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被打湿的紫色荷叶边粘在身上，显出青涩又不失柔媚的曲线。
少女湿润的金发贴在脸侧，脸上还泛着被太阳晒过的微红，宛如刚刚出浴的模样。运动后的紫色眼睛显得更加水润透亮，自下而上地看着礁石上那只嚣张的白毛。
五条悟不知怎的，猛地噤声，就连刚刚的胜利都被他抛在了脑后，转身鱼跃进更深的海区。
海水没过他的沙滩裤腰，看起来好像没穿裤子，沙滩上来来往往的女孩眼神更加火热，频频飘向五条悟腹肌分明，肌肉健硕的上身。直到三人都已走上沙滩，他还在海中站立。
“五条在做什么？”理子疑惑地问，随即挥了挥隔壁喊着，“喂！五条！快上岸啊！”
“我！我在海里再待一会儿！”
“好奇怪啊。”天内理子嘟囔道。
九条朔夜点点头，表示赞同。
“不用管他，悟估计还没玩够。”夏油杰替挚友在俩个女孩面前找补。
毕竟真要是把他看到的实情说出来了，俩个女生绝对会把悟当做变态的。
“天内小姐，快擦擦，不然会感冒的。”在海边也一身长袖女仆长裙的黑井，担忧地用毛巾擦干天内身上的海水。
“黑井，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玩吗？”天内理子眨眨眼问道。
黑井摇摇头，“我就算了，天内小姐。”
不出意料，黑井果然还是这个答案。
天内理子失望地嘟了嘟嘴。
早在几人下水之前，天内理子、五条悟甚至是夏油杰都出声劝过黑井下海游玩。
但她都无一不例外地拒绝了。
“九条同学，你也擦擦吧。”夏油杰递来干净的浴巾。
“谢谢。”
沙滩上间歇传来欢笑嬉闹声，朔夜将头发和身上擦了个半干后，披上夏油杰又递来的蕾丝罩衫。
感受着被海水打湿后脚感密实柔软的沙滩，与迎面吹来的咸腥味海风，朔夜看了眼绝美的夕阳，缓缓道：“我们该回去了。”
天内理子脸上出现十分明显的不舍，但她还是笑了笑说：“好，我和你们回高专，今天谢谢朔夜姐姐为我了却遗憾。”
“我只是带你来了冲绳，但这并不是你和铃木一起约定的毕业旅行。”朔夜没有起伏的声线刺痛着天内理子。
天内理子强行扯出一个微笑，“原来你都听到了，不过我和枝子的毕业旅行可能永远不会实现了。”
“理子，只要你愿意，你有的选。”
朔夜指了指之前放下的椰子，从夏油杰手中接过，嘬了一口，然后又放回了他的手里。
“我……我想再留一些美好的回忆。朔夜姐姐，我可以再留在冲绳一天吗？”理子抿了抿嘴巴，“冲绳太美了，我舍不得。”
“天内小姐……”黑井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没有听到想听的话，朔夜皱皱眉头。
其实只要理子一旦说出不想被同化，她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帮助她。
即便她帮不了，想必这两个最强，也不会袖手旁观。
可是，理子依旧没有正视着自己的内心，勇敢地说出真正的想法。
再留一天而已。
如果此时他们不是在被追杀的状态，朔夜当然会同意这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请求，毕竟钱她有的是，把冲绳买下来都绰绰有余。
“六眼和无下限是无时无刻不在损伤大脑的咒术。”
“悟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关过术式了。”
“他迟早会有崩盘的那一刻。”
回想起之前夏油杰说的话，朔夜十分犹豫。
虽然她一点也不喜欢五条悟这个烦人精，但是丝毫不考虑同伴就武断地做出决定，并不是她的风格。
夏油杰看出了朔夜脸上的为难，正当他想要说些什么来浇灭理子眼中的希望之火时。
一个人意想不到地出声了。
“多待一天有什么关系！本大爷也想再休休假！这种日子太太太太难得了！”
不知什么时候上岸的五条悟，突然冒出来笑着说。
“好耶！谢谢五条大人！”天内理子高兴地蹦了起来。说着，天内理子就开开心心地跑回了海边。
“悟，你还好吗？”一直沉默的夏油杰看向挚友。
“啊～放心吧，死不了，老子可是最强。”五条悟脸上笑容消失一瞬。
他没有说的是，在刚刚几人上岸后，他又解决了好几个跟到冲绳来的诅咒师。
毕竟说出来可就会破坏掉这股欢乐游玩的气氛啊。他如是想到。
听到这话，夏油杰和九条朔夜都松了一口气。
就还剩一天，既然五条悟这么说了，那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看来高层早就预感到了这次护送星浆体任务的艰巨。
所以一连派出俩个特级和一个辅助的二级来一起完成这个任务吧。
可是，朔夜总有一种真正的危险可能会在后面的预感。
但她不敢确定这种预感是否正确。
毕竟预感是比预判高出几个纬度的概念。
“我在天内身上留了一点我的咒力，一旦有人会对他产生杀意，不管她在哪里我都能感知到。”
不得不说，在对咒术悟性的这方面，五条悟都得承认他比不过九条朔夜。这才学会转化咒力多久，现在已经能尝试延伸出别的方式。
九条朔夜近期的进步有目共睹，本来之前对她忌惮的烂橘子们，都因为这番恐怖的成长，而感到退缩害怕。
“哦呀，小矮子，你现在这么厉害了？”五条悟单手捏起墨镜，六眼看了眼朔夜。
果不其然，如朔夜所说，她身上的咒力确实留在了理子身上一些。
“是之前九条同学牵天内手的时候做的吗？”
夏油杰笑着问。
“对，这是意外发现的，通过肢体接触我可以给别人身体里传送咒力。”朔夜顿了顿，“但是咒力留存的时间取决于人们体内的咒力含量。普通人一般留不了太久。”
“可能是因为，普通人没有咒力，也不会使用咒力，所以他们无法用咒力编织起成网，也就网不住进入体内的咒力。咒力只会像破洞渔网捕获的鱼一样，全部钻了出去。”
“九条同学，刚刚水枪大战的时候我就比较好奇了，你现在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在战斗中做到完美预判了呢”
“能转化咒力后，我变得只能预判杀意，原本类似于第六感可以做到无差别预判的技能消失了。”
“诶～那既然能通过咒力传递预判，那能不能通过咒力改变预判呢？”五条悟坐在俩人身旁的地毯上状似不经意地说。
朔夜沉默了，并陷入沉思。不得不承认，这是她从未思考过的方向。
“快来沙滩排球！”天内理子用手掌拢作喇叭冲着岸上的仨人呼喊。
五条悟猛地站起，刚刚一闪而过的疲惫全然消失。
“嗨嗨！五条大人来咯！”
海浪悠然拍打着金黄的沙滩，一点点带走盛夏的暑意。冲绳的海滩上人来人往，不管男女老少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享受的笑容。
“九条同学，背后有偷袭！”
夏油杰将朔夜迅速揽在身后，拿起枪冲着攻击处一个劲儿地扫射，成功将“敌人”逼退回不远处的礁石后方。
朔夜也不甘落后，转身警惕地看向他们所在掩体的后方，一旦看到另一敌人的头部，疯狂扫射。
“这里不安全了，我们需要转移。”夏油杰拿着枪警惕着周围的风吹草动。然后将枪放在海水里补充了一波“弹药”。
经过刚刚五条悟的偷袭，这处礁石已经失了原本的安全与隐蔽。
被打到头部就是“死”，哪一队先死光，另一队就获胜。大战十分焦灼，持续了半个小时都还没分出胜负。
虽然水枪大战听起来幼稚，但只要玩起来，谁也不想做输掉的那一方。
朔夜与夏油杰站在石礁后警惕着随时可能会出现的攻击，俩人手拿着水枪靠背而站，各守一边。
俩人沉默着对视，点了点头，在确认周围没有“敌人”的身影后，他们迅速分头转移到了另外两块更小的礁石后。
与诅咒师和咒灵的攻击不同，这种打闹般的战争并不富含杀意，无法被朔夜预判。
在能转化咒力之前，这种可以被她完美预判的“战斗”向来是她不感兴趣也觉得无聊的活动。
就像她一直不明白，小景那群人为什么喜欢网球的原因一样。毕竟这些事情在以前，她只觉得一切可以预判到的行为都充满着既定的无趣。
而此时的她，终于感受到了这种由不确定性造就的快乐。并且乐在其中。
朔夜小心翼翼探出脑袋，寻找“敌人”的身影。
不远处突然传来战友惊呼：“小心上面——”
“呦吼！五条大人队赢了！”五条悟蹲在礁石之上，低头看着朔夜，笑得一脸得意。
本想提醒的夏油杰一分神，自顾不暇，被潜入水中偷偷游过来的理子也射了满脸的海水。
他头上平时一直支棱着的那撮刘海都被海水砸了下来，看起来蔫哒哒的。
朔夜也是，刚一抬头就迎来了某无良白毛的无情扫射。
“啊哈哈哈哈哈！小矮子！你也太菜了吧！是因为自己长得矮所以从不往上看吗？”
输了就是输了，朔夜懒得争辩。
金发濡湿，朔夜眯着眼将粘在脸上的头发撸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发尾的水花飞溅，晶莹的水珠顺着少女白皙的皮肤滚落，流向令人想入非非的布料之下。
雪白的蕾丝罩衫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被打湿的紫色荷叶边粘在身上，显出青涩又不失柔媚的曲线。
少女湿润的金发贴在脸侧，脸上还泛着被太阳晒过的微红，宛如刚刚出浴的模样。运动后的紫色眼睛显得更加水润透亮，自下而上地看着礁石上那只嚣张的白毛。
五条悟不知怎的，猛地噤声，就连刚刚的胜利都被他抛在了脑后，转身鱼跃进更深的海区。
海水没过他的沙滩裤腰，看起来好像没穿裤子，沙滩上来来往往的女孩眼神更加火热，频频飘向五条悟腹肌分明，肌肉健硕的上身。直到三人都已走上沙滩，他还在海中站立。
“五条在做什么？”理子疑惑地问，随即挥了挥隔壁喊着，“喂！五条！快上岸啊！”
“我！我在海里再待一会儿！”
“好奇怪啊。”天内理子嘟囔道。
九条朔夜点点头，表示赞同。
“不用管他，悟估计还没玩够。”夏油杰替挚友在俩个女孩面前找补。
毕竟真要是把他看到的实情说出来了，俩个女生绝对会把悟当做变态的。
“天内小姐，快擦擦，不然会感冒的。”在海边也一身长袖女仆长裙的黑井，担忧地用毛巾擦干天内身上的海水。
“黑井，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玩吗？”天内理子眨眨眼问道。
黑井摇摇头，“我就算了，天内小姐。”
不出意料，黑井果然还是这个答案。
天内理子失望地嘟了嘟嘴。
早在几人下水之前，天内理子、五条悟甚至是夏油杰都出声劝过黑井下海游玩。
但她都无一不例外地拒绝了。
“九条同学，你也擦擦吧。”夏油杰递来干净的浴巾。
“谢谢。”
沙滩上间歇传来欢笑嬉闹声，朔夜将头发和身上擦了个半干后，披上夏油杰又递来的蕾丝罩衫。
感受着被海水打湿后脚感密实柔软的沙滩，与迎面吹来的咸腥味海风，朔夜看了眼绝美的夕阳，缓缓道：“我们该回去了。”
天内理子脸上出现十分明显的不舍，但她还是笑了笑说：“好，我和你们回高专，今天谢谢朔夜姐姐为我了却遗憾。”
“我只是带你来了冲绳，但这并不是你和铃木一起约定的毕业旅行。”朔夜没有起伏的声线刺痛着天内理子。
天内理子强行扯出一个微笑，“原来你都听到了，不过我和枝子的毕业旅行可能永远不会实现了。”
“理子，只要你愿意，你有的选。”
朔夜指了指之前放下的椰子，从夏油杰手中接过，嘬了一口，然后又放回了他的手里。
“我……我想再留一些美好的回忆。朔夜姐姐，我可以再留在冲绳一天吗？”理子抿了抿嘴巴，“冲绳太美了，我舍不得。”
“天内小姐……”黑井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没有听到想听的话，朔夜皱皱眉头。
其实只要理子一旦说出不想被同化，她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帮助她。
即便她帮不了，想必这两个最强，也不会袖手旁观。
可是，理子依旧没有正视着自己的内心，勇敢地说出真正的想法。
再留一天而已。
如果此时他们不是在被追杀的状态，朔夜当然会同意这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请求，毕竟钱她有的是，把冲绳买下来都绰绰有余。
“六眼和无下限是无时无刻不在损伤大脑的咒术。”
“悟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关过术式了。”
“他迟早会有崩盘的那一刻。”
回想起之前夏油杰说的话，朔夜十分犹豫。
虽然她一点也不喜欢五条悟这个烦人精，但是丝毫不考虑同伴就武断地做出决定，并不是她的风格。
夏油杰看出了朔夜脸上的为难，正当他想要说些什么来浇灭理子眼中的希望之火时。
一个人意想不到地出声了。
“多待一天有什么关系！本大爷也想再休休假！这种日子太太太太难得了！”
不知什么时候上岸的五条悟，突然冒出来笑着说。
“好耶！谢谢五条大人！”天内理子高兴地蹦了起来。说着，天内理子就开开心心地跑回了海边。
“悟，你还好吗？”一直沉默的夏油杰看向挚友。
“啊～放心吧，死不了，老子可是最强。”五条悟脸上笑容消失一瞬。
他没有说的是，在刚刚几人上岸后，他又解决了好几个跟到冲绳来的诅咒师。
毕竟说出来可就会破坏掉这股欢乐游玩的气氛啊。他如是想到。
听到这话，夏油杰和九条朔夜都松了一口气。
就还剩一天，既然五条悟这么说了，那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看来高层早就预感到了这次护送星浆体任务的艰巨。
所以一连派出俩个特级和一个辅助的二级来一起完成这个任务吧。
可是，朔夜总有一种真正的危险可能会在后面的预感。
但她不敢确定这种预感是否正确。
毕竟预感是比预判高出几个纬度的概念。
“我在天内身上留了一点我的咒力，一旦有人会对他产生杀意，不管她在哪里我都能感知到。”
不得不说，在对咒术悟性的这方面，五条悟都得承认他比不过九条朔夜。这才学会转化咒力多久，现在已经能尝试延伸出别的方式。
九条朔夜近期的进步有目共睹，本来之前对她忌惮的烂橘子们，都因为这番恐怖的成长，而感到退缩害怕。
“哦呀，小矮子，你现在这么厉害了？”五条悟单手捏起墨镜，六眼看了眼朔夜。
果不其然，如朔夜所说，她身上的咒力确实留在了理子身上一些。
“是之前九条同学牵天内手的时候做的吗？”
夏油杰笑着问。
“对，这是意外发现的，通过肢体接触我可以给别人身体里传送咒力。”朔夜顿了顿，“但是咒力留存的时间取决于人们体内的咒力含量。普通人一般留不了太久。”
“可能是因为，普通人没有咒力，也不会使用咒力，所以他们无法用咒力编织起成网，也就网不住进入体内的咒力。咒力只会像破洞渔网捕获的鱼一样，全部钻了出去。”
“九条同学，刚刚水枪大战的时候我就比较好奇了，你现在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在战斗中做到完美预判了呢”
“能转化咒力后，我变得只能预判杀意，原本类似于第六感可以做到无差别预判的技能消失了。”
“诶～那既然能通过咒力传递预判，那能不能通过咒力改变预判呢？”五条悟坐在俩人身旁的地毯上状似不经意地说。
朔夜沉默了，并陷入沉思。不得不承认，这是她从未思考过的方向。
“快来沙滩排球！”天内理子用手掌拢作喇叭冲着岸上的仨人呼喊。
五条悟猛地站起，刚刚一闪而过的疲惫全然消失。
“嗨嗨！五条大人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