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交换名字
会是硝子吗？还是某个恶劣无良的体术老师？
朔夜一边想着走到门口。
将门打开一道缝隙，看清来人，她愣了一下。
“嗨，九条同学。”夏油杰笑着打了声招呼。
“有事吗？”朔夜仰着脑袋眨了眨紫色的眼，有些疑惑夏油杰的突然拜访。
先是闻到扑面而来的玫瑰红茶香，再是看见少女白里透红的脸颊。
可爱的分体睡衣，与平时朔夜冷淡的形象大相径庭。可这并不违和，反倒打破了人偶般的优雅精致，添上许多活人气，再搭配着蓝眼睛小狗的图案，就连她脸上的疏离都显得没什么攻击力。
夏油杰微微一愣，很快恢复正常，跟朔夜开起了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有事，我是来伺候大小姐泡茶的。”
少年的嗓音温柔，将一双眼睛眯成弯月。
这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没想到正想念着红茶，就有仆人主动前来。
朔夜让开位置，好让夏油杰走进宿舍。
门外的走廊上没有空调，刚洗完澡本就燥热的身体，见不得未被冷却过的空气，朔夜皱着眉反手将门关上。
夏油杰刚轻车熟路地走到橱柜处，就听到了关门声。他有些意外地询问。
“你关门了？”
“不然呢？”朔夜有些疑惑，这有什么好问的。
“没什么。”
夏油杰嘴角的弧度变大，摇了摇头。
他本以为，经过上次的硝子和五条悟在门口偷听后，九条朔夜会选择避嫌，没想到她却根本不介意和一个男生单独共处一室，这倒是让他又有点生气又有点暗爽。
生气是因为朔夜对男生不设防。
暗爽是因为根本不对他设防。
不过某只怪刘海心中的小九九，朔夜并不清楚。
她现在只惦念着夏油杰泡的红茶，早已乖乖坐在沙发上。
“请，小心烫。”一杯茶汤清亮的红茶被轻轻放在朔夜面前。
朔夜动作虽然一如既往的优雅，可直来直去的动作依旧可以窥见她心中的急迫。
吹开茶沫，一口红茶下肚，朔夜满足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喟叹。
就是这个味道！她想念了好久。
殊不知，正当朔夜专心品茶时，身穿小狗图案睡衣还优雅喝茶的她，落在夏油杰的眼里，活像一个模仿大人的小妹妹。
“噗嗤。”
注意力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吸引，朔夜疑惑。
“你笑什么？”
“有些意外九条同学的睡衣。”
夏油杰翘着二郎腿坐在朔夜对面，脸上始终带着温柔的笑意，做工考究的欧式皮艺沙发，将穿着制服的少年衬托得贵气十足。
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朔夜后知后觉地脸色涨红。
她根本没想到夏油杰会来，着急洗澡，只随便拿了身干净的睡衣。没想到竟好巧不巧竟然拿到硝子前几天送的，好朋友同款睡衣。
“这是……这是硝子送的。”根本没有意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的朔夜，生涩地为自己辩解。
“很可爱，很适合你。”夏油杰笑眯眯地说。
眼见小姑娘羞得都快将脸全部藏在头发内，夏油杰善解人意地转移了话题。
“考试如何？”
“升级成功。”
“恭喜你成为一级咒术师。”
一级咒术师。
禅院茗也是一级咒术师，可在它面前却毫无还手之力。
朔夜垂下头，指尖摩挲着骨瓷茶杯，声音平平。
“还差太远。”
聪明如夏油杰，瞬间理解了朔夜的意思。
他出言安慰：“不用担心，有我和悟在。在你强大前，我们俩会好好保护你。”
似是觉得说出的话有些暧昧。夏油杰又加了一句。“和硝子。”
“毕竟我们是朋友嘛。”
“我知道了，谢谢。”说着，朔夜抬起头，将碍事的金发拨到耳后，重新将精致漂亮的小脸暴露出来。
夏油杰盯着朔夜的一举一动，盘算着自己买的生日礼物戴在她身上是否合适。眼珠流转几旬，他得出结论。
绝对合适。
很快，一杯红茶全部下肚。朔夜神色餍足，宛如一只偷腥的小猫，好像下一秒就会伸出舌头舔毛。
夏油杰被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小猫洗脸模样，逗得想笑。瞥见空荡的茶杯，轻柔地询问。
“需要再添一杯吗？”
“谢谢。”朔夜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举起茶杯期待地看着夏油杰。
转过身去，在罪魁祸首看不到的角度，资深猫控的夏油杰捂着脸。
真是犯规，更像了。
突然，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朔夜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查看消息。
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呀？
——from：惠
朔夜眸里闪着宠溺，按下几个按键回复消息。
下周末我会去。
——from：朔夜
放下重新倒好的一杯红茶，“不小心”瞥见信息的夏油杰，眸光闪了闪。
这个叫惠的人，应该就是上次见过的紫发少年吧？
除了嘴角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他看上去并没有因为那封短信受到影响。
茶早已倒好，回复完短信朔夜才反应过来把人晾在一边，“抱歉，谢谢你，夏油。”
“如果真的想谢我的话，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
“叫我杰吧。”
小景说过，异性之间互称姓名，过于亲密。
朔夜刚想说些什么拒绝时，又被夏油杰一句堵了回去。
“朋友之间交换名字不是很正常吗？明明九条同学都已经和硝子互称名字了。”
这句话，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朔夜都无法进行反驳。她抿了抿嘴巴，衡量了一下他的话。
“杰。”
“你终于把我当成朋友了，朔夜。”夏油杰的眼睛眯成两道缝，开心得见齿不见眼。
小姑娘声音本就软糯，轻轻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让夏油杰浑身发麻。
优秀强大的少女，必然会吸引许多男生。
之前对悟和灰原突然生出微妙的嫉妒，早已让他内心疑窦丛生。
本来他还觉得，自己对朔夜只是普通的心动。
可听到她嘴中吐出自己的名字时。
夏油杰确认了。
这一切绝对不普通。
确认了心意，朔夜所谓的“男朋友”根本不能成为让他退缩的理由。
硝子可是说过，他是人渣啊。
根本没反应过来被忽悠了的朔夜，早已经忘记了小景之前的叮嘱。
小景好像说过要离不怀好意的男生远一点？
可既然夏油杰是朋友的话，那就不用远离吧？那就可以信任吧？
“累了一天，我就不继续叨扰朔夜了。”
说着，夏油杰站起身。
“周五的任务要小心哦，你，灰原还有七海都是。最近窗们的情报非常靠不住，做任务一定要小心谨慎。”夏油杰站在门口，神色认真地叮嘱着。
不提起灰原还好，一提起他，朔夜的脑中就再一次出现了灰原惨死的模样。
朔夜平静的表情瞬间变化，正巧被回头的夏油杰捕捉。
“朔夜，你怎么了？”他快步走回朔夜面前，神色焦急。
“没事。”朔夜回过神，脸色苍白，怎么看怎么不像没事的样子。
夏油杰叹出一口气，循循善诱道：“不是说好，我们是朋友吗？朋友要互相信任。”
盯着那双颜色更深，目光也更加深沉的紫色眼睛，朔夜最终还是妥协在“朋友”二字上。
“我看到，灰原他会死。”
随着这句话消失，也带走了夏油杰胸腔中的空气。
他下意识地深呼吸，来抵抗这种窒息的感觉，瞳孔却依旧保持着震惊的紧缩。
“你相信我吗？”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夏油杰认真地看向朔夜。
“可以告诉我，朔夜为什么会这么说吗？”
“我不知道，你刚刚提到灰原，我就突然看到了他的死亡。虽然听起来荒诞，但我笃定，这绝对不是假象。”
娥眉轻蹙，紫色眼眸中闪着认真的光。
“我要救他。”
“我不会让他死的，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周五那天我保证在你们任务开始前赶到。”
之前朔夜能预判保护理子，是因为与她进行了肢体接触。难道她这次也和灰原……
夏油杰恢复笑容，话音突然一转，“对了，朔夜，这是当初和理子一样的预感吗？”
“不，不太一样，我并没有触碰过灰原，而且之前能保护理子，是因为那是即时迸裂出的杀意。可灰原这次不一样。”
“是提前预知。”
俩人同时想到一处，异口同声地说。
“这是你的术式，朔夜。你的预判升级了。”夏油杰暗暗松了口气，笑着说。
“术式？”
“对，就像悟的六眼和无下限，硝子的反转术式，还有我的咒灵操术一样，术式是会随着咒力运用的水平以及年龄的增长而进行或大或小的升级。你的术式升级了。”
“可是我没有咒力的时候，就能进行简单的预判。”
“我猜，这一切可能都与你的姓氏有关。”
早在初次见到朔夜时，他就十分疑惑九条这个和五条十分相似的姓氏。
在加上前两天，伏黑甚尔所说朔夜的鞭子是从悟家忌库里偷的，夏油杰就笃定了九条这一姓氏绝不简单。
“建议你去问问家里人。”
“我随外婆一支姓九条，我们家除了我和外婆并没其他人姓九条，外公早已过世，外婆也被那人所杀。”
朔夜语气平静，如果不是那双紧握的双手，夏油杰差点就被表面的冷静蒙骗过去。
“你应该去问问悟，他虽然不一定知道，但是五条家的老古董肯定清楚一些，兴许对你的咒术升级会有大帮助。”
“朔夜，谢谢你愿意信任我。”
颇具佛像的少年，温柔地摸了摸朔夜的头说。
如他所想一样，果然毛茸茸地像一只小猫。
＊＊＊
五条悟此周都在大阪出差，朔夜根本无法询问姓氏一事，更别说夏油杰所说的咒术升级一事，也根本没戏。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四晚上，正当朔夜思考明天如何救下灰原雄时，山下春突然打来了电话。
“九条同学！不好了！有人误闯了结界，浅草区的那只咒灵开始暴走，你们需要赶快过来！”
朔夜一边想着走到门口。
将门打开一道缝隙，看清来人，她愣了一下。
“嗨，九条同学。”夏油杰笑着打了声招呼。
“有事吗？”朔夜仰着脑袋眨了眨紫色的眼，有些疑惑夏油杰的突然拜访。
先是闻到扑面而来的玫瑰红茶香，再是看见少女白里透红的脸颊。
可爱的分体睡衣，与平时朔夜冷淡的形象大相径庭。可这并不违和，反倒打破了人偶般的优雅精致，添上许多活人气，再搭配着蓝眼睛小狗的图案，就连她脸上的疏离都显得没什么攻击力。
夏油杰微微一愣，很快恢复正常，跟朔夜开起了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有事，我是来伺候大小姐泡茶的。”
少年的嗓音温柔，将一双眼睛眯成弯月。
这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没想到正想念着红茶，就有仆人主动前来。
朔夜让开位置，好让夏油杰走进宿舍。
门外的走廊上没有空调，刚洗完澡本就燥热的身体，见不得未被冷却过的空气，朔夜皱着眉反手将门关上。
夏油杰刚轻车熟路地走到橱柜处，就听到了关门声。他有些意外地询问。
“你关门了？”
“不然呢？”朔夜有些疑惑，这有什么好问的。
“没什么。”
夏油杰嘴角的弧度变大，摇了摇头。
他本以为，经过上次的硝子和五条悟在门口偷听后，九条朔夜会选择避嫌，没想到她却根本不介意和一个男生单独共处一室，这倒是让他又有点生气又有点暗爽。
生气是因为朔夜对男生不设防。
暗爽是因为根本不对他设防。
不过某只怪刘海心中的小九九，朔夜并不清楚。
她现在只惦念着夏油杰泡的红茶，早已乖乖坐在沙发上。
“请，小心烫。”一杯茶汤清亮的红茶被轻轻放在朔夜面前。
朔夜动作虽然一如既往的优雅，可直来直去的动作依旧可以窥见她心中的急迫。
吹开茶沫，一口红茶下肚，朔夜满足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喟叹。
就是这个味道！她想念了好久。
殊不知，正当朔夜专心品茶时，身穿小狗图案睡衣还优雅喝茶的她，落在夏油杰的眼里，活像一个模仿大人的小妹妹。
“噗嗤。”
注意力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吸引，朔夜疑惑。
“你笑什么？”
“有些意外九条同学的睡衣。”
夏油杰翘着二郎腿坐在朔夜对面，脸上始终带着温柔的笑意，做工考究的欧式皮艺沙发，将穿着制服的少年衬托得贵气十足。
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朔夜后知后觉地脸色涨红。
她根本没想到夏油杰会来，着急洗澡，只随便拿了身干净的睡衣。没想到竟好巧不巧竟然拿到硝子前几天送的，好朋友同款睡衣。
“这是……这是硝子送的。”根本没有意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的朔夜，生涩地为自己辩解。
“很可爱，很适合你。”夏油杰笑眯眯地说。
眼见小姑娘羞得都快将脸全部藏在头发内，夏油杰善解人意地转移了话题。
“考试如何？”
“升级成功。”
“恭喜你成为一级咒术师。”
一级咒术师。
禅院茗也是一级咒术师，可在它面前却毫无还手之力。
朔夜垂下头，指尖摩挲着骨瓷茶杯，声音平平。
“还差太远。”
聪明如夏油杰，瞬间理解了朔夜的意思。
他出言安慰：“不用担心，有我和悟在。在你强大前，我们俩会好好保护你。”
似是觉得说出的话有些暧昧。夏油杰又加了一句。“和硝子。”
“毕竟我们是朋友嘛。”
“我知道了，谢谢。”说着，朔夜抬起头，将碍事的金发拨到耳后，重新将精致漂亮的小脸暴露出来。
夏油杰盯着朔夜的一举一动，盘算着自己买的生日礼物戴在她身上是否合适。眼珠流转几旬，他得出结论。
绝对合适。
很快，一杯红茶全部下肚。朔夜神色餍足，宛如一只偷腥的小猫，好像下一秒就会伸出舌头舔毛。
夏油杰被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小猫洗脸模样，逗得想笑。瞥见空荡的茶杯，轻柔地询问。
“需要再添一杯吗？”
“谢谢。”朔夜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举起茶杯期待地看着夏油杰。
转过身去，在罪魁祸首看不到的角度，资深猫控的夏油杰捂着脸。
真是犯规，更像了。
突然，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朔夜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查看消息。
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呀？
——from：惠
朔夜眸里闪着宠溺，按下几个按键回复消息。
下周末我会去。
——from：朔夜
放下重新倒好的一杯红茶，“不小心”瞥见信息的夏油杰，眸光闪了闪。
这个叫惠的人，应该就是上次见过的紫发少年吧？
除了嘴角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他看上去并没有因为那封短信受到影响。
茶早已倒好，回复完短信朔夜才反应过来把人晾在一边，“抱歉，谢谢你，夏油。”
“如果真的想谢我的话，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
“叫我杰吧。”
小景说过，异性之间互称姓名，过于亲密。
朔夜刚想说些什么拒绝时，又被夏油杰一句堵了回去。
“朋友之间交换名字不是很正常吗？明明九条同学都已经和硝子互称名字了。”
这句话，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朔夜都无法进行反驳。她抿了抿嘴巴，衡量了一下他的话。
“杰。”
“你终于把我当成朋友了，朔夜。”夏油杰的眼睛眯成两道缝，开心得见齿不见眼。
小姑娘声音本就软糯，轻轻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让夏油杰浑身发麻。
优秀强大的少女，必然会吸引许多男生。
之前对悟和灰原突然生出微妙的嫉妒，早已让他内心疑窦丛生。
本来他还觉得，自己对朔夜只是普通的心动。
可听到她嘴中吐出自己的名字时。
夏油杰确认了。
这一切绝对不普通。
确认了心意，朔夜所谓的“男朋友”根本不能成为让他退缩的理由。
硝子可是说过，他是人渣啊。
根本没反应过来被忽悠了的朔夜，早已经忘记了小景之前的叮嘱。
小景好像说过要离不怀好意的男生远一点？
可既然夏油杰是朋友的话，那就不用远离吧？那就可以信任吧？
“累了一天，我就不继续叨扰朔夜了。”
说着，夏油杰站起身。
“周五的任务要小心哦，你，灰原还有七海都是。最近窗们的情报非常靠不住，做任务一定要小心谨慎。”夏油杰站在门口，神色认真地叮嘱着。
不提起灰原还好，一提起他，朔夜的脑中就再一次出现了灰原惨死的模样。
朔夜平静的表情瞬间变化，正巧被回头的夏油杰捕捉。
“朔夜，你怎么了？”他快步走回朔夜面前，神色焦急。
“没事。”朔夜回过神，脸色苍白，怎么看怎么不像没事的样子。
夏油杰叹出一口气，循循善诱道：“不是说好，我们是朋友吗？朋友要互相信任。”
盯着那双颜色更深，目光也更加深沉的紫色眼睛，朔夜最终还是妥协在“朋友”二字上。
“我看到，灰原他会死。”
随着这句话消失，也带走了夏油杰胸腔中的空气。
他下意识地深呼吸，来抵抗这种窒息的感觉，瞳孔却依旧保持着震惊的紧缩。
“你相信我吗？”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夏油杰认真地看向朔夜。
“可以告诉我，朔夜为什么会这么说吗？”
“我不知道，你刚刚提到灰原，我就突然看到了他的死亡。虽然听起来荒诞，但我笃定，这绝对不是假象。”
娥眉轻蹙，紫色眼眸中闪着认真的光。
“我要救他。”
“我不会让他死的，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周五那天我保证在你们任务开始前赶到。”
之前朔夜能预判保护理子，是因为与她进行了肢体接触。难道她这次也和灰原……
夏油杰恢复笑容，话音突然一转，“对了，朔夜，这是当初和理子一样的预感吗？”
“不，不太一样，我并没有触碰过灰原，而且之前能保护理子，是因为那是即时迸裂出的杀意。可灰原这次不一样。”
“是提前预知。”
俩人同时想到一处，异口同声地说。
“这是你的术式，朔夜。你的预判升级了。”夏油杰暗暗松了口气，笑着说。
“术式？”
“对，就像悟的六眼和无下限，硝子的反转术式，还有我的咒灵操术一样，术式是会随着咒力运用的水平以及年龄的增长而进行或大或小的升级。你的术式升级了。”
“可是我没有咒力的时候，就能进行简单的预判。”
“我猜，这一切可能都与你的姓氏有关。”
早在初次见到朔夜时，他就十分疑惑九条这个和五条十分相似的姓氏。
在加上前两天，伏黑甚尔所说朔夜的鞭子是从悟家忌库里偷的，夏油杰就笃定了九条这一姓氏绝不简单。
“建议你去问问家里人。”
“我随外婆一支姓九条，我们家除了我和外婆并没其他人姓九条，外公早已过世，外婆也被那人所杀。”
朔夜语气平静，如果不是那双紧握的双手，夏油杰差点就被表面的冷静蒙骗过去。
“你应该去问问悟，他虽然不一定知道，但是五条家的老古董肯定清楚一些，兴许对你的咒术升级会有大帮助。”
“朔夜，谢谢你愿意信任我。”
颇具佛像的少年，温柔地摸了摸朔夜的头说。
如他所想一样，果然毛茸茸地像一只小猫。
＊＊＊
五条悟此周都在大阪出差，朔夜根本无法询问姓氏一事，更别说夏油杰所说的咒术升级一事，也根本没戏。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四晚上，正当朔夜思考明天如何救下灰原雄时，山下春突然打来了电话。
“九条同学！不好了！有人误闯了结界，浅草区的那只咒灵开始暴走，你们需要赶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