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坏心眼狐狸
刚洗过澡，夏油杰的发尾微湿，身上还蒸腾着热气。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盯着屏幕上的“朔夜”两字看得出神。
要问一下吗？
是打电话还是发信息？
正当夏油杰思忖之际，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
这熟悉的敲门声，除了悟也没别人。
说起来，最近悟分外忙碌，他们已经一周多没见了，也不知道大晚上过来是有什么事。
将门打开，夏油杰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五条悟咬牙切齿的模样惊了惊。
“怎么这副模样，高层又找你事了？”
五条悟一声不吭地挤进宿舍，轻车熟路地坐在沙发上，把紧紧抱住抱枕。
夏油杰挑挑眉耸耸肩，早已对五条悟这副模样习以为常。
每次悟一遇到点无伤大雅的烦心事，总会像个小姑娘一样气呼呼地过来找他吐槽。
“喏，吃吗？”夏油杰打开冰箱，递给五条悟一盒梦龙瑞士卷。
五条悟接过甜品有些惊讶。
“诶？你怎么会买这个。”
夏油杰想起冰箱里的真正主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给人带东西，顺路给你买的，你不是前段时间一直说想去这家甜品店吃这个吗？”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五条悟也就再无询问的心思，可他兴冲冲地手刚碰到甜品盖子，就被夏油杰一个眼刀瞪了回去。
“先说，说完再吃。”
再次想起正事，五条悟又恢复气鼓鼓的模样。
“杰！我平生第一次被女孩子嫌弃诶！我好心好意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愿意假装做她的未婚夫，竟然还被嘲讽不是最好的选择！”
与预期中所设想的吐槽不一样，没人会对八卦无动于衷，夏油杰感兴趣地抬起头。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被女生嫌弃，想当初九条同学刚来，也嫌弃你。”
不提朔夜还好，一提起朔夜，五条悟更加生气。
可恶！他竟然被小矮子连着两次嫌弃！？
“话说，能让你主动开口求婚的女生，我比较好奇是谁。”夏油杰撑着下巴，笑着询问。
不过很快，下一秒他的笑容就险些挂不住了。
“就是那个小矮子！”五条悟咬牙切齿。
夏油杰早就看出五条悟的动心。
一开始他只是作为旁观者抱着看戏的心态，可如今已走入局中，向来不是那么好心的他可就再没义务给竞争对手提醒了。
“哦？原来是九条同学啊，那就不奇怪了。”夏油杰笑了笑。
“除了对硝子和女生们好些，她对每个男生好像都是一副嫌弃的模样呢。”
本就对挚友十分信任，又在气头上的五条悟，听到这话，想也没想地直接反驳。
“我看她对她弟可是宠的很。”
“九条同学竟然有弟弟吗？”
“啊，就是上次咱们在街上撞见的小矮子的那次，那个紫毛就是她弟弟，亲弟弟。”
趁着夏油杰沉思之际，虎视眈眈的五条悟迅速打开甜品盖子，好像是把甜品当做朔夜的脑袋一般，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诶？竟然是弟弟吗？”
本来以为朔夜有男朋友，想循序渐进，逐步让朔夜移情别恋，没想到，所谓的敌人竟然也只是个假想敌。
夏油杰突然兀自地笑了。
“杰，你笑得好恶心。”五条悟嘴角沾着奶油，整个身体都抗拒地后仰，好像唯恐沾到夏油杰身上不干净的东西。
“吃完了吗，吃完了就滚蛋吧。”
夏油杰笑得更灿烂了。
等到五条悟心满意足地吃完剩余的甜品，终于离开后。
夏油杰颀长的身子半倚着紧闭的大门，披散下来的黑发随着头偏移的动作轻轻从肩膀上滑落，目光流转最终转向了冰箱。
重新掏出手机，这一次，他终于按下了那个号码。
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卧室内的安静。
朔夜看了眼手机，选择接起。
“喂？夏油？有事？”
听筒另一边传来轻笑。
“朔夜，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朔夜沉默了几秒，随后轻轻道：“抱歉，杰。”
“没关系。你现在在哪？我有些东西想给你。”
“在宿舍。”
“好，等我。”
朔夜挂断电话，虽有些疑惑夏油杰所为何事，但很快她便又重新被手中的古籍吸引走了注意力。
这本古籍，如五条悟所说，确实记载了许多关于九条家族咒术运用的秘辛。
洗过澡后，她便迫不及待地打开研读，好似晚一秒翻阅就会少增一份实力一般。
“向内，意念坚定，咒力护脑，则可强自身之定力；向外，以皮肤为介，两相相贴，施以咒力，则可连他人之预判。加以口诀，则改他人之臆断，乃至五感。”
指甲整齐干净，泛着健康粉色的指尖在这句话上停顿，反复摩挲。
回想起上次的隧道咒灵，朔夜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咒灵的精神攻击，在被她识破一次后便再也无法发起。
那这么说来，根据后半句，她只要念下口诀，就依靠咒力可以改变他人的预判和五感？
朔夜像是被这段话烫到一般，猛地缩回了手。
她这下终于明白，为什么五条家愿意在那么多年以前收留一个已经落败的家族了。
可这个口诀是什么呢？
深吸一口气，朔夜再次摸向古籍，翻开下一页。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
“朔夜，晚上好。”
来人一身简单的舒适打扮，并不像平日那般扎着丸子头，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他低着头看着朔夜的小脸，本就中性的发型给他似佛般的面容更添雌雄莫辨。
朔夜沉默地点点头，等待夏油杰的下文。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仆人杰可以帮您泡茶哦，朔夜大小姐～”
夏油的语调好似拐了七八个弯，朔夜觉得奇怪，但最终也没说什么，只偏了偏身子将人放进屋里。
毕竟，这所高专里奇怪的人向来不在少数。
等到朔夜慢一步转身走进客厅时，她瞥见了茶几上的蛋糕。
夏油杰端着茶壶走过来，一双狐狸眼眯着：“蛋糕，实不相瞒，我是来给朔夜过生日的。”
他虽说着话，但打他进来开始，手上的动作就从未停过。
将茶杯放下后，他打开蛋糕的包装，自顾自地在蛋糕上插上数字“1”和“8”。
“你们几个竟然都比我大几个月，真是不甘心呢。”
朔夜疑惑地看向夏油杰，用眼神询问。
“你是8月12日，硝子是11月7日，悟是12月7日，而我却是90年2月3日。”
“嗯，看来我比你大了半岁。”朔夜喝了口红茶点点头。
夏油杰笑了笑，收回目光，垂眸将蜡烛点燃，随后唤出咒灵将灯全部关闭。
除去两柱跳动的烛火，房间内再无其他光源。暖光的烛光之下，朔夜的精致的五官更加凸显，夏油杰突然在此时，明白了所谓的灯下看美人。
“关灯做什么。”
从刚刚开始，她就不太能看懂夏油杰的一系列的操作。她知道过生日要吃蛋糕，可吃蛋糕，关灯做什么。
“好了，该许愿了。吃蛋糕，点蜡烛，关灯许愿，吹蜡烛，这是很多人过生日的流程。”
火焰在朔夜的眼中一下一下跳动，她回想起前十七个生日，好像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一天。
妈妈好像说过，看到流星要许愿，许愿要闭上眼。
过生日许愿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她心中默念：“我许愿，早日找到凶手。”
蜡烛吹灭，等朔夜睁开眼重新适应明亮的光线后，就看到夏油杰递过来一把蛋糕刀。
“寿星要切第一刀。”
“这家甜品店是东京美食榜第一，希望这个伯爵红茶味的蛋糕你会喜欢。”
优雅地吃下。轻盈的奶油与蓬松的蛋糕卷着红茶香气，萦绕在舌尖久久不散，朔夜眼睛亮了亮。
她说得真诚：“谢谢，杰，我很喜欢。”
虽然知道这句喜欢的本意，但夏油杰还是止不住地心动了动。
“这才是生日礼物。”
一款星星形状的银色手链静静躺在精致的首饰盒中，风格是年轻女孩喜欢的时尚，小小一条戴在手上并不会产生多少负担，反倒能给死板的高专制服添上点别样的时尚。
“谢谢，其实蛋糕已经够了。”
“蛋糕是蛋糕，礼物是礼物。过生日和送礼物本就是两件事。”
“如果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朔夜一定要记得在我生日的时候记得回礼哦。”
说着，夏油杰突然拉近俩人之间的距离，伸出手，轻轻抹去了朔夜嘴角处的奶油。
“这里，沾上奶油了。”
“谢.....谢谢。”
“噗嗤，朔夜，自打我进来之后，你都说了多少句谢谢了。”
夏油杰笑着，然后将刚刚控制灯光的低级咒灵收回。
与上次见到的不同，这次夏油杰并没有吃下一个黑漆漆的球，朔夜不禁有些好奇。
“你是怎么收服的咒灵？”
“祓除咒灵后，我会把咒灵变成一个球吃下，也就是这个东西。”
他掏出一个不断散发着黑气的咒灵球递给朔夜，朔夜认真端详一番，好奇地放到鼻尖下轻嗅。
浓烈的腐臭味道瞬间袭击了朔夜的大脑，一时之间她的眼前都变得有些空白。
夏油杰连忙将球拿走，无奈地说：“味道很不好闻的。”
朔夜连忙端起桌上的红茶不优雅地灌下几口，等到鼻腔和口腔全是红茶香味后，她才缓了过来。
真不敢想，这种闻着就觉得反胃的东西，夏油杰是怎么能吃进去的。
朔夜下定决心，目光闪烁，眼神坚定地看向夏油杰。
语调确实一如既往的淡漠：“我想到了。”
“什么？”
“过生日的回礼。”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盯着屏幕上的“朔夜”两字看得出神。
要问一下吗？
是打电话还是发信息？
正当夏油杰思忖之际，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
这熟悉的敲门声，除了悟也没别人。
说起来，最近悟分外忙碌，他们已经一周多没见了，也不知道大晚上过来是有什么事。
将门打开，夏油杰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五条悟咬牙切齿的模样惊了惊。
“怎么这副模样，高层又找你事了？”
五条悟一声不吭地挤进宿舍，轻车熟路地坐在沙发上，把紧紧抱住抱枕。
夏油杰挑挑眉耸耸肩，早已对五条悟这副模样习以为常。
每次悟一遇到点无伤大雅的烦心事，总会像个小姑娘一样气呼呼地过来找他吐槽。
“喏，吃吗？”夏油杰打开冰箱，递给五条悟一盒梦龙瑞士卷。
五条悟接过甜品有些惊讶。
“诶？你怎么会买这个。”
夏油杰想起冰箱里的真正主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给人带东西，顺路给你买的，你不是前段时间一直说想去这家甜品店吃这个吗？”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五条悟也就再无询问的心思，可他兴冲冲地手刚碰到甜品盖子，就被夏油杰一个眼刀瞪了回去。
“先说，说完再吃。”
再次想起正事，五条悟又恢复气鼓鼓的模样。
“杰！我平生第一次被女孩子嫌弃诶！我好心好意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愿意假装做她的未婚夫，竟然还被嘲讽不是最好的选择！”
与预期中所设想的吐槽不一样，没人会对八卦无动于衷，夏油杰感兴趣地抬起头。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被女生嫌弃，想当初九条同学刚来，也嫌弃你。”
不提朔夜还好，一提起朔夜，五条悟更加生气。
可恶！他竟然被小矮子连着两次嫌弃！？
“话说，能让你主动开口求婚的女生，我比较好奇是谁。”夏油杰撑着下巴，笑着询问。
不过很快，下一秒他的笑容就险些挂不住了。
“就是那个小矮子！”五条悟咬牙切齿。
夏油杰早就看出五条悟的动心。
一开始他只是作为旁观者抱着看戏的心态，可如今已走入局中，向来不是那么好心的他可就再没义务给竞争对手提醒了。
“哦？原来是九条同学啊，那就不奇怪了。”夏油杰笑了笑。
“除了对硝子和女生们好些，她对每个男生好像都是一副嫌弃的模样呢。”
本就对挚友十分信任，又在气头上的五条悟，听到这话，想也没想地直接反驳。
“我看她对她弟可是宠的很。”
“九条同学竟然有弟弟吗？”
“啊，就是上次咱们在街上撞见的小矮子的那次，那个紫毛就是她弟弟，亲弟弟。”
趁着夏油杰沉思之际，虎视眈眈的五条悟迅速打开甜品盖子，好像是把甜品当做朔夜的脑袋一般，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诶？竟然是弟弟吗？”
本来以为朔夜有男朋友，想循序渐进，逐步让朔夜移情别恋，没想到，所谓的敌人竟然也只是个假想敌。
夏油杰突然兀自地笑了。
“杰，你笑得好恶心。”五条悟嘴角沾着奶油，整个身体都抗拒地后仰，好像唯恐沾到夏油杰身上不干净的东西。
“吃完了吗，吃完了就滚蛋吧。”
夏油杰笑得更灿烂了。
等到五条悟心满意足地吃完剩余的甜品，终于离开后。
夏油杰颀长的身子半倚着紧闭的大门，披散下来的黑发随着头偏移的动作轻轻从肩膀上滑落，目光流转最终转向了冰箱。
重新掏出手机，这一次，他终于按下了那个号码。
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卧室内的安静。
朔夜看了眼手机，选择接起。
“喂？夏油？有事？”
听筒另一边传来轻笑。
“朔夜，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朔夜沉默了几秒，随后轻轻道：“抱歉，杰。”
“没关系。你现在在哪？我有些东西想给你。”
“在宿舍。”
“好，等我。”
朔夜挂断电话，虽有些疑惑夏油杰所为何事，但很快她便又重新被手中的古籍吸引走了注意力。
这本古籍，如五条悟所说，确实记载了许多关于九条家族咒术运用的秘辛。
洗过澡后，她便迫不及待地打开研读，好似晚一秒翻阅就会少增一份实力一般。
“向内，意念坚定，咒力护脑，则可强自身之定力；向外，以皮肤为介，两相相贴，施以咒力，则可连他人之预判。加以口诀，则改他人之臆断，乃至五感。”
指甲整齐干净，泛着健康粉色的指尖在这句话上停顿，反复摩挲。
回想起上次的隧道咒灵，朔夜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咒灵的精神攻击，在被她识破一次后便再也无法发起。
那这么说来，根据后半句，她只要念下口诀，就依靠咒力可以改变他人的预判和五感？
朔夜像是被这段话烫到一般，猛地缩回了手。
她这下终于明白，为什么五条家愿意在那么多年以前收留一个已经落败的家族了。
可这个口诀是什么呢？
深吸一口气，朔夜再次摸向古籍，翻开下一页。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
“朔夜，晚上好。”
来人一身简单的舒适打扮，并不像平日那般扎着丸子头，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他低着头看着朔夜的小脸，本就中性的发型给他似佛般的面容更添雌雄莫辨。
朔夜沉默地点点头，等待夏油杰的下文。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仆人杰可以帮您泡茶哦，朔夜大小姐～”
夏油的语调好似拐了七八个弯，朔夜觉得奇怪，但最终也没说什么，只偏了偏身子将人放进屋里。
毕竟，这所高专里奇怪的人向来不在少数。
等到朔夜慢一步转身走进客厅时，她瞥见了茶几上的蛋糕。
夏油杰端着茶壶走过来，一双狐狸眼眯着：“蛋糕，实不相瞒，我是来给朔夜过生日的。”
他虽说着话，但打他进来开始，手上的动作就从未停过。
将茶杯放下后，他打开蛋糕的包装，自顾自地在蛋糕上插上数字“1”和“8”。
“你们几个竟然都比我大几个月，真是不甘心呢。”
朔夜疑惑地看向夏油杰，用眼神询问。
“你是8月12日，硝子是11月7日，悟是12月7日，而我却是90年2月3日。”
“嗯，看来我比你大了半岁。”朔夜喝了口红茶点点头。
夏油杰笑了笑，收回目光，垂眸将蜡烛点燃，随后唤出咒灵将灯全部关闭。
除去两柱跳动的烛火，房间内再无其他光源。暖光的烛光之下，朔夜的精致的五官更加凸显，夏油杰突然在此时，明白了所谓的灯下看美人。
“关灯做什么。”
从刚刚开始，她就不太能看懂夏油杰的一系列的操作。她知道过生日要吃蛋糕，可吃蛋糕，关灯做什么。
“好了，该许愿了。吃蛋糕，点蜡烛，关灯许愿，吹蜡烛，这是很多人过生日的流程。”
火焰在朔夜的眼中一下一下跳动，她回想起前十七个生日，好像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一天。
妈妈好像说过，看到流星要许愿，许愿要闭上眼。
过生日许愿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她心中默念：“我许愿，早日找到凶手。”
蜡烛吹灭，等朔夜睁开眼重新适应明亮的光线后，就看到夏油杰递过来一把蛋糕刀。
“寿星要切第一刀。”
“这家甜品店是东京美食榜第一，希望这个伯爵红茶味的蛋糕你会喜欢。”
优雅地吃下。轻盈的奶油与蓬松的蛋糕卷着红茶香气，萦绕在舌尖久久不散，朔夜眼睛亮了亮。
她说得真诚：“谢谢，杰，我很喜欢。”
虽然知道这句喜欢的本意，但夏油杰还是止不住地心动了动。
“这才是生日礼物。”
一款星星形状的银色手链静静躺在精致的首饰盒中，风格是年轻女孩喜欢的时尚，小小一条戴在手上并不会产生多少负担，反倒能给死板的高专制服添上点别样的时尚。
“谢谢，其实蛋糕已经够了。”
“蛋糕是蛋糕，礼物是礼物。过生日和送礼物本就是两件事。”
“如果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朔夜一定要记得在我生日的时候记得回礼哦。”
说着，夏油杰突然拉近俩人之间的距离，伸出手，轻轻抹去了朔夜嘴角处的奶油。
“这里，沾上奶油了。”
“谢.....谢谢。”
“噗嗤，朔夜，自打我进来之后，你都说了多少句谢谢了。”
夏油杰笑着，然后将刚刚控制灯光的低级咒灵收回。
与上次见到的不同，这次夏油杰并没有吃下一个黑漆漆的球，朔夜不禁有些好奇。
“你是怎么收服的咒灵？”
“祓除咒灵后，我会把咒灵变成一个球吃下，也就是这个东西。”
他掏出一个不断散发着黑气的咒灵球递给朔夜，朔夜认真端详一番，好奇地放到鼻尖下轻嗅。
浓烈的腐臭味道瞬间袭击了朔夜的大脑，一时之间她的眼前都变得有些空白。
夏油杰连忙将球拿走，无奈地说：“味道很不好闻的。”
朔夜连忙端起桌上的红茶不优雅地灌下几口，等到鼻腔和口腔全是红茶香味后，她才缓了过来。
真不敢想，这种闻着就觉得反胃的东西，夏油杰是怎么能吃进去的。
朔夜下定决心，目光闪烁，眼神坚定地看向夏油杰。
语调确实一如既往的淡漠：“我想到了。”
“什么？”
“过生日的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