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的第一次
第二十九章 小雅的第一次
上完课小雅累的要命。早早就睡着了。第二天是个周五，她是想去上课的。但是奶奶给她请了假。她也不知道用的什么理由。是要挑衣服么？虽然不用上课，但是她觉得更累了。早上起来吃完了饭，她就过去小楼挑衣服，试衣服。这次是需要她自己来试。她没想到的是奶奶在她身边给她挑。她就坐在沙发上，看工作人员举着衣服给她挑。她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白默茹，感觉挺有意思的。
“文文，试试这件。”“哎。”她过去拿了衣服去试衣间。这件衣服她感觉还挺适合自己的年龄。虽然也有露出肩膀，但是胸前和后背都遮的好好的。她走出来，老太太摇头。“你们现在的衣服真的是。”她又选了几件。小雅都听话的去试了。再试了第六次的时候，她刻意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奶奶。”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可怜。罗桂美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
“小李，这件不错，但是后背漏成这样不行。改一下。”“这个就是设计。”“嗯？”“好的，我给文文小姐改一下。”“等会儿再换。就穿着这件试试鞋子。”
小雅只能穿着礼服试鞋。老太太说可以的，李佳玉就把鞋子拿给小雅。小雅伸脚进去，还没站住就差点摔跤。“这个太高了。根好细，我站不住。”她抽出脚，不打算再试。
“找一双合适的。以后得学着穿了。”小雅又试了好几双，最后终于让罗桂美觉得满意了。小雅偷偷吐出一口气。不小心打了个嗝。罗桂美瞪了她一眼。她对着她讨好的笑笑。罗桂美也就没说什么了。
这折腾了一上午，罗桂美都没赶上自己吃饭的时间。“走吧。去我那吃吧。”她对着方雨玲说：“都送到文文的房间吧。文文去我那吃饭。”“把鞋子，送到文文的房间，文文你多穿穿，适应适应。”“好嘞。”
小雅跟着罗桂美去了她的餐厅。多吃了几个菜，心里还是开心的。
她感觉到奶奶是有话想和她说，所以吃了饭还在等着。罗桂美看了她一眼，心里对这个孙女的识趣非常满意。
“文文，奶奶其实也没有太多的叮嘱给你。我觉得自从你回来了之后，都做的很好。不过这次是你第一次去参加生日会，还是你二妈的侄女的生日会。奶奶心里多少也有点担心。”“奶奶不用担心，梁老师教了我很多。”“她有个屁用。”“啊。”“哦，我的意思是，她虽然有用，但是这种环境下，如果你受欺负了。她教的都是无用功。”“我会受欺负？”“冷落就是欺负。”“那我不在乎。”“你不在乎。嗯，行，不过文文这么漂亮，难保会有一些登徒子。”“这种场合也会有登徒子？”“什么场合都有莫名其妙的人。不要侥幸。所以去了之后，尽量和认识的人在一起，你爸爸和二妈带着你去。你不可能跟着你爸爸，林宜铮对你，也够呛会上心。你最好就跟着张蔷。”“张蔷是谁？我应该问问周启云去不去。如果她去我就跟着她。”“周家的小姑娘也可以。她如果去你就跟着她，如果不在，你就跟着张蔷，我跟张家打过招呼了。”“谢谢奶奶。”
老太太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串珠子。“别人的生日，你就不要打扮的过了。这串项链，挺好看的。价格也好看。奶奶送给你，戴着它就行。”“谢谢奶奶。”小雅自然是不客气，伸手就接过来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老太太拍了拍她，就放她离开。自己午休了。
小雅并没有想到自己回房间的途中会被人拦截。
“刘艺文，跟我过来一下。”小雅看着眼前的林宜铮，心里多少有点打鼓。她没有把握林宜铮会对刘艺文做什么。但是她骑虎难下，没办法只能跟着她走。边走边观察，发现并没有阿姨在附近，心里有点焦急。
林宜铮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把小雅请进来。小雅站在房间的中心，不敢坐也不敢说话。林宜铮没有关门。“我也怕你冤枉我。”她不清不楚的说了这句。小雅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林宜铮也没理她，自己打开一扇门，进去了两分钟就出来了。小雅仍旧站着，看着林宜铮坐到了沙发的中央，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对着小雅摆摆手，“过来。”小雅蹭过去，站在她面前。盯着她手上的盒子。
“给你。”小雅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哎呦，一套珠宝。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二妈，你之前已经给了我一套了。”“那套很普通，这套有点意思。”她看了看小雅脖子上的项链。“老太太给你的？”“是，让我戴去。”“挺合适的，不张扬。我这套给你也不是让你全戴的，但是全套，我只送你一个手链也不好看。”
“手链和脚链戴着吧。其他的收起来。”小雅点头把盒子合上。林宜铮没叫她离开，她就站着等着听林宜铮会说些什么。
林宜铮仍旧坐着，表情很严肃。“唉，刘艺文，虽然你年龄也不大，我也想跟你说句实话。我是不喜欢你的。我也不喜欢你妈妈。但是我也不恨你们。你妈妈不争不抢，活在外面。挺好。你也老老实实的上外面的学校。本来是相安无事的。唉。”
“可惜了，欣欣走了。你来了。我没有办法不对你生气，我只能尽量的少见到你。可以么？”“可以。”“但是你毕竟是刘肖礼的女儿，不管怎么说该参加的社交是要参加的。我带你出去，尤其是回我家，你自然是不能给你父亲，当然更不能给我丢人。”
“二妈，我丢不丢人也不完全取决于我。得看别人怎么看我。”“呵，倒是挺机灵。”“你父亲毕竟地位在这，而且这种事也不算什么，不会有人说你什么的。只不过你得得体一点。听说老太太找的老梁教你？”“是，梁老师。”“她的钱真好挣，这么多年了还是她。”她抬头打量了一下小雅。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确实漂亮，尤其打扮一下。
“我的话你明白什么意思么？”“我明白。”“明白就好。”
小雅转身刚迈出一步，想了想又转过来，“二妈，我想问问，欣欣为什么？”“什么为什么？”小雅明知道林宜铮在试探她，但是她觉得自己需要走出这一步。“为什么自杀？”“你怎么知道她是自杀？”“都这么说。”“没有人真的知道欣欣是自杀还是他杀，警察和你父亲也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我不觉得欣欣会自杀。”
小雅不太明白林宜铮在固执什么。但是她既然这么说，小雅能说什么，说自己都看到了欣欣跳楼的视频。那当然是不行的。她挠挠头，对着林宜铮四十五度鞠躬，“谢谢二妈。”
小雅自然是想知道自己和刘欣欣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从刘欣欣身体里摔出来，但是之前的记忆都没了。她到底是不是刘欣欣。她有没有作为刘欣欣生活过。她为什么完全没有记忆。她走到了刘欣欣被锁住的房间，心里有些打鼓。她想进去看看，也许能回忆点什么。知道真相是好是坏呢。她上前推了一下门。自然是锁的，自然是进不去的。
她进了电梯，在角落里看着她的李悦悦就出现了。她敲敲林宜铮房间的门，也没管林宜铮有没有让她进去，就推门走了进去。
“小姐。”“嗯。”“刚刚刘艺文出门了之后，推了欣欣房间的门。”“然后呢？”“然后就走了。”“她和欣欣虽然感情不深，毕竟是亲姐妹。虽然见面很少，但是见到了总是能聊几句。欣欣走了，她想再去欣欣房间看看也正常。”“那。”林宜铮摆摆手，“我都这么想，别说她的父亲和奶奶了。不重要。”“那这次去林萧萧小姐的生日会，要不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什么样的颜色？”林宜铮抬头看了李悦悦一眼。
小雅试着打开刘欣欣房间的门，但是又没打开的瞬间，就有些后悔。冲动了。虽然作为姐妹，因为她过世，想再看看她这种说法很合理，但是林宜铮知道了可能会有别的想法。她给周君君打了一个电话。
周君君可以说是秒接，“文文，有事情找阿姨么？”“阿姨，你会去林萧萧的生日会么？”“我从来也不去这种场合。”“哦。”“哦~这次你得去是吧？”“嗯。”“那实在不行阿姨也去吧。”“别了阿姨，你要是从来不去，突然因为我去，也不太好。”“也是。”
对面沉默了几分钟，“文文，阿姨问了一下。周启云和林萧萧从小不对付。她不去。我另一个侄女去，但是我跟她不熟，我让她照顾你可能会起反效果。”“阿姨这也太。”“很正常的。”“那阿姨，算了吧。我就是想问问你去不去，不用麻烦你找别人了，还搭人情。”“这倒是没关系，只不过这几年我拒绝的人有点多。要求人有点麻烦。”“没关系的阿姨。”“先挂了电话，我有个人选，但是不知道她在不在，如果她在我就跟她说一声。”“嗯，谢谢阿姨，不过阿姨你别跟我妈妈说吧。”“没问题，你放心，阿姨嘴可紧。”
小雅挂掉电话心里反倒有些打鼓。她到衣帽间，又把衣服和鞋子换上。在衣帽间里把梁老师教的东西一遍遍的回忆。她照着镜子，走了好几遍。只有最后一遍，她看自己觉得挺自然的。她使劲的伸个懒腰。陈丽丽正好要收拾衣帽间，她打开门正看到小雅拽着身体向上，赶忙过去抚上小雅的胳膊。“文文小姐，这样不行。”“嗯？”“方姨刚刚跟我说了，看到您不太合适的动作，得提醒您，别形成习惯了。”“方阿姨说的也有道理。”她默默的把手臂放下。
陈丽丽帮小雅把衣服脱下来。挂起来。小雅看看觉得很神奇。“如果刘欣欣不出事，这件衣服也不会穿在我身上。很神奇。”她观察着陈丽丽的表情。陈丽丽面无表情。“小丽，你们小姐会选这件么？”“这个。欣欣小姐的衣服也都是老夫人选的，这我就不知道她会不会选这件给欣欣小姐了。”“你有欣欣房间的钥匙么？”“我怎么可能有。”“她送给你过纪念品么？”“我们工资不低的，所以也不需要欣欣小姐给什么。”她眼珠转了一圈，“当然如果给的话更好了。”“还挺诚实。”
小雅没有脱掉鞋子。换上家居服，又走了几次，“怎么样，可以么？自然么？”“我觉得挺自然的。不过文文小姐你的表情很冷酷。感觉很不好惹。”“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有人过来找我搭讪。”“文文小姐不希望被搭讪么？”“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去过那种场合。不知道被搭讪好，但是完全没有人理好。”“欣欣呢？她被搭讪的多么？”“这个我从来没跟欣欣小姐去过那种场合，我也不太清楚。”“她也不回来和你说说？”“那怎么会和我说呢。”
“也是，她的性格就是不太爱说话。”小雅舔舔嘴唇，“她有没有什么变化啊？”“嗯？”“就是以前和最后离开之前？”“啊，这我没有感觉。欣欣小姐不太爱说话的。我也不太敢观察她，没有发现。”“她从来不和你聊天？”“当然。”小雅不知道陈丽丽对自己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她觉得问的次数多了，可能对面就会有漏嘴的时候。
真正要上战场的这天，小雅反倒没有那么紧张了。梁老师又来了，给她纠正了姿势，稳了稳心神。笑呵呵的问她：“我昨天说的要搞个什么人设，有没有想好？”“我觉得搞个高冷人设不错。梁老师，我能参加一次换一个人设么？”“当然可以。”“那我这次就是高冷人设。”“怪不得，你跟你奶奶还真的是。”“嗯？”“没什么。不过我也都是听说的。”
她又看了看小雅全套的装扮，“等会儿上妆的时候淡一点。长得漂亮就是好，谁都愿意多看两眼。”小雅觉得梁老师对自己的笑容多了，她也对着梁老师笑。
“高冷人设。”“哦哦哦。”她赶忙冷脸，头扬了起来。
“很好。”
“我还有别的地方要去，我走了，下周还是周六，我会按时来。下周如果你想，给你复盘，如果你不想，我们就继续。”“好的，梁老师，梁老师再见。”
小雅在四点的时候加了餐，刷了牙，换好衣服，画好了妆。就坐在沙发上等着出发。
上完课小雅累的要命。早早就睡着了。第二天是个周五，她是想去上课的。但是奶奶给她请了假。她也不知道用的什么理由。是要挑衣服么？虽然不用上课，但是她觉得更累了。早上起来吃完了饭，她就过去小楼挑衣服，试衣服。这次是需要她自己来试。她没想到的是奶奶在她身边给她挑。她就坐在沙发上，看工作人员举着衣服给她挑。她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白默茹，感觉挺有意思的。
“文文，试试这件。”“哎。”她过去拿了衣服去试衣间。这件衣服她感觉还挺适合自己的年龄。虽然也有露出肩膀，但是胸前和后背都遮的好好的。她走出来，老太太摇头。“你们现在的衣服真的是。”她又选了几件。小雅都听话的去试了。再试了第六次的时候，她刻意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奶奶。”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可怜。罗桂美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
“小李，这件不错，但是后背漏成这样不行。改一下。”“这个就是设计。”“嗯？”“好的，我给文文小姐改一下。”“等会儿再换。就穿着这件试试鞋子。”
小雅只能穿着礼服试鞋。老太太说可以的，李佳玉就把鞋子拿给小雅。小雅伸脚进去，还没站住就差点摔跤。“这个太高了。根好细，我站不住。”她抽出脚，不打算再试。
“找一双合适的。以后得学着穿了。”小雅又试了好几双，最后终于让罗桂美觉得满意了。小雅偷偷吐出一口气。不小心打了个嗝。罗桂美瞪了她一眼。她对着她讨好的笑笑。罗桂美也就没说什么了。
这折腾了一上午，罗桂美都没赶上自己吃饭的时间。“走吧。去我那吃吧。”她对着方雨玲说：“都送到文文的房间吧。文文去我那吃饭。”“把鞋子，送到文文的房间，文文你多穿穿，适应适应。”“好嘞。”
小雅跟着罗桂美去了她的餐厅。多吃了几个菜，心里还是开心的。
她感觉到奶奶是有话想和她说，所以吃了饭还在等着。罗桂美看了她一眼，心里对这个孙女的识趣非常满意。
“文文，奶奶其实也没有太多的叮嘱给你。我觉得自从你回来了之后，都做的很好。不过这次是你第一次去参加生日会，还是你二妈的侄女的生日会。奶奶心里多少也有点担心。”“奶奶不用担心，梁老师教了我很多。”“她有个屁用。”“啊。”“哦，我的意思是，她虽然有用，但是这种环境下，如果你受欺负了。她教的都是无用功。”“我会受欺负？”“冷落就是欺负。”“那我不在乎。”“你不在乎。嗯，行，不过文文这么漂亮，难保会有一些登徒子。”“这种场合也会有登徒子？”“什么场合都有莫名其妙的人。不要侥幸。所以去了之后，尽量和认识的人在一起，你爸爸和二妈带着你去。你不可能跟着你爸爸，林宜铮对你，也够呛会上心。你最好就跟着张蔷。”“张蔷是谁？我应该问问周启云去不去。如果她去我就跟着她。”“周家的小姑娘也可以。她如果去你就跟着她，如果不在，你就跟着张蔷，我跟张家打过招呼了。”“谢谢奶奶。”
老太太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串珠子。“别人的生日，你就不要打扮的过了。这串项链，挺好看的。价格也好看。奶奶送给你，戴着它就行。”“谢谢奶奶。”小雅自然是不客气，伸手就接过来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老太太拍了拍她，就放她离开。自己午休了。
小雅并没有想到自己回房间的途中会被人拦截。
“刘艺文，跟我过来一下。”小雅看着眼前的林宜铮，心里多少有点打鼓。她没有把握林宜铮会对刘艺文做什么。但是她骑虎难下，没办法只能跟着她走。边走边观察，发现并没有阿姨在附近，心里有点焦急。
林宜铮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把小雅请进来。小雅站在房间的中心，不敢坐也不敢说话。林宜铮没有关门。“我也怕你冤枉我。”她不清不楚的说了这句。小雅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林宜铮也没理她，自己打开一扇门，进去了两分钟就出来了。小雅仍旧站着，看着林宜铮坐到了沙发的中央，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对着小雅摆摆手，“过来。”小雅蹭过去，站在她面前。盯着她手上的盒子。
“给你。”小雅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哎呦，一套珠宝。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二妈，你之前已经给了我一套了。”“那套很普通，这套有点意思。”她看了看小雅脖子上的项链。“老太太给你的？”“是，让我戴去。”“挺合适的，不张扬。我这套给你也不是让你全戴的，但是全套，我只送你一个手链也不好看。”
“手链和脚链戴着吧。其他的收起来。”小雅点头把盒子合上。林宜铮没叫她离开，她就站着等着听林宜铮会说些什么。
林宜铮仍旧坐着，表情很严肃。“唉，刘艺文，虽然你年龄也不大，我也想跟你说句实话。我是不喜欢你的。我也不喜欢你妈妈。但是我也不恨你们。你妈妈不争不抢，活在外面。挺好。你也老老实实的上外面的学校。本来是相安无事的。唉。”
“可惜了，欣欣走了。你来了。我没有办法不对你生气，我只能尽量的少见到你。可以么？”“可以。”“但是你毕竟是刘肖礼的女儿，不管怎么说该参加的社交是要参加的。我带你出去，尤其是回我家，你自然是不能给你父亲，当然更不能给我丢人。”
“二妈，我丢不丢人也不完全取决于我。得看别人怎么看我。”“呵，倒是挺机灵。”“你父亲毕竟地位在这，而且这种事也不算什么，不会有人说你什么的。只不过你得得体一点。听说老太太找的老梁教你？”“是，梁老师。”“她的钱真好挣，这么多年了还是她。”她抬头打量了一下小雅。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确实漂亮，尤其打扮一下。
“我的话你明白什么意思么？”“我明白。”“明白就好。”
小雅转身刚迈出一步，想了想又转过来，“二妈，我想问问，欣欣为什么？”“什么为什么？”小雅明知道林宜铮在试探她，但是她觉得自己需要走出这一步。“为什么自杀？”“你怎么知道她是自杀？”“都这么说。”“没有人真的知道欣欣是自杀还是他杀，警察和你父亲也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我不觉得欣欣会自杀。”
小雅不太明白林宜铮在固执什么。但是她既然这么说，小雅能说什么，说自己都看到了欣欣跳楼的视频。那当然是不行的。她挠挠头，对着林宜铮四十五度鞠躬，“谢谢二妈。”
小雅自然是想知道自己和刘欣欣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从刘欣欣身体里摔出来，但是之前的记忆都没了。她到底是不是刘欣欣。她有没有作为刘欣欣生活过。她为什么完全没有记忆。她走到了刘欣欣被锁住的房间，心里有些打鼓。她想进去看看，也许能回忆点什么。知道真相是好是坏呢。她上前推了一下门。自然是锁的，自然是进不去的。
她进了电梯，在角落里看着她的李悦悦就出现了。她敲敲林宜铮房间的门，也没管林宜铮有没有让她进去，就推门走了进去。
“小姐。”“嗯。”“刚刚刘艺文出门了之后，推了欣欣房间的门。”“然后呢？”“然后就走了。”“她和欣欣虽然感情不深，毕竟是亲姐妹。虽然见面很少，但是见到了总是能聊几句。欣欣走了，她想再去欣欣房间看看也正常。”“那。”林宜铮摆摆手，“我都这么想，别说她的父亲和奶奶了。不重要。”“那这次去林萧萧小姐的生日会，要不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什么样的颜色？”林宜铮抬头看了李悦悦一眼。
小雅试着打开刘欣欣房间的门，但是又没打开的瞬间，就有些后悔。冲动了。虽然作为姐妹，因为她过世，想再看看她这种说法很合理，但是林宜铮知道了可能会有别的想法。她给周君君打了一个电话。
周君君可以说是秒接，“文文，有事情找阿姨么？”“阿姨，你会去林萧萧的生日会么？”“我从来也不去这种场合。”“哦。”“哦~这次你得去是吧？”“嗯。”“那实在不行阿姨也去吧。”“别了阿姨，你要是从来不去，突然因为我去，也不太好。”“也是。”
对面沉默了几分钟，“文文，阿姨问了一下。周启云和林萧萧从小不对付。她不去。我另一个侄女去，但是我跟她不熟，我让她照顾你可能会起反效果。”“阿姨这也太。”“很正常的。”“那阿姨，算了吧。我就是想问问你去不去，不用麻烦你找别人了，还搭人情。”“这倒是没关系，只不过这几年我拒绝的人有点多。要求人有点麻烦。”“没关系的阿姨。”“先挂了电话，我有个人选，但是不知道她在不在，如果她在我就跟她说一声。”“嗯，谢谢阿姨，不过阿姨你别跟我妈妈说吧。”“没问题，你放心，阿姨嘴可紧。”
小雅挂掉电话心里反倒有些打鼓。她到衣帽间，又把衣服和鞋子换上。在衣帽间里把梁老师教的东西一遍遍的回忆。她照着镜子，走了好几遍。只有最后一遍，她看自己觉得挺自然的。她使劲的伸个懒腰。陈丽丽正好要收拾衣帽间，她打开门正看到小雅拽着身体向上，赶忙过去抚上小雅的胳膊。“文文小姐，这样不行。”“嗯？”“方姨刚刚跟我说了，看到您不太合适的动作，得提醒您，别形成习惯了。”“方阿姨说的也有道理。”她默默的把手臂放下。
陈丽丽帮小雅把衣服脱下来。挂起来。小雅看看觉得很神奇。“如果刘欣欣不出事，这件衣服也不会穿在我身上。很神奇。”她观察着陈丽丽的表情。陈丽丽面无表情。“小丽，你们小姐会选这件么？”“这个。欣欣小姐的衣服也都是老夫人选的，这我就不知道她会不会选这件给欣欣小姐了。”“你有欣欣房间的钥匙么？”“我怎么可能有。”“她送给你过纪念品么？”“我们工资不低的，所以也不需要欣欣小姐给什么。”她眼珠转了一圈，“当然如果给的话更好了。”“还挺诚实。”
小雅没有脱掉鞋子。换上家居服，又走了几次，“怎么样，可以么？自然么？”“我觉得挺自然的。不过文文小姐你的表情很冷酷。感觉很不好惹。”“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有人过来找我搭讪。”“文文小姐不希望被搭讪么？”“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去过那种场合。不知道被搭讪好，但是完全没有人理好。”“欣欣呢？她被搭讪的多么？”“这个我从来没跟欣欣小姐去过那种场合，我也不太清楚。”“她也不回来和你说说？”“那怎么会和我说呢。”
“也是，她的性格就是不太爱说话。”小雅舔舔嘴唇，“她有没有什么变化啊？”“嗯？”“就是以前和最后离开之前？”“啊，这我没有感觉。欣欣小姐不太爱说话的。我也不太敢观察她，没有发现。”“她从来不和你聊天？”“当然。”小雅不知道陈丽丽对自己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她觉得问的次数多了，可能对面就会有漏嘴的时候。
真正要上战场的这天，小雅反倒没有那么紧张了。梁老师又来了，给她纠正了姿势，稳了稳心神。笑呵呵的问她：“我昨天说的要搞个什么人设，有没有想好？”“我觉得搞个高冷人设不错。梁老师，我能参加一次换一个人设么？”“当然可以。”“那我这次就是高冷人设。”“怪不得，你跟你奶奶还真的是。”“嗯？”“没什么。不过我也都是听说的。”
她又看了看小雅全套的装扮，“等会儿上妆的时候淡一点。长得漂亮就是好，谁都愿意多看两眼。”小雅觉得梁老师对自己的笑容多了，她也对着梁老师笑。
“高冷人设。”“哦哦哦。”她赶忙冷脸，头扬了起来。
“很好。”
“我还有别的地方要去，我走了，下周还是周六，我会按时来。下周如果你想，给你复盘，如果你不想，我们就继续。”“好的，梁老师，梁老师再见。”
小雅在四点的时候加了餐，刷了牙，换好衣服，画好了妆。就坐在沙发上等着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