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的上半场，下半场
琴声再现，宴会重回舒适的氛围，如果忽略场上少了的人，好似什么也没发生，张子涵早就发现叶羡安来了，说完话，张子涵看向叶羡安，笑容真心了不少，叶羡安笑着走向高台。
“我的子涵，成统帅了。”叶羡安笑道。
“来来来。”
张子涵拉叶羡安上高台，两人侧身看向台下，高台视野好，下面一览无余。
“你当与我站在一起。”
“这是我的荣幸。”叶羡安笑道。
“你我之间，何须谈荣幸二字？”
张子涵按叶羡安坐下，自己坐下，端起酒杯。
“我敬几杯酒，等会我们去其它地方聊聊。”
“好。”叶羡安笑道。
“叶先生。”张子涵端着酒杯转身。
“统帅。”叶秋霜起身行礼。
“我敬叶先生一杯，多谢叶先生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帮助。”
张子涵笑道：
“我必然不会辜负叶先生的期许。”
张子涵饮下杯中酒。
“统帅言重了，您取得的一切，全靠您的争取，我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叶秋霜笑着端起酒杯。
“怎么会只有几句话呢？我还要多谢您拉我进来呢！”
张子涵笑道：
“叶先生伤口还未好，换成清水吧。”
佣人给叶秋霜更换酒杯，杯子递上上，叶秋霜一饮而尽。
“叶先生伤口未愈，需要修养，这南方军团，还是需要人管的，褚未副官。”
张子涵看向叶羡安那一边。
“统帅。”褚未愣了一下，行礼。
“你可愿意协助叶先生处理南方军团事宜？”张子涵道。
褚未的视线移向叶羡安，见叶羡安点头，褚未行礼道：“是，统帅。”
“我也要敬诸位一杯。”
酒杯再次满上，张子涵看向座位离她最近的这些人，端起酒杯。
“感谢诸位这些年对我的帮助，诸位坐着，与我同饮，祝我们能有一个坦荡的未来！”
“一个坦荡的未来！”众人面对张子涵，同饮杯中酒。
很快张子涵和叶羡安吃过桌上的食物，离开宴席，张子涵拉着叶羡安来到一处隐蔽的阁楼，登上阁楼第三层，可俯瞰整个统帅府，下方，花园一处灯火正亮，正是庆功宴所在之处。
“我明天要去一趟寺庙，请一个往生牌。”张子涵道。
“往生牌？”
叶羡安开始未记起往生牌是什么，记起了，俯身，亲吻张子涵的面颊：
“这个世界动荡不安，孩子……不出生，来世间历劫，也是一件幸事，她不会怪子涵的。”
张子涵抬头，看向叶羡安，看着叶羡安的那脸，良久，笑了：
“是，是一件幸事，不作我们二人的孩子，是一件幸事。”
“子涵？”叶羡安看着张子涵，张子涵的这句话有深意。
“啊！尼……尼加提，你……乔！浩！岐！发疯不要在这里！！！”
旁侧枝叶晃荡，下方来人了，张子涵和叶羡安对视一眼，转身，要入阁楼。
“我知道这是在哪里，所以我更要在这里和你说！”
尼加提堵温知秋在树下：
“知秋，你知道功成身退的道理，我见到统帅第一面，就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你留在她身边，是想当第二个上官婉儿吗？！”
张子涵停住了步伐，转头，看向那颗摇晃的树。
“你这都要管！”温知秋捶打身前的尼加提。
“知秋，上官婉儿是个什么下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么走下去！！”
尼加提擦去温知秋眉心的梅花，看见伤口，身上到处寻找膏药。
“可你也要知道，上官婉儿几千年才出一人，我可不敢与前辈一比才学！”
温知秋推开尼加提：
“乔浩岐！麻烦你清醒一点！这是一个什么时代！！我能作成上官婉儿三成，行走于明堂殿宇间，就已经是万幸了！！！”
“你可知这些年帝国死了多少人？！八亿多！这还只是帝国的！放在光屏上，只是一串数字……”
“你不会的！知秋！我是将军了！你能够安居别墅！”
尼加提拿出药膏，给温知秋的眉心涂上。
“如果局面再这么下去，别墅，府邸这些可能都要没了，何谈其它！”
温知秋抹去面上的眼泪，拿出一张纸，一把钥匙，放到尼加提手上。
“这是什么？”
尼加提吻去温知秋面上的泪珠，低头，就看见了手上的东西。
“乔家宅子的钥匙，往后我们住在那里。”温知秋道。
“知秋，你……这个哪里有你人重要！你没有……”尼加提望着温知秋。
“我没有做什么！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往后以你夫人的身份在统帅府走动！”
温知秋抹眼泪。
“这……这……不对，这样岂不是会影响你的职位……”
尼加提接下来说的话，张子涵就没听见了，因为叶羡安猛拉张子涵进入阁楼，抱起张子涵，走向床铺。
“叶羡安！”张子涵压低声音，拍打叶羡安背部。
叶羡安在床头坐下，坐在床侧，放张子涵靠着床头，在张子涵耳侧道：
“子涵，我记得你是不喜欢帝都的。”
“权力的巅峰，世俗意义上的成功，谁不喜欢？”
张子涵翻白眼道：
“你当我是温知秋啊！看着挺聪明一个，也挺有事业心的，我还以为她会选作部长，没想到选作将军夫人？！这真的是！恋爱脑！亏我还觉得她有点像温言呢！！”
“子涵还给我解释了。”
叶羡安笑了：
“子涵，下次我们去哪里玩？”
“去……去……”
张子涵说不出地点，以她现在身份，到处去玩，那是劳民伤财。
“子涵，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古有言，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谁知之者！”
叶羡安亲吻张子涵的面颊：
“我们抽空，返乡一趟吧！”
“返乡……等等吧，等等吧……”
张子涵垂眸道：
“我治理国家，没能把国家拉出泥潭，哪有脸面返乡见亲邻呢？”
“好。”叶羡安笑道。
“好了，我们聊哪里来了！”
张子涵起身，去关了门，返回，走到叶羡安面前，站着看着他，从怀中拿出两张纸，两指夹着。
“今天下午，流烟来了一趟，递交刘院长隐藏的信息，让我作决定，叶羡安，我们已经为伴侣了，你是什么都不打算和我说吗？”
“子涵？！”
叶羡安意识到眼前的是什么，猛然站起，慢慢拿过纸张，打开。
“我……那时，我没有其它的选择……”
纸张打开，叶羡安瞳孔收缩，他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实验数据信息，而是张子涵的。
基因药剂，最后的临床试验，结果一栏，有两排猩红的大字：试验失败，建议转为实验；试验成功
纸张最后，有一行凌乱的手写字：建议直接投入使用
“基因是人体最难以捉摸的东西，谁都不知动它，会给人类带来毁灭，还是……新生？！”
张子涵的语气略带嘲笑：
“可人类还是动了，在一切未得到确定答案之时。”
“子涵，不会有事的吧？”叶羡安怀有侥幸心理。
“谁知道呢！”
张子涵的话时高时低：
“流烟说数据有瑕疵……”
叶羡安握拳，黑暗中，两人相对而立，面对自己，面对人类的命运。
“我没有……”叶羡安道。
“我还得感谢刘院长，没有基因战士药剂，单凭我两次使用违禁物，我的躯体可能根本不可能支撑我走到这里。”
张子涵眼神有些木然：
“我也得庆幸，没把那个孩子生下来，让她出来面对这样一个世界。”
房间片刻寂静，张子涵打开自己手中的这张纸：
“及民，你……当时疼吗？”
“打了麻药，没有知觉，不知生死，还好，我熬过去了，很快，我就见到了你，子涵……”
叶羡安笑道：
“副团长说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是个好消息，我明早通话第四帝国，我记得第四帝国现在在位的是……”张子涵回忆道。
“少年即位的女王，和她的首相。”叶羡安道。
“好一对组合，远航的事我早已发消息给她们了，听她们给的回答，除了这事，我还要提一提人类未来如何走的话题，叶先生要来参加。”
张子涵道。
“随梦堂？”叶羡安道。
“嗯。”
张子涵伸出手：
“不早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天南榭？”
叶羡安伸手，精准找到张子涵手的位置，握住张子涵的手，紧紧握住，靠近。
“嗯。”张子涵道。
“睡在随梦堂吧，我想多睡一会。”叶羡安转身。
“这个时辰了，你该不会以为今晚还能玩拷问吧？”
张子涵转身，拉着叶羡安向楼梯间走去，暗黑摄魂，幸有人同行。
“那明晚玩？”叶羡安道。
“看情况吧。”张子涵道。
次日清晨，张子涵从叶羡安胸膛上睁眼，揉眼。
“呜呜~”
“醒了？再睡会？”叶羡安笑着抱着张子涵，开口。
“嗯~”
张子涵趴在叶羡安胸膛上，欲闭眼，骤然，门被敲响了。
“统帅，叶将军，几位长官来了，在书房候着。”佣人道。
“我的天~，几点？”张子涵直起身体。
“八点的面见，九点的通话，现在七点。”
叶羡安起身，捞起床上的张子涵，走向洗漱间。
“不急，他们早到做准备，子涵只需要准时到就行了。”
“累死累活，似牛马。”
张子涵和叶羡安在镜子前洗漱。
“我也感受到什么叫作宵衣旰食了。”
“今早穿什么？”叶羡安先洗漱了，走向更衣室。
“穿的简单！庄重！”
张子涵满口泡沫，赶紧吐了，擦嘴，跑向更衣室。
“赶快，不能让人久等了！”
“这件如何？”叶羡安拿出一套玄金色衣裙。
“就这件了，你的军装，一起换了，去书房！”
张子涵踮脚，从柜子里拿出叶羡安的军装，递给他，拿过叶羡安手中的裙装，一起更衣。
两人很快就换好了各自的衣服，镜子前，张子涵整理叶羡安的衣领，叶羡安理顺张子涵的玄金色衣裙。
“好了，我们走吧！”
张子涵转身，看着镜子中的她和叶羡安，满意的笑。
“嗯，我们走。”叶羡安笑道。
张子涵和叶羡安先后步入随梦堂书房，见张子涵来到，叶秋霜、叶安乐、尼加提、张忆轩、温知秋和言奕行礼问好。
“统帅。”
“不必多礼。”
张子涵在书桌前坐下，叶羡安坐在旁侧，张子涵瞧见站着的叶秋霜，对门口的佣人道：
“搬张椅子来，议事时间过长，叶先生伤口未愈，坐下吧。”
“谢统帅。”
叶秋霜道谢，椅子搬来，叶秋霜抚袍坐下。
“有什么事情。”
张子涵打开桌上的光屏，放大，查看消息。
“统帅，罪犯已抓入帝都监狱，罪犯的宅子也已搜查，到目前为止，总共查出二十万亿贪污受贿的私产。”
言奕上交纸质资料：
“这是收集到的证据，有来自其它帝国和小国的交易记录。”
“多少？！”张子涵看向言奕，怀疑自己听错了。
“到目前为止，总共查出二十万亿贪污受贿的私产，帝都那栋啤酒大楼也查出了五万亿。”言奕道。
“统帅，因大批量长官下狱，帝都政府大楼难以正常运转。”温知秋行礼道。
“下面为官清正的向上提，帝国文职人员考试提前。”
张子涵道：
“查出来的钱全部充入国库，那些人逐一送上帝都法院，言奕，这件事交由你处理，不要让我失望。”
“是。”“是。”言奕、温知秋行礼，出书房，去处理。
“统帅，帝都朝阳军团已重新整顿，此次动乱，损失三分之一的战士，小型武器损失二分之一。”
叶安乐递上纸质报告。
“嗯。”张子涵接过报告，查看。
“统帅，城外饥民已全部登记，分类，这是他们的资料，他们主要来自粮食歉收的地区。”
张忆轩递上报告。
“他们现在的主要工作是重建帝都，但……容易与帝都本地居民发生冲突。”
张子涵看了一眼张忆轩递上的报告，操作光屏，连上安翊，很快，安翊的面孔出现在屏幕上，他身后还有几名头低的很低的长官。
“我的子涵，成统帅了。”叶羡安笑道。
“来来来。”
张子涵拉叶羡安上高台，两人侧身看向台下，高台视野好，下面一览无余。
“你当与我站在一起。”
“这是我的荣幸。”叶羡安笑道。
“你我之间，何须谈荣幸二字？”
张子涵按叶羡安坐下，自己坐下，端起酒杯。
“我敬几杯酒，等会我们去其它地方聊聊。”
“好。”叶羡安笑道。
“叶先生。”张子涵端着酒杯转身。
“统帅。”叶秋霜起身行礼。
“我敬叶先生一杯，多谢叶先生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帮助。”
张子涵笑道：
“我必然不会辜负叶先生的期许。”
张子涵饮下杯中酒。
“统帅言重了，您取得的一切，全靠您的争取，我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叶秋霜笑着端起酒杯。
“怎么会只有几句话呢？我还要多谢您拉我进来呢！”
张子涵笑道：
“叶先生伤口还未好，换成清水吧。”
佣人给叶秋霜更换酒杯，杯子递上上，叶秋霜一饮而尽。
“叶先生伤口未愈，需要修养，这南方军团，还是需要人管的，褚未副官。”
张子涵看向叶羡安那一边。
“统帅。”褚未愣了一下，行礼。
“你可愿意协助叶先生处理南方军团事宜？”张子涵道。
褚未的视线移向叶羡安，见叶羡安点头，褚未行礼道：“是，统帅。”
“我也要敬诸位一杯。”
酒杯再次满上，张子涵看向座位离她最近的这些人，端起酒杯。
“感谢诸位这些年对我的帮助，诸位坐着，与我同饮，祝我们能有一个坦荡的未来！”
“一个坦荡的未来！”众人面对张子涵，同饮杯中酒。
很快张子涵和叶羡安吃过桌上的食物，离开宴席，张子涵拉着叶羡安来到一处隐蔽的阁楼，登上阁楼第三层，可俯瞰整个统帅府，下方，花园一处灯火正亮，正是庆功宴所在之处。
“我明天要去一趟寺庙，请一个往生牌。”张子涵道。
“往生牌？”
叶羡安开始未记起往生牌是什么，记起了，俯身，亲吻张子涵的面颊：
“这个世界动荡不安，孩子……不出生，来世间历劫，也是一件幸事，她不会怪子涵的。”
张子涵抬头，看向叶羡安，看着叶羡安的那脸，良久，笑了：
“是，是一件幸事，不作我们二人的孩子，是一件幸事。”
“子涵？”叶羡安看着张子涵，张子涵的这句话有深意。
“啊！尼……尼加提，你……乔！浩！岐！发疯不要在这里！！！”
旁侧枝叶晃荡，下方来人了，张子涵和叶羡安对视一眼，转身，要入阁楼。
“我知道这是在哪里，所以我更要在这里和你说！”
尼加提堵温知秋在树下：
“知秋，你知道功成身退的道理，我见到统帅第一面，就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你留在她身边，是想当第二个上官婉儿吗？！”
张子涵停住了步伐，转头，看向那颗摇晃的树。
“你这都要管！”温知秋捶打身前的尼加提。
“知秋，上官婉儿是个什么下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么走下去！！”
尼加提擦去温知秋眉心的梅花，看见伤口，身上到处寻找膏药。
“可你也要知道，上官婉儿几千年才出一人，我可不敢与前辈一比才学！”
温知秋推开尼加提：
“乔浩岐！麻烦你清醒一点！这是一个什么时代！！我能作成上官婉儿三成，行走于明堂殿宇间，就已经是万幸了！！！”
“你可知这些年帝国死了多少人？！八亿多！这还只是帝国的！放在光屏上，只是一串数字……”
“你不会的！知秋！我是将军了！你能够安居别墅！”
尼加提拿出药膏，给温知秋的眉心涂上。
“如果局面再这么下去，别墅，府邸这些可能都要没了，何谈其它！”
温知秋抹去面上的眼泪，拿出一张纸，一把钥匙，放到尼加提手上。
“这是什么？”
尼加提吻去温知秋面上的泪珠，低头，就看见了手上的东西。
“乔家宅子的钥匙，往后我们住在那里。”温知秋道。
“知秋，你……这个哪里有你人重要！你没有……”尼加提望着温知秋。
“我没有做什么！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往后以你夫人的身份在统帅府走动！”
温知秋抹眼泪。
“这……这……不对，这样岂不是会影响你的职位……”
尼加提接下来说的话，张子涵就没听见了，因为叶羡安猛拉张子涵进入阁楼，抱起张子涵，走向床铺。
“叶羡安！”张子涵压低声音，拍打叶羡安背部。
叶羡安在床头坐下，坐在床侧，放张子涵靠着床头，在张子涵耳侧道：
“子涵，我记得你是不喜欢帝都的。”
“权力的巅峰，世俗意义上的成功，谁不喜欢？”
张子涵翻白眼道：
“你当我是温知秋啊！看着挺聪明一个，也挺有事业心的，我还以为她会选作部长，没想到选作将军夫人？！这真的是！恋爱脑！亏我还觉得她有点像温言呢！！”
“子涵还给我解释了。”
叶羡安笑了：
“子涵，下次我们去哪里玩？”
“去……去……”
张子涵说不出地点，以她现在身份，到处去玩，那是劳民伤财。
“子涵，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古有言，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谁知之者！”
叶羡安亲吻张子涵的面颊：
“我们抽空，返乡一趟吧！”
“返乡……等等吧，等等吧……”
张子涵垂眸道：
“我治理国家，没能把国家拉出泥潭，哪有脸面返乡见亲邻呢？”
“好。”叶羡安笑道。
“好了，我们聊哪里来了！”
张子涵起身，去关了门，返回，走到叶羡安面前，站着看着他，从怀中拿出两张纸，两指夹着。
“今天下午，流烟来了一趟，递交刘院长隐藏的信息，让我作决定，叶羡安，我们已经为伴侣了，你是什么都不打算和我说吗？”
“子涵？！”
叶羡安意识到眼前的是什么，猛然站起，慢慢拿过纸张，打开。
“我……那时，我没有其它的选择……”
纸张打开，叶羡安瞳孔收缩，他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实验数据信息，而是张子涵的。
基因药剂，最后的临床试验，结果一栏，有两排猩红的大字：试验失败，建议转为实验；试验成功
纸张最后，有一行凌乱的手写字：建议直接投入使用
“基因是人体最难以捉摸的东西，谁都不知动它，会给人类带来毁灭，还是……新生？！”
张子涵的语气略带嘲笑：
“可人类还是动了，在一切未得到确定答案之时。”
“子涵，不会有事的吧？”叶羡安怀有侥幸心理。
“谁知道呢！”
张子涵的话时高时低：
“流烟说数据有瑕疵……”
叶羡安握拳，黑暗中，两人相对而立，面对自己，面对人类的命运。
“我没有……”叶羡安道。
“我还得感谢刘院长，没有基因战士药剂，单凭我两次使用违禁物，我的躯体可能根本不可能支撑我走到这里。”
张子涵眼神有些木然：
“我也得庆幸，没把那个孩子生下来，让她出来面对这样一个世界。”
房间片刻寂静，张子涵打开自己手中的这张纸：
“及民，你……当时疼吗？”
“打了麻药，没有知觉，不知生死，还好，我熬过去了，很快，我就见到了你，子涵……”
叶羡安笑道：
“副团长说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是个好消息，我明早通话第四帝国，我记得第四帝国现在在位的是……”张子涵回忆道。
“少年即位的女王，和她的首相。”叶羡安道。
“好一对组合，远航的事我早已发消息给她们了，听她们给的回答，除了这事，我还要提一提人类未来如何走的话题，叶先生要来参加。”
张子涵道。
“随梦堂？”叶羡安道。
“嗯。”
张子涵伸出手：
“不早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天南榭？”
叶羡安伸手，精准找到张子涵手的位置，握住张子涵的手，紧紧握住，靠近。
“嗯。”张子涵道。
“睡在随梦堂吧，我想多睡一会。”叶羡安转身。
“这个时辰了，你该不会以为今晚还能玩拷问吧？”
张子涵转身，拉着叶羡安向楼梯间走去，暗黑摄魂，幸有人同行。
“那明晚玩？”叶羡安道。
“看情况吧。”张子涵道。
次日清晨，张子涵从叶羡安胸膛上睁眼，揉眼。
“呜呜~”
“醒了？再睡会？”叶羡安笑着抱着张子涵，开口。
“嗯~”
张子涵趴在叶羡安胸膛上，欲闭眼，骤然，门被敲响了。
“统帅，叶将军，几位长官来了，在书房候着。”佣人道。
“我的天~，几点？”张子涵直起身体。
“八点的面见，九点的通话，现在七点。”
叶羡安起身，捞起床上的张子涵，走向洗漱间。
“不急，他们早到做准备，子涵只需要准时到就行了。”
“累死累活，似牛马。”
张子涵和叶羡安在镜子前洗漱。
“我也感受到什么叫作宵衣旰食了。”
“今早穿什么？”叶羡安先洗漱了，走向更衣室。
“穿的简单！庄重！”
张子涵满口泡沫，赶紧吐了，擦嘴，跑向更衣室。
“赶快，不能让人久等了！”
“这件如何？”叶羡安拿出一套玄金色衣裙。
“就这件了，你的军装，一起换了，去书房！”
张子涵踮脚，从柜子里拿出叶羡安的军装，递给他，拿过叶羡安手中的裙装，一起更衣。
两人很快就换好了各自的衣服，镜子前，张子涵整理叶羡安的衣领，叶羡安理顺张子涵的玄金色衣裙。
“好了，我们走吧！”
张子涵转身，看着镜子中的她和叶羡安，满意的笑。
“嗯，我们走。”叶羡安笑道。
张子涵和叶羡安先后步入随梦堂书房，见张子涵来到，叶秋霜、叶安乐、尼加提、张忆轩、温知秋和言奕行礼问好。
“统帅。”
“不必多礼。”
张子涵在书桌前坐下，叶羡安坐在旁侧，张子涵瞧见站着的叶秋霜，对门口的佣人道：
“搬张椅子来，议事时间过长，叶先生伤口未愈，坐下吧。”
“谢统帅。”
叶秋霜道谢，椅子搬来，叶秋霜抚袍坐下。
“有什么事情。”
张子涵打开桌上的光屏，放大，查看消息。
“统帅，罪犯已抓入帝都监狱，罪犯的宅子也已搜查，到目前为止，总共查出二十万亿贪污受贿的私产。”
言奕上交纸质资料：
“这是收集到的证据，有来自其它帝国和小国的交易记录。”
“多少？！”张子涵看向言奕，怀疑自己听错了。
“到目前为止，总共查出二十万亿贪污受贿的私产，帝都那栋啤酒大楼也查出了五万亿。”言奕道。
“统帅，因大批量长官下狱，帝都政府大楼难以正常运转。”温知秋行礼道。
“下面为官清正的向上提，帝国文职人员考试提前。”
张子涵道：
“查出来的钱全部充入国库，那些人逐一送上帝都法院，言奕，这件事交由你处理，不要让我失望。”
“是。”“是。”言奕、温知秋行礼，出书房，去处理。
“统帅，帝都朝阳军团已重新整顿，此次动乱，损失三分之一的战士，小型武器损失二分之一。”
叶安乐递上纸质报告。
“嗯。”张子涵接过报告，查看。
“统帅，城外饥民已全部登记，分类，这是他们的资料，他们主要来自粮食歉收的地区。”
张忆轩递上报告。
“他们现在的主要工作是重建帝都，但……容易与帝都本地居民发生冲突。”
张子涵看了一眼张忆轩递上的报告，操作光屏，连上安翊，很快，安翊的面孔出现在屏幕上，他身后还有几名头低的很低的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