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因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小心翼翼问：“你怎么了？”
江源恢复了意识，腥红的眼睛也恢复正常，眼里的情欲消失殆尽：“你当初在高中就是这么欺负我妹妹的吧？”
“嗯？”胡因孟明显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用了点力气：“上学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像刚才那样对我妹冷嘲热讽，然后整天阴阳怪气地霸凌她？”
“你知不知道我妹妹因为你都得了抑郁症？国际学校那么多有钱的女生，你为什么偏偏只欺负我妹？”还不就是看灿灿好欺负？
江源力气有些大，胡因孟感觉很疼，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脸。
面前的女人确实美，淡妆优雅娴静，浓妆艳丽迷人，可惜生了一副蛇蝎心肠。
下一秒，他狠狠将人甩开，继续整理衣服，胡因孟一个不留神，摔在了厚厚的软垫上，这男人真是无情无义，一点绅士风度都不留。
“江源！我错了，过去都是年纪小不懂事，但是我现在已经改了……”
胡因孟慌乱捡起衣服，匆忙套在身上，一边道歉一边讨好他：“小时候哪能分清是非对错，都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怪罪我了，我以后肯定真心对待灿灿，绝对不会犯错了。”
“只怕狗改不了吃屎。”江源闷头整理衣服，没好气“哼”了一声，十分不屑。
“江源，你居然敢骂我！不许你对我这么冷漠！”
胡因孟急了，自以为能拿捏住他，亮出了底牌：“你这种态度，还想不想让我爸投资你们江家的生意了？”
江源翻了一个白眼，拉开门就走：“胡因孟，只要我不愿意，没人稀罕你的家世。”
胡因孟脸色变了又变，匆匆整理衣服，急忙追出去：“江源，你等等……你干什么去！”
幽暗的衣柜里，两人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离开的脚步声，接着是房门被关上了，直到彻底没有动静了，谢褚白才打开了衣柜。
新鲜的空气喷涌而来，姜沉鱼终于能站出来透口气，大口大口地呼吸。
谢褚白看着地上被弄歪的软垫，脸上很不开心，眸色暗了暗：“这个胡因孟不对劲。”
“是啊，”姜沉鱼没听懂他的话外之音，只是觉得胡因孟行为太奔放，“他们才刚认识多久，发展的也太快了。”
“快餐时代，男女关系也成了快餐，”谢褚白倒是不介意这个，“这俩本来就是留学回来的，有这种进度很正常。”
姜沉鱼疑惑不解，那他干嘛说胡因孟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两人不约而同看向门外。
“沉鱼，你是不是在这里等我很久了？”谢灿灿拎着一堆礼袋，两眼放光：“下周就要开学了，轻舟也会回来，我给他买了好多礼物，你快来帮我一块挑选！”
“哟！谢灿灿，你这辈子活着是不是就两件事，吃饭和魏轻舟？”谢褚白扬了扬眉，忍不住打趣小侄女：“你怎么不给沉鱼买一件开学礼物？”
虽然是对谢灿灿讲的，但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姜沉鱼，暧昧又犯规，实在算不上清白。
“哪有！”谢灿灿瞪他一眼：“我活着才不是为了魏轻舟，那个家伙有什么好？小叔你不要瞎讲！”
谢褚白和姜沉鱼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出声，这丫头对魏轻舟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在这装。
“你们笑什么！”
谢灿灿毕竟是女孩子，就这么被人当众看穿心事，羞得小脸一红，生气地跺脚，拎着一堆东西离开了，气呼呼的步伐就像一只小企鹅。
姜沉鱼笑着在后面追上来：“灿灿，我们只是开个玩笑，别生气嘛~~”
在谢家玩了一下午，哄好谢灿灿后，姜沉鱼才回家，还要帮姜韵打包行李。
大概是被隔壁孙家搞怕了，姜韵这次行动堪称雷厉风行，只用了两天时间就打包好了所有衣物，迫不及待从平房搬到了高楼。
搬完之后，母女俩累的瘫在沙发上，姜韵有气无力：“以后平房我是不回去住了，高楼虽然不接地气，但是房门一关，大家各过各的日子，谁都不用打听谁。”
姜沉鱼给她倒了一杯水：“妈，过几天就开学了，你先把李玥的东西收拾出来吧，她明天就过来拿走。”
“好。她的东西我都卖的差不多了，就还剩下一堆衣物没处理完。”
李玥整个暑假都待在国外，二十年没出过远门的小镇姑娘，侥幸认识了煤老板，两个月就游遍了欧洲，运气好的让她都有些嫉妒。
第二天，李玥来收拾行李，姜韵把记账的小本本和衣物都交给了她，每卖出一件奢侈品，她就会记下来，上面每一笔账单都是她的“光辉业绩”。
接着，姜韵把钱都转给了李玥：“这笔钱应该够你买一套小户型了，现在房价一天一个价，早买早涨。”
李玥激动地抱着姜韵不撒手：“阿姨，太感谢你了！一定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吧，你对我真好，太感谢你了！”
“不要这么客气，”姜韵笑着夸她，“玥玥长得这么漂亮，谁不想疼你？你这孩子聪明又漂亮，真适合做明星。”
“阿姨，你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李玥大大咧咧，“我倒是没有做过明星，只做过几次车展模特。”
“车展模特？”姜韵听到这一愣，脸上有些不自在，但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姜沉鱼给她们倒了水，坐下来陪李玥聊天：“你这次在欧洲旅游的开心吗？”
“也谈不上开心，”李玥深吸一口气，“我那位煤老板根本就不懂浪漫，只带着我去转博物馆和艺术馆，可我看不懂绘画也不感兴趣，干嘛不带着我吃喝玩乐？”
李玥此行，并没有增长多少见识，顶多算个陪衬品，陪富哥出去转了一圈。
“煤老板肯定不懂浪漫，”老狐狸姜韵不着痕迹转移话题，“你可以在学校找个金融系的男生嘛，浪漫又多金哦。”
“不要，千万不要！”李玥连忙摆手，露出厌恶的小表情：“阿姨，我和沉鱼就是财经院的，学校那些金融男大部分都是装逼犯，爱装还特别抠门，远远比不上煤老板。”
起码煤老板是真的舍得给你花钱。
姜韵笑着点头：“说的也是，金融男比较现实只看钱，和数字打交道的人都很冷漠。”
……
等李玥离开后，姜韵的脸色就直接垮了下来：“沉鱼，如果你想接近谢褚白那种男人，最好和李玥这种朋友断绝往来。”
“妈，你怎么了？”
姜沉鱼纳闷不已，刚才她不还挺喜欢李玥的吗，怎么才一会就迅速变脸了？
“本来觉得这孩子聪明伶俐，我还挺喜欢的，”姜韵很生气，甚至责怪起女儿来，“你可没告诉我，这个李玥做过车展模特，这种职业太丢人了。”
“车展模特怎么了？”姜沉鱼皱了皱眉，疑惑不解：“妈，李玥家里不给生活费，可读书处处要用钱，她是家庭条件不好才去做兼职的。再说模特只是一份工作，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干嘛偏见那么大？”
“像谢褚白那样的人家，肯定看重女生的声誉，”姜韵耐心教育傻闺女，“你有这样的朋友，就会拉低你的档次。”
姜沉鱼没听懂：“什么意思？”
“无论再过多少年，这种车展嫩模都不会被大众理解尊重的，因为这份工作不体面。”
“可体面不体面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姜沉鱼还是不理解：“老师护士看着倒是体面，可是能赚几个钱？李玥出一场活动就能抵她们半年的薪资了。”
难道不是钱最重要吗？
“因为这个世界并不是只看钱，”姜韵十分有耐心教育她，“你觉得老师护士的工作体面钱少，但女人活着，体面二字就太重要了。”
“体面决定上嫁的高度，什么样的人就会吸引什么样的群体，那些嫩模看似赚钱多，其实最后还真不一定比老师嫁得好。”
高校老师基本上都可以嫁正儿八经的婆家，可嫩模有几个嫁进高知家庭的？
姜沉鱼默默听着，虽然一言不发，其实心里已经认可了姜韵的话。
见她听进去了，姜韵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女生千万不能目光短视，不要图赚一时快钱去做嫩模，带来的伤害是一辈子的，只要做过，这个标签就会贴在你身上一辈子，终身都摘不掉。”
就像夜总会的小姐，哪怕再有钱，照样被穷人瞧不起，皮肉生意永远上不了台面。
女人只要脱下一次衣服，就再也穿不上了，拥有这样的黑历史，哪怕后面洗白了，这个标签也会跟着你一辈子。
“所以我才劝你和李玥划清界限，不仅要藏起港城的那段往事，就连李玥这种朋友，也千万不能让谢家瞧见，免得拉低你的档次。”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更何况人心隔肚皮，即使你没做过，但你有这样的朋友，别人就会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你。
你怎么会有这种朋友呢？说明你肯定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姜沉鱼在客厅枯坐很久，慢慢想通了这个道理，难怪李玥一直被大家孤立，谁想被贴上标签呢？
“不对！”
她瞳孔一缩，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从前陪李玥做模特兼职的时候，现场摄像头多的数不过来，那些男凝视角令人害怕恐惧，甚至还有很多男士蹲下来拍的……
有没有拍到过她呢？
江源恢复了意识，腥红的眼睛也恢复正常，眼里的情欲消失殆尽：“你当初在高中就是这么欺负我妹妹的吧？”
“嗯？”胡因孟明显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用了点力气：“上学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像刚才那样对我妹冷嘲热讽，然后整天阴阳怪气地霸凌她？”
“你知不知道我妹妹因为你都得了抑郁症？国际学校那么多有钱的女生，你为什么偏偏只欺负我妹？”还不就是看灿灿好欺负？
江源力气有些大，胡因孟感觉很疼，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脸。
面前的女人确实美，淡妆优雅娴静，浓妆艳丽迷人，可惜生了一副蛇蝎心肠。
下一秒，他狠狠将人甩开，继续整理衣服，胡因孟一个不留神，摔在了厚厚的软垫上，这男人真是无情无义，一点绅士风度都不留。
“江源！我错了，过去都是年纪小不懂事，但是我现在已经改了……”
胡因孟慌乱捡起衣服，匆忙套在身上，一边道歉一边讨好他：“小时候哪能分清是非对错，都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怪罪我了，我以后肯定真心对待灿灿，绝对不会犯错了。”
“只怕狗改不了吃屎。”江源闷头整理衣服，没好气“哼”了一声，十分不屑。
“江源，你居然敢骂我！不许你对我这么冷漠！”
胡因孟急了，自以为能拿捏住他，亮出了底牌：“你这种态度，还想不想让我爸投资你们江家的生意了？”
江源翻了一个白眼，拉开门就走：“胡因孟，只要我不愿意，没人稀罕你的家世。”
胡因孟脸色变了又变，匆匆整理衣服，急忙追出去：“江源，你等等……你干什么去！”
幽暗的衣柜里，两人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离开的脚步声，接着是房门被关上了，直到彻底没有动静了，谢褚白才打开了衣柜。
新鲜的空气喷涌而来，姜沉鱼终于能站出来透口气，大口大口地呼吸。
谢褚白看着地上被弄歪的软垫，脸上很不开心，眸色暗了暗：“这个胡因孟不对劲。”
“是啊，”姜沉鱼没听懂他的话外之音，只是觉得胡因孟行为太奔放，“他们才刚认识多久，发展的也太快了。”
“快餐时代，男女关系也成了快餐，”谢褚白倒是不介意这个，“这俩本来就是留学回来的，有这种进度很正常。”
姜沉鱼疑惑不解，那他干嘛说胡因孟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两人不约而同看向门外。
“沉鱼，你是不是在这里等我很久了？”谢灿灿拎着一堆礼袋，两眼放光：“下周就要开学了，轻舟也会回来，我给他买了好多礼物，你快来帮我一块挑选！”
“哟！谢灿灿，你这辈子活着是不是就两件事，吃饭和魏轻舟？”谢褚白扬了扬眉，忍不住打趣小侄女：“你怎么不给沉鱼买一件开学礼物？”
虽然是对谢灿灿讲的，但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姜沉鱼，暧昧又犯规，实在算不上清白。
“哪有！”谢灿灿瞪他一眼：“我活着才不是为了魏轻舟，那个家伙有什么好？小叔你不要瞎讲！”
谢褚白和姜沉鱼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出声，这丫头对魏轻舟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在这装。
“你们笑什么！”
谢灿灿毕竟是女孩子，就这么被人当众看穿心事，羞得小脸一红，生气地跺脚，拎着一堆东西离开了，气呼呼的步伐就像一只小企鹅。
姜沉鱼笑着在后面追上来：“灿灿，我们只是开个玩笑，别生气嘛~~”
在谢家玩了一下午，哄好谢灿灿后，姜沉鱼才回家，还要帮姜韵打包行李。
大概是被隔壁孙家搞怕了，姜韵这次行动堪称雷厉风行，只用了两天时间就打包好了所有衣物，迫不及待从平房搬到了高楼。
搬完之后，母女俩累的瘫在沙发上，姜韵有气无力：“以后平房我是不回去住了，高楼虽然不接地气，但是房门一关，大家各过各的日子，谁都不用打听谁。”
姜沉鱼给她倒了一杯水：“妈，过几天就开学了，你先把李玥的东西收拾出来吧，她明天就过来拿走。”
“好。她的东西我都卖的差不多了，就还剩下一堆衣物没处理完。”
李玥整个暑假都待在国外，二十年没出过远门的小镇姑娘，侥幸认识了煤老板，两个月就游遍了欧洲，运气好的让她都有些嫉妒。
第二天，李玥来收拾行李，姜韵把记账的小本本和衣物都交给了她，每卖出一件奢侈品，她就会记下来，上面每一笔账单都是她的“光辉业绩”。
接着，姜韵把钱都转给了李玥：“这笔钱应该够你买一套小户型了，现在房价一天一个价，早买早涨。”
李玥激动地抱着姜韵不撒手：“阿姨，太感谢你了！一定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吧，你对我真好，太感谢你了！”
“不要这么客气，”姜韵笑着夸她，“玥玥长得这么漂亮，谁不想疼你？你这孩子聪明又漂亮，真适合做明星。”
“阿姨，你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李玥大大咧咧，“我倒是没有做过明星，只做过几次车展模特。”
“车展模特？”姜韵听到这一愣，脸上有些不自在，但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姜沉鱼给她们倒了水，坐下来陪李玥聊天：“你这次在欧洲旅游的开心吗？”
“也谈不上开心，”李玥深吸一口气，“我那位煤老板根本就不懂浪漫，只带着我去转博物馆和艺术馆，可我看不懂绘画也不感兴趣，干嘛不带着我吃喝玩乐？”
李玥此行，并没有增长多少见识，顶多算个陪衬品，陪富哥出去转了一圈。
“煤老板肯定不懂浪漫，”老狐狸姜韵不着痕迹转移话题，“你可以在学校找个金融系的男生嘛，浪漫又多金哦。”
“不要，千万不要！”李玥连忙摆手，露出厌恶的小表情：“阿姨，我和沉鱼就是财经院的，学校那些金融男大部分都是装逼犯，爱装还特别抠门，远远比不上煤老板。”
起码煤老板是真的舍得给你花钱。
姜韵笑着点头：“说的也是，金融男比较现实只看钱，和数字打交道的人都很冷漠。”
……
等李玥离开后，姜韵的脸色就直接垮了下来：“沉鱼，如果你想接近谢褚白那种男人，最好和李玥这种朋友断绝往来。”
“妈，你怎么了？”
姜沉鱼纳闷不已，刚才她不还挺喜欢李玥的吗，怎么才一会就迅速变脸了？
“本来觉得这孩子聪明伶俐，我还挺喜欢的，”姜韵很生气，甚至责怪起女儿来，“你可没告诉我，这个李玥做过车展模特，这种职业太丢人了。”
“车展模特怎么了？”姜沉鱼皱了皱眉，疑惑不解：“妈，李玥家里不给生活费，可读书处处要用钱，她是家庭条件不好才去做兼职的。再说模特只是一份工作，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干嘛偏见那么大？”
“像谢褚白那样的人家，肯定看重女生的声誉，”姜韵耐心教育傻闺女，“你有这样的朋友，就会拉低你的档次。”
姜沉鱼没听懂：“什么意思？”
“无论再过多少年，这种车展嫩模都不会被大众理解尊重的，因为这份工作不体面。”
“可体面不体面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姜沉鱼还是不理解：“老师护士看着倒是体面，可是能赚几个钱？李玥出一场活动就能抵她们半年的薪资了。”
难道不是钱最重要吗？
“因为这个世界并不是只看钱，”姜韵十分有耐心教育她，“你觉得老师护士的工作体面钱少，但女人活着，体面二字就太重要了。”
“体面决定上嫁的高度，什么样的人就会吸引什么样的群体，那些嫩模看似赚钱多，其实最后还真不一定比老师嫁得好。”
高校老师基本上都可以嫁正儿八经的婆家，可嫩模有几个嫁进高知家庭的？
姜沉鱼默默听着，虽然一言不发，其实心里已经认可了姜韵的话。
见她听进去了，姜韵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女生千万不能目光短视，不要图赚一时快钱去做嫩模，带来的伤害是一辈子的，只要做过，这个标签就会贴在你身上一辈子，终身都摘不掉。”
就像夜总会的小姐，哪怕再有钱，照样被穷人瞧不起，皮肉生意永远上不了台面。
女人只要脱下一次衣服，就再也穿不上了，拥有这样的黑历史，哪怕后面洗白了，这个标签也会跟着你一辈子。
“所以我才劝你和李玥划清界限，不仅要藏起港城的那段往事，就连李玥这种朋友，也千万不能让谢家瞧见，免得拉低你的档次。”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更何况人心隔肚皮，即使你没做过，但你有这样的朋友，别人就会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你。
你怎么会有这种朋友呢？说明你肯定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姜沉鱼在客厅枯坐很久，慢慢想通了这个道理，难怪李玥一直被大家孤立，谁想被贴上标签呢？
“不对！”
她瞳孔一缩，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从前陪李玥做模特兼职的时候，现场摄像头多的数不过来，那些男凝视角令人害怕恐惧，甚至还有很多男士蹲下来拍的……
有没有拍到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