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谭筠歌让最得力的保镖兼助理小郭去了趟成光小区。
抱着一丝侥幸，他想对合租房清查一下，看能不能摸到女孩身份的蛛丝马迹。
不管秦兮悦是不是Vivian，谭筠歌都要搞清楚她是谁！
下午，郭助理回来复命，带回来了两样东西，一样租房合同的复印件，另一样是秦小姐的行李箱。
郭助理告诉谭筠歌，合租房是秦小姐的同事租的，在她遭遇霸凌那天，房子就忽然被同事退租了，连押金都没要，退房原因不详。秦小姐走时什么都没带走，衣服和行李箱还留在房间，房东看她可怜，东西也没扔，都收拾在行李箱了。
谭筠歌终于恍然，所以她是无路可去，才选择去的工作室。同事为什么退租，还偏是那天，难道是怕被温嫣然报复？
而后，郭助理还将秦兮悦房间的照片发给了谭筠歌。
看到照片，谭筠歌又是一阵揪心，这哪是人住的地方，连他家佣人的房间都不如。
再查看那个行李箱时，看到的也只是几件洗得退色的T恤牛仔裤，还有就是起球的毛衣和泛旧的外套、内衣，再无他物。
她怎会过得如此清苦？
为何这么贫穷，行李箱里却还有一件价值上千元的礼服纱裙？
而谭筠歌一直想寻找的秦兮悦身份证，始终没有影踪，这很反常。
秦兮悦送医后，身上空无一物，工作室的遗留物品没找到任何证件，最后合租房的行李也没有，她的个人简历上，还是没有身份证号和家庭住址。
一个大活人，却找不到一丁点凭证，可是她又堂而皇之地在上流舞会出现过，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谭筠歌看了租房合同，也只有同事的身份证号和姓名。
他思忖片刻，便让郭助理立刻去查这个叫“李可”的同事。
然而，郭助理回来前已经查过，“李可”是假的，查不到这个人，房东是私人租房，当时也没有核实。
更无语的是，成光小区是老小区，周边没有监控，无法从监控查人。
谭筠歌都气笑了，这是搞什么，比国安局的保密等级还高？
起初，谭筠歌也只是随性的态度，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就算了，毕竟罗杰已经在容城做调查了。
可是，这番摸排下来，就发觉这件事的诡异，仿佛有人故意在隐瞒秦兮悦的身份。
但是，为什么故意，这是谭筠歌无法破解的地方。
第二日，秦颡磊来到谭筠歌的总裁办公室，带来一个爆炸新闻。
“什么？陈钧没死？”谭筠歌听到这个消息，怔愕了很久，最后仍不敢置信地重复问了一句。
“没错，他没死。还记得那个被你削得瘫在床上的王胜国吗？”秦颡磊大咧咧坐到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丢了两颗车厘子入口，一点没把自己当成外人，就像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画展那日调查到侵害秦兮悦的人是王胜国后，谭筠歌就让保镖去把王胜国暴揍了一顿，就算好了，这辈子他老二也是废了。
“他怎么了？”谭筠歌直觉有大事。
“他也死了！你肯定想不到，是被陈钧干掉的！”秦颡磊平静的话音，让谭筠歌又是一惊，右手夹茶的动作明显一顿。
原来，几天前，警方接到报案，在京郊托斯卡纳的26号别墅发生一起自杀案，死者正是王胜国。
但是，警方现场勘查后，发现王胜国是被勒死后，伪装成自杀的现场。
王胜国死得挺惨，被人阉掉生-殖-器后，又被粗暴缝上去，没有麻醉，人在清醒时做的“缝合手术”。
经过排查，确定凶手就是陈钧。
最开始，警方推测应该是陈钧杀人后自杀。
但是，警方最近调查车祸事故，勘查到事故车辆被人为破坏过，导致刹车失灵，最终冲下山道，车毁人亡。
这起“自杀车祸”，也是谋杀。
车内的死者也不是死于车祸，同样是先被勒死，借车祸毁尸灭迹。
警方目前的定论方向是，陈钧和王胜国、车祸死者是一个有组织有预谋的诈-骗犯罪团伙。
说白一点，就是杀猪盘。
这个团伙不止他们三人，而是有十余人，王胜国是创始人，陈钧和死者是他的左膀右臂。
这个犯罪团伙，不同于躲在东南亚的那些电-信-诈-骗，他们是将触角延伸到影视、艺术等以个人IP为主营业务的高端领域。
通过在全国搜罗面相俊美的孤儿或孤女，然后进行一两年的洗白和豢养，培养他们在艺术方面的才艺，再经过王胜国的资本对他们进行包装，便放出去钓鱼。
他们的目标客户精准瞄向高端圈层，打着“艺术”的幌子，挂羊头卖狗肉，专门围猎高净值女性，比如温嫣然这类。
通过艺术家、明星、音乐家等高端人设吸流、养鱼，打着艺术交流的幌子，一步步引诱鱼儿上钩。
不过，他们比电炸分子的“杀猪”手段要高明太多，既不会杀人越货，也不会杀鸡取卵，而是一种长期主义的怀柔政策——
和这些目标客户来一场浪漫的谈情说爱，引诱他们坠入情网，温水煮青蛙，切香肠一样，不知不觉中榨取她们的钱财。
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你情我愿的恋爱关系，没有任何强制或暴力。
但是，这些“陈钧”们却能同时养很多鱼，堪称时间管理大师。
警方在侦办过程中，就发现涉案女性基本都是心甘情愿花钱买开心。
其实，越是高端女性——不管是成功事业女性，还是豪门阔太，亦或千金名媛，往往高处不胜寒，更容易感到寂寞空虚冷。
有这样一个专门提供情绪价值、服务技术又过硬、还兼具艺术修养的“男票”，她们也逃不过“恋爱脑”，最后无一不是落入温柔陷阱，被骗钱骗色。
温嫣然，就是这么被套牢的。
受害的女性，被骗少则几百万，多则上亿，令人啧舌。
当然，入套的高端男性，也不在少数，很多甚至还娶了这些“艺人”，婚后没多久就离，离婚就是杀猪的过程。
只是，这些受害者一不缺钱，二也怕累及名声，被割肉后，也不会选择报案。最近警方查案就遇到了不少这样的阻力。
王胜国就是掐中了上流阶层好面子的命门，才敢如此肆无忌惮，把京城的名媛圈、贵妇圈、富豪圈耍得团团转。
秦颡磊说，这事已经惊动了公安部，由于受害者牵连不少高层子女，也是因此高层出面压制，严禁媒体报道，都怕家丑外扬。
目前消息只在内部传播，公安局都是压着悄悄办案，除了牵涉诈骗，这个团伙还涉及组织领导□□性质组织罪等多项罪名。
秦颡磊说，他们干的这勾当，跟旧上海的“拆白党”没什么区别。
甚至秦颡磊都怀疑，王胜国就是“拆白党”的后人，这是继承了祖宗衣钵。
那些只能躲在东南亚暗戳戳搞电-炸的杀-猪盘，在这个吞金怪兽面前，就是小河蟹。
而陈钧勒杀同伙的动机，是因同伙总给他穿小鞋，他的客户资源经常被同伙截胡，还很喜欢在王胜国面前恶人先告状。
陈钧早就对他恨之入骨，加之他体型身量和陈钧差不多，最后就成了陈钧的替死鬼。
王胜国死后，团伙的瑞士账户随之注销，巨款不知去向，警方推测是被陈钧转移了。
要知道，事发前，这个团伙的年流水可是在几十亿，几年下来，也得有个上百亿，最后都被陈钧独吞了。
陈钧所谓的不会用电脑，也是对外放出的烟雾弹，他其实是个网络高手。
但是，警方深入调查后，又发现“陈钧”这个名字是假的。
这也是警方发现线索后，迟迟无法抓获“陈钧”的原因，只抓到了几个次要的同伙，影响力远不及陈钧。
谭筠歌先前怀疑陈钧的画家身份，也得到了印证。
陈钧确实很少作画，他的作品绝大多数都是正规美院学生代劳。
因为他忙着周旋和应付那些“金主女朋友”们，那才是他的主业务。
尤其讽刺的是，所有上展和上拍的作品，竟然没有一幅是陈钧亲笔所画——当然，除了那副《兮兮，兮兮》，还有谭筠歌在工作室“查抄”的秦兮悦艳作画稿。
几百块钱买来的画，转手就拍出百万、千万甚至上亿的价值，简直比资本还要暴利。
由此可见，这些贵妇名媛千金、权贵富豪们的奢靡无度。
但这不代表陈钧不会画画，俊美的他被王胜国相中后，就进行过长达一年的高强度绘画培训、学习，这也是为了能在关键时刻不露馅、拿得出手。
秦颡磊和谭筠歌都是玩资本的，对王胜国的这种资本套路并不陌生。
就像娱乐圈，只要有资本肯包装、给资源，就算是阿猫阿狗，都能立成一线大咖的人设。
人们把艺术奉若阳春白雪，听到艺术家也会不自觉高看两眼。
上流圈层追捧艺术，和粉丝追星一样，本质并无不同，而这也成了资本浑水摸鱼、愚弄公众的机会。
所谓的艺术品、大师、明星，很多都是被资本炒作出来的。
这个社会最不缺的就是才华，大师的水墨虾和美院学生的水墨虾，并没有价值本质的跨度，难以跨越的是身份、阶层的藩篱。
上流阶层热衷名人背书，因为这是抬高自己身价的常规操作手段。
更高的身价，又能带来更高的资源和人脉，最终剑指的还是利益。
王胜国、陈钧就是利用人性，将贪婪又虚荣的上流圈套牢，赚的盆满钵满。
抱着一丝侥幸，他想对合租房清查一下，看能不能摸到女孩身份的蛛丝马迹。
不管秦兮悦是不是Vivian，谭筠歌都要搞清楚她是谁！
下午，郭助理回来复命，带回来了两样东西，一样租房合同的复印件，另一样是秦小姐的行李箱。
郭助理告诉谭筠歌，合租房是秦小姐的同事租的，在她遭遇霸凌那天，房子就忽然被同事退租了，连押金都没要，退房原因不详。秦小姐走时什么都没带走，衣服和行李箱还留在房间，房东看她可怜，东西也没扔，都收拾在行李箱了。
谭筠歌终于恍然，所以她是无路可去，才选择去的工作室。同事为什么退租，还偏是那天，难道是怕被温嫣然报复？
而后，郭助理还将秦兮悦房间的照片发给了谭筠歌。
看到照片，谭筠歌又是一阵揪心，这哪是人住的地方，连他家佣人的房间都不如。
再查看那个行李箱时，看到的也只是几件洗得退色的T恤牛仔裤，还有就是起球的毛衣和泛旧的外套、内衣，再无他物。
她怎会过得如此清苦？
为何这么贫穷，行李箱里却还有一件价值上千元的礼服纱裙？
而谭筠歌一直想寻找的秦兮悦身份证，始终没有影踪，这很反常。
秦兮悦送医后，身上空无一物，工作室的遗留物品没找到任何证件，最后合租房的行李也没有，她的个人简历上，还是没有身份证号和家庭住址。
一个大活人，却找不到一丁点凭证，可是她又堂而皇之地在上流舞会出现过，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谭筠歌看了租房合同，也只有同事的身份证号和姓名。
他思忖片刻，便让郭助理立刻去查这个叫“李可”的同事。
然而，郭助理回来前已经查过，“李可”是假的，查不到这个人，房东是私人租房，当时也没有核实。
更无语的是，成光小区是老小区，周边没有监控，无法从监控查人。
谭筠歌都气笑了，这是搞什么，比国安局的保密等级还高？
起初，谭筠歌也只是随性的态度，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就算了，毕竟罗杰已经在容城做调查了。
可是，这番摸排下来，就发觉这件事的诡异，仿佛有人故意在隐瞒秦兮悦的身份。
但是，为什么故意，这是谭筠歌无法破解的地方。
第二日，秦颡磊来到谭筠歌的总裁办公室，带来一个爆炸新闻。
“什么？陈钧没死？”谭筠歌听到这个消息，怔愕了很久，最后仍不敢置信地重复问了一句。
“没错，他没死。还记得那个被你削得瘫在床上的王胜国吗？”秦颡磊大咧咧坐到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丢了两颗车厘子入口，一点没把自己当成外人，就像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画展那日调查到侵害秦兮悦的人是王胜国后，谭筠歌就让保镖去把王胜国暴揍了一顿，就算好了，这辈子他老二也是废了。
“他怎么了？”谭筠歌直觉有大事。
“他也死了！你肯定想不到，是被陈钧干掉的！”秦颡磊平静的话音，让谭筠歌又是一惊，右手夹茶的动作明显一顿。
原来，几天前，警方接到报案，在京郊托斯卡纳的26号别墅发生一起自杀案，死者正是王胜国。
但是，警方现场勘查后，发现王胜国是被勒死后，伪装成自杀的现场。
王胜国死得挺惨，被人阉掉生-殖-器后，又被粗暴缝上去，没有麻醉，人在清醒时做的“缝合手术”。
经过排查，确定凶手就是陈钧。
最开始，警方推测应该是陈钧杀人后自杀。
但是，警方最近调查车祸事故，勘查到事故车辆被人为破坏过，导致刹车失灵，最终冲下山道，车毁人亡。
这起“自杀车祸”，也是谋杀。
车内的死者也不是死于车祸，同样是先被勒死，借车祸毁尸灭迹。
警方目前的定论方向是，陈钧和王胜国、车祸死者是一个有组织有预谋的诈-骗犯罪团伙。
说白一点，就是杀猪盘。
这个团伙不止他们三人，而是有十余人，王胜国是创始人，陈钧和死者是他的左膀右臂。
这个犯罪团伙，不同于躲在东南亚的那些电-信-诈-骗，他们是将触角延伸到影视、艺术等以个人IP为主营业务的高端领域。
通过在全国搜罗面相俊美的孤儿或孤女，然后进行一两年的洗白和豢养，培养他们在艺术方面的才艺，再经过王胜国的资本对他们进行包装，便放出去钓鱼。
他们的目标客户精准瞄向高端圈层，打着“艺术”的幌子，挂羊头卖狗肉，专门围猎高净值女性，比如温嫣然这类。
通过艺术家、明星、音乐家等高端人设吸流、养鱼，打着艺术交流的幌子，一步步引诱鱼儿上钩。
不过，他们比电炸分子的“杀猪”手段要高明太多，既不会杀人越货，也不会杀鸡取卵，而是一种长期主义的怀柔政策——
和这些目标客户来一场浪漫的谈情说爱，引诱他们坠入情网，温水煮青蛙，切香肠一样，不知不觉中榨取她们的钱财。
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你情我愿的恋爱关系，没有任何强制或暴力。
但是，这些“陈钧”们却能同时养很多鱼，堪称时间管理大师。
警方在侦办过程中，就发现涉案女性基本都是心甘情愿花钱买开心。
其实，越是高端女性——不管是成功事业女性，还是豪门阔太，亦或千金名媛，往往高处不胜寒，更容易感到寂寞空虚冷。
有这样一个专门提供情绪价值、服务技术又过硬、还兼具艺术修养的“男票”，她们也逃不过“恋爱脑”，最后无一不是落入温柔陷阱，被骗钱骗色。
温嫣然，就是这么被套牢的。
受害的女性，被骗少则几百万，多则上亿，令人啧舌。
当然，入套的高端男性，也不在少数，很多甚至还娶了这些“艺人”，婚后没多久就离，离婚就是杀猪的过程。
只是，这些受害者一不缺钱，二也怕累及名声，被割肉后，也不会选择报案。最近警方查案就遇到了不少这样的阻力。
王胜国就是掐中了上流阶层好面子的命门，才敢如此肆无忌惮，把京城的名媛圈、贵妇圈、富豪圈耍得团团转。
秦颡磊说，这事已经惊动了公安部，由于受害者牵连不少高层子女，也是因此高层出面压制，严禁媒体报道，都怕家丑外扬。
目前消息只在内部传播，公安局都是压着悄悄办案，除了牵涉诈骗，这个团伙还涉及组织领导□□性质组织罪等多项罪名。
秦颡磊说，他们干的这勾当，跟旧上海的“拆白党”没什么区别。
甚至秦颡磊都怀疑，王胜国就是“拆白党”的后人，这是继承了祖宗衣钵。
那些只能躲在东南亚暗戳戳搞电-炸的杀-猪盘，在这个吞金怪兽面前，就是小河蟹。
而陈钧勒杀同伙的动机，是因同伙总给他穿小鞋，他的客户资源经常被同伙截胡，还很喜欢在王胜国面前恶人先告状。
陈钧早就对他恨之入骨，加之他体型身量和陈钧差不多，最后就成了陈钧的替死鬼。
王胜国死后，团伙的瑞士账户随之注销，巨款不知去向，警方推测是被陈钧转移了。
要知道，事发前，这个团伙的年流水可是在几十亿，几年下来，也得有个上百亿，最后都被陈钧独吞了。
陈钧所谓的不会用电脑，也是对外放出的烟雾弹，他其实是个网络高手。
但是，警方深入调查后，又发现“陈钧”这个名字是假的。
这也是警方发现线索后，迟迟无法抓获“陈钧”的原因，只抓到了几个次要的同伙，影响力远不及陈钧。
谭筠歌先前怀疑陈钧的画家身份，也得到了印证。
陈钧确实很少作画，他的作品绝大多数都是正规美院学生代劳。
因为他忙着周旋和应付那些“金主女朋友”们，那才是他的主业务。
尤其讽刺的是，所有上展和上拍的作品，竟然没有一幅是陈钧亲笔所画——当然，除了那副《兮兮，兮兮》，还有谭筠歌在工作室“查抄”的秦兮悦艳作画稿。
几百块钱买来的画，转手就拍出百万、千万甚至上亿的价值，简直比资本还要暴利。
由此可见，这些贵妇名媛千金、权贵富豪们的奢靡无度。
但这不代表陈钧不会画画，俊美的他被王胜国相中后，就进行过长达一年的高强度绘画培训、学习，这也是为了能在关键时刻不露馅、拿得出手。
秦颡磊和谭筠歌都是玩资本的，对王胜国的这种资本套路并不陌生。
就像娱乐圈，只要有资本肯包装、给资源，就算是阿猫阿狗，都能立成一线大咖的人设。
人们把艺术奉若阳春白雪，听到艺术家也会不自觉高看两眼。
上流圈层追捧艺术，和粉丝追星一样，本质并无不同，而这也成了资本浑水摸鱼、愚弄公众的机会。
所谓的艺术品、大师、明星，很多都是被资本炒作出来的。
这个社会最不缺的就是才华，大师的水墨虾和美院学生的水墨虾，并没有价值本质的跨度，难以跨越的是身份、阶层的藩篱。
上流阶层热衷名人背书，因为这是抬高自己身价的常规操作手段。
更高的身价，又能带来更高的资源和人脉，最终剑指的还是利益。
王胜国、陈钧就是利用人性，将贪婪又虚荣的上流圈套牢，赚的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