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位面18
五朵碗口大的花朵静静绽放，白色花瓣，花心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晕，仿佛将阳光揉碎后撒在了花蕊间。
莉莉愣了几秒，随即质问身后的小卡：“小卡！花开了你怎么没通知我？”
小卡的机械音平静无波：“管理者设定指令仅含每日浇灌盆栽，并未检索到花开需通知管理者的指令。”
莉莉：“......”人工智障小卡。
她快步走到盆栽旁，指尖轻轻触碰花瓣，开始查看更新后的盆栽信息：
【奇异盆栽】
凯茜婶婶精心培育的盆栽，在阳光下可收集特殊能量，能量足够则可七日开花，开花后可将花朵出售给系统，每朵回收价格一亿积分。
多少？？？
莉莉瞪大双眼，反复确认盆栽的积分信息。一朵花一亿积分？？她又慎重地数了数盆里的花朵——五朵，整整五亿积分，这不比挖矿值钱多了！
“系统！你给我死出来！”莉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脑海里喊出这句话。
系统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宿主，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这是莉莉第一次觉得系统这么礼貌。可她气急败坏！
“你暗示我出门，就是不想让我发现这花的价值吧？”莉莉算了算时间，她是在花开前一天走的。
当时系统给矿产图打折，引导她去寻矿。如果她选择的是有主的金矿，甚至没有陆昭同行引路，她可能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在路途上。那耽误一个月回来也不是不可能。
“宿主，请不要恶意揣测。”系统的声音依旧平静，却让莉莉更加恼火。
莉莉快被系统气死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这盆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朵花能值一亿积分？”
系统解释道：“此盆栽可以收集位面里的特殊能量，花朵便是特殊能量载体，管理者通过培育盆栽，不仅为能安稳收集能量，还能把能出售给系统获得相应的积分奖励。”
莉莉听完，心中有些疑惑：“特殊能量是什么能量？”
“宿主对这种能量最了解不过。”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虽然系统又开始打哑谜，但莉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还没开门，楼下便排起长队的人群，她心中的猜测渐渐被确认。
是人类的情绪和感情。
莉莉回想起与系统达成交易时系统的话语，收集位面能量，原来是这意思。顾客的情绪情感，滋养着这盆奇异的花。
她手指摸索着手背温热的皮肤触感。这句人类的身体，还有她脚下的咖啡馆，不都是这种能量创造的吗？
“如果我把这盆栽放下去，它会开更多的花吗？”莉莉试探性地问道。
“不会，它只收集直径五十米内的人类的情绪和情感。”系统回答得干脆利落。
“它吸收的能量受到什么限制？吸收的速度还是能量的多少？”莉莉继续追问。
“请宿主自行探索。”
又是这句话，莉莉精致的面容上毫无表情。
“系统，我其实也不是很在意你把我骗出去的原因。无非是不想让我第一时间发现这个盆栽的事，但是我早晚要回来，早晚会发现，那你就是想打个时间差。为什么要打这个时间差呢？”莉莉的声音冷静而犀利。
没等系统回答，她便继续说道：“不想让我过早离开这个位面？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如果我把矿产资源图交给大启皇帝，只要求他帮我发圣旨招商，你说他会不会同意？这全大启的商人，多少天能给我凑够一千万银子？三天？五天？总不能超过七天吧？”莉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之前皇帝发的公告只是用官府的名义澄清云间客来不是妖楼，随着时间发酵，咖啡馆的商品已经向外扩散，那更远的地方呢？
如果莉莉想快速离开这个位面，只要让朝廷帮她背书，那些大商人何尝不能凑够一千万白银给她。只是这么做最终影响的还是民生，她也就用来威胁威胁系统。
果然，系统沉默片刻：“双重限制。吸收速度根据能量浓郁标准阶梯式提高，但有最高速度限制，一周最多开五朵花。”
“正面能量和负面能量都可以收集吗？”莉莉追问。
“可以，没有区别。”听到这个回答，她觉得这个能量的操作空间很大。
“我还能接到凯茜婶婶的任务吗？”莉莉刚才已经查看这周莱尔小镇刷新的任务是【布莱德的生日聚会订单】。
“任务是根据发布者的需求生成，发布者可能有多种需求，但特殊奖励是随机的。”
莉莉点头，意思就是就算再完成凯茜婶婶的任务，也不一定能再一次得到盆栽。她见好就收，没有再追问，毕竟要可持续发展，也不能把系统逼急了。
“系统，回收花朵。”积分瞬间变成五亿一千三百万积分。
七天五朵花五亿积分，就算莉莉不开门，一百四十天也能离开这个位面，不过不开门这五十米半径范围内估计也没有足够的能量让这盆栽吸收。
莉莉下楼，顺便完成了【布莱德的生日聚会订单】，这段时间店里还没开始出售生日蛋糕，今日份额还在。她得了块布莱德送的[机械维修技能水晶]——使用后可学会机械维修技能的神奇晶体。
虽然莉莉也没报太大的期望，但这奖励也太鸡肋了。学了之后她能修什么？修人工智障小卡吗？
莉莉视察了一下店里的情况，虽然有三个机器人的存在，但店员们依旧不算轻松，门前门后都有人排队，络绎不绝。
店里倒是空荡荡的，虚假的咖啡馆，真实的咖啡工厂。
于是莉莉在午饭时间告知了所有人明日开始店里将实行新的营业方式。
第一，停止店内所有的零售业务，只提供店内点餐用餐，不再允许外带。
第二，成立咖啡商会，以后会限制店里的商品出售，每日有份额，只有商会里的人才有购买资格。
第三，咖啡馆外每日定时定点有咖啡赠送活动，每日100份，送完为止。
前两条主要是为了维持营收的金额可控，最后一条是为了保持咖啡馆人流量。
本来系统不允许莉莉搞免费赠送。
虽然莉莉觉得系统纯粹脱裤子放屁，但她还是答应自己出积分，买下用于赠送活动的商品，尽管积分还是回到她手上。
咖啡馆里的店员知道这个消息虽然心思各异，但面上至少挺高兴的，毕竟不再零售意味着他们会轻松许多。
但是外面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便知，皇城又要变天了。
——
晌午的阳光正烈，青石板路上蒸腾起阵阵热浪，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鹏飞和江河一前一后，合力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大包裹，快步穿过七拐八绕的巷子。两人的额头上沁满了汗珠，衣衫也被汗水浸透，贴在背上。
城南新开的张记布庄门前，张大元正盯着账本发愁。自打搬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城南，店里的流水眼见着一天比一天稀落。他叹了口气，抬头望向街口，正巧看见张鹏飞和江河提着包裹匆匆赶来。
“张叔，今儿的货到了。”江河喘着粗气，将包裹放在地上，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张鹏飞则是径直拐进店铺里间，高声喊道：“娘，给我倒两碗水，累死我了！”
店里的伙计张丰闻声，连忙上前麻利地解开包袱。顿时，一股香甜的气息弥漫开来，包裹下是个没有盖的木箱，张丰将里头的货品一一摆在店里预留的空台面上，各色饮品糕点整齐排列，琳琅满目。
街上行人见此，便有人朝此走了过来，好奇地问道：“可是那云间客来的咖啡？”
张丰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连连点头：“是，是！您运气真好，货刚到，种类都齐全着呢，您要哪种？”
张大元站在一旁，看着渐渐聚拢的客人，心中稍感宽慰。他从袖中摸出一角银子递给江河，吩咐道：“河哥儿，明日开始每样多买十份。”
喝完一大碗水的张鹏飞把另一碗水递给江河，插话道：“爹！明日那云间客来不卖东西了！”
张大元闻言，大惊失色。近日店里的利润全靠他加价卖云间客来的东西，若是断了货源，生意岂不是雪上加霜？他急忙追问：“怎么回事？你们详细给我说说。”
这几日，江河和张鹏飞做事越发稳妥，一人一句便将此事说得清清楚楚。
张大元听完，眉头紧锁，喃喃道：“这商会就两个条件？遵守商会的定价规则和每日份额分配规则？”
张鹏飞摇头道：“不清楚，告示上是这么说的。”江河补充道：“告示上还说，有意向的人可以去后门领合同。”
张大元一听，心中顿时有些焦急。他沉吟片刻，果断吩咐道：“鹏飞，你和丰哥替我看店，我和河哥儿再去趟德化街。”
张鹏飞点头应下，江河则从木箱里取出剩下的那两份草莓蛋糕道：“行，我正好回家吃饭。”他便是为了每日白得这两份糕点，才顺便接下替张大元代买的活儿。
张大元进屋取了银两，带着江河又朝艮永坊走去。路上，他忍不住问道：“河哥儿，你再给我讲讲，那告示上还说什么了？”
江河一边走一边回忆，答道：“告示上说，每天还可以领一百份不要钱的咖啡！我家离得近，倒是可以天天去领。”
张大元心中暗忖，这云间客来还需要免费发放咖啡笼络街坊？两人一路疾行，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朝着德化街的方向赶去。
莉莉愣了几秒，随即质问身后的小卡：“小卡！花开了你怎么没通知我？”
小卡的机械音平静无波：“管理者设定指令仅含每日浇灌盆栽，并未检索到花开需通知管理者的指令。”
莉莉：“......”人工智障小卡。
她快步走到盆栽旁，指尖轻轻触碰花瓣，开始查看更新后的盆栽信息：
【奇异盆栽】
凯茜婶婶精心培育的盆栽，在阳光下可收集特殊能量，能量足够则可七日开花，开花后可将花朵出售给系统，每朵回收价格一亿积分。
多少？？？
莉莉瞪大双眼，反复确认盆栽的积分信息。一朵花一亿积分？？她又慎重地数了数盆里的花朵——五朵，整整五亿积分，这不比挖矿值钱多了！
“系统！你给我死出来！”莉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脑海里喊出这句话。
系统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宿主，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这是莉莉第一次觉得系统这么礼貌。可她气急败坏！
“你暗示我出门，就是不想让我发现这花的价值吧？”莉莉算了算时间，她是在花开前一天走的。
当时系统给矿产图打折，引导她去寻矿。如果她选择的是有主的金矿，甚至没有陆昭同行引路，她可能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在路途上。那耽误一个月回来也不是不可能。
“宿主，请不要恶意揣测。”系统的声音依旧平静，却让莉莉更加恼火。
莉莉快被系统气死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这盆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朵花能值一亿积分？”
系统解释道：“此盆栽可以收集位面里的特殊能量，花朵便是特殊能量载体，管理者通过培育盆栽，不仅为能安稳收集能量，还能把能出售给系统获得相应的积分奖励。”
莉莉听完，心中有些疑惑：“特殊能量是什么能量？”
“宿主对这种能量最了解不过。”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虽然系统又开始打哑谜，但莉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还没开门，楼下便排起长队的人群，她心中的猜测渐渐被确认。
是人类的情绪和感情。
莉莉回想起与系统达成交易时系统的话语，收集位面能量，原来是这意思。顾客的情绪情感，滋养着这盆奇异的花。
她手指摸索着手背温热的皮肤触感。这句人类的身体，还有她脚下的咖啡馆，不都是这种能量创造的吗？
“如果我把这盆栽放下去，它会开更多的花吗？”莉莉试探性地问道。
“不会，它只收集直径五十米内的人类的情绪和情感。”系统回答得干脆利落。
“它吸收的能量受到什么限制？吸收的速度还是能量的多少？”莉莉继续追问。
“请宿主自行探索。”
又是这句话，莉莉精致的面容上毫无表情。
“系统，我其实也不是很在意你把我骗出去的原因。无非是不想让我第一时间发现这个盆栽的事，但是我早晚要回来，早晚会发现，那你就是想打个时间差。为什么要打这个时间差呢？”莉莉的声音冷静而犀利。
没等系统回答，她便继续说道：“不想让我过早离开这个位面？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如果我把矿产资源图交给大启皇帝，只要求他帮我发圣旨招商，你说他会不会同意？这全大启的商人，多少天能给我凑够一千万银子？三天？五天？总不能超过七天吧？”莉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之前皇帝发的公告只是用官府的名义澄清云间客来不是妖楼，随着时间发酵，咖啡馆的商品已经向外扩散，那更远的地方呢？
如果莉莉想快速离开这个位面，只要让朝廷帮她背书，那些大商人何尝不能凑够一千万白银给她。只是这么做最终影响的还是民生，她也就用来威胁威胁系统。
果然，系统沉默片刻：“双重限制。吸收速度根据能量浓郁标准阶梯式提高，但有最高速度限制，一周最多开五朵花。”
“正面能量和负面能量都可以收集吗？”莉莉追问。
“可以，没有区别。”听到这个回答，她觉得这个能量的操作空间很大。
“我还能接到凯茜婶婶的任务吗？”莉莉刚才已经查看这周莱尔小镇刷新的任务是【布莱德的生日聚会订单】。
“任务是根据发布者的需求生成，发布者可能有多种需求，但特殊奖励是随机的。”
莉莉点头，意思就是就算再完成凯茜婶婶的任务，也不一定能再一次得到盆栽。她见好就收，没有再追问，毕竟要可持续发展，也不能把系统逼急了。
“系统，回收花朵。”积分瞬间变成五亿一千三百万积分。
七天五朵花五亿积分，就算莉莉不开门，一百四十天也能离开这个位面，不过不开门这五十米半径范围内估计也没有足够的能量让这盆栽吸收。
莉莉下楼，顺便完成了【布莱德的生日聚会订单】，这段时间店里还没开始出售生日蛋糕，今日份额还在。她得了块布莱德送的[机械维修技能水晶]——使用后可学会机械维修技能的神奇晶体。
虽然莉莉也没报太大的期望，但这奖励也太鸡肋了。学了之后她能修什么？修人工智障小卡吗？
莉莉视察了一下店里的情况，虽然有三个机器人的存在，但店员们依旧不算轻松，门前门后都有人排队，络绎不绝。
店里倒是空荡荡的，虚假的咖啡馆，真实的咖啡工厂。
于是莉莉在午饭时间告知了所有人明日开始店里将实行新的营业方式。
第一，停止店内所有的零售业务，只提供店内点餐用餐，不再允许外带。
第二，成立咖啡商会，以后会限制店里的商品出售，每日有份额，只有商会里的人才有购买资格。
第三，咖啡馆外每日定时定点有咖啡赠送活动，每日100份，送完为止。
前两条主要是为了维持营收的金额可控，最后一条是为了保持咖啡馆人流量。
本来系统不允许莉莉搞免费赠送。
虽然莉莉觉得系统纯粹脱裤子放屁，但她还是答应自己出积分，买下用于赠送活动的商品，尽管积分还是回到她手上。
咖啡馆里的店员知道这个消息虽然心思各异，但面上至少挺高兴的，毕竟不再零售意味着他们会轻松许多。
但是外面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便知，皇城又要变天了。
——
晌午的阳光正烈，青石板路上蒸腾起阵阵热浪，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鹏飞和江河一前一后，合力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大包裹，快步穿过七拐八绕的巷子。两人的额头上沁满了汗珠，衣衫也被汗水浸透，贴在背上。
城南新开的张记布庄门前，张大元正盯着账本发愁。自打搬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城南，店里的流水眼见着一天比一天稀落。他叹了口气，抬头望向街口，正巧看见张鹏飞和江河提着包裹匆匆赶来。
“张叔，今儿的货到了。”江河喘着粗气，将包裹放在地上，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张鹏飞则是径直拐进店铺里间，高声喊道：“娘，给我倒两碗水，累死我了！”
店里的伙计张丰闻声，连忙上前麻利地解开包袱。顿时，一股香甜的气息弥漫开来，包裹下是个没有盖的木箱，张丰将里头的货品一一摆在店里预留的空台面上，各色饮品糕点整齐排列，琳琅满目。
街上行人见此，便有人朝此走了过来，好奇地问道：“可是那云间客来的咖啡？”
张丰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连连点头：“是，是！您运气真好，货刚到，种类都齐全着呢，您要哪种？”
张大元站在一旁，看着渐渐聚拢的客人，心中稍感宽慰。他从袖中摸出一角银子递给江河，吩咐道：“河哥儿，明日开始每样多买十份。”
喝完一大碗水的张鹏飞把另一碗水递给江河，插话道：“爹！明日那云间客来不卖东西了！”
张大元闻言，大惊失色。近日店里的利润全靠他加价卖云间客来的东西，若是断了货源，生意岂不是雪上加霜？他急忙追问：“怎么回事？你们详细给我说说。”
这几日，江河和张鹏飞做事越发稳妥，一人一句便将此事说得清清楚楚。
张大元听完，眉头紧锁，喃喃道：“这商会就两个条件？遵守商会的定价规则和每日份额分配规则？”
张鹏飞摇头道：“不清楚，告示上是这么说的。”江河补充道：“告示上还说，有意向的人可以去后门领合同。”
张大元一听，心中顿时有些焦急。他沉吟片刻，果断吩咐道：“鹏飞，你和丰哥替我看店，我和河哥儿再去趟德化街。”
张鹏飞点头应下，江河则从木箱里取出剩下的那两份草莓蛋糕道：“行，我正好回家吃饭。”他便是为了每日白得这两份糕点，才顺便接下替张大元代买的活儿。
张大元进屋取了银两，带着江河又朝艮永坊走去。路上，他忍不住问道：“河哥儿，你再给我讲讲，那告示上还说什么了？”
江河一边走一边回忆，答道：“告示上说，每天还可以领一百份不要钱的咖啡！我家离得近，倒是可以天天去领。”
张大元心中暗忖，这云间客来还需要免费发放咖啡笼络街坊？两人一路疾行，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朝着德化街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