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包子馒头怎么卖？“何嘉年挤进人流中扬声问道。
包子摊老板正忙活着自己手上的下一屉包子，连头都不抬：“肉包四块，菜包三块，馒头两块一个，要什么？“
这么贵！
这里还只是小镇郊区，大山旁边的地方，物价就已经是这样了？
饶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何嘉年也不由得被这个价格吓了一跳。
太久没出去买东西，一直以来都只和系统做交易也只买些种子什么的生活物品，吃的都是自己做还能赚上一点，乍一听到这个物价有点难以接受。
不过作为买东西的觉得贵，但要是她出来摆摊做老板那岂不是赚钱比较容易。
何嘉年正在心里盘算着生财之道，一时间忘了她还站在人家老板的包子铺面前，老板久久没等到答复，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你要什么？”
这一眼，老板都愣住了。
嚯，哪里来的小姑娘。
站在他铺位面前的看上去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一身衣服像是在泥地里滚过都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活像是来化缘乞讨的。
但要说是化缘乞讨却也不太像，虽然衣服看着脏，但是眼神亮晶晶的闪着光，身板裹在衣服里看上去削瘦，但是精气神格外饱满，站的也挺直，不像是那种平常吃不饱饭的。
老板一时间有点拿不准：“小姑娘，你要什么？“
何嘉年正在脑海里和系统吐槽她现在手上只有6个点，也就是6块钱，居然也就够买一个肉包加一个白馒头的，她的钱也不能都花光，总得留着点备用，被老板一问回过神来。
何嘉年：“嗯……要一个肉包子。“
太久没吃肉了实在是馋，本来买个素包还能再省下个一块钱，但是她还是没忍住。
老板看着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何嘉年“噢“了一声反应过来，在自己脏兮兮的衣服上抹了两把手，伸手进兜里一掏，四个硬币滚落到她手心，她拿出来放进了摊位上的钱篓子里。
本来想说要是没钱请你两个包子也不碍事的店家，把滚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行，你放那里吧，我给你拿。“
常年揉面粉，看着膀大腰圆胳膊结实社会气十足的店家人还挺好，拍了拍手上的面粉，掀起盖在最上面的笼屉盖，在跑出的腾腾热雾里给她挑了个最大的肉包子，把塑料袋撑开反着一套就把包子装进了袋里递给了她。
“喏，小心烫。”
“谢谢老板。”何嘉年笑了一下，伸手接过包子没走两步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
太久没吃肉了，何嘉年第一口下去堪称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吞枣，连个滋味都没尝出来就咽下去了，连着两三口都是如此，瞬间刚到手的大肉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塑料袋里连个包子皮渣都不剩。
何嘉年咂了两下嘴巴。
系统眼巴巴地问：“怎么样？”
吃完了何嘉年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味道，表情有些犹豫：“馅没味道啊。”
难不成是她太久没吃肉了味觉失灵，骤然间吃到肉味蕾还没反应过来？
她记得自己以前吃的家里自己做的包子不管什么馅都是特别香的。
猪肉要选那种肥瘦相间口感好的猪五花绞成肉馅，有的还会在肉馅里添上皮冻，包进面皮后上锅开大火一蒸，刚出锅的大包子肉香和着皮香，滚烫滚烫的手都拿不住，却又等不到包子自然放凉，心急地用嘴先吹吹咬破一个口，原本雪白的面粉沾染上肉馅变成引诱人的深色，原本的皮冻化作肉汁沿着破皮的口汩汩流出。
这个时候就得赶紧上嘴把香喷喷的肉汁都吃到嘴里，不然手上没个轻重轻轻一捏包子底的皮子最薄，被捏破了口剩下的肉汁就会立马流下，沿着手指留下层层肉香。
刚才的那个包子没有肉汁也就罢了，里面的肉馅吃着也硬，皮就更不用说了，硬邦邦的像是完全没发酵起来吃着也不香。
她看店家手上的功夫比较娴熟包子铺光顾的人也比较多才掏了四个点去买包子。
或许是她自己太饿了对食物的要求过高，看人流量和老板那几个超大的蒸笼，平时生意应该是很红火的，说不定是她自己没尝出好来，指不定他们家别的馅或者馒头味道就好。
但是她现在只剩下两个点了，囊中羞涩，还是下一次再来试试。
简单垫了下肚子后，何嘉年混进朝卖菜区域走的人流里，打算看看市价。
马上就要到下班回家做晚饭的时间点了，这个时候市场上的人流量已经开始变多了，询价挑菜和老板有来有回要抹零的交谈声充斥着整条街的市场。
何嘉年站在路中间，假装自己也要买菜伸长脖子听着摊主和买菜的客户称重挑拣。
“两个青椒加土豆，还有大白菜莴笋，一把蒜苔，两头蒜，送你一把小葱。一共是17块8毛2，老顾客了零头给你抹掉，17块5好了。“
卖菜的摊主坐在一个红色塑料小矮凳上，她的面前铺着一块巨大的深蓝色粗制布，上面码着她带来售卖的自家收获的果蔬，来买菜的客户有的站着，有的蹲在摊前仔细挑选。
品种很丰富，除了最基本常见的蔬菜，有些彩椒一整个大冬瓜之类的菜，何嘉年自己现在也还没有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但是这几眼给她看出一些不对劲来。
怎么这里卖的蔬菜感觉都皱皱巴巴不是很新鲜的样子。
比如那堆摆在一起的土豆个头小小的，差不都只有人半个手掌大，和她种出来的能有一整个手掌大小的土豆没法比，番茄也是表皮皱吧不比她带来的一袋个个饱满圆亮，颜色鲜艳。
其他的绿叶菜就跟不用说了，看着像放了很久，丢给鸡姐鸡姐都不乐意吃的。
不应该啊，这里周围都是农田，从地里直接挖出来的新鲜蔬菜，运到这个集市上可比她爬山路要方便多了，基本不存在运输过程中的保鲜问题，怎么会是这个品质。
何嘉年四周环顾了一圈，周围各类卖菜的摊贩摊位上的蔬菜和她面前的这个品质都差不多，和她带来的一比，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区别。
她自己现在被养的嘴刁了有点看大不上摆在这里的菜，但是周围来的客户明显兴致勃勃在挑选，时不时选出一些满意的蔬菜。
难道这些已经能算是这里目前最好的果蔬了？
抹零不都是直接抹到整数的吗，买菜的是个看上去有点年纪的阿姨，显然是买菜的熟手，对这一片的菜价心里一本账有数的很，数着毛票开口就要压到17，再不计也要多薅两把葱走。
顾客这边还在点钱，想都不用想已经快形成肌肉记忆了的说词滑到嘴边，这种讨价还价的推拉每天都要上演许多次，摊主也早有准备开口就要顺势接过话茬。
但还没等她们两个人开口进行日复一日演戏般的推拉，背后突然斜里窜来的一道声音打断了她们的前摇招式。
本来只在背后围观的何嘉年，根本没注意自己前面两位民间影帝即将开始的表演，在听到菜价的时候她已经震惊了。
何嘉年声音颤抖着：“就这点东西……17块8毛2？！！”
虽然买的这些菜看上去装满了一大袋，品种也丰富，再买点肉丝回去起码能炒三个菜，但是品质在她看来实在是一般，扔了都没人要根本就不值钱。
但是看老板和买菜大姨的神情显然这个价格和品相在当地来说是合理的，两个人不过是要争点零头，成不成的都行，但是这个价格对何嘉年来说她根本就难以接受。
17块8毛2，算他17个点，不过也就几个土豆青椒，两颗白菜，蒜苔，这些产量高又不值钱的蔬菜。
怎么就值17点了？
何嘉年想起自己之前和系统卖土豆。
土豆原本的产量就很高，一个土豆植株下面和拔萝卜似的有一长串土豆，系统升级之后，从地里刨出来收获的土豆各个又大又圆，她的院子瞬间就被土豆给淹没了。
就算她天天吃土豆，拿来炸薯条做薯片，搅成土豆泥，吃一个扔一个换着花样浪费，就刚挖出来的那些都够她一个人吃到下个月，更别提她当时种的时候还生怕自己吃不饱，土豆茎块是满坑的种，那还有那么多没挖呢。
以免自己未来的日子都在啃土豆吃，她把第一次挖出来的土豆装袋卖给了系统。
那么大一袋，她都没数到底是有多少个，只记得那次摞起来的土豆袋和她人一样高，那次的买卖她记得非常清楚，一共卖了5个点。
她当晚还兴高采烈庆祝不值钱，喂鸡姐都不要的土豆还能换上一些点数，还给系统做了顿好吃的土豆焗饭，分了它一大半，结果现在告诉她就这点东西就能有17点？？！
那她当时赚钱的庆幸，一分一分掰着指头算进账都算什么？
算她冤种吗？
何嘉年现在感觉自己是真的需要呼吸机来抢救了，两眼一翻恨不得直接在街上撅过去。
来之前她本来已经想好了。
系统多少为了自己能早日升级从她这里扒拉了点她是知道的，系统升级了对她种田发育也是有好处的，只要不算太离谱，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了，但是现在看来这何止是不太离谱，其中的差价简直就是要上天了啊！
她除了土豆还卖过那么多小青菜，白菜，生菜，菠菜，卷心菜……等等等等，何嘉年都不敢细细算价格，怕得出一个让她肉痛的天文数字。
何嘉年在脑海里怒吼：“系统，系统人呢？给我出来！”
包子摊老板正忙活着自己手上的下一屉包子，连头都不抬：“肉包四块，菜包三块，馒头两块一个，要什么？“
这么贵！
这里还只是小镇郊区，大山旁边的地方，物价就已经是这样了？
饶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何嘉年也不由得被这个价格吓了一跳。
太久没出去买东西，一直以来都只和系统做交易也只买些种子什么的生活物品，吃的都是自己做还能赚上一点，乍一听到这个物价有点难以接受。
不过作为买东西的觉得贵，但要是她出来摆摊做老板那岂不是赚钱比较容易。
何嘉年正在心里盘算着生财之道，一时间忘了她还站在人家老板的包子铺面前，老板久久没等到答复，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你要什么？”
这一眼，老板都愣住了。
嚯，哪里来的小姑娘。
站在他铺位面前的看上去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一身衣服像是在泥地里滚过都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活像是来化缘乞讨的。
但要说是化缘乞讨却也不太像，虽然衣服看着脏，但是眼神亮晶晶的闪着光，身板裹在衣服里看上去削瘦，但是精气神格外饱满，站的也挺直，不像是那种平常吃不饱饭的。
老板一时间有点拿不准：“小姑娘，你要什么？“
何嘉年正在脑海里和系统吐槽她现在手上只有6个点，也就是6块钱，居然也就够买一个肉包加一个白馒头的，她的钱也不能都花光，总得留着点备用，被老板一问回过神来。
何嘉年：“嗯……要一个肉包子。“
太久没吃肉了实在是馋，本来买个素包还能再省下个一块钱，但是她还是没忍住。
老板看着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何嘉年“噢“了一声反应过来，在自己脏兮兮的衣服上抹了两把手，伸手进兜里一掏，四个硬币滚落到她手心，她拿出来放进了摊位上的钱篓子里。
本来想说要是没钱请你两个包子也不碍事的店家，把滚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行，你放那里吧，我给你拿。“
常年揉面粉，看着膀大腰圆胳膊结实社会气十足的店家人还挺好，拍了拍手上的面粉，掀起盖在最上面的笼屉盖，在跑出的腾腾热雾里给她挑了个最大的肉包子，把塑料袋撑开反着一套就把包子装进了袋里递给了她。
“喏，小心烫。”
“谢谢老板。”何嘉年笑了一下，伸手接过包子没走两步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
太久没吃肉了，何嘉年第一口下去堪称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吞枣，连个滋味都没尝出来就咽下去了，连着两三口都是如此，瞬间刚到手的大肉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塑料袋里连个包子皮渣都不剩。
何嘉年咂了两下嘴巴。
系统眼巴巴地问：“怎么样？”
吃完了何嘉年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味道，表情有些犹豫：“馅没味道啊。”
难不成是她太久没吃肉了味觉失灵，骤然间吃到肉味蕾还没反应过来？
她记得自己以前吃的家里自己做的包子不管什么馅都是特别香的。
猪肉要选那种肥瘦相间口感好的猪五花绞成肉馅，有的还会在肉馅里添上皮冻，包进面皮后上锅开大火一蒸，刚出锅的大包子肉香和着皮香，滚烫滚烫的手都拿不住，却又等不到包子自然放凉，心急地用嘴先吹吹咬破一个口，原本雪白的面粉沾染上肉馅变成引诱人的深色，原本的皮冻化作肉汁沿着破皮的口汩汩流出。
这个时候就得赶紧上嘴把香喷喷的肉汁都吃到嘴里，不然手上没个轻重轻轻一捏包子底的皮子最薄，被捏破了口剩下的肉汁就会立马流下，沿着手指留下层层肉香。
刚才的那个包子没有肉汁也就罢了，里面的肉馅吃着也硬，皮就更不用说了，硬邦邦的像是完全没发酵起来吃着也不香。
她看店家手上的功夫比较娴熟包子铺光顾的人也比较多才掏了四个点去买包子。
或许是她自己太饿了对食物的要求过高，看人流量和老板那几个超大的蒸笼，平时生意应该是很红火的，说不定是她自己没尝出好来，指不定他们家别的馅或者馒头味道就好。
但是她现在只剩下两个点了，囊中羞涩，还是下一次再来试试。
简单垫了下肚子后，何嘉年混进朝卖菜区域走的人流里，打算看看市价。
马上就要到下班回家做晚饭的时间点了，这个时候市场上的人流量已经开始变多了，询价挑菜和老板有来有回要抹零的交谈声充斥着整条街的市场。
何嘉年站在路中间，假装自己也要买菜伸长脖子听着摊主和买菜的客户称重挑拣。
“两个青椒加土豆，还有大白菜莴笋，一把蒜苔，两头蒜，送你一把小葱。一共是17块8毛2，老顾客了零头给你抹掉，17块5好了。“
卖菜的摊主坐在一个红色塑料小矮凳上，她的面前铺着一块巨大的深蓝色粗制布，上面码着她带来售卖的自家收获的果蔬，来买菜的客户有的站着，有的蹲在摊前仔细挑选。
品种很丰富，除了最基本常见的蔬菜，有些彩椒一整个大冬瓜之类的菜，何嘉年自己现在也还没有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但是这几眼给她看出一些不对劲来。
怎么这里卖的蔬菜感觉都皱皱巴巴不是很新鲜的样子。
比如那堆摆在一起的土豆个头小小的，差不都只有人半个手掌大，和她种出来的能有一整个手掌大小的土豆没法比，番茄也是表皮皱吧不比她带来的一袋个个饱满圆亮，颜色鲜艳。
其他的绿叶菜就跟不用说了，看着像放了很久，丢给鸡姐鸡姐都不乐意吃的。
不应该啊，这里周围都是农田，从地里直接挖出来的新鲜蔬菜，运到这个集市上可比她爬山路要方便多了，基本不存在运输过程中的保鲜问题，怎么会是这个品质。
何嘉年四周环顾了一圈，周围各类卖菜的摊贩摊位上的蔬菜和她面前的这个品质都差不多，和她带来的一比，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区别。
她自己现在被养的嘴刁了有点看大不上摆在这里的菜，但是周围来的客户明显兴致勃勃在挑选，时不时选出一些满意的蔬菜。
难道这些已经能算是这里目前最好的果蔬了？
抹零不都是直接抹到整数的吗，买菜的是个看上去有点年纪的阿姨，显然是买菜的熟手，对这一片的菜价心里一本账有数的很，数着毛票开口就要压到17，再不计也要多薅两把葱走。
顾客这边还在点钱，想都不用想已经快形成肌肉记忆了的说词滑到嘴边，这种讨价还价的推拉每天都要上演许多次，摊主也早有准备开口就要顺势接过话茬。
但还没等她们两个人开口进行日复一日演戏般的推拉，背后突然斜里窜来的一道声音打断了她们的前摇招式。
本来只在背后围观的何嘉年，根本没注意自己前面两位民间影帝即将开始的表演，在听到菜价的时候她已经震惊了。
何嘉年声音颤抖着：“就这点东西……17块8毛2？！！”
虽然买的这些菜看上去装满了一大袋，品种也丰富，再买点肉丝回去起码能炒三个菜，但是品质在她看来实在是一般，扔了都没人要根本就不值钱。
但是看老板和买菜大姨的神情显然这个价格和品相在当地来说是合理的，两个人不过是要争点零头，成不成的都行，但是这个价格对何嘉年来说她根本就难以接受。
17块8毛2，算他17个点，不过也就几个土豆青椒，两颗白菜，蒜苔，这些产量高又不值钱的蔬菜。
怎么就值17点了？
何嘉年想起自己之前和系统卖土豆。
土豆原本的产量就很高，一个土豆植株下面和拔萝卜似的有一长串土豆，系统升级之后，从地里刨出来收获的土豆各个又大又圆，她的院子瞬间就被土豆给淹没了。
就算她天天吃土豆，拿来炸薯条做薯片，搅成土豆泥，吃一个扔一个换着花样浪费，就刚挖出来的那些都够她一个人吃到下个月，更别提她当时种的时候还生怕自己吃不饱，土豆茎块是满坑的种，那还有那么多没挖呢。
以免自己未来的日子都在啃土豆吃，她把第一次挖出来的土豆装袋卖给了系统。
那么大一袋，她都没数到底是有多少个，只记得那次摞起来的土豆袋和她人一样高，那次的买卖她记得非常清楚，一共卖了5个点。
她当晚还兴高采烈庆祝不值钱，喂鸡姐都不要的土豆还能换上一些点数，还给系统做了顿好吃的土豆焗饭，分了它一大半，结果现在告诉她就这点东西就能有17点？？！
那她当时赚钱的庆幸，一分一分掰着指头算进账都算什么？
算她冤种吗？
何嘉年现在感觉自己是真的需要呼吸机来抢救了，两眼一翻恨不得直接在街上撅过去。
来之前她本来已经想好了。
系统多少为了自己能早日升级从她这里扒拉了点她是知道的，系统升级了对她种田发育也是有好处的，只要不算太离谱，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了，但是现在看来这何止是不太离谱，其中的差价简直就是要上天了啊！
她除了土豆还卖过那么多小青菜，白菜，生菜，菠菜，卷心菜……等等等等，何嘉年都不敢细细算价格，怕得出一个让她肉痛的天文数字。
何嘉年在脑海里怒吼：“系统，系统人呢？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