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顾孟川听到后，明显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温予宁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要摘掉口罩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启辉集团作为华国顶级的企业，其影响力不能小觑，即便顾氏低调，但总有媒体捕风捉影，关注着顾家人的一举一动，他不喜欢曝光太多私人生活，所以从小养成了在外面戴着口罩的习惯。
虽然有些不方便，但的确清闲很多。
可，这和她演戏有什么关系？
顾孟川看着温予宁，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种猜测，却还是不得其解，他甚至都有些怀疑眼前人只是为了逗一逗他而已。
或者还有一种糟糕的答案，那就是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温予宁看着小哥那双眉眼，有几分沉思又有几分质疑，还带着一点惊讶，丰富程度让她从小哥身上终于感受到了细微的活人感。
果然，冰山也会慢慢融化的呀！
可他为什么不肯答应她呢？难道说小哥只有一双眼睛好看，其他的五官都丑的见不得人？
温予宁有些慌，要是小哥比赵彰还丑，那她还怎么代入？
“如果你，你不想摘的话——”
话还没说完，温予宁就看到一双修长手指挑起了白色的带子，慢慢拉开口罩，然后露出了一张完整的脸，她没说出口的话就这样卡住了。
这是一张伟大的脸。
温予宁甚至有些词穷，她见过很多好看的人，帅气的，可爱的，清爽的，但没有一张能和眼前的相媲美。
“小，小哥，你长得也太好看了……”
顾孟川挑眉，眼前人呆呆看着自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双美眸里有几分惊艳，还有几分，嗯？他没看错吧，那是欲望。
就像饿鬼看到出炉的面包。
也像沙漠缺水的人看到绿洲。
那是一种赤裸裸，原始的欲望。
顾孟川眸色复杂，轻咳一声，重新戴回了口罩。
其实并不是温予宁色令智昏，这张脸给她的冲击感的确很强，但也没有顾孟川想象中那么强烈，但她那双眼睛，实在太灵动，如果不是刻意修饰，可是什么情绪都会很好的表达出来。
而顾孟川，作为启辉集团的太子爷，号称人间活财神的他，从小就拥有比一般人更敏锐的观察能力，更不要提自从接手家族事务后，在商界风云中磨砺而成的一双慧眼。
没有什么能够从他眼里逃脱，温予宁是他的投资品，而他早就养成了细致观察她每一个眼神的习惯。
看到小哥重新戴回口罩，温予宁这才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她的耳尖红的滴血，试着转移话题，开口却变成了——
“小哥，你长着这样一张脸，应该有不少人追吧？”
温予宁想咬舌自尽，她怎么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问出来呢？
有一种喜欢叫做生理性喜欢，温予宁一直以为除了男女有生理差距之外，人和人没有什么大的生理差距，可现在，她突然就get到了这个词的意思。
那就是，她对小哥的脸，十分喜欢。
这是一种生理性喜欢，看到就喜欢，看到就开心，所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毕竟这和吃饭，喝水，呼吸一样，都是人的一种生理需求。
是不需要感到羞耻的。
温予宁定了定神，再看向小哥，眼神又是一片清明，像夏日里最清透的泉眼，没有任何杂质。
“这不关你的事。”
小哥冷清的声音瞬间将她拉回现实，虽然被冷冷的拒绝了，但这样的音色搭配这样的脸，怎么感觉更爱了呢？
只是这冰山融化的速度，还没有全球变暖来的快。
温予宁压下情绪，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放松，慢慢开口。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先答应我，不能生气。”
果然和自己有关系，顾孟川点头，冷眸中毫无情绪。
但在温予宁眼中，这就是可靠的保障，情绪稳定的意思。
但温予宁还是决定小小铺垫一下。
“其实我是个颜狗，你知道的，颜狗眼里，颜就是正义，我们对长得好看人格外包容。”
顾孟川点头，等她继续。
看来接受设定很快，应该也会体谅自己的难处，所以温予宁一口气说了出来。
“SO，我拍戏的时候，把赵老师的脸自动带入了小哥你的脸，这样怎么看都欢喜，所以就能过了。”
顾孟川……
加上刚才那个眼神，这已经是第二次夸他长得好看了。
以往也不是没人夸过，但没有人像她一样，有那样一双灵动的眼睛。
顾孟川竟然久违的感受到一种害羞的情绪，以至于连回答的语速都有些迟缓。
“这样做，真的有效果吗？”
竟然没有生气，而是问她有没有效果，他真是个面冷心热的好人啊！温予宁觉得自己可以再大胆一点。
“有效的，而且你让我多看几眼，说不定更有效。”
顾孟川沉默着别开眼，心中警惕起来，她真的是拥有一双能蛊惑人心的眼睛。
不过，这次，他不会如她的愿。
*
自从那天见过小哥的真容，温予宁感觉这两天自己的拍摄状态有些奇怪。
具体奇怪在哪里她无从得知，但从导演看她的眼神流露出一种既心疼又无奈的复杂情绪，她多少能察觉出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这场长镜头拍摄结束后，温予宁得了空隙，直接过来找导演找，没想到刚好碰见他正在看回放，那紧缩眉头的样子，让温予宁心中一紧。
“怎么了？导演，这条不合格吗？”
可她站在边上看完，没觉得自己这条有任何问题，甚至可以说表现非常到位，虽然和赵彰之间的眼神还不够暧昧，但很明显有一种甜蜜的氛围感。
不料导演叹气，丧丧的开口，“不是不合格，是你的状态太好了，情绪给的非常到位。”
要不是熟悉导演平日里的风格，温予宁都快觉得对方这语气是在阴阳自己，可表现好，难道不应该开心，不应该表扬她吗？怎么是这种苦哈哈的感觉？
“温老师啊！您要不要再看看早上那场戏的回放？”
导演让工作人员调试出早上温予宁和赵彰的对手戏片段，那是一场督军陪夫人回娘家的戏份。
温予宁看完之后，也沉默不语了。
导演给了她一个“这下你懂了”的眼神。
哪有人反差这么大啊！早上是勉强六十分，下午一下从八十分起步，简直是火与冰的反差，要是她是导演，她也得疯。
“温老师啊！人都有喜怒哀乐这很正常的，我们再调整看看，你现在这么好的状态，能稳定下来最好不过。”
虽然导演笑的一团和气，也没有严厉指责，但温予宁内心备受打击，这忽上忽下的演技，不就是说明自己没有能力修炼演技，而是演技在掌控她自己吗？
温予宁郁闷了。
晚上休息时，女配的戏份今天已经杀青，所以房间就她一个人，她怎么琢磨也琢磨不透，按道理说，她这两天拍戏，依旧是采用之前的方法，导演再也没说过自己眼神嫌弃赵彰，可见是有效果的。
只不过，现在怎么有些戏份效果强烈，有些却不足呢？
没思考一会儿，师姐江月打来电话，告诉温予宁明天会回来剧组一趟，问她有没有需要带的东西。
温予宁想了想，虽然剧组拍摄挺辛苦的，但她学习也没落下，手头资料都快用完了，于是托师姐再带几套试卷给自己。
“能有精力做卷子，证明拍摄很顺利，那我得提前恭喜小师妹了！”
江月的语气很开心，毕竟是自己写出的剧本，又是自己喜欢的小师妹饰演的主角，这部剧播出对她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
提到拍摄顺利，温予宁缠绕在脑海的难题，又开始让她头疼。
“师姐，我现在的演技忽上忽下，我都不确定导演会不会要我重拍。”
江月和导演的关系还算可以，毕竟男友徐时年也是其中的一个小投资方，她并没有听到要重拍的消息，反倒偶尔还会在朋友圈看到导演对温予宁的夸赞。
“你放心啦，这种小短剧，是不会重拍的。不过，你的状态怎么会忽上忽下呢？我之前听说赵彰找事，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影响你的发挥？”
自家人说话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温予宁听着师姐的话，心口暖暖的。
但这件事并不全是赵彰的责任，温予宁把自己拍戏以来遇到读台词和卡情绪的困难全都告诉了江月，而且也和她提到了小哥的存在。
江月一听，有些诧异。
“这人听着挺古怪的，我怎么不知道剧组有这种一米八以上，人冷话不多，还热心助人，长相俊美的人呢？你确定他是咱们剧组的工作人员？”
温予宁不疑有他，“确定，他的穿着打扮和片场的小哥们一模一样，而且他每天下午都会出去吃麻辣烫，这样的人，难道不是我们的工作人员吗？”
江月笑了，“吃麻辣烫，倒是挺特别的。”
温予宁惆怅，“师姐，要不是他那张脸太戳中我的心，我的演技可能就卡在六十分，但现在和赵彰演对手戏，我代入小哥的脸，就能到八十分，可为什么不能稳定在八十分呢？明明我也都在代入啊！”
江月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师妹，你要不要让小哥帮你演男主的戏份，你直接和他演对手戏，这样每场戏不都可以代入小哥的脸了吗？”
哦！原来还可以这样？温予宁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对呀！她怎么没想到呢！
“但是，小哥是个面冷心善的人，他上次都没有答应让我多看几眼，万一被拒绝怎么办？”
温予宁觉得，这是一件有难度的事情。
江月不以为然，当初徐时年对她也不是一副高冷不理人的模样吗？可后来不也是在帮她补习数学的过程中，慢慢变得有人情味了吗？
“没关系的，外冷内暖的人，他们设置的边界感，就是用来的打破的，小哥既然一开始都答应了帮你，那你肯定有机会成功。”
末了，江月还补充道，“这么好的小哥，还挺适合谈恋爱的，毕竟是一个经济适用不花钱，一米八五有点帅，沉默寡言工科男，还能帮你入戏，真是人间难求！”
温予宁不语，只是一味在脑海里反复播放这段话——
这么好的小哥，真是人间难求。
启辉集团作为华国顶级的企业，其影响力不能小觑，即便顾氏低调，但总有媒体捕风捉影，关注着顾家人的一举一动，他不喜欢曝光太多私人生活，所以从小养成了在外面戴着口罩的习惯。
虽然有些不方便，但的确清闲很多。
可，这和她演戏有什么关系？
顾孟川看着温予宁，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种猜测，却还是不得其解，他甚至都有些怀疑眼前人只是为了逗一逗他而已。
或者还有一种糟糕的答案，那就是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温予宁看着小哥那双眉眼，有几分沉思又有几分质疑，还带着一点惊讶，丰富程度让她从小哥身上终于感受到了细微的活人感。
果然，冰山也会慢慢融化的呀！
可他为什么不肯答应她呢？难道说小哥只有一双眼睛好看，其他的五官都丑的见不得人？
温予宁有些慌，要是小哥比赵彰还丑，那她还怎么代入？
“如果你，你不想摘的话——”
话还没说完，温予宁就看到一双修长手指挑起了白色的带子，慢慢拉开口罩，然后露出了一张完整的脸，她没说出口的话就这样卡住了。
这是一张伟大的脸。
温予宁甚至有些词穷，她见过很多好看的人，帅气的，可爱的，清爽的，但没有一张能和眼前的相媲美。
“小，小哥，你长得也太好看了……”
顾孟川挑眉，眼前人呆呆看着自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双美眸里有几分惊艳，还有几分，嗯？他没看错吧，那是欲望。
就像饿鬼看到出炉的面包。
也像沙漠缺水的人看到绿洲。
那是一种赤裸裸，原始的欲望。
顾孟川眸色复杂，轻咳一声，重新戴回了口罩。
其实并不是温予宁色令智昏，这张脸给她的冲击感的确很强，但也没有顾孟川想象中那么强烈，但她那双眼睛，实在太灵动，如果不是刻意修饰，可是什么情绪都会很好的表达出来。
而顾孟川，作为启辉集团的太子爷，号称人间活财神的他，从小就拥有比一般人更敏锐的观察能力，更不要提自从接手家族事务后，在商界风云中磨砺而成的一双慧眼。
没有什么能够从他眼里逃脱，温予宁是他的投资品，而他早就养成了细致观察她每一个眼神的习惯。
看到小哥重新戴回口罩，温予宁这才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她的耳尖红的滴血，试着转移话题，开口却变成了——
“小哥，你长着这样一张脸，应该有不少人追吧？”
温予宁想咬舌自尽，她怎么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问出来呢？
有一种喜欢叫做生理性喜欢，温予宁一直以为除了男女有生理差距之外，人和人没有什么大的生理差距，可现在，她突然就get到了这个词的意思。
那就是，她对小哥的脸，十分喜欢。
这是一种生理性喜欢，看到就喜欢，看到就开心，所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毕竟这和吃饭，喝水，呼吸一样，都是人的一种生理需求。
是不需要感到羞耻的。
温予宁定了定神，再看向小哥，眼神又是一片清明，像夏日里最清透的泉眼，没有任何杂质。
“这不关你的事。”
小哥冷清的声音瞬间将她拉回现实，虽然被冷冷的拒绝了，但这样的音色搭配这样的脸，怎么感觉更爱了呢？
只是这冰山融化的速度，还没有全球变暖来的快。
温予宁压下情绪，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放松，慢慢开口。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先答应我，不能生气。”
果然和自己有关系，顾孟川点头，冷眸中毫无情绪。
但在温予宁眼中，这就是可靠的保障，情绪稳定的意思。
但温予宁还是决定小小铺垫一下。
“其实我是个颜狗，你知道的，颜狗眼里，颜就是正义，我们对长得好看人格外包容。”
顾孟川点头，等她继续。
看来接受设定很快，应该也会体谅自己的难处，所以温予宁一口气说了出来。
“SO，我拍戏的时候，把赵老师的脸自动带入了小哥你的脸，这样怎么看都欢喜，所以就能过了。”
顾孟川……
加上刚才那个眼神，这已经是第二次夸他长得好看了。
以往也不是没人夸过，但没有人像她一样，有那样一双灵动的眼睛。
顾孟川竟然久违的感受到一种害羞的情绪，以至于连回答的语速都有些迟缓。
“这样做，真的有效果吗？”
竟然没有生气，而是问她有没有效果，他真是个面冷心热的好人啊！温予宁觉得自己可以再大胆一点。
“有效的，而且你让我多看几眼，说不定更有效。”
顾孟川沉默着别开眼，心中警惕起来，她真的是拥有一双能蛊惑人心的眼睛。
不过，这次，他不会如她的愿。
*
自从那天见过小哥的真容，温予宁感觉这两天自己的拍摄状态有些奇怪。
具体奇怪在哪里她无从得知，但从导演看她的眼神流露出一种既心疼又无奈的复杂情绪，她多少能察觉出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这场长镜头拍摄结束后，温予宁得了空隙，直接过来找导演找，没想到刚好碰见他正在看回放，那紧缩眉头的样子，让温予宁心中一紧。
“怎么了？导演，这条不合格吗？”
可她站在边上看完，没觉得自己这条有任何问题，甚至可以说表现非常到位，虽然和赵彰之间的眼神还不够暧昧，但很明显有一种甜蜜的氛围感。
不料导演叹气，丧丧的开口，“不是不合格，是你的状态太好了，情绪给的非常到位。”
要不是熟悉导演平日里的风格，温予宁都快觉得对方这语气是在阴阳自己，可表现好，难道不应该开心，不应该表扬她吗？怎么是这种苦哈哈的感觉？
“温老师啊！您要不要再看看早上那场戏的回放？”
导演让工作人员调试出早上温予宁和赵彰的对手戏片段，那是一场督军陪夫人回娘家的戏份。
温予宁看完之后，也沉默不语了。
导演给了她一个“这下你懂了”的眼神。
哪有人反差这么大啊！早上是勉强六十分，下午一下从八十分起步，简直是火与冰的反差，要是她是导演，她也得疯。
“温老师啊！人都有喜怒哀乐这很正常的，我们再调整看看，你现在这么好的状态，能稳定下来最好不过。”
虽然导演笑的一团和气，也没有严厉指责，但温予宁内心备受打击，这忽上忽下的演技，不就是说明自己没有能力修炼演技，而是演技在掌控她自己吗？
温予宁郁闷了。
晚上休息时，女配的戏份今天已经杀青，所以房间就她一个人，她怎么琢磨也琢磨不透，按道理说，她这两天拍戏，依旧是采用之前的方法，导演再也没说过自己眼神嫌弃赵彰，可见是有效果的。
只不过，现在怎么有些戏份效果强烈，有些却不足呢？
没思考一会儿，师姐江月打来电话，告诉温予宁明天会回来剧组一趟，问她有没有需要带的东西。
温予宁想了想，虽然剧组拍摄挺辛苦的，但她学习也没落下，手头资料都快用完了，于是托师姐再带几套试卷给自己。
“能有精力做卷子，证明拍摄很顺利，那我得提前恭喜小师妹了！”
江月的语气很开心，毕竟是自己写出的剧本，又是自己喜欢的小师妹饰演的主角，这部剧播出对她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
提到拍摄顺利，温予宁缠绕在脑海的难题，又开始让她头疼。
“师姐，我现在的演技忽上忽下，我都不确定导演会不会要我重拍。”
江月和导演的关系还算可以，毕竟男友徐时年也是其中的一个小投资方，她并没有听到要重拍的消息，反倒偶尔还会在朋友圈看到导演对温予宁的夸赞。
“你放心啦，这种小短剧，是不会重拍的。不过，你的状态怎么会忽上忽下呢？我之前听说赵彰找事，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影响你的发挥？”
自家人说话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温予宁听着师姐的话，心口暖暖的。
但这件事并不全是赵彰的责任，温予宁把自己拍戏以来遇到读台词和卡情绪的困难全都告诉了江月，而且也和她提到了小哥的存在。
江月一听，有些诧异。
“这人听着挺古怪的，我怎么不知道剧组有这种一米八以上，人冷话不多，还热心助人，长相俊美的人呢？你确定他是咱们剧组的工作人员？”
温予宁不疑有他，“确定，他的穿着打扮和片场的小哥们一模一样，而且他每天下午都会出去吃麻辣烫，这样的人，难道不是我们的工作人员吗？”
江月笑了，“吃麻辣烫，倒是挺特别的。”
温予宁惆怅，“师姐，要不是他那张脸太戳中我的心，我的演技可能就卡在六十分，但现在和赵彰演对手戏，我代入小哥的脸，就能到八十分，可为什么不能稳定在八十分呢？明明我也都在代入啊！”
江月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师妹，你要不要让小哥帮你演男主的戏份，你直接和他演对手戏，这样每场戏不都可以代入小哥的脸了吗？”
哦！原来还可以这样？温予宁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对呀！她怎么没想到呢！
“但是，小哥是个面冷心善的人，他上次都没有答应让我多看几眼，万一被拒绝怎么办？”
温予宁觉得，这是一件有难度的事情。
江月不以为然，当初徐时年对她也不是一副高冷不理人的模样吗？可后来不也是在帮她补习数学的过程中，慢慢变得有人情味了吗？
“没关系的，外冷内暖的人，他们设置的边界感，就是用来的打破的，小哥既然一开始都答应了帮你，那你肯定有机会成功。”
末了，江月还补充道，“这么好的小哥，还挺适合谈恋爱的，毕竟是一个经济适用不花钱，一米八五有点帅，沉默寡言工科男，还能帮你入戏，真是人间难求！”
温予宁不语，只是一味在脑海里反复播放这段话——
这么好的小哥，真是人间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