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见过。” 乔软含糊应道，个中真正缘由实在有些尴尬，她实在不想多提。
顾风之见乔软这般回答，暗暗松了口气。
他性格外向，尴尬感一消退，便自然而然地跟乔软打了声招呼。
恰在此时，宋得鹿一行人走了进来。
慕冰沁这才惊觉顾风之和乔软正同处一室。她细细观察两人神色，见并无异常，微微放下心来。
南屿的视线第一时间落在乔软身上，惊喜地发现，乔软也在看向他。
他有些羞涩地想，难道那些辗转反侧的心事，终于等到了回响？
宋得鹿点破：“那个，你不换身衣服吗？”
南屿这才想起什么，僵硬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水渍从衣领一路蔓延到衣摆。
刚才在宴会大厅被宋得鹿惊骇的言语打岔，他都忘了换衣服。
他回忆刚才进屋时，好像不止乔软在看他，屋内人的视线似乎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宋得鹿跟南屿离得有些近，南屿拎起衣服下摆时她特意后退一步，担心南屿身上的酒渍会沾到自己身上。
刚才的尴尬没让南屿绷不住，宋得鹿后退半步的动作让他彻底破防。
“宋得鹿，要不是你刚才拿我当盾牌用现在湿了的就是你了，结果你现在还嫌弃我？”
“你这想法可不对，不要要试图分享苦难，你总不能硬要把一件湿衣变成两件吧。” 宋得鹿一脸正色。
“南屿，你别磨蹭了，要换衣服就赶紧去，我家不缺你这一件衣服。” 慕冰沁打断南屿还想跟宋得鹿争辩的话，把他赶了出去。
南屿真切体会到什么叫 “不爱了就翻脸”，真是无情啊。
众人纷纷起身，将生日礼物递给慕冰沁。
“那我先走了。” 路言把礼物交到慕冰沁手上，说道。
“行。” 慕冰沁随意点了点头。
路言性格冷淡，和慕冰沁关系也一般。
他每年都来参加她的生日宴主要是因为两家有商业往来，而宴会结束后留下来，纯粹是因为慕冰沁妈妈。
路言刚回路家时，处境尴尬，爹不疼娘不爱，当时柳冰瑛对他关怀备至，所以他也愿意为此和慕冰沁维持良好关系。
南屿去换衣服时，慕冰沁带着几人前往影音室看电影。
家庭私人影院一排有四个座位，夏新雅和顾风之坐在第二排。
顾风之从刚才就兴奋不已，此时电影开场，看着一旁心不在焉的夏新雅，倾诉欲爆棚。
“你说，冰沁现在不喜欢南屿了，是不是我的机会来了？” 顾风之一脸期待地问道。
瞧着顾风之那副没出息的模样，夏新雅毫不留情地打破他的幻想：“冰沁只是不喜欢南屿了，又不代表就喜欢你了。”
“但是除了我，冰沁身边也没其他走得近的男生了，不是吗？” 顾风之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看着顾风之的傻样，夏新雅简直不忍直视。
“没有男生还有女生，谁说爱就一定得是爱情了。说实话，宋得鹿的可能性都比你大。就说刚才选位置，别说坐你身边了，慕冰沁连我都没看一眼就直接挨着宋得鹿坐。” 夏新雅给了顾风之致命一击。
夏新雅说完这句话感觉有点不对劲。
她怎么把自己也带进去比较了。完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顾风之也没有在吭声，把头转正。
两人一齐看着前面时不时给宋得鹿投喂零食的慕冰沁陷入沉默。
夜色渐浓。
“下次见！” 晚上十点，大家道别离开。
除了宋得鹿和乔软，其他人都有车来接，慕冰沁便让司机送她们俩。
乔软已经上了车，宋得鹿慢了一步，正准备上车时，胳膊被慕冰沁拉住。
慕冰沁其实憋了许久，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时机。
“怎么了？” 宋得鹿疑惑道。
慕冰沁不是扭捏之人，直接问道：“你宴会上为什么要帮那个人？”
刚开始她还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懵，但后来一想，事情发展其实大体都在她预想之中，只是宋得鹿突然出现，把节奏带偏了。
她不明白，那人明明是要泼宋得鹿，宋得鹿为何还帮她打圆场。
宋得鹿试图装傻：“什么哪个人？我没帮谁啊。”
慕冰沁看着她：“你知道我的意思。她对你怀有敌意，想泼的也是你。”
“你们还在聊吗？” 车上的乔软等了一会儿，见没人上车，望向窗外，发现两人还站在原地，出声询问。
“马上来了！” 宋得鹿应了一声，随后笑着轻声对慕冰沁说：“有敌意可能并非她本意，你放心，就这一次，以后她要是还这样，我当场就帮你教训回去。”
在不知道是受剧情影响还是性格本来就是这样之前，宋得鹿都希望能尽量改变事情的轨迹。
说罢，宋得鹿上了车。
*
时光飞逝，很快便迎来了考试。
北城外高对升学率抓得很紧，大部分学生也都很看重成绩。尤其是这学期的期末考试，还关系到下学期的分班，大家都铆足了劲努力。
南屿和乔软同一个考场。
考场按上次考试成绩划分，由于特助生这学期才来，学校专门给他们设了个考场。不过因为最后一个考场的收音设备坏了，最后调了一部分同学到宋得鹿他们这个考场。
早上第一场考试，考场内大半考生都已就位。
直到开考前最后几分钟，南屿才慢悠悠地走进来。
巧得很，南屿的座位就在乔软旁边。
“乔软，借我支笔呗。” 南屿看着身旁的乔软搭话。
南屿来考试，什么都没带，包括笔。
乔软默不作声地拿出一支笔递给他。
虽说乔软面无表情，但南屿一见到她就满心欢喜，忍不住继续跟乔软搭话。
“考试是不是还得用 2B 铅笔呀，你有多的吗？”
乔软摇了摇头，她就只带了一支。
“那你涂完答题卡借我行不？” 南屿一心想多和乔软有点接触。
突然 “啪” 的一声，一支 2B 铅笔飞过来，砸中南屿的脑袋，随后精准弹落在桌上。
南屿愤怒回头，只见宋得鹿支着下巴笑得人畜无害：“别打扰她了，还缺什么，我借你。”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宋得鹿胆子这么大？这可是校霸啊！
不过她的准头确实不错……
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等着可能瞬间爆发的冲突，结果就见南屿竟然什么都没说。
哦不，他还是开了口，冲宋得鹿说了声谢。
校霸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好了？
铃声响起，监考老师进来开始分发试卷。
大家探究的目光也都收了回去。
宋得鹿大致浏览了一遍试卷，放下心来，这些题目她都做过，虽说不敢保证考满分，考个一百三四还是没问题的。
其实英语口语和英语听力，其他科目她都挺有把握。
上午考试结束，中午吃完饭，同学们便直接回到考场。
乔软搬了张椅子坐到宋得鹿旁边，一起复习。
两人正讨论题目，又有一张椅子被挪了过来。
“带我一个呗。” 南屿装模作样地还拿了本书。
乔软看着南屿认真看书的样子，微微翻了个白眼：“上午的数学已经考完了。”
结果南屿拿的还是数学资料。
“高中学习是个长期过程，可不能考一门丢一门。” 南屿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南屿，有件事我一直挺纳闷的。” 宋得鹿放下书看向南屿，“你的守规矩程度是薛定谔式的吗？”
南屿一脸茫然：“什么是薛定谔？”
“……” 乔软给他解释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意思啊。” 南屿恍然大悟，随即不屑一笑，“规矩，在小爷我眼里，就没有能束缚住我的规矩。”
“……”
宋得鹿没理会他那尴尬的措辞，继续问：“那你喜欢上学吗？喜欢考试吗？”
南屿奇怪她怎么问这个问题，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不喜欢啊。”
问题就在这儿了。
“那你干嘛来考试？”
“学校规定啊，不然我怎么可能来。”
“不是说没有规矩能管得住你吗？”
南屿这次回答依旧很快：“我对学校还是有点敬畏之心的。而且要是考试都不来，那也太不尊重学校了。”
“但是你不是天天逃课吗？你也没尊敬老师啊？”
南屿这次彻底被问懵了，刚才听他的话听得尴尬低头看题的乔软也坐直了身子。
宋得鹿也没等南屿回应，接着说：“我一直很好奇，你每天旷课都去干什么了？”
南屿回忆起来。
“好像是，打篮球。”
乔软诧异道：“你怎么还用‘好像’，而且你每天逃那么久的课，都是去打球吗？”
南屿又努力回想。他好像也不是每次都去打篮球，毕竟和他一起玩的几个人也不是总逃课，刘凯旋成绩甚至还不错。
“除了打篮球……” 南屿突然反应过来，眼睛瞪大，“我好像是在楼道里发呆！”
随即三人同时陷入沉默。
南屿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我为啥特意翘课去发呆？”
宋得鹿心想，还不是因为剧情设定你是个天天逃课打架的校霸。
乔软不赞同道：“南屿，你逃课就为了发呆，太浪费时间了。” 而且也太奇怪了。
宋得鹿补充道：“而且还挺不尊重老师的，全班就你一个总逃课。”
南屿有点羞愧：“那我以后不逃了。”
宋得鹿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顾风之见乔软这般回答，暗暗松了口气。
他性格外向，尴尬感一消退，便自然而然地跟乔软打了声招呼。
恰在此时，宋得鹿一行人走了进来。
慕冰沁这才惊觉顾风之和乔软正同处一室。她细细观察两人神色，见并无异常，微微放下心来。
南屿的视线第一时间落在乔软身上，惊喜地发现，乔软也在看向他。
他有些羞涩地想，难道那些辗转反侧的心事，终于等到了回响？
宋得鹿点破：“那个，你不换身衣服吗？”
南屿这才想起什么，僵硬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水渍从衣领一路蔓延到衣摆。
刚才在宴会大厅被宋得鹿惊骇的言语打岔，他都忘了换衣服。
他回忆刚才进屋时，好像不止乔软在看他，屋内人的视线似乎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宋得鹿跟南屿离得有些近，南屿拎起衣服下摆时她特意后退一步，担心南屿身上的酒渍会沾到自己身上。
刚才的尴尬没让南屿绷不住，宋得鹿后退半步的动作让他彻底破防。
“宋得鹿，要不是你刚才拿我当盾牌用现在湿了的就是你了，结果你现在还嫌弃我？”
“你这想法可不对，不要要试图分享苦难，你总不能硬要把一件湿衣变成两件吧。” 宋得鹿一脸正色。
“南屿，你别磨蹭了，要换衣服就赶紧去，我家不缺你这一件衣服。” 慕冰沁打断南屿还想跟宋得鹿争辩的话，把他赶了出去。
南屿真切体会到什么叫 “不爱了就翻脸”，真是无情啊。
众人纷纷起身，将生日礼物递给慕冰沁。
“那我先走了。” 路言把礼物交到慕冰沁手上，说道。
“行。” 慕冰沁随意点了点头。
路言性格冷淡，和慕冰沁关系也一般。
他每年都来参加她的生日宴主要是因为两家有商业往来，而宴会结束后留下来，纯粹是因为慕冰沁妈妈。
路言刚回路家时，处境尴尬，爹不疼娘不爱，当时柳冰瑛对他关怀备至，所以他也愿意为此和慕冰沁维持良好关系。
南屿去换衣服时，慕冰沁带着几人前往影音室看电影。
家庭私人影院一排有四个座位，夏新雅和顾风之坐在第二排。
顾风之从刚才就兴奋不已，此时电影开场，看着一旁心不在焉的夏新雅，倾诉欲爆棚。
“你说，冰沁现在不喜欢南屿了，是不是我的机会来了？” 顾风之一脸期待地问道。
瞧着顾风之那副没出息的模样，夏新雅毫不留情地打破他的幻想：“冰沁只是不喜欢南屿了，又不代表就喜欢你了。”
“但是除了我，冰沁身边也没其他走得近的男生了，不是吗？” 顾风之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看着顾风之的傻样，夏新雅简直不忍直视。
“没有男生还有女生，谁说爱就一定得是爱情了。说实话，宋得鹿的可能性都比你大。就说刚才选位置，别说坐你身边了，慕冰沁连我都没看一眼就直接挨着宋得鹿坐。” 夏新雅给了顾风之致命一击。
夏新雅说完这句话感觉有点不对劲。
她怎么把自己也带进去比较了。完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顾风之也没有在吭声，把头转正。
两人一齐看着前面时不时给宋得鹿投喂零食的慕冰沁陷入沉默。
夜色渐浓。
“下次见！” 晚上十点，大家道别离开。
除了宋得鹿和乔软，其他人都有车来接，慕冰沁便让司机送她们俩。
乔软已经上了车，宋得鹿慢了一步，正准备上车时，胳膊被慕冰沁拉住。
慕冰沁其实憋了许久，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时机。
“怎么了？” 宋得鹿疑惑道。
慕冰沁不是扭捏之人，直接问道：“你宴会上为什么要帮那个人？”
刚开始她还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懵，但后来一想，事情发展其实大体都在她预想之中，只是宋得鹿突然出现，把节奏带偏了。
她不明白，那人明明是要泼宋得鹿，宋得鹿为何还帮她打圆场。
宋得鹿试图装傻：“什么哪个人？我没帮谁啊。”
慕冰沁看着她：“你知道我的意思。她对你怀有敌意，想泼的也是你。”
“你们还在聊吗？” 车上的乔软等了一会儿，见没人上车，望向窗外，发现两人还站在原地，出声询问。
“马上来了！” 宋得鹿应了一声，随后笑着轻声对慕冰沁说：“有敌意可能并非她本意，你放心，就这一次，以后她要是还这样，我当场就帮你教训回去。”
在不知道是受剧情影响还是性格本来就是这样之前，宋得鹿都希望能尽量改变事情的轨迹。
说罢，宋得鹿上了车。
*
时光飞逝，很快便迎来了考试。
北城外高对升学率抓得很紧，大部分学生也都很看重成绩。尤其是这学期的期末考试，还关系到下学期的分班，大家都铆足了劲努力。
南屿和乔软同一个考场。
考场按上次考试成绩划分，由于特助生这学期才来，学校专门给他们设了个考场。不过因为最后一个考场的收音设备坏了，最后调了一部分同学到宋得鹿他们这个考场。
早上第一场考试，考场内大半考生都已就位。
直到开考前最后几分钟，南屿才慢悠悠地走进来。
巧得很，南屿的座位就在乔软旁边。
“乔软，借我支笔呗。” 南屿看着身旁的乔软搭话。
南屿来考试，什么都没带，包括笔。
乔软默不作声地拿出一支笔递给他。
虽说乔软面无表情，但南屿一见到她就满心欢喜，忍不住继续跟乔软搭话。
“考试是不是还得用 2B 铅笔呀，你有多的吗？”
乔软摇了摇头，她就只带了一支。
“那你涂完答题卡借我行不？” 南屿一心想多和乔软有点接触。
突然 “啪” 的一声，一支 2B 铅笔飞过来，砸中南屿的脑袋，随后精准弹落在桌上。
南屿愤怒回头，只见宋得鹿支着下巴笑得人畜无害：“别打扰她了，还缺什么，我借你。”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宋得鹿胆子这么大？这可是校霸啊！
不过她的准头确实不错……
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等着可能瞬间爆发的冲突，结果就见南屿竟然什么都没说。
哦不，他还是开了口，冲宋得鹿说了声谢。
校霸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好了？
铃声响起，监考老师进来开始分发试卷。
大家探究的目光也都收了回去。
宋得鹿大致浏览了一遍试卷，放下心来，这些题目她都做过，虽说不敢保证考满分，考个一百三四还是没问题的。
其实英语口语和英语听力，其他科目她都挺有把握。
上午考试结束，中午吃完饭，同学们便直接回到考场。
乔软搬了张椅子坐到宋得鹿旁边，一起复习。
两人正讨论题目，又有一张椅子被挪了过来。
“带我一个呗。” 南屿装模作样地还拿了本书。
乔软看着南屿认真看书的样子，微微翻了个白眼：“上午的数学已经考完了。”
结果南屿拿的还是数学资料。
“高中学习是个长期过程，可不能考一门丢一门。” 南屿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南屿，有件事我一直挺纳闷的。” 宋得鹿放下书看向南屿，“你的守规矩程度是薛定谔式的吗？”
南屿一脸茫然：“什么是薛定谔？”
“……” 乔软给他解释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意思啊。” 南屿恍然大悟，随即不屑一笑，“规矩，在小爷我眼里，就没有能束缚住我的规矩。”
“……”
宋得鹿没理会他那尴尬的措辞，继续问：“那你喜欢上学吗？喜欢考试吗？”
南屿奇怪她怎么问这个问题，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不喜欢啊。”
问题就在这儿了。
“那你干嘛来考试？”
“学校规定啊，不然我怎么可能来。”
“不是说没有规矩能管得住你吗？”
南屿这次回答依旧很快：“我对学校还是有点敬畏之心的。而且要是考试都不来，那也太不尊重学校了。”
“但是你不是天天逃课吗？你也没尊敬老师啊？”
南屿这次彻底被问懵了，刚才听他的话听得尴尬低头看题的乔软也坐直了身子。
宋得鹿也没等南屿回应，接着说：“我一直很好奇，你每天旷课都去干什么了？”
南屿回忆起来。
“好像是，打篮球。”
乔软诧异道：“你怎么还用‘好像’，而且你每天逃那么久的课，都是去打球吗？”
南屿又努力回想。他好像也不是每次都去打篮球，毕竟和他一起玩的几个人也不是总逃课，刘凯旋成绩甚至还不错。
“除了打篮球……” 南屿突然反应过来，眼睛瞪大，“我好像是在楼道里发呆！”
随即三人同时陷入沉默。
南屿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我为啥特意翘课去发呆？”
宋得鹿心想，还不是因为剧情设定你是个天天逃课打架的校霸。
乔软不赞同道：“南屿，你逃课就为了发呆，太浪费时间了。” 而且也太奇怪了。
宋得鹿补充道：“而且还挺不尊重老师的，全班就你一个总逃课。”
南屿有点羞愧：“那我以后不逃了。”
宋得鹿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