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秦笙来形容自己的牛马生活，那就是奥利奥饼干。
两块黑色的资本主义硬饼干，没有人性，毫不留情地碾压着她这个心软的白色夹心，越夹越扁，越夹越硬。
秦笙放下手机，无力地朝身后办公椅一躺，头晕目眩，两只手自动抬起遮住白炽灯刺眼的光。
“还能准时下班吗？”身旁突然响起陈乔的声音，小心试探又带着怜悯。
秦笙维持自己的姿势不变，连头都没动，“理论下班时间已经过了，实际下班时间不确定。”
陈乔凭着听到的通话内容，将事情猜得个七七八八。
“是不是杜琳和她男朋友的事爆出来了？”没等秦笙回答，她就自我否定，“应该不至于，就算影响她国民妹妹的形象，也不至于立马就掉代言。”
陈乔摸着下巴，像个大侦探一样推测，“不会是真的吧？”
秦笙双手遮脸，声音闷闷道：“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
陈乔迅速看了眼周围，附身凑到秦笙耳边，“我之前听说杜琳怀孕了，不小心有了爱的结晶。”
秦笙：“嗯，你听说的消息是真的。”
“不是吧？！”陈乔其实并不想相信这个小道消息，“难道真的是她为了绑住那男的，故意怀孕的？”
秦笙终于侧头，瞧了陈乔一眼，“这个重要吗？”
陈乔眨眼，嘟嘟囔囔道：“好像是不太重要，但是能满足人类的好奇心啊...多有意思，平常看着挺机灵、业务能力也不错，成为大花指日可待。谁能想到，实力还没到大花那一步，恋爱脑先随了大花，甚至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如果不是自己的项目，秦笙肯定会积极加入陈乔的八卦探讨。
可她现在太累了，心累了，丧失了人类对八卦的追逐本能，只想早点下班。
“你还不下班吗？”
陈乔“嘿嘿”一笑，“本来要下班的。可是看见我亲爱的阿笙这么忙，我决定帮你打打下手，买买饭，晚点下班也行。”
秦笙瞥了她一眼，摇摇头：“不用买饭，我朋友给我送饭过来。你先走吧，周五下班堵，你别堵在路上了。”
送饭的朋友？陈乔想到了什么，眼底突然闪过一丝亮光，然后更来劲了。明星的八卦绯闻每天都有，哪有朋友的现实八卦来得好看。
“没关系，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吧，我今晚没有安排！”陈乔说得大义凛然。
秦笙终于坐直了身体，准备继续工作。只不过，工作之前，她要先打散陈乔八卦的心。
“别想了，不是你想的那位。是赵可儿，我们之前一起吃过饭的我闺蜜。”
“不是那位医生小哥哥？”陈乔不死心地追问，“你在医院重逢的那个高中同学？”
休息了一会儿，稍微恢复点清明的脑袋，突然又开始隐隐做痛。秦笙没忍住，揉了揉太阳穴附近，再次重申道：“不是，是赵可儿。”
“真不是啊？”口嫌体正直的陈乔已经站起身来，“那杜琳吹了景星的代言，下一个代言人是谁你们找到了吗？”
“没有，吴永恒在联系。”秦笙朝身后挥挥手，“大小姐，你赶紧下班吧。”
正巧，外出了一会儿的吴永恒从门口走进来。
陈乔本想再说点什么，看见吴永恒的时候，立马高冷闭麦，然后拎着包果断离开，路过吴永恒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
吴永恒习以为常地接受了陈乔对他没来由的恶意，正巧，他也不怎么喜欢她。
与此同时，秦笙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可爱的乔妹：【要不要考虑一下李曼文？虽然国民度没有杜琳高，但是演技真的很不错！人品也很好，很有职业道德感，绝对不会出现类似的这种事情！！】
可爱的乔妹：【最最重要的是，她这两天新戏刚杀青，有足够的时间配合拍宣传物料。而且，她身上没有同类型的代言！】
原本秦笙还有点疑惑，为什么陈乔对于杜琳的事情也很了解的样子。
现在她明白了，不过是追星族的自我素养。自家爱豆的事情要了如指掌，爱豆对家的动态更要及时掌握，方便自家爱豆及时上位。
吴永恒手上转着车钥匙，没事人似的和秦笙打招呼，“停车场新停了一辆紫色保时捷911，又骚气又好看，不知道是哪位少爷小姐的车...”
秦笙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带任何情绪的时候，看着还挺瘆人。
“好，我不说了，我开始工作。”吴永恒举手投降，不再闲话家常。
“杜琳经纪人怎么说，是不是不承认杜琳怀孕的事？你小心点，王大嘴不好对付。”
秦笙深有同感地点头：“是啊，不好对付，娱乐圈的男男女女都成精了一样，不是白混的。”
吴永恒同情地看着秦笙，顺便抛出一个好消息，“但是，我找到可以代替杜琳的艺人了。”
秦笙下意识脱口而出：“李曼文？”
“你怎么知道？”吴永恒颇感惊讶，要知道秦笙第一次看见杜琳的时候，都说不上来是谁，只觉得眼熟。
秦笙不经意地撩了下脸庞的碎发，“发展势头不错，咖位刚好比杜琳低一点，需要国民度高的代言，又正好新剧刚杀青有时间，应该就是她了吧。”
吴永恒挑眉，肯定秦笙的推断。
“没错，我刚和李曼文的经纪人联系上，她那边签约意向挺强烈的。”
秦笙拿起手机开始回消息。
秦阿笙：【你的建议被采纳了。】
没收到及时的回复，秦笙再次放下手机，余光瞥到吴永恒还站在两人工位之间。
“你怎么还在这里？”
吴永恒无语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双手抱胸道：“小姐，我这边的进度说完了，你是不是应该也和我说一下你这边的工作进度？”
“哦，sorry。”秦笙随口道了句歉，肉眼可见的敷衍。
秦笙：“杜琳那边就是不承认杜琳有事，坚持杜琳能够正常拍摄。王大嘴也不愿意让杜琳去我们指定的医院体检，说会影响杜琳个人形象。”
吴永恒不屑地“啧”了一声，对不知情的路人来说，娱乐圈的众人各有各的正面人设形象，但也仅限于此。
秦笙没理他，继续说了下去，“景星那边倒是很好说话，说代言人出事了，可能无法按时拍摄宣传片，要推迟或者换人，他们态度很好地说内部讨论之后，再回我。”
吴永恒依旧保持双手环胸的姿势，“他们什么时候能讨论完，然后给你个答案呢？”
秦笙有点懵，努力回想当时通话的记忆。
吴永恒慢悠悠地补充道：“大小姐，今天周五，现在晚上七点了。”
秦笙抬头看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助和彷徨，语气崩溃：“他没说具体的时间。”
吴永恒嘴角挂着明知故问的笑，手掌莫名发痒，他暗自按捺下那份想要做些什么的冲动，清了清嗓子。
“你吃饭了吗？”
秦笙不在意地说：“还没，我朋友还没来，我先给景星那边打个电话再确认一下。”
她还没拿起手机，手机屏幕已然点亮，显示来电信息—可可儿。
秦笙下意识抬眸看吴永恒，显然这个距离足够让吴永恒看清来电显示的名字。
“好了，你朋友现在来了，你先去吃饭吧。”
秦笙迟疑道：“要不我还是先打个电话确认吧，不然等下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来电铃声快要结束，吴永恒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往门口的方向推，“你去吧，我来给景星打电话。”
秦笙不放心地回头问：“景星那边的人你真的可以吗？”
吴永恒肯定地点头，“你没回来之前都是我对接的，没有问题。”
秦笙迟疑了一瞬，临时换代言人这件事应该不至于让沈总加班会问吧，应该不至于...
“那我先去吃饭？”
吴永恒：“你快去吧，慢慢吃，我没打电话给你就不用急。”
秦笙第一反应是，“有急事真的要打给我，我吃饭很快的。”
“好好好。”吴永恒无奈，“你快走吧，饭都要凉了...”
秦笙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身停下脚步，问：“你吃饭了吗？我需要给你带点什么吗？”
吴永恒抬起右手，左手点了点手表，“我吃过了，你别管我，快走吧。要不今晚真不知道要弄到几点了...”
秦笙：“咖啡也不要吗？”
吴永恒：“我养生，晚上不喝咖啡。”
终于送走了一步三回头的秦笙，吴永恒摇摇头笑，真是和岚姐一脉相承的工作风格，事事参与，高度关注。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刚动完手术，还要去进行复诊的康复病人。
想到什么，吴永恒嘴角的笑容消失，看向秦笙工位，眼神复杂。
“阿may晚上好。”
办公楼的晚上格外寂静，连带一楼的咖啡厅都萧条了不少。阿may坐在吧台前，手里拿着两张黑胶唱片，似乎在纠结放哪张比较好。
听见风铃声，她抬头望去，“你今晚加班？”
秦笙苦笑着点头，“嗯，有个项目异常了。”
阿May同情地看着她，“喝咖啡，还是其他的？”
秦笙往咖啡厅里看了看，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正在看手机的赵可儿。
“都不用，我朋友已经到了～”
顺着她的视线，阿May也看了过去，“喔，是那个美女啊，她来了有一阵了，你快去吃饭吧。不然客人都要以为我这还卖中餐了。”
秦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跑着过去。.
赵可儿：“你忙完了吗？”
秦笙：“没有，等下还得回去。”
赵可儿：“你别急，慢慢吃，慢点吃...”
两块黑色的资本主义硬饼干，没有人性，毫不留情地碾压着她这个心软的白色夹心，越夹越扁，越夹越硬。
秦笙放下手机，无力地朝身后办公椅一躺，头晕目眩，两只手自动抬起遮住白炽灯刺眼的光。
“还能准时下班吗？”身旁突然响起陈乔的声音，小心试探又带着怜悯。
秦笙维持自己的姿势不变，连头都没动，“理论下班时间已经过了，实际下班时间不确定。”
陈乔凭着听到的通话内容，将事情猜得个七七八八。
“是不是杜琳和她男朋友的事爆出来了？”没等秦笙回答，她就自我否定，“应该不至于，就算影响她国民妹妹的形象，也不至于立马就掉代言。”
陈乔摸着下巴，像个大侦探一样推测，“不会是真的吧？”
秦笙双手遮脸，声音闷闷道：“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
陈乔迅速看了眼周围，附身凑到秦笙耳边，“我之前听说杜琳怀孕了，不小心有了爱的结晶。”
秦笙：“嗯，你听说的消息是真的。”
“不是吧？！”陈乔其实并不想相信这个小道消息，“难道真的是她为了绑住那男的，故意怀孕的？”
秦笙终于侧头，瞧了陈乔一眼，“这个重要吗？”
陈乔眨眼，嘟嘟囔囔道：“好像是不太重要，但是能满足人类的好奇心啊...多有意思，平常看着挺机灵、业务能力也不错，成为大花指日可待。谁能想到，实力还没到大花那一步，恋爱脑先随了大花，甚至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如果不是自己的项目，秦笙肯定会积极加入陈乔的八卦探讨。
可她现在太累了，心累了，丧失了人类对八卦的追逐本能，只想早点下班。
“你还不下班吗？”
陈乔“嘿嘿”一笑，“本来要下班的。可是看见我亲爱的阿笙这么忙，我决定帮你打打下手，买买饭，晚点下班也行。”
秦笙瞥了她一眼，摇摇头：“不用买饭，我朋友给我送饭过来。你先走吧，周五下班堵，你别堵在路上了。”
送饭的朋友？陈乔想到了什么，眼底突然闪过一丝亮光，然后更来劲了。明星的八卦绯闻每天都有，哪有朋友的现实八卦来得好看。
“没关系，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吧，我今晚没有安排！”陈乔说得大义凛然。
秦笙终于坐直了身体，准备继续工作。只不过，工作之前，她要先打散陈乔八卦的心。
“别想了，不是你想的那位。是赵可儿，我们之前一起吃过饭的我闺蜜。”
“不是那位医生小哥哥？”陈乔不死心地追问，“你在医院重逢的那个高中同学？”
休息了一会儿，稍微恢复点清明的脑袋，突然又开始隐隐做痛。秦笙没忍住，揉了揉太阳穴附近，再次重申道：“不是，是赵可儿。”
“真不是啊？”口嫌体正直的陈乔已经站起身来，“那杜琳吹了景星的代言，下一个代言人是谁你们找到了吗？”
“没有，吴永恒在联系。”秦笙朝身后挥挥手，“大小姐，你赶紧下班吧。”
正巧，外出了一会儿的吴永恒从门口走进来。
陈乔本想再说点什么，看见吴永恒的时候，立马高冷闭麦，然后拎着包果断离开，路过吴永恒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
吴永恒习以为常地接受了陈乔对他没来由的恶意，正巧，他也不怎么喜欢她。
与此同时，秦笙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可爱的乔妹：【要不要考虑一下李曼文？虽然国民度没有杜琳高，但是演技真的很不错！人品也很好，很有职业道德感，绝对不会出现类似的这种事情！！】
可爱的乔妹：【最最重要的是，她这两天新戏刚杀青，有足够的时间配合拍宣传物料。而且，她身上没有同类型的代言！】
原本秦笙还有点疑惑，为什么陈乔对于杜琳的事情也很了解的样子。
现在她明白了，不过是追星族的自我素养。自家爱豆的事情要了如指掌，爱豆对家的动态更要及时掌握，方便自家爱豆及时上位。
吴永恒手上转着车钥匙，没事人似的和秦笙打招呼，“停车场新停了一辆紫色保时捷911，又骚气又好看，不知道是哪位少爷小姐的车...”
秦笙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带任何情绪的时候，看着还挺瘆人。
“好，我不说了，我开始工作。”吴永恒举手投降，不再闲话家常。
“杜琳经纪人怎么说，是不是不承认杜琳怀孕的事？你小心点，王大嘴不好对付。”
秦笙深有同感地点头：“是啊，不好对付，娱乐圈的男男女女都成精了一样，不是白混的。”
吴永恒同情地看着秦笙，顺便抛出一个好消息，“但是，我找到可以代替杜琳的艺人了。”
秦笙下意识脱口而出：“李曼文？”
“你怎么知道？”吴永恒颇感惊讶，要知道秦笙第一次看见杜琳的时候，都说不上来是谁，只觉得眼熟。
秦笙不经意地撩了下脸庞的碎发，“发展势头不错，咖位刚好比杜琳低一点，需要国民度高的代言，又正好新剧刚杀青有时间，应该就是她了吧。”
吴永恒挑眉，肯定秦笙的推断。
“没错，我刚和李曼文的经纪人联系上，她那边签约意向挺强烈的。”
秦笙拿起手机开始回消息。
秦阿笙：【你的建议被采纳了。】
没收到及时的回复，秦笙再次放下手机，余光瞥到吴永恒还站在两人工位之间。
“你怎么还在这里？”
吴永恒无语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双手抱胸道：“小姐，我这边的进度说完了，你是不是应该也和我说一下你这边的工作进度？”
“哦，sorry。”秦笙随口道了句歉，肉眼可见的敷衍。
秦笙：“杜琳那边就是不承认杜琳有事，坚持杜琳能够正常拍摄。王大嘴也不愿意让杜琳去我们指定的医院体检，说会影响杜琳个人形象。”
吴永恒不屑地“啧”了一声，对不知情的路人来说，娱乐圈的众人各有各的正面人设形象，但也仅限于此。
秦笙没理他，继续说了下去，“景星那边倒是很好说话，说代言人出事了，可能无法按时拍摄宣传片，要推迟或者换人，他们态度很好地说内部讨论之后，再回我。”
吴永恒依旧保持双手环胸的姿势，“他们什么时候能讨论完，然后给你个答案呢？”
秦笙有点懵，努力回想当时通话的记忆。
吴永恒慢悠悠地补充道：“大小姐，今天周五，现在晚上七点了。”
秦笙抬头看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助和彷徨，语气崩溃：“他没说具体的时间。”
吴永恒嘴角挂着明知故问的笑，手掌莫名发痒，他暗自按捺下那份想要做些什么的冲动，清了清嗓子。
“你吃饭了吗？”
秦笙不在意地说：“还没，我朋友还没来，我先给景星那边打个电话再确认一下。”
她还没拿起手机，手机屏幕已然点亮，显示来电信息—可可儿。
秦笙下意识抬眸看吴永恒，显然这个距离足够让吴永恒看清来电显示的名字。
“好了，你朋友现在来了，你先去吃饭吧。”
秦笙迟疑道：“要不我还是先打个电话确认吧，不然等下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来电铃声快要结束，吴永恒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往门口的方向推，“你去吧，我来给景星打电话。”
秦笙不放心地回头问：“景星那边的人你真的可以吗？”
吴永恒肯定地点头，“你没回来之前都是我对接的，没有问题。”
秦笙迟疑了一瞬，临时换代言人这件事应该不至于让沈总加班会问吧，应该不至于...
“那我先去吃饭？”
吴永恒：“你快去吧，慢慢吃，我没打电话给你就不用急。”
秦笙第一反应是，“有急事真的要打给我，我吃饭很快的。”
“好好好。”吴永恒无奈，“你快走吧，饭都要凉了...”
秦笙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身停下脚步，问：“你吃饭了吗？我需要给你带点什么吗？”
吴永恒抬起右手，左手点了点手表，“我吃过了，你别管我，快走吧。要不今晚真不知道要弄到几点了...”
秦笙：“咖啡也不要吗？”
吴永恒：“我养生，晚上不喝咖啡。”
终于送走了一步三回头的秦笙，吴永恒摇摇头笑，真是和岚姐一脉相承的工作风格，事事参与，高度关注。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刚动完手术，还要去进行复诊的康复病人。
想到什么，吴永恒嘴角的笑容消失，看向秦笙工位，眼神复杂。
“阿may晚上好。”
办公楼的晚上格外寂静，连带一楼的咖啡厅都萧条了不少。阿may坐在吧台前，手里拿着两张黑胶唱片，似乎在纠结放哪张比较好。
听见风铃声，她抬头望去，“你今晚加班？”
秦笙苦笑着点头，“嗯，有个项目异常了。”
阿May同情地看着她，“喝咖啡，还是其他的？”
秦笙往咖啡厅里看了看，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正在看手机的赵可儿。
“都不用，我朋友已经到了～”
顺着她的视线，阿May也看了过去，“喔，是那个美女啊，她来了有一阵了，你快去吃饭吧。不然客人都要以为我这还卖中餐了。”
秦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跑着过去。.
赵可儿：“你忙完了吗？”
秦笙：“没有，等下还得回去。”
赵可儿：“你别急，慢慢吃，慢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