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注意到游乐神情的变化，望向那多嘴的野鬼，他伸手，揉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有些丢脸：“不是她们机灵，是你太蠢了。”
“我蠢？”那野鬼不服，“鸮生，别忘了，是我把这两个生人的消息告诉你的！”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鸮生放下手，看向游乐跟宋文汐，“是吧，二位？别紧张，我们聊聊嘛，就当交个朋友。”
宋文汐面无表情地指着他身边那十几个野鬼：“没有人会对着朋友流口水的。”
鸮生微笑：“不好意思，男人见到喜欢的女人就是这样，他们只是——嗯——具象化了。”
对方油腔滑调，游乐也冷笑道：“理解，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嘛。”
鸮生一愣，然后，更加开心：“现在的姑娘这么有趣吗？一点儿便宜都不让。我喜欢上你了！这样，我不吃你，你跟我谈恋爱吧。”
游乐眉头一拧，这是什么路数？
鸮生一边上前一边摊手推销自己：“你看啊，我这张脸还可以，跟我在一起不仅赏心悦目，还不丢份儿。我的实力也不弱，能保护你的安全，只要有我在，他们没有人敢碰你一根汗毛——”
他前进，游乐就后退，一步一步，退到了政务中心的门内。
鸮生停下了，一脸深情地望着游乐：“我难得对女人动一次心，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你觉得，”游乐缓缓道，“我像个恋爱脑吗？”
鸮生：“……”
游乐：“看起来你用这张脸骗了不少女人，所以觉得我也会吃这一套？不好意思，介绍一下，我是一个网文作家，专门写言情的，论撩妹，我是你祖师奶奶。”
鸮生叹了口气，低声道：“我真的对你有好感。你们有两个人，一只狗，其实一人一狗就够他们分了，我只想保你一个。”
好么，一计不成，又开始挑拨她和宋文汐的关系了？
游乐继续往后退：“你这么说，指望我怎样？接受你的好意，还是祈求你也帮我保住朋友和狗？咦，你怎么停在那儿不进来了？”
鸮生：“……”
游乐：“难道这政务中心，真的有克你们的东西？”
鸮生没有接话，可他的表情已然说明了一切。
这回轮到游乐笑了。
“算了鸮生！”后头的野鬼叫道，“这女的比我们还鬼，也不好色，你骗不了她了。好在外头还有一个女的和狗，我们抓着吃吧，先说好，我要最嫩的大腿内侧肉！”
听到这话，宋文汐抬腿就跑。她想跑进政务中心，但十几个野鬼反应也快，纷纷拦住她的去路。
其中一个野鬼离她最近，直接就扑了过来，宋文汐身子往后一仰，险之又险地躲过了野鬼的爪子。
“汪汪汪！”
水稻见状，勇敢地冲到了宋文汐身前，誓要与她共进退。
游乐看得着急，想去帮忙，但门口杵着那鸮生。
鸮生故意问道：“你跟你朋友感情怎么样？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吃吗？”
而另一边，十几个野鬼仗着鬼多势众，将宋文汐和水稻围在圆心，一个又一个地上前试探。
宋文汐挥舞着手上的擀面杖，谁来就戳谁，死命戳，水稻配合着撕咬，一时之间，竟也扛住了第一波攻势。
但游乐清楚，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宋文汐和水稻被吃，也只是早晚的问题。
游乐回头，快速扫了一圈政务中心。
鸮生问：“你想找什么？武器？找到了又怎么样，你敢出来吗？”
“报名表！”外面的宋文汐吼道，“签名！参加阴差的考试！！！”
游乐再不理会鸮生，脚下生风，疯狂地翻起了政务中心。
这生人真的看懂了招考公告！
野鬼们咆哮着全部扑了过去，水稻挡在宋文汐面前，一口咬住了野鬼的腿，被野鬼狠狠踢开。
水稻摔倒在地，从一头滑到了另一头，它挣扎着爬起，再次朝着野鬼冲去。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掐住了水稻的脖子，直接将它提了起来。
是鸮生。
“嗷呜嗷呜嗷呜——”
水稻在半空中痛苦地蹬着腿。
宋文汐无视周围所有野鬼，抡着手上的擀面杖就砸向了鸮生的头！
哐啷一声，擀面杖断了，鸮生转过脸，毫发无损。
与此同时，游乐终于在桌子上那一叠纸里，找到了用小篆写的报名表。
上面已经写了不少名字了，游乐来不及细看，抓起旁边的笔，刷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呢？怎么办？
游乐拿着报名表和笔跑到了政务中心的大门，一眼就看到宋文汐正被几个野鬼摁倒在地，准备瓜分她的身体。
“放开她！”游乐跨出大门，“我已经签了名了！”
鸮生和众野鬼转头，似是对她敢出来有些意外。
鸮生抬抬下巴：“你知道那有什么用，就让我们住手？”
“管他的。”游乐喘着气道，“反正……呼……我报名了，现在应该算备选阴差了，你们能吃我吗？”
“你还不算备选阴差哦~”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游乐回头，看到从政务中心里，走出了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
男人虽然露出了职业化的笑容，可是眼睛却是没有眼珠的，脸颊上也打着夸张的腮红。
——这是一个假鬼。
“你是……”游乐问。
“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你虽然已经报名了我们的阴差考试，但还不算备选，要先参加笔试，通过了再说。请问是现在就开始吗？”
游乐：“……你没看到我正在救人吗？”
工作人员往后退了退：“好的，那你先救人。”
游乐/宋文汐：“……”
游乐，试探着问：“你可以帮我吗？”
工作人员：“对不起，我只负责阴差笔试，考生的私人问题我无法处理。”
鸮生默默朝野鬼们使了一个眼色。
那几个野鬼抱起宋文汐就走。
宋文汐拼命反抗。
“等一下！”游乐喝道。
野鬼们装作没听见，走的更快了。
游乐指着远去的宋文汐对工作人员道：“她也要报名！”
工作人员：“好的，请先签名。”
“我帮她写。”游乐刷刷两笔又在报名表上签下了宋文汐的名字。
工作人员：“好的。”
游乐望着越来越远的宋文汐：“签好名了，你怎么不去救人？”
工作人员：“我说过了，考生的私人问题我无法处理。”
游乐简直要疯：“即便这个考生马上就被吃掉？”
工作人员点头：“是的。我只负责阴——”
游乐果断道：“那我们现在就参加考试。”
这句话说完，游乐看到，旁边一直掐着水稻脖子没有离开的鸮生颇为遗憾的“啧”了一声。
工作人员笑容满面：“好的，请稍等，考生两位，目前一位缺席，我这就去把她带过来。”
说罢，他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游乐下意识地看向鸮生，鸮生也在看她。
两人都不说话，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淡淡的尴尬。
10秒后，工作人员就带着宋文汐出现。
宋文汐脸色惨白，胳膊处有大片大片的血迹。
“宋文汐！”游乐一惊，“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宋文汐解释：“这假鬼一出现，那些野鬼就知道没戏了，有一个不甘心，抢着咬了我一口，已经被他拍死了。”
拍死？
游乐顺着宋文汐的话看向工作人员的手，发现那里果然滴着黑色的液体。
实力这么强，难怪鸮生他们忌惮他了。
鸮生？
想到这里，游乐反应过来，刷刷两下，又在报名表上签上了水稻的名字。
“劳驾，”游乐不放过任何可钻的空子，“我们的狗也参加阴差考试。”
所有人（鬼）都静了一瞬。
工作人员不确定道：“狗？”
游乐问：“你们有规定不允许狗参加吗？”
工作人员挠挠头：“那倒没有。”
游乐：“既然没有，那我就给我的狗报名。挠头干什么，这种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哮天犬知道吧？不也是天上的公务员，你们阴差配个狗哪里不行了？”
工作人员被说服了：“好的，考生三位，现在就开始吗？”
游乐点头：“现在就开始。”
她看向鸮生：“喂，可以把我的狗还给我了吗？我们要去参~加~考~试~了。”
鸮生问：“一只狗也不留给我？”
游乐将嘲讽拉到最满：“呵呵。”
鸮生耸肩，不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将水稻丢到了地上。
※※※※※※※※※※
于是，政务中心里出现了三张桌子，桌子前，分别坐着游乐、胳膊受伤的宋文汐，以及……水稻。
望着水稻茫然无措的眼神，游乐觉得自己也够变态的，当代年轻人最好的出路是什么？考公！考公！考公！连狗也不能例外！！阴间也不能例外！！！
工作人员站到了水稻和游乐的中间，挡住了一人一狗的对视。
工作人员：“考生请专注考试，不要有任何眼神的交流。”
不是，你觉得我们能交流什么？游乐在心里忍不住吐槽，哪家的骨头最好吃吗？
又看向政务中心门外，那十几个野鬼竟然还守在那里，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游乐皱了皱眉，难道，他们在等她们考完试？还是说，考完试，工作人员就会消失，到那时，她们就不受保护了？
游乐将视线移到了眼前的试卷上。
野鬼的事放到后面再想吧，现在最重要的，是考试。
……
……
五分钟后。
游乐彻底放弃。
特么的试卷上所有的文字都是小篆！读都读不懂，怎么考？！
反观隔壁的宋文汐，即使胳膊受了伤，沙沙沙，沙沙沙，依旧写的龙飞凤舞。她的表情严肃，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滴落，她擦都懒得擦，完全沉浸在题海当中。
游乐：“……”
这就是科研人面对题目的本能么？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
游乐感慨完，发现工作人员走到了自己桌前。
虽然她已经毕业2年了，但还是生出了一丝被监考老师抓包的紧张感。
工作人员敲敲她的桌子：“这位考生，请不要东张西望。”
游乐：“好的。”
算了，反正试卷也看不懂，这个时间，拿来写九章之书吧。
这么想着，游乐打开了系统。
“我蠢？”那野鬼不服，“鸮生，别忘了，是我把这两个生人的消息告诉你的！”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鸮生放下手，看向游乐跟宋文汐，“是吧，二位？别紧张，我们聊聊嘛，就当交个朋友。”
宋文汐面无表情地指着他身边那十几个野鬼：“没有人会对着朋友流口水的。”
鸮生微笑：“不好意思，男人见到喜欢的女人就是这样，他们只是——嗯——具象化了。”
对方油腔滑调，游乐也冷笑道：“理解，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嘛。”
鸮生一愣，然后，更加开心：“现在的姑娘这么有趣吗？一点儿便宜都不让。我喜欢上你了！这样，我不吃你，你跟我谈恋爱吧。”
游乐眉头一拧，这是什么路数？
鸮生一边上前一边摊手推销自己：“你看啊，我这张脸还可以，跟我在一起不仅赏心悦目，还不丢份儿。我的实力也不弱，能保护你的安全，只要有我在，他们没有人敢碰你一根汗毛——”
他前进，游乐就后退，一步一步，退到了政务中心的门内。
鸮生停下了，一脸深情地望着游乐：“我难得对女人动一次心，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你觉得，”游乐缓缓道，“我像个恋爱脑吗？”
鸮生：“……”
游乐：“看起来你用这张脸骗了不少女人，所以觉得我也会吃这一套？不好意思，介绍一下，我是一个网文作家，专门写言情的，论撩妹，我是你祖师奶奶。”
鸮生叹了口气，低声道：“我真的对你有好感。你们有两个人，一只狗，其实一人一狗就够他们分了，我只想保你一个。”
好么，一计不成，又开始挑拨她和宋文汐的关系了？
游乐继续往后退：“你这么说，指望我怎样？接受你的好意，还是祈求你也帮我保住朋友和狗？咦，你怎么停在那儿不进来了？”
鸮生：“……”
游乐：“难道这政务中心，真的有克你们的东西？”
鸮生没有接话，可他的表情已然说明了一切。
这回轮到游乐笑了。
“算了鸮生！”后头的野鬼叫道，“这女的比我们还鬼，也不好色，你骗不了她了。好在外头还有一个女的和狗，我们抓着吃吧，先说好，我要最嫩的大腿内侧肉！”
听到这话，宋文汐抬腿就跑。她想跑进政务中心，但十几个野鬼反应也快，纷纷拦住她的去路。
其中一个野鬼离她最近，直接就扑了过来，宋文汐身子往后一仰，险之又险地躲过了野鬼的爪子。
“汪汪汪！”
水稻见状，勇敢地冲到了宋文汐身前，誓要与她共进退。
游乐看得着急，想去帮忙，但门口杵着那鸮生。
鸮生故意问道：“你跟你朋友感情怎么样？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吃吗？”
而另一边，十几个野鬼仗着鬼多势众，将宋文汐和水稻围在圆心，一个又一个地上前试探。
宋文汐挥舞着手上的擀面杖，谁来就戳谁，死命戳，水稻配合着撕咬，一时之间，竟也扛住了第一波攻势。
但游乐清楚，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宋文汐和水稻被吃，也只是早晚的问题。
游乐回头，快速扫了一圈政务中心。
鸮生问：“你想找什么？武器？找到了又怎么样，你敢出来吗？”
“报名表！”外面的宋文汐吼道，“签名！参加阴差的考试！！！”
游乐再不理会鸮生，脚下生风，疯狂地翻起了政务中心。
这生人真的看懂了招考公告！
野鬼们咆哮着全部扑了过去，水稻挡在宋文汐面前，一口咬住了野鬼的腿，被野鬼狠狠踢开。
水稻摔倒在地，从一头滑到了另一头，它挣扎着爬起，再次朝着野鬼冲去。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掐住了水稻的脖子，直接将它提了起来。
是鸮生。
“嗷呜嗷呜嗷呜——”
水稻在半空中痛苦地蹬着腿。
宋文汐无视周围所有野鬼，抡着手上的擀面杖就砸向了鸮生的头！
哐啷一声，擀面杖断了，鸮生转过脸，毫发无损。
与此同时，游乐终于在桌子上那一叠纸里，找到了用小篆写的报名表。
上面已经写了不少名字了，游乐来不及细看，抓起旁边的笔，刷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呢？怎么办？
游乐拿着报名表和笔跑到了政务中心的大门，一眼就看到宋文汐正被几个野鬼摁倒在地，准备瓜分她的身体。
“放开她！”游乐跨出大门，“我已经签了名了！”
鸮生和众野鬼转头，似是对她敢出来有些意外。
鸮生抬抬下巴：“你知道那有什么用，就让我们住手？”
“管他的。”游乐喘着气道，“反正……呼……我报名了，现在应该算备选阴差了，你们能吃我吗？”
“你还不算备选阴差哦~”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游乐回头，看到从政务中心里，走出了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
男人虽然露出了职业化的笑容，可是眼睛却是没有眼珠的，脸颊上也打着夸张的腮红。
——这是一个假鬼。
“你是……”游乐问。
“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你虽然已经报名了我们的阴差考试，但还不算备选，要先参加笔试，通过了再说。请问是现在就开始吗？”
游乐：“……你没看到我正在救人吗？”
工作人员往后退了退：“好的，那你先救人。”
游乐/宋文汐：“……”
游乐，试探着问：“你可以帮我吗？”
工作人员：“对不起，我只负责阴差笔试，考生的私人问题我无法处理。”
鸮生默默朝野鬼们使了一个眼色。
那几个野鬼抱起宋文汐就走。
宋文汐拼命反抗。
“等一下！”游乐喝道。
野鬼们装作没听见，走的更快了。
游乐指着远去的宋文汐对工作人员道：“她也要报名！”
工作人员：“好的，请先签名。”
“我帮她写。”游乐刷刷两笔又在报名表上签下了宋文汐的名字。
工作人员：“好的。”
游乐望着越来越远的宋文汐：“签好名了，你怎么不去救人？”
工作人员：“我说过了，考生的私人问题我无法处理。”
游乐简直要疯：“即便这个考生马上就被吃掉？”
工作人员点头：“是的。我只负责阴——”
游乐果断道：“那我们现在就参加考试。”
这句话说完，游乐看到，旁边一直掐着水稻脖子没有离开的鸮生颇为遗憾的“啧”了一声。
工作人员笑容满面：“好的，请稍等，考生两位，目前一位缺席，我这就去把她带过来。”
说罢，他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游乐下意识地看向鸮生，鸮生也在看她。
两人都不说话，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淡淡的尴尬。
10秒后，工作人员就带着宋文汐出现。
宋文汐脸色惨白，胳膊处有大片大片的血迹。
“宋文汐！”游乐一惊，“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宋文汐解释：“这假鬼一出现，那些野鬼就知道没戏了，有一个不甘心，抢着咬了我一口，已经被他拍死了。”
拍死？
游乐顺着宋文汐的话看向工作人员的手，发现那里果然滴着黑色的液体。
实力这么强，难怪鸮生他们忌惮他了。
鸮生？
想到这里，游乐反应过来，刷刷两下，又在报名表上签上了水稻的名字。
“劳驾，”游乐不放过任何可钻的空子，“我们的狗也参加阴差考试。”
所有人（鬼）都静了一瞬。
工作人员不确定道：“狗？”
游乐问：“你们有规定不允许狗参加吗？”
工作人员挠挠头：“那倒没有。”
游乐：“既然没有，那我就给我的狗报名。挠头干什么，这种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哮天犬知道吧？不也是天上的公务员，你们阴差配个狗哪里不行了？”
工作人员被说服了：“好的，考生三位，现在就开始吗？”
游乐点头：“现在就开始。”
她看向鸮生：“喂，可以把我的狗还给我了吗？我们要去参~加~考~试~了。”
鸮生问：“一只狗也不留给我？”
游乐将嘲讽拉到最满：“呵呵。”
鸮生耸肩，不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将水稻丢到了地上。
※※※※※※※※※※
于是，政务中心里出现了三张桌子，桌子前，分别坐着游乐、胳膊受伤的宋文汐，以及……水稻。
望着水稻茫然无措的眼神，游乐觉得自己也够变态的，当代年轻人最好的出路是什么？考公！考公！考公！连狗也不能例外！！阴间也不能例外！！！
工作人员站到了水稻和游乐的中间，挡住了一人一狗的对视。
工作人员：“考生请专注考试，不要有任何眼神的交流。”
不是，你觉得我们能交流什么？游乐在心里忍不住吐槽，哪家的骨头最好吃吗？
又看向政务中心门外，那十几个野鬼竟然还守在那里，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游乐皱了皱眉，难道，他们在等她们考完试？还是说，考完试，工作人员就会消失，到那时，她们就不受保护了？
游乐将视线移到了眼前的试卷上。
野鬼的事放到后面再想吧，现在最重要的，是考试。
……
……
五分钟后。
游乐彻底放弃。
特么的试卷上所有的文字都是小篆！读都读不懂，怎么考？！
反观隔壁的宋文汐，即使胳膊受了伤，沙沙沙，沙沙沙，依旧写的龙飞凤舞。她的表情严肃，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滴落，她擦都懒得擦，完全沉浸在题海当中。
游乐：“……”
这就是科研人面对题目的本能么？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
游乐感慨完，发现工作人员走到了自己桌前。
虽然她已经毕业2年了，但还是生出了一丝被监考老师抓包的紧张感。
工作人员敲敲她的桌子：“这位考生，请不要东张西望。”
游乐：“好的。”
算了，反正试卷也看不懂，这个时间，拿来写九章之书吧。
这么想着，游乐打开了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