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他眼中的兴奋，在看到陆斯彦手中端着的那杯熟悉的蓝色品牌咖啡后，戛然而止。
一瞬间脑海里翻涌出无数种推演和可能。
陆总手里怎么能有咖啡呢？
他难道错过了什么消息吗……
难道是他要求早点将咖啡送过来，但因为他没有及时送到，便一怒之下去楼下买了杯解气？
还是说，他喝腻了这个口味，暂时抛弃了这个品牌……
可是就他的了解，他的这位上司的生活习惯向来刻板，无论衣食住行，对于风格和品牌向来很专一，不会轻易改变。
但是今天……
周至鼓起勇气对上陆斯彦的目光，又大着胆子打量了一眼，发现对方好像并没有要责怪的意思，反而是有些……疑惑？
不过很快，那点疑惑消失不见，直接步入主题地问：“查到什么了？”
周至这才正了下神色，回复道：“查到那天突然涌入信息的源头了。”
“我和技术人员分析了很久，排除了手机本身的问题，又找了运营商进行了风险评估，显示无论是您的手机号还是商务账号，都没有风险，可以正常使用。”
“嗯。”陆斯彦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
“这些都排除后，我们分析，可能是您的号码，在某个网络上被曝光了。”
陆斯彦眉心微微拧起：“网络？”
“可能是有人误发了您的信息在网上，至于是哪个网站，现在还在排查。”
听到这，陆斯彦顿眉思索了一瞬。
所以那个小孟是一直把他当做某个行业的服务人员，所以才会接连不断地提出要求，让他寻找符合她要求的人？
会是哪种网站呢……
男人的眉目皱的又更深了些，就目前的聊天记录来看，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网站。
否则，对方也不会提供那些奇怪的要求。
“不过您放心，我和技术人员已经锁定了一些目标，大概在一周之内会给您结果……”
周至还在一旁兢兢业业地汇报，说了不少技术防范和技术反制等专业词汇，陆斯彦听得有些走神。
理智告诉他，将他和那个陌生的“小孟”的聊天记录发给周至，或许更有利于他的调查。
但是感情告诉他。
还是算了吧。
更何况还涉及本公司的员工，若是这样大张旗鼓地调查，很可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风波。而且当事人的身份，他大概已经有了些想法。
男人低垂的目光，落在对话框里的最后一条信息上。
【约起来！！！】
短暂沉默后，他再次开口：“周助。”
周至集中精力，挺了下腰板，“陆总。”
陆斯彦：“董会办有群聊吗？”
周至：“？”
原本直视陆斯彦的目光，忽然心虚地偏了下。
他能告诉他，他们董会办早都有群了，但是群里没有这个顶头上司吗？
当然不能。
半分钟思索后，周至决定作出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没……没有的，陆总。”
幸好陆斯彦并没有多想。
“好，那你组一个新的。”他沉声道，“记得把那个新来的女生也拉进来。”
“没问题的，陆总。”
*
收到余倩消息时，孟音已经吃完午饭往回走了。
余倩说自己正在开会，因为顶头上司在发言，她必须全程盯着PPT，确保不会出现问题，直到会议结束后，才有机会看手机。
看到孟音入选的那条消息，她发过去一排问号加感叹号。
余倩：【你真的成了大佬的女人了！！！】
余倩：【姐妹，狗富贵，勿忘猫猫我啊】
余倩：【抱住大腿】
孟音却回了一个叹气猫猫的表情包
余倩；【怎么了？】
孟音想了想，打字：【我就是一张白纸】
画外音，她这样的小白，真的能在董会办那样复杂的地方生存吗？
虽然加工资这个事情真的很有诱惑力。
余倩：【别想太多，记得和领导处好关系】
领导……
等等。
进入董会办之后，她的顶头上司，不就是陆斯彦吗？
她忽然一阵惊恐。
早上取文件和送咖啡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又是差点打翻他的文件，又是用那样嫉恶如仇的目光看着他，他不会已经在心中给她记上一笔了吧？
虽然直到现在孟音对陆斯彦的情绪还很复杂，但是一想想工资卡上即将多出来的将近五位数的补贴，她又觉得暂时和他和解也不是不行。
毕竟也不在一个办公室，有什么事情，应该都是周助传达，他们两个没有多少需要接触的时间。
她回了趟规发部的办公室，给大家说了下周末请客的事情，又和栗姐交接了一部分工作。
忙完这些，她就把早上改好的PPT拷到u盘里，给周至送了过去。
周至就在董会办办公室，这个点，其他人似乎还没吃完饭，这个点就只有他一个人。
看到走进来的孟音，先到了声谢，然后道：“今天下午你就搬过来吧。”
孟音：“？”
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
周至：“绿元那个项目催的有些紧，规发部那边的情况我已经给栗姐说了，她说交接的事情不着急。”
孟音咽了下嗓子：“好。”
说实话，虽然总是想着升职调岗，但是真的要从规发部离开，她还是有些不舍的。
周至继续说：“对了，电脑和平板我已经帮你领回来了，就放在靠窗边的位置上。”
孟音偏了下头，然后被一个瞩目的水果logo震惊到。
原来董会办的配置这么高啊！
她忽然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舍不得规发部了。
“这是台式机和平板，下午的时候，你记得再去领一台笔记本，出差的时候可以用。”
孟音露出一个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所以现在，相当于三件套齐全了？
周至又给她交代了一些电脑维修和使用权限的事情，很快，董会办另外几个小伙伴也来了。
看到来人，孟音又是新一轮的震惊。
首先进来的那位姐姐就让她眼前一亮。
精致的大波浪垂在肩上，一身裁剪很利落的浅色日常西装，很有精英气质。
身后跟着的那个男生，也是一身办正装的打扮，很像刚刚开完会的公务员。
孟音揪了一下自己的白t，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来错地方了。
周至很自然地给她做介绍。
“这个是佳姐，她是——”话还没说完，就差点挨对方一个爆栗，“不许叫姐，显得好老。”
说罢，亲自给孟音介绍自己，“我叫陆佳，平时喊我佳佳就行，实在不行就叫我的英文名，Coral。”
陆佳本硕都在国外读的，也在国外的公司实习过一段时间，那边没什么排资论辈的讲究，平日里要么喊姓，要么喊各自的教名，回国之后，她也一直保持着这种习惯。
孟音顿时有些懵，平日里她栗姐栗姐喊的已经习惯了，直接让她这么叫，确实觉得有些逾矩。
盯了陆佳半分钟后。
孟音：“Coral……”
她顿了一下，觉得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又补充，“姐。”
最后顺理成章地连起来：“Coral姐，你好。”
办公室里顿时陷入了一阵沉寂。
接着，爆发出一阵笑声。
原本有些尴尬凝固的氛围，顿时活跃了起来。
周至朝她竖了下大拇指：“这样叫确实没毛病。”
陆佳：“你好可爱啊。”
孟音很勉强地笑了一下。
接着，周至又给她介绍了跟着陆佳后面的那个男生。
她以为这样的打扮，肯定是个行政，没想到周至说他是办公室的程序员，名字叫宋星羽的。
穿西装的程序员……
很好，不愧是董会办，打破了她对程序员格子衬衫的刻板印象。
董会办加上孟音一共是五个人，晋明是主任，今天出外勤，所以没到。不过据周至说，晋明事情多，也比较杂，不经常在办公室。
当时面试的时候她见过，印象中对方有些不苟一笑。
这样一来，人就齐全了。
孟音又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等到大家差不多熟悉时，周至继续道：“对了小孟，你的工作主要是配合陆佳，都是一些很基本的文书工作，你负责写，她负责审核和提交，有不懂的，问她就行了。”
孟音点了点头。
周至：“陆董让我们一起拉个群，我现在建一个。”
没想到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忽然引起了一群哀嚎。
陆佳：“陆董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建群，好可怕。”
“陆董向来不是只给你交代任务吗，怎么突然想拉群了。”
宋星羽：“我那个拼夕夕让大家帮忙砍刀的消息，不会被陆总看到吧。”
陆佳：“看到又如何，你指望陆总打开帮你砍一刀吗？”
宋星羽：“不是，我是上班时间转发的。”
众人：“……”
他们之前的那个群，因为没有陆斯彦，聊天风格一向很大胆，而且因为内部很团结，根本没有泄露在陆总那里的风险。
被陆佳和宋星羽这么一说，孟音突然也一阵紧张。
周至安慰大家：“没关系，我建一个新的群，之前那个保留，大家别发错了就行。”
接着，只听“叮”的一声，大家的手机都收到了消息通知。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本来以为是出外勤回来的晋明，没想到走进来的，竟然是陆斯彦。
周至&陆佳&宋星羽：“陆总。”
孟音：“……”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发出声音，不过她想，在三人整齐的声音中，自己大概能蒙混过关。
陆斯彦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然后沉默地点了下头，然后问：“大家在忙吗？”
不知道是不是孟音的错觉，她觉得陆斯彦的目光似乎在她这儿停留的比别人更长一些。
周至非常狗腿地解释：“陆总，我们正在建群呢，您记得通过一下申请。”
陆斯彦：“好。”
很清淡的一句话，孟音却觉得有些不安的熟悉。
又是“叮”的一声，最后一个人也入了群。
一瞬间，孟音和陆斯彦同时抬头。
一瞬间脑海里翻涌出无数种推演和可能。
陆总手里怎么能有咖啡呢？
他难道错过了什么消息吗……
难道是他要求早点将咖啡送过来，但因为他没有及时送到，便一怒之下去楼下买了杯解气？
还是说，他喝腻了这个口味，暂时抛弃了这个品牌……
可是就他的了解，他的这位上司的生活习惯向来刻板，无论衣食住行，对于风格和品牌向来很专一，不会轻易改变。
但是今天……
周至鼓起勇气对上陆斯彦的目光，又大着胆子打量了一眼，发现对方好像并没有要责怪的意思，反而是有些……疑惑？
不过很快，那点疑惑消失不见，直接步入主题地问：“查到什么了？”
周至这才正了下神色，回复道：“查到那天突然涌入信息的源头了。”
“我和技术人员分析了很久，排除了手机本身的问题，又找了运营商进行了风险评估，显示无论是您的手机号还是商务账号，都没有风险，可以正常使用。”
“嗯。”陆斯彦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
“这些都排除后，我们分析，可能是您的号码，在某个网络上被曝光了。”
陆斯彦眉心微微拧起：“网络？”
“可能是有人误发了您的信息在网上，至于是哪个网站，现在还在排查。”
听到这，陆斯彦顿眉思索了一瞬。
所以那个小孟是一直把他当做某个行业的服务人员，所以才会接连不断地提出要求，让他寻找符合她要求的人？
会是哪种网站呢……
男人的眉目皱的又更深了些，就目前的聊天记录来看，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网站。
否则，对方也不会提供那些奇怪的要求。
“不过您放心，我和技术人员已经锁定了一些目标，大概在一周之内会给您结果……”
周至还在一旁兢兢业业地汇报，说了不少技术防范和技术反制等专业词汇，陆斯彦听得有些走神。
理智告诉他，将他和那个陌生的“小孟”的聊天记录发给周至，或许更有利于他的调查。
但是感情告诉他。
还是算了吧。
更何况还涉及本公司的员工，若是这样大张旗鼓地调查，很可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风波。而且当事人的身份，他大概已经有了些想法。
男人低垂的目光，落在对话框里的最后一条信息上。
【约起来！！！】
短暂沉默后，他再次开口：“周助。”
周至集中精力，挺了下腰板，“陆总。”
陆斯彦：“董会办有群聊吗？”
周至：“？”
原本直视陆斯彦的目光，忽然心虚地偏了下。
他能告诉他，他们董会办早都有群了，但是群里没有这个顶头上司吗？
当然不能。
半分钟思索后，周至决定作出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没……没有的，陆总。”
幸好陆斯彦并没有多想。
“好，那你组一个新的。”他沉声道，“记得把那个新来的女生也拉进来。”
“没问题的，陆总。”
*
收到余倩消息时，孟音已经吃完午饭往回走了。
余倩说自己正在开会，因为顶头上司在发言，她必须全程盯着PPT，确保不会出现问题，直到会议结束后，才有机会看手机。
看到孟音入选的那条消息，她发过去一排问号加感叹号。
余倩：【你真的成了大佬的女人了！！！】
余倩：【姐妹，狗富贵，勿忘猫猫我啊】
余倩：【抱住大腿】
孟音却回了一个叹气猫猫的表情包
余倩；【怎么了？】
孟音想了想，打字：【我就是一张白纸】
画外音，她这样的小白，真的能在董会办那样复杂的地方生存吗？
虽然加工资这个事情真的很有诱惑力。
余倩：【别想太多，记得和领导处好关系】
领导……
等等。
进入董会办之后，她的顶头上司，不就是陆斯彦吗？
她忽然一阵惊恐。
早上取文件和送咖啡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又是差点打翻他的文件，又是用那样嫉恶如仇的目光看着他，他不会已经在心中给她记上一笔了吧？
虽然直到现在孟音对陆斯彦的情绪还很复杂，但是一想想工资卡上即将多出来的将近五位数的补贴，她又觉得暂时和他和解也不是不行。
毕竟也不在一个办公室，有什么事情，应该都是周助传达，他们两个没有多少需要接触的时间。
她回了趟规发部的办公室，给大家说了下周末请客的事情，又和栗姐交接了一部分工作。
忙完这些，她就把早上改好的PPT拷到u盘里，给周至送了过去。
周至就在董会办办公室，这个点，其他人似乎还没吃完饭，这个点就只有他一个人。
看到走进来的孟音，先到了声谢，然后道：“今天下午你就搬过来吧。”
孟音：“？”
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
周至：“绿元那个项目催的有些紧，规发部那边的情况我已经给栗姐说了，她说交接的事情不着急。”
孟音咽了下嗓子：“好。”
说实话，虽然总是想着升职调岗，但是真的要从规发部离开，她还是有些不舍的。
周至继续说：“对了，电脑和平板我已经帮你领回来了，就放在靠窗边的位置上。”
孟音偏了下头，然后被一个瞩目的水果logo震惊到。
原来董会办的配置这么高啊！
她忽然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舍不得规发部了。
“这是台式机和平板，下午的时候，你记得再去领一台笔记本，出差的时候可以用。”
孟音露出一个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所以现在，相当于三件套齐全了？
周至又给她交代了一些电脑维修和使用权限的事情，很快，董会办另外几个小伙伴也来了。
看到来人，孟音又是新一轮的震惊。
首先进来的那位姐姐就让她眼前一亮。
精致的大波浪垂在肩上，一身裁剪很利落的浅色日常西装，很有精英气质。
身后跟着的那个男生，也是一身办正装的打扮，很像刚刚开完会的公务员。
孟音揪了一下自己的白t，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来错地方了。
周至很自然地给她做介绍。
“这个是佳姐，她是——”话还没说完，就差点挨对方一个爆栗，“不许叫姐，显得好老。”
说罢，亲自给孟音介绍自己，“我叫陆佳，平时喊我佳佳就行，实在不行就叫我的英文名，Coral。”
陆佳本硕都在国外读的，也在国外的公司实习过一段时间，那边没什么排资论辈的讲究，平日里要么喊姓，要么喊各自的教名，回国之后，她也一直保持着这种习惯。
孟音顿时有些懵，平日里她栗姐栗姐喊的已经习惯了，直接让她这么叫，确实觉得有些逾矩。
盯了陆佳半分钟后。
孟音：“Coral……”
她顿了一下，觉得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又补充，“姐。”
最后顺理成章地连起来：“Coral姐，你好。”
办公室里顿时陷入了一阵沉寂。
接着，爆发出一阵笑声。
原本有些尴尬凝固的氛围，顿时活跃了起来。
周至朝她竖了下大拇指：“这样叫确实没毛病。”
陆佳：“你好可爱啊。”
孟音很勉强地笑了一下。
接着，周至又给她介绍了跟着陆佳后面的那个男生。
她以为这样的打扮，肯定是个行政，没想到周至说他是办公室的程序员，名字叫宋星羽的。
穿西装的程序员……
很好，不愧是董会办，打破了她对程序员格子衬衫的刻板印象。
董会办加上孟音一共是五个人，晋明是主任，今天出外勤，所以没到。不过据周至说，晋明事情多，也比较杂，不经常在办公室。
当时面试的时候她见过，印象中对方有些不苟一笑。
这样一来，人就齐全了。
孟音又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等到大家差不多熟悉时，周至继续道：“对了小孟，你的工作主要是配合陆佳，都是一些很基本的文书工作，你负责写，她负责审核和提交，有不懂的，问她就行了。”
孟音点了点头。
周至：“陆董让我们一起拉个群，我现在建一个。”
没想到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忽然引起了一群哀嚎。
陆佳：“陆董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建群，好可怕。”
“陆董向来不是只给你交代任务吗，怎么突然想拉群了。”
宋星羽：“我那个拼夕夕让大家帮忙砍刀的消息，不会被陆总看到吧。”
陆佳：“看到又如何，你指望陆总打开帮你砍一刀吗？”
宋星羽：“不是，我是上班时间转发的。”
众人：“……”
他们之前的那个群，因为没有陆斯彦，聊天风格一向很大胆，而且因为内部很团结，根本没有泄露在陆总那里的风险。
被陆佳和宋星羽这么一说，孟音突然也一阵紧张。
周至安慰大家：“没关系，我建一个新的群，之前那个保留，大家别发错了就行。”
接着，只听“叮”的一声，大家的手机都收到了消息通知。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本来以为是出外勤回来的晋明，没想到走进来的，竟然是陆斯彦。
周至&陆佳&宋星羽：“陆总。”
孟音：“……”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发出声音，不过她想，在三人整齐的声音中，自己大概能蒙混过关。
陆斯彦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然后沉默地点了下头，然后问：“大家在忙吗？”
不知道是不是孟音的错觉，她觉得陆斯彦的目光似乎在她这儿停留的比别人更长一些。
周至非常狗腿地解释：“陆总，我们正在建群呢，您记得通过一下申请。”
陆斯彦：“好。”
很清淡的一句话，孟音却觉得有些不安的熟悉。
又是“叮”的一声，最后一个人也入了群。
一瞬间，孟音和陆斯彦同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