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程芫倒是不意外刘氏的反应。
昨夜洗澡水烧好后，她还没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明显的铁锈味。
这明显是冲着她还没好利索的伤口来的。
程芫也懒得揭穿他们。
木系异能可以治愈她伤重的身体，对这点细菌自然也无所畏惧。
看着刘氏不可置信的神情，程芫挑眉，拄着拐棍靠近：“怎么，用脏水没把我弄死，很惊讶吗？”
刘氏神情一滞，眼神闪躲：“你……你胡说什么。”
程芫拎起拐棍轻轻一挑，刘氏洗了一半的大盆衣服悉数洒落在地，沾满灰尘。
“我饿了，给我做饭。”
“你.....”
刘氏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像以前一样喝骂，一对上程芫的视线，不知怎么就怂了。
屋里的程母听到外面的动静，轻咳一声：“她要吃，你就给她去做。”
刘氏眼睛一瞪，转身进了屋：“老子才不做，要做你自己去做。”
程芫视线转向一旁的程桂，眼睛微眯。
程桂心下打鼓，强撑着跟程芫对峙：“我可不会做饭。”
程芫身形微动，正想来一招挟女儿以令她爹，屋内刘氏不知又听程母说了什么，擦着手走出来，没好气道：“等着。”
见他老老实实去做饭，程芫满意收回视线，慢慢挪到刘氏洗衣服坐的板凳上坐下，惬意的靠在墙上晒太阳。
程桂看着程芫外袍上沾染的灰尘，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这是我的衣服。”
程芫斜眼看她：“穿在我身上了就是我的，你有意见？”
程桂气急。
这衣服是她所有衣袍中最体面的衣服，是打算以后去府城赶考穿的，没想到先被程芫翻出来了。
这个二姐，自从受重伤之后，变化太大了。
“你把衣服还给我！”
程芫嗤笑：“有本事自己来抢。”
程桂怒瞪她：“你这个恶霸。”
程芫懒得跟她小学鸡斗嘴，朝她勾手：“过来。”
程桂打了个哆嗦，后退一步。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得，程桂瞪了程芫一眼，转身回东厢房收拾东西。
她这趟回来是听说这个二姐被人打伤，家里得了一笔赔偿钱。
现在钱也拿到手了，她可不想待在家里受这个二姐的气。
等她考上秀才，她一定要程芫好看。
西厢房内，一道碗碟落地的碎裂声传出。
“你是死人吗，这么烫的药给我喝，是不是想烫死我！”
程兰的怒骂声响起，接着是沉闷的击打声，间或夹杂着清脆的巴掌声，片刻后，小孩子的哭嚎声响起。
“哭哭哭，就知道哭，赔钱货，给老娘滚出去！”
李草儿抱着孩子跌跌撞撞从西厢房内跑出来，脸上青青紫紫的印记很是明显。
看到院子里坐着的程芫，他下意识抱紧怀里的孩子，又回头看了看屋内，没有办法，只能将孩子放在屋檐下，哄了几句，见孩子不哭了，立刻起身去灶房重新给程兰煮药。
刚进灶房，他眼尖的看到公公手里拿着个纸包，正往煮好的面条里洒粉末。
见着李草儿，刘氏下意识想骂人，想到自己做的事，只压低声音，凶狠道：“管好你自己的妻主，敢多话，老子要你好看！”
李草儿缩了缩肩膀，移开视线去端药罐。
院子里，程芫和两岁的程槐大眼瞪小眼。
程芫已经许久没见过幼崽，末世里，成年人活下去都艰难，更别说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小孩子。
眼前这个小孩儿长得瘦瘦小小，衣服也不太合身，浑身灰扑扑的，一双眼睛倒是挺大，按照原主的记忆，这小孩的眼睛不像程家老大，随了他爹林草儿。
虽然接受了男生子的设定，可程芫到现在都挺好奇，男人生孩子，是怎么生的？
李草儿煮好药，一出来就看到那个可怕的二妹正看着自己的儿子出神，心下一跳，奈何手里端着盛好的药，没办法顾及，只能小声唤道：“槐儿，跟爹爹走。”
不用他多说，看见爹爹，小小的程槐自己小步跑过去，拽着爹爹的衣摆不肯撒手。
李草儿这才松了口气，余光瞥了眼还在出神的程芫，抿抿唇，朝西厢房走去。
没一会儿，刘氏端着碗煮好的面条走出来，没好气道：“不是正经用饭点，就这一碗面，多了没有。”
简单的一碗面，飘着油腥，上面还卧了个鸡蛋，对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的程芫来说，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吃食。
她也不挑，端过碗，冲刘氏笑笑，美滋滋埋头吃面条。
刘氏悬着的心在看到面条入口的瞬间放了下来。
为了不被这个小杂种察觉味儿不对，他专门卧了个鸡蛋，可把他心疼坏了。
不过能弄死这个小杂种，一个蛋舍就舍了，权当喂了狗。
刘氏做饭多年，手艺还算不错。
程芫将碗里的汤都喝的一干二净，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把碗递给一直站在一边的刘氏：“吃饱了，手艺不错。”
刘氏接过碗，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程芫，也不离开。
程芫挑眉：“等着我毒发身亡呢？别想了，下次别放了，浪费毒药，还影响口感。”
说完，她在刘氏惊恐的眼神下，缓缓起身出了院门。
“怪……怪物，她不是程芫，她是妖怪，她是妖怪！”
刘氏喃喃出声，声音越来越大，吸引了屋内等消息的程母。
程母看着程芫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皱眉问：“怎么回事，你没动手？”
程母双眼发直：“我放了，按照你说的，一整包老鼠药都下了，可她吃了没有任何反应，还知道了这件事，说让我们别白费力气。”
“老婆子，她肯定不是人，是妖孽，这妖孽盯上我们家了，怎么办？”
程母神色阴沉，沉默片刻，她道：“你去隔壁村请张道长来。”
“对，张道长道法高深，肯定能收了这个妖孽。”
刘氏想到隔壁村那个声名远播的张道长，一下来了精神，随手将碗放回灶台，顾不上收拾，快步朝隔壁村走去。
程芫离开程家，来到后山山脚下。
靠山村这个名字很贴切，这个村子就坐落在山脚下，村后面紧紧挨着连绵的大山，因着这个，村里猎户不少。
程芫沿着上山的小路一瘸一拐往上走，走到半途拐了个弯，避开人多的地方朝深山而去，一路没遇到村里人。
进了山里，她随手折了根枝条，看上去已经干枯的枝条在木系异能的滋养下，瞬间发芽，抽出绿叶，随后缓缓开出艳丽的花朵，再之后花瓣枯萎凋谢，绿叶枯黄掉落，枝条又回到枯萎的状态。
循环往复，几次之后，枝条彻底干枯，任异能再催发也没有任何反应，程芫将干枯的枝条扔进空间，重新换了根树枝。
这次的树是栗子树，程芫收获了好些成熟的板栗，继续往里走，又遇到了刺莓，野生蓝莓，野山楂等，一平米的空间被塞得满满当当。
寻了个无人的地方，她收拾出一块地方，摸出从程家顺手捞来的打火石，将空间里没有生机的枯树枝堆好，点燃火堆，拿出昨天杀得野兔剥皮破肚，塞进去一些栗子野果后穿在树枝上。
没一会，金黄的油脂顺着肥嫩的兔肉滑落，掉落在炭火上炸开细小的星子，烤肉的香气渐渐萦绕在鼻尖，惹得程芫不时咽一口口水。
没办法，她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新鲜东西。
耐着性子等兔肉烤熟，程芫便迫不及待用空间刃切了块兔肉，吹了两口便往嘴里塞。
混合着野果清香的兔肉甫一进嘴，香得程芫差点没咬到舌头。
外皮焦脆，内里软嫩，虽然她在程家也吃过两顿饭，但嘴里的兔肉还是有种不一样的美味。
狼吞虎咽的吃完整只兔子，程芫撑得差点走不动道。
在山里修炼了一整天，木系异能顺利升到二级，开辟的空间也更大了些，身上的一些暗伤也悉数痊愈，只有右腿的筋骨已经坏死，只能慢慢用异能温养才能恢复。
临下山前，程芫还碰到了一只膘肥体壮的野猪。
她虽然瘸了条腿，但木系异能在这遍地植物的山林中就是王者，加上一手空间刃，野猪还没未冲到她跟前，就被捆得结结实实，一刀砍在咽喉处死不瞑目。
空间地方不够，程芫忍痛拿出些野果野栗子，才把这头膘肥体壮的野猪塞进去，想着明日去趟县城把野猪卖了，好换点银钱。
不管在哪个世界，有钱才是硬道理。
程芫心情愉快的顺着下山的路往村里走，还没出林子，余光瞥见不远处树后有人影闪过，心下微动，异能运转，身侧大树垂下一根枝条缠绕在腰间，无声无息将她带上树坐稳。
远处的人影逐渐靠近，程芫仔细打量，认出是昨晚藏在大槐树后偷看萧蔷的男子。
那男子身形鬼祟的往深处走了一截，打量四周没人，脚步停在程芫所在的树下。
“系统，兑换一颗养颜丸。”
程芫挑眉，下一刻，就看到对方空空如也的手上出现一颗龙眼大小的丸药。
男子观察一瞬，毫不犹豫的将药丸扔进嘴里。
不知是不是错觉，吃下药丸后，程芫察觉男子的皮肤明显白皙了几分，从高处看，鼻梁好似也挺拔了些。
昨夜洗澡水烧好后，她还没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明显的铁锈味。
这明显是冲着她还没好利索的伤口来的。
程芫也懒得揭穿他们。
木系异能可以治愈她伤重的身体，对这点细菌自然也无所畏惧。
看着刘氏不可置信的神情，程芫挑眉，拄着拐棍靠近：“怎么，用脏水没把我弄死，很惊讶吗？”
刘氏神情一滞，眼神闪躲：“你……你胡说什么。”
程芫拎起拐棍轻轻一挑，刘氏洗了一半的大盆衣服悉数洒落在地，沾满灰尘。
“我饿了，给我做饭。”
“你.....”
刘氏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像以前一样喝骂，一对上程芫的视线，不知怎么就怂了。
屋里的程母听到外面的动静，轻咳一声：“她要吃，你就给她去做。”
刘氏眼睛一瞪，转身进了屋：“老子才不做，要做你自己去做。”
程芫视线转向一旁的程桂，眼睛微眯。
程桂心下打鼓，强撑着跟程芫对峙：“我可不会做饭。”
程芫身形微动，正想来一招挟女儿以令她爹，屋内刘氏不知又听程母说了什么，擦着手走出来，没好气道：“等着。”
见他老老实实去做饭，程芫满意收回视线，慢慢挪到刘氏洗衣服坐的板凳上坐下，惬意的靠在墙上晒太阳。
程桂看着程芫外袍上沾染的灰尘，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这是我的衣服。”
程芫斜眼看她：“穿在我身上了就是我的，你有意见？”
程桂气急。
这衣服是她所有衣袍中最体面的衣服，是打算以后去府城赶考穿的，没想到先被程芫翻出来了。
这个二姐，自从受重伤之后，变化太大了。
“你把衣服还给我！”
程芫嗤笑：“有本事自己来抢。”
程桂怒瞪她：“你这个恶霸。”
程芫懒得跟她小学鸡斗嘴，朝她勾手：“过来。”
程桂打了个哆嗦，后退一步。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得，程桂瞪了程芫一眼，转身回东厢房收拾东西。
她这趟回来是听说这个二姐被人打伤，家里得了一笔赔偿钱。
现在钱也拿到手了，她可不想待在家里受这个二姐的气。
等她考上秀才，她一定要程芫好看。
西厢房内，一道碗碟落地的碎裂声传出。
“你是死人吗，这么烫的药给我喝，是不是想烫死我！”
程兰的怒骂声响起，接着是沉闷的击打声，间或夹杂着清脆的巴掌声，片刻后，小孩子的哭嚎声响起。
“哭哭哭，就知道哭，赔钱货，给老娘滚出去！”
李草儿抱着孩子跌跌撞撞从西厢房内跑出来，脸上青青紫紫的印记很是明显。
看到院子里坐着的程芫，他下意识抱紧怀里的孩子，又回头看了看屋内，没有办法，只能将孩子放在屋檐下，哄了几句，见孩子不哭了，立刻起身去灶房重新给程兰煮药。
刚进灶房，他眼尖的看到公公手里拿着个纸包，正往煮好的面条里洒粉末。
见着李草儿，刘氏下意识想骂人，想到自己做的事，只压低声音，凶狠道：“管好你自己的妻主，敢多话，老子要你好看！”
李草儿缩了缩肩膀，移开视线去端药罐。
院子里，程芫和两岁的程槐大眼瞪小眼。
程芫已经许久没见过幼崽，末世里，成年人活下去都艰难，更别说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小孩子。
眼前这个小孩儿长得瘦瘦小小，衣服也不太合身，浑身灰扑扑的，一双眼睛倒是挺大，按照原主的记忆，这小孩的眼睛不像程家老大，随了他爹林草儿。
虽然接受了男生子的设定，可程芫到现在都挺好奇，男人生孩子，是怎么生的？
李草儿煮好药，一出来就看到那个可怕的二妹正看着自己的儿子出神，心下一跳，奈何手里端着盛好的药，没办法顾及，只能小声唤道：“槐儿，跟爹爹走。”
不用他多说，看见爹爹，小小的程槐自己小步跑过去，拽着爹爹的衣摆不肯撒手。
李草儿这才松了口气，余光瞥了眼还在出神的程芫，抿抿唇，朝西厢房走去。
没一会儿，刘氏端着碗煮好的面条走出来，没好气道：“不是正经用饭点，就这一碗面，多了没有。”
简单的一碗面，飘着油腥，上面还卧了个鸡蛋，对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的程芫来说，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吃食。
她也不挑，端过碗，冲刘氏笑笑，美滋滋埋头吃面条。
刘氏悬着的心在看到面条入口的瞬间放了下来。
为了不被这个小杂种察觉味儿不对，他专门卧了个鸡蛋，可把他心疼坏了。
不过能弄死这个小杂种，一个蛋舍就舍了，权当喂了狗。
刘氏做饭多年，手艺还算不错。
程芫将碗里的汤都喝的一干二净，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把碗递给一直站在一边的刘氏：“吃饱了，手艺不错。”
刘氏接过碗，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程芫，也不离开。
程芫挑眉：“等着我毒发身亡呢？别想了，下次别放了，浪费毒药，还影响口感。”
说完，她在刘氏惊恐的眼神下，缓缓起身出了院门。
“怪……怪物，她不是程芫，她是妖怪，她是妖怪！”
刘氏喃喃出声，声音越来越大，吸引了屋内等消息的程母。
程母看着程芫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皱眉问：“怎么回事，你没动手？”
程母双眼发直：“我放了，按照你说的，一整包老鼠药都下了，可她吃了没有任何反应，还知道了这件事，说让我们别白费力气。”
“老婆子，她肯定不是人，是妖孽，这妖孽盯上我们家了，怎么办？”
程母神色阴沉，沉默片刻，她道：“你去隔壁村请张道长来。”
“对，张道长道法高深，肯定能收了这个妖孽。”
刘氏想到隔壁村那个声名远播的张道长，一下来了精神，随手将碗放回灶台，顾不上收拾，快步朝隔壁村走去。
程芫离开程家，来到后山山脚下。
靠山村这个名字很贴切，这个村子就坐落在山脚下，村后面紧紧挨着连绵的大山，因着这个，村里猎户不少。
程芫沿着上山的小路一瘸一拐往上走，走到半途拐了个弯，避开人多的地方朝深山而去，一路没遇到村里人。
进了山里，她随手折了根枝条，看上去已经干枯的枝条在木系异能的滋养下，瞬间发芽，抽出绿叶，随后缓缓开出艳丽的花朵，再之后花瓣枯萎凋谢，绿叶枯黄掉落，枝条又回到枯萎的状态。
循环往复，几次之后，枝条彻底干枯，任异能再催发也没有任何反应，程芫将干枯的枝条扔进空间，重新换了根树枝。
这次的树是栗子树，程芫收获了好些成熟的板栗，继续往里走，又遇到了刺莓，野生蓝莓，野山楂等，一平米的空间被塞得满满当当。
寻了个无人的地方，她收拾出一块地方，摸出从程家顺手捞来的打火石，将空间里没有生机的枯树枝堆好，点燃火堆，拿出昨天杀得野兔剥皮破肚，塞进去一些栗子野果后穿在树枝上。
没一会，金黄的油脂顺着肥嫩的兔肉滑落，掉落在炭火上炸开细小的星子，烤肉的香气渐渐萦绕在鼻尖，惹得程芫不时咽一口口水。
没办法，她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新鲜东西。
耐着性子等兔肉烤熟，程芫便迫不及待用空间刃切了块兔肉，吹了两口便往嘴里塞。
混合着野果清香的兔肉甫一进嘴，香得程芫差点没咬到舌头。
外皮焦脆，内里软嫩，虽然她在程家也吃过两顿饭，但嘴里的兔肉还是有种不一样的美味。
狼吞虎咽的吃完整只兔子，程芫撑得差点走不动道。
在山里修炼了一整天，木系异能顺利升到二级，开辟的空间也更大了些，身上的一些暗伤也悉数痊愈，只有右腿的筋骨已经坏死，只能慢慢用异能温养才能恢复。
临下山前，程芫还碰到了一只膘肥体壮的野猪。
她虽然瘸了条腿，但木系异能在这遍地植物的山林中就是王者，加上一手空间刃，野猪还没未冲到她跟前，就被捆得结结实实，一刀砍在咽喉处死不瞑目。
空间地方不够，程芫忍痛拿出些野果野栗子，才把这头膘肥体壮的野猪塞进去，想着明日去趟县城把野猪卖了，好换点银钱。
不管在哪个世界，有钱才是硬道理。
程芫心情愉快的顺着下山的路往村里走，还没出林子，余光瞥见不远处树后有人影闪过，心下微动，异能运转，身侧大树垂下一根枝条缠绕在腰间，无声无息将她带上树坐稳。
远处的人影逐渐靠近，程芫仔细打量，认出是昨晚藏在大槐树后偷看萧蔷的男子。
那男子身形鬼祟的往深处走了一截，打量四周没人，脚步停在程芫所在的树下。
“系统，兑换一颗养颜丸。”
程芫挑眉，下一刻，就看到对方空空如也的手上出现一颗龙眼大小的丸药。
男子观察一瞬，毫不犹豫的将药丸扔进嘴里。
不知是不是错觉，吃下药丸后，程芫察觉男子的皮肤明显白皙了几分，从高处看，鼻梁好似也挺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