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英戈尔斯再次向我伸出了手。
他的掌心宽大、冰冷，皮肤像是由黑曜石和尸油编织而成，指节之中透出不自然的暗光，仿佛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脉动潜伏其中。
我看着那只手。
它曾亲手毁灭过十七座人类城市，用指尖穿透过无数的心脏，也曾温柔地抚摸过我的发顶，说我是他最骄傲的“作品”。
我应该害怕。
可我只是看着，然后把我的手，轻轻放了上去。
触碰的瞬间，我听见了某种声音，不是语言，也不是回声，而是一种古老的呼吸，像是死去神明的梦呓，在我意识的深处翻滚：
“从此，妳不再是她，
妳是我，妳是我们，
妳是灼烧灵魂的火焰，
是黑暗中开出的玫瑰。”
英戈尔斯的手指缓缓收紧，把我牵进他身侧的影子中。
那影子不是普通的黑暗，它是流动的，是活的，是有眼睛的。在我脚步踏入的那一刻，我感觉到成千上万的眼睛睁开，它们在盯着我，爱着我、恨着我、等待着我。
我却没有挣扎。
我只是紧紧握住那只手，像是握住一条无法回头的绳索。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
“爸爸，我会陪着你，”我低声说，“直到最后，直到所有光明都熄灭。”
英戈尔斯低下头，那双血红的眼睛里，有一丝我无法分辨的情绪。
他说：“很好，宝贝。接下来，我们该去看看真正的地狱长什么样。”
我们牵着手，走入那些等待着我们诞生的深渊。
他的掌心宽大、冰冷，皮肤像是由黑曜石和尸油编织而成，指节之中透出不自然的暗光，仿佛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脉动潜伏其中。
我看着那只手。
它曾亲手毁灭过十七座人类城市，用指尖穿透过无数的心脏，也曾温柔地抚摸过我的发顶，说我是他最骄傲的“作品”。
我应该害怕。
可我只是看着，然后把我的手，轻轻放了上去。
触碰的瞬间，我听见了某种声音，不是语言，也不是回声，而是一种古老的呼吸，像是死去神明的梦呓，在我意识的深处翻滚：
“从此，妳不再是她，
妳是我，妳是我们，
妳是灼烧灵魂的火焰，
是黑暗中开出的玫瑰。”
英戈尔斯的手指缓缓收紧，把我牵进他身侧的影子中。
那影子不是普通的黑暗，它是流动的，是活的，是有眼睛的。在我脚步踏入的那一刻，我感觉到成千上万的眼睛睁开，它们在盯着我，爱着我、恨着我、等待着我。
我却没有挣扎。
我只是紧紧握住那只手，像是握住一条无法回头的绳索。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
“爸爸，我会陪着你，”我低声说，“直到最后，直到所有光明都熄灭。”
英戈尔斯低下头，那双血红的眼睛里，有一丝我无法分辨的情绪。
他说：“很好，宝贝。接下来，我们该去看看真正的地狱长什么样。”
我们牵着手，走入那些等待着我们诞生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