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萧灵越举起那颗凭空出现的土豆，她把它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轻嗅，苦涩的气息，清甜的气息。
耳边系统的“叮咚叮咚”声不绝于耳，可萧灵越暂时没空管它了。
她如法炮制，按照刚才的做法又种出几颗极速生成的土豆，再带着一裙兜的大小马铃薯，一把推开房门，把在门口发呆的研花和研叶一同拖到病人休息的房间。
忙于为病人擦拭身体的银发老太惊讶地看见萧灵越递来的一堆马铃薯，但多年的军旅生涯让她的理解力和执行力非同许可。
银发老太快速招乎起一些人架柴加火，把这些马铃薯烤熟。
被烤熟的马铃薯散发出诱人的甜香，萧灵越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一只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
“哎呀！”
萧灵越连忙用衣袖擦嘴，却转身看见一双饱含泪水的眼睛。
“谢谢你，我不知道该怎么答谢你好……”
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捏住她的裙子。
她想上前，又停住了脚步，在萧灵越的几步距离外，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珠，那双眼珠好像闯入了萧灵越的心间。
一股很久没出现过的冲动在萧灵越心中涌动。
就是这样的眼睛，就是这样的目的，让她走向种农的职业道路！
萧灵越感到自己的鼻尖酸涩，她紧紧回握住那双手，语气执着而坚定：
“只要我萧灵越一天活在世上，我就敢向大家保证，会有更多的，会有更多的，我会为你们带来更多食物的。”
系统的界面无声地在她面前展开，上面写着：
【叮咚！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改造药粉2000g已发放】
【下一阶段任务：种地不误耕地功，请宿主在一个月内改良种植土地5平米】
【任务奖励：任意种子500g】
&&&
室外，研花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不确定地问她的主子：“殿下，我们真的得挖田吗？真的好难好难呀！”
“呼，呼，当然……啊呀!”
萧灵越露出个强撑的笑容对两个小孩挥挥手，转身瘫在沙土地上。
“殿下！”
“殿下！”
研花研叶扔下手头的东西立刻去扶。
“没事，我没事。欸，天上怎么白天就有星星呀？”
萧灵越两眼发黑地问。
“完全不是没事的样子吧！！”×2
萧灵越高估了自己的体能，刚开始耕田没多久，她就晕倒在炽热的太阳底下。
这里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日光让她睁不开眼。
而这具身体的体能也太弱了，双手一点茧子都没有，她连是什么时候磨破的都没注意到。
研花研叶把她拖到阴凉处休息，清醒过来的萧灵越盯着自己出血的双手发愣。
突然，一片凉爽的影子笼罩在她头部。
萧灵越抬头去看，是那个握住她衣服的妇人。
“我来帮您吧，公主。”
妇人露出个微微羞涩的笑容，但语气却很坚定。
“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可以嘛，真是帮大忙了哇！”
萧灵越泪汪汪地握住那个妇人的手。
“是您帮了我们大忙才是，”妇人拂过脸边的发丝，“如果不是您带来的食物，那很多勇猛的年轻人就会死在寻找食物和水的路上。”
“我们也来帮忙。”
“我们也来帮忙。”
几个黑黝黝的西域小孩也走上前来，萧灵越特别感动地拥抱了他们每一个。
接下来，在萧灵越的指导下，开垦田地的工作很快顺利进行。
“对，就是这个方向，可以用力点，把细沙扫到旁边去！”
萧灵越在一旁指挥。
西域人在前面耕地，萧灵越在后面洒肥料。
这些人虽然在此之前没有接触过耕地的工作，但他们熟识脚下踩着的沙土，一小片田地在他们的努力下很快初露雏形。
萧灵越在工作前用石块大致框定了一个5平方米的土地，这个框定范围现在已经完成了。
“唔……”
萧灵越看着深黑色的土壤陷入沉思。
干好目前的活的西域人在边上休息，他们连喘气的动作都没有，安静等待着萧灵越的下一个指示。
一个西域人走过来，和妇人耳语了什么。
妇人在听的过程中不断点头，中间掺杂着充满歉意的弯腰。
接着走向还在思考的萧灵越。
“请问您这里的工作做完了吗？抱歉，我有一个活要干，可能没办法……”
“啊，这个呀，没事没事，”萧灵越大手一挥，“干完啦！真是感谢你呀！”
妇人笑了笑：“没有的事，不过是举手之劳。您之后有需要还可以来叫我。”
“欸嘿嘿，这多不好意思呀~”
萧灵越被妇人的热情打动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妇人对她弯腰，接着便跟着刚才来的男人匆匆离开。
妇人有自己的事要忙，而萧灵越也下定决心了。
她之前思考的事，就是要不要扩大种田规模，直接种出个大点的田，这样收获的粮食也多。
可她又通过妇人和西域青年的忙碌，意识到目前还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刚才有好心的人来帮她，可是当他们都忙碌的时候萧灵越只能靠自己了呀！
萧灵越双手握拳，给自己加把干劲。
看来，她的体能加强计划，也得搬上日程了呀！
在萧灵越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一身太阳的气息闯到她面前，当头就是一喝：
“你在干什么！”
“你好……啊？”
一只手伸出去一半，打算和来人打个招呼的萧灵越，面对着满面怒容的乌麦，尴尬地收回了手：
“我干啥了呀我？”
“哈……”看着一脸懵，完全不在状况的萧灵越，乌麦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话头。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搅局？你知道你的行为给多少人造成怎么样的影响吗？公主，别把你们中原收买人心的手段用在这边！”
“等等等等等——”萧灵越伸手制止了乌麦的继续指责，乌麦一脸“我倒要看你给出什么解释”。
萧灵越提起声线，企图在音量上压过对面这个虎背熊腰的西域人。
“不是，你到底在指责我什么呀？你这人真的很不讲道理哎，什么东西都说不清楚，就跑来骂我一顿！”
萧灵越真是越说越气：“你凭什么这么做啊！真是！我干啥了我到底？你倒是说啊，西域还流行做谜语人？”
“……”乌麦不说话了。他像看新奇动物一样端详萧灵越的面孔，然后又得到一顿臭骂。
“看个屁呀！半句话憋不出来一个！”
“是我看错了，我道歉，对不起。”乌麦耿直地说。
萧灵越的心情刚好了手指甲那么大一点点，就被他的下一句话惹得塌下了嘴角。
“但你做的就是错的。我就直说了，你不能继续挖土了，也别把你带来的食物分给其他西域人。”
“凭什么？还有，那不是我们带来的，是我种出来的！”
乌麦恍若未闻。
“我们的民族有我们自己的生存方式，柔弱的爱抚只会让我们丧失血性。”
“就因为这个？”
“对。”乌麦斩钉截铁。
“不是，你有没有搞清楚哇，早上我不给出土豆那些人就虚弱死掉了！”
萧灵越把握不住，到底是眼前这个人对事情了解得不清楚，所以说出这样不讲情理的话；还是真的太残忍，可以为了“血性”这个虚无的名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胞死去。
但总之——萧灵越断定——他肯定脑子有泡！
“我知道。”乌麦轻声说，但接着他的声音变得无比坚定。
“但这就是他们的命运，如果他们作为战士战死后，有更多人的精神能得到淬炼，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唔啊啊啊啊啊！”
萧灵越忍不了了，她抓起身边那个刚刚还在用的锄头木柄子，朝乌麦的头上敲去。
毫无防备的乌麦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很轻松地躲过这一击，还把木柄子牢牢抓住了。
“你干什么？还有，你该不会以为就凭你的小力气真的能攻击成功吧？小心我送你去喂狼！”
被擒住的萧灵越毫无惧色，她对着乌麦的脸大喊：“你是个蠢货！世上独一号的大蠢货！！”
“哈？”
“口中说着‘命运’呀‘血性’呀，其实连最小的儿童的勇气都没有！你连去尝试的念头都没有，又怎么敢嘲笑我们这些人还在努力的人呢？”
“哈，公主，我们一般不叫这个‘努力’，而是‘无用功’！就靠你这样的过家家，你能断定你能成功种出粮食吗？”
“我可以！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不是这一次，也会是下一次！！我出生就是为了这个，我活到现在的一切就是为了这件事！！！”
乌麦看了看抓着他胳膊的两只纤细、柔软、没有一点茧子的手，发出了毫不留情的嘲笑：“就凭你这样？你握得动水桶吗？你的伟大事业就靠其他人实现是吗？早点歇歇吧！”
萧灵越脸上红晕一起，她死咬着牙，对这个已经在招呼人拆除篱笆的人说：“你敢和我打赌吗？就赌我能不能种出来果实？能的话就不许再阻止我！”
“哼，‘能的话’？”乌麦回头一笑，“不能就一直等到你能，对吗？”
“不会要那么久的！”
萧灵越否定的同时，在脑中飞速计算还剩下的加速药水，和土豆从种子变成果实的时间，计算什么比例能最大化利用这个东西。
“一周，你给我一周！”萧灵越伸出食指，“一周之后，我要是什么都没种出来，我就随你处置！”
“哈哈哈哈哈哈哈！”
乌麦先是一愣，接着爆发出一阵大笑。
“一周是吗？我给你两周！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给出什么结果！”
一个棕肤高鼻的西域人问：“那么大人，这些东西还要拆除吗？”
“不，都留着！”乌麦大手一挥，就此离开。
在萧灵越以为他已经离开的时候，乌麦又回过头来说：“公主，两周后我来应验你的成果，可别让我好等啊。”
“哼，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萧灵越毫不犹豫地回击。
耳边系统的“叮咚叮咚”声不绝于耳，可萧灵越暂时没空管它了。
她如法炮制，按照刚才的做法又种出几颗极速生成的土豆，再带着一裙兜的大小马铃薯，一把推开房门，把在门口发呆的研花和研叶一同拖到病人休息的房间。
忙于为病人擦拭身体的银发老太惊讶地看见萧灵越递来的一堆马铃薯，但多年的军旅生涯让她的理解力和执行力非同许可。
银发老太快速招乎起一些人架柴加火，把这些马铃薯烤熟。
被烤熟的马铃薯散发出诱人的甜香，萧灵越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一只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
“哎呀！”
萧灵越连忙用衣袖擦嘴，却转身看见一双饱含泪水的眼睛。
“谢谢你，我不知道该怎么答谢你好……”
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捏住她的裙子。
她想上前，又停住了脚步，在萧灵越的几步距离外，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珠，那双眼珠好像闯入了萧灵越的心间。
一股很久没出现过的冲动在萧灵越心中涌动。
就是这样的眼睛，就是这样的目的，让她走向种农的职业道路！
萧灵越感到自己的鼻尖酸涩，她紧紧回握住那双手，语气执着而坚定：
“只要我萧灵越一天活在世上，我就敢向大家保证，会有更多的，会有更多的，我会为你们带来更多食物的。”
系统的界面无声地在她面前展开，上面写着：
【叮咚！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改造药粉2000g已发放】
【下一阶段任务：种地不误耕地功，请宿主在一个月内改良种植土地5平米】
【任务奖励：任意种子500g】
&&&
室外，研花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不确定地问她的主子：“殿下，我们真的得挖田吗？真的好难好难呀！”
“呼，呼，当然……啊呀!”
萧灵越露出个强撑的笑容对两个小孩挥挥手，转身瘫在沙土地上。
“殿下！”
“殿下！”
研花研叶扔下手头的东西立刻去扶。
“没事，我没事。欸，天上怎么白天就有星星呀？”
萧灵越两眼发黑地问。
“完全不是没事的样子吧！！”×2
萧灵越高估了自己的体能，刚开始耕田没多久，她就晕倒在炽热的太阳底下。
这里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日光让她睁不开眼。
而这具身体的体能也太弱了，双手一点茧子都没有，她连是什么时候磨破的都没注意到。
研花研叶把她拖到阴凉处休息，清醒过来的萧灵越盯着自己出血的双手发愣。
突然，一片凉爽的影子笼罩在她头部。
萧灵越抬头去看，是那个握住她衣服的妇人。
“我来帮您吧，公主。”
妇人露出个微微羞涩的笑容，但语气却很坚定。
“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可以嘛，真是帮大忙了哇！”
萧灵越泪汪汪地握住那个妇人的手。
“是您帮了我们大忙才是，”妇人拂过脸边的发丝，“如果不是您带来的食物，那很多勇猛的年轻人就会死在寻找食物和水的路上。”
“我们也来帮忙。”
“我们也来帮忙。”
几个黑黝黝的西域小孩也走上前来，萧灵越特别感动地拥抱了他们每一个。
接下来，在萧灵越的指导下，开垦田地的工作很快顺利进行。
“对，就是这个方向，可以用力点，把细沙扫到旁边去！”
萧灵越在一旁指挥。
西域人在前面耕地，萧灵越在后面洒肥料。
这些人虽然在此之前没有接触过耕地的工作，但他们熟识脚下踩着的沙土，一小片田地在他们的努力下很快初露雏形。
萧灵越在工作前用石块大致框定了一个5平方米的土地，这个框定范围现在已经完成了。
“唔……”
萧灵越看着深黑色的土壤陷入沉思。
干好目前的活的西域人在边上休息，他们连喘气的动作都没有，安静等待着萧灵越的下一个指示。
一个西域人走过来，和妇人耳语了什么。
妇人在听的过程中不断点头，中间掺杂着充满歉意的弯腰。
接着走向还在思考的萧灵越。
“请问您这里的工作做完了吗？抱歉，我有一个活要干，可能没办法……”
“啊，这个呀，没事没事，”萧灵越大手一挥，“干完啦！真是感谢你呀！”
妇人笑了笑：“没有的事，不过是举手之劳。您之后有需要还可以来叫我。”
“欸嘿嘿，这多不好意思呀~”
萧灵越被妇人的热情打动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妇人对她弯腰，接着便跟着刚才来的男人匆匆离开。
妇人有自己的事要忙，而萧灵越也下定决心了。
她之前思考的事，就是要不要扩大种田规模，直接种出个大点的田，这样收获的粮食也多。
可她又通过妇人和西域青年的忙碌，意识到目前还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刚才有好心的人来帮她，可是当他们都忙碌的时候萧灵越只能靠自己了呀！
萧灵越双手握拳，给自己加把干劲。
看来，她的体能加强计划，也得搬上日程了呀！
在萧灵越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一身太阳的气息闯到她面前，当头就是一喝：
“你在干什么！”
“你好……啊？”
一只手伸出去一半，打算和来人打个招呼的萧灵越，面对着满面怒容的乌麦，尴尬地收回了手：
“我干啥了呀我？”
“哈……”看着一脸懵，完全不在状况的萧灵越，乌麦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话头。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搅局？你知道你的行为给多少人造成怎么样的影响吗？公主，别把你们中原收买人心的手段用在这边！”
“等等等等等——”萧灵越伸手制止了乌麦的继续指责，乌麦一脸“我倒要看你给出什么解释”。
萧灵越提起声线，企图在音量上压过对面这个虎背熊腰的西域人。
“不是，你到底在指责我什么呀？你这人真的很不讲道理哎，什么东西都说不清楚，就跑来骂我一顿！”
萧灵越真是越说越气：“你凭什么这么做啊！真是！我干啥了我到底？你倒是说啊，西域还流行做谜语人？”
“……”乌麦不说话了。他像看新奇动物一样端详萧灵越的面孔，然后又得到一顿臭骂。
“看个屁呀！半句话憋不出来一个！”
“是我看错了，我道歉，对不起。”乌麦耿直地说。
萧灵越的心情刚好了手指甲那么大一点点，就被他的下一句话惹得塌下了嘴角。
“但你做的就是错的。我就直说了，你不能继续挖土了，也别把你带来的食物分给其他西域人。”
“凭什么？还有，那不是我们带来的，是我种出来的！”
乌麦恍若未闻。
“我们的民族有我们自己的生存方式，柔弱的爱抚只会让我们丧失血性。”
“就因为这个？”
“对。”乌麦斩钉截铁。
“不是，你有没有搞清楚哇，早上我不给出土豆那些人就虚弱死掉了！”
萧灵越把握不住，到底是眼前这个人对事情了解得不清楚，所以说出这样不讲情理的话；还是真的太残忍，可以为了“血性”这个虚无的名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胞死去。
但总之——萧灵越断定——他肯定脑子有泡！
“我知道。”乌麦轻声说，但接着他的声音变得无比坚定。
“但这就是他们的命运，如果他们作为战士战死后，有更多人的精神能得到淬炼，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唔啊啊啊啊啊！”
萧灵越忍不了了，她抓起身边那个刚刚还在用的锄头木柄子，朝乌麦的头上敲去。
毫无防备的乌麦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很轻松地躲过这一击，还把木柄子牢牢抓住了。
“你干什么？还有，你该不会以为就凭你的小力气真的能攻击成功吧？小心我送你去喂狼！”
被擒住的萧灵越毫无惧色，她对着乌麦的脸大喊：“你是个蠢货！世上独一号的大蠢货！！”
“哈？”
“口中说着‘命运’呀‘血性’呀，其实连最小的儿童的勇气都没有！你连去尝试的念头都没有，又怎么敢嘲笑我们这些人还在努力的人呢？”
“哈，公主，我们一般不叫这个‘努力’，而是‘无用功’！就靠你这样的过家家，你能断定你能成功种出粮食吗？”
“我可以！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不是这一次，也会是下一次！！我出生就是为了这个，我活到现在的一切就是为了这件事！！！”
乌麦看了看抓着他胳膊的两只纤细、柔软、没有一点茧子的手，发出了毫不留情的嘲笑：“就凭你这样？你握得动水桶吗？你的伟大事业就靠其他人实现是吗？早点歇歇吧！”
萧灵越脸上红晕一起，她死咬着牙，对这个已经在招呼人拆除篱笆的人说：“你敢和我打赌吗？就赌我能不能种出来果实？能的话就不许再阻止我！”
“哼，‘能的话’？”乌麦回头一笑，“不能就一直等到你能，对吗？”
“不会要那么久的！”
萧灵越否定的同时，在脑中飞速计算还剩下的加速药水，和土豆从种子变成果实的时间，计算什么比例能最大化利用这个东西。
“一周，你给我一周！”萧灵越伸出食指，“一周之后，我要是什么都没种出来，我就随你处置！”
“哈哈哈哈哈哈哈！”
乌麦先是一愣，接着爆发出一阵大笑。
“一周是吗？我给你两周！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给出什么结果！”
一个棕肤高鼻的西域人问：“那么大人，这些东西还要拆除吗？”
“不，都留着！”乌麦大手一挥，就此离开。
在萧灵越以为他已经离开的时候，乌麦又回过头来说：“公主，两周后我来应验你的成果，可别让我好等啊。”
“哼，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萧灵越毫不犹豫地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