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来扔东西的，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被剑光吓得一屁股摔坐在地上的男人扭头就爬着跑，眨眼便被小白追上，缠成麻花。
宿玉飞身过去。以她目前行灵巅峰境的修为，可在百米之内自如穿梭。
小白蛇尾递来男人的乾坤袋。
宿玉往乾坤袋里装上魂珠，收入袖中。
“我还在后山一处洞府藏了2000灵石，也尽数孝敬您！”男人闭着眼哭嚎：“别杀我！”
宿玉抱起手：“收了你1000灵石的那个男人，是捉炉鼎的总负责人？”
男人神色一顿，猛然睁开眼，这才看清宿玉的面貌。
男人大惊失色：“你，你！你不是在后山吗！”
很好，宿玉拿下玄天剑的消息并没有被外泄。
“说。”玄天剑尖伴着宿玉冷冰冰的声音直指男人，只差几毫米的距离，就能戳爆他的右眼。
“是、是！就是他！他叫朱茂，修为只有行灵七境，他的乾坤袋里宝贝不少！”男人忙道：“我这便为您带路，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命！”
“带路。”
小白闻言，松开男人，又缠上他脖颈。只要他出现任何异常，立马就能勒死他。
大仙好奇问：“你这是要威胁朱茂放你进张良寝宫，和你的尸魁打照面？”
宿玉用心声回：“嗯。”
“顺便救剩下那几名女子？”
“嗯。”
“你讲话得花钱？怎么老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您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
*
朱茂一行正在寝房内赌钱。
集炁境以下的弟子只能住通铺，更何况是霖天观这样的小观，更不会配置多好的食宿，便几十人住一间房。
男人因白日里买了宿玉，便称没钱了，今晚不参与，便被打发去乱葬岗抛尸。
他的乾坤袋不过是拜入玄天宗时统一发的的基础法器，里面能容纳的乾坤自然有限，一次只能装三个成人，他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才扔完。
要知道撞见的是宿玉，他抛完尸立马就走了，不然哪会是眼前这个局面。
男人收剑跳回地面，压着声同宿玉点头哈腰道：“他就在里面。能放我走了吗？”
宿玉放出一缕神识穿墙探查，随意地朝他摆摆手：“带我的灵兽去柴房取灵石。”
“……”男人气得直咬牙，还是软弱地应下：“是。”
在他御剑飞身的同时，宿玉的剑便破门而入。
男人腾一下没了影。
“朱茂。”宿玉踩着一地碎屑，气定神闲地迈步进去，抬手指了指悬在众人头顶的玄天剑：“认得这把剑吗？”
众人早已被剑气压得难以动弹，朱茂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转动眼珠子朝上看了一眼，霎时天打五雷轰。
“玄……玄天……”
宿玉收起剑，众人这才得以喘息，纷纷惊叫着往外跑，玄天剑便化出法相，横亘在房间内，堵死门窗。
“阁，阁下这是何意？”朱茂擦着一头的冷汗问。
“开山宝剑失窃，张良正在秘密排查究竟谁玩忽职守，将贼人带回了山门。”宿玉温和地看着朱茂：“那你这三年从中捞取的油水，也会被查得一清二楚。你说，张良会如何处置你？”
朱茂一瞬便白了脸，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玄天宗宗门律令规定，凡解封开山法宝者，可直接成为真传弟子，前辈取得法宝仍能在观内自由行动，想必已受妥善安置，那往后大家就是一家人，若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朱某愿效犬马之劳！”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着跪下。
“很好。”宿玉满意地点头：“剩下的几个炉鼎，我要了。”
“但您还没正式成为真传弟子，此时便与观主作对，恐……”见宿玉一个眼风扫过来，朱茂急忙改口：“在监牢、在监牢！晚辈这便带您过去！”
“不急。”宿玉说：“收过来，我也没地方藏，就关在监牢里好了，待我动身敖岭前，再来同你要人。”
“可，可明日卯时，观主便要提用剩下的炉鼎了，我们要是交不出，也难以……”
“他大着个肚子，连行动都诸多不便，根本行不了房。”宿玉打断他：“且以他狂妄自大的个性，绝不会让外人看到他的丑态。所以这所谓的‘行房’解毒，其实是将炉鼎放在一个法宝里，再把从张良肚子里的怨气一点一点排进去，放任怨气重新寄生。”
大仙表示肯定：“你的猜测完全正确。”
“我来之前看过那些炉鼎的尸身。”宿玉扫视着渐渐埋起头的众人：“并不只有腹部才被撕烂，还有脸，手，腿。所以，炉鼎不必然是未婚少女，也可以是你们。”
众人震惊地抬起头。
“当然，你们也可以想办法在不被张良发现的前提下，只送我一人进去。”
“你这是……要直接在那法宝内淬炼尸傀？”大仙略有些迟疑：“但你的目的已经暴露，朱茂一定转头就告密。”
“我更担心他不告密。”
大仙总算反应过来，轻笑一声。
他借用玄天剑剑气，将这间房的时间静止。
四下霎时寂静无声，跪在地上的人也一动不动，大仙悠悠道：“我让你做玄天宗真传弟子，是为了利用收徒大典，将你异乡人的消息散播出去，好让我的分身自行来与我会和，但你若要提前催产，敖岭之行岂不就泡汤了？”
“苏钰榕说的，大仙也听到了。”宿玉从容道：“这个世界对异乡人的敌意很大，以我目前的修为，怕是很难挨过三天后的中秋盛宴，还请大仙通融我一段时间，让我再修炼修炼。等尸傀练成，我还要替苏钰榕回千弦宗复命，圣仙之女都要下拜修习的门派，想必影响力也不小，去那儿做真传弟子，应该也能起效。”
大仙又懒洋洋地轻笑一声，语气散漫：“倒也行。”
“多谢大仙。”
“不过这样一来，你今夜就得通宵学习儒咒术了。”
“还请大仙指点。”
大仙又笑一声，结束了时间禁制，屋外沙沙的风声又灌入耳中，恢复正常的朱茂滴溜着眼珠子回话：“还请前辈放心，晚辈一定助您悄无声息进去，安全无虞出来的！”
宿玉收起玄天剑，御剑悬空：“明日寅时中，我来此见你。”
“是。”朱茂恭敬地行礼送走宿玉，便同身侧道：“快去通禀，我要面见观主。”
*
回到住处，宿玉并不急着修炼，而是让坐在院门口打盹的门童给她打了桶洗澡水。
乱葬岗的腐臭味一直沾在身上，再不洗就要吐了。
身上的素衣只在腰间用一根一掌宽的系带系着，宿玉把系带一解，便内外衫一道脱了。
“喂！！！！！”脑海却突然传来大仙尖锐的咆哮：“脱衣服提前说一声啊！！！男女授受不亲好吗！！！”
“。”
宿玉又把衣服套回去，拉紧衣服抱手：“你看得见？”
“……你的视角。”
“哦。”宿玉仰起头，又把衣服脱了往地上一扔，保持仰头摸索着爬进浴桶。
好在桶里飘了一层玫瑰花，看不到什么了。
宿玉麻利抓起一根搓澡棍搓澡，直到搓到胸前才想起什么，猛然停下：“你不会和我五感共通吧？”
“……我不是猥琐男。”
“哦。”宿玉点点头，一边搓一边又问：“你有对象吗？”
大仙啧一声：“母单处男。”
“哦。”宿玉点完头又察觉哪里有点不对，可一下子想不出，便不再说话，火速洗好澡换上衣服，移步耳房书案，叫小白吐出玉牌。
“这个就是玄天剑诀上的儒咒，‘过目不忘’。”大仙调出一则咒诀，“这所谓儒咒，前提是‘儒’，也就是文字，和你们的世界古人玩对诗对词游戏，对不出被惩罚原理大致相同，破不了儒修的文字游戏，便被游戏反噬，比如儒修给你出了一道高数题，你解不出，你就会被这道高数题缠上，被逼着不停解题，直到疯魔或暴毙而亡，再也无法解题为止。儒咒就比这温和简单一些，只需要猜出诅咒写的是什么，一字不差能解毒，大致相同能缓解毒性，或者武力碾压，逼下咒者给你解咒。以你目前的修为，虽做不到像张起那样让人永生中咒，但一两个月还是可以的。”
“额。”宿玉眨眨眼：“我给自己下儒咒，我写了什么我自己不是一清二楚吗？”
“你可以诅咒自己遗忘。咒效过了又重来。”
“哦。”
“学会过目不忘，把咒诀尽数赶入识海，不说做到像用玄天剑那样熟练，但最起码得做到，临危瞬间就设咒应对，你方能从那九品法宝里脱身。”
“是。”宿玉应下，提笔将咒决誊抄到纸上。
“喔？”大仙有些惊讶：“你是左撇子？”
毛笔字写得也不错，看来小时候上过兴趣班。
“嗯。为了练体育改过来了。”宿玉点头：“但写字还是习惯用左手。”
“嗷。学吧。”大仙像是小猫在窝里找到了最舒服的睡姿般，惬意地舒了一口气：“以你天资，必然手拿把掐。我等你好消息。”
可宿玉却看着比起口诀，更像咒术解说的‘过目不忘’，陷入沉思。
能令人过目不忘者，无外乎极好极坏两个极端，倾国倾城，丑陋不堪，珍馐美馔，啮檗吞针，芬芳馥郁，臭不可当，天籁之音，魔音穿脑，通俗易懂，佶屈聱牙。掌握如上精髓，便可令儒咒过目不忘。
字都认不全，咋学啊。
宿玉飞身过去。以她目前行灵巅峰境的修为，可在百米之内自如穿梭。
小白蛇尾递来男人的乾坤袋。
宿玉往乾坤袋里装上魂珠，收入袖中。
“我还在后山一处洞府藏了2000灵石，也尽数孝敬您！”男人闭着眼哭嚎：“别杀我！”
宿玉抱起手：“收了你1000灵石的那个男人，是捉炉鼎的总负责人？”
男人神色一顿，猛然睁开眼，这才看清宿玉的面貌。
男人大惊失色：“你，你！你不是在后山吗！”
很好，宿玉拿下玄天剑的消息并没有被外泄。
“说。”玄天剑尖伴着宿玉冷冰冰的声音直指男人，只差几毫米的距离，就能戳爆他的右眼。
“是、是！就是他！他叫朱茂，修为只有行灵七境，他的乾坤袋里宝贝不少！”男人忙道：“我这便为您带路，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命！”
“带路。”
小白闻言，松开男人，又缠上他脖颈。只要他出现任何异常，立马就能勒死他。
大仙好奇问：“你这是要威胁朱茂放你进张良寝宫，和你的尸魁打照面？”
宿玉用心声回：“嗯。”
“顺便救剩下那几名女子？”
“嗯。”
“你讲话得花钱？怎么老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您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
*
朱茂一行正在寝房内赌钱。
集炁境以下的弟子只能住通铺，更何况是霖天观这样的小观，更不会配置多好的食宿，便几十人住一间房。
男人因白日里买了宿玉，便称没钱了，今晚不参与，便被打发去乱葬岗抛尸。
他的乾坤袋不过是拜入玄天宗时统一发的的基础法器，里面能容纳的乾坤自然有限，一次只能装三个成人，他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才扔完。
要知道撞见的是宿玉，他抛完尸立马就走了，不然哪会是眼前这个局面。
男人收剑跳回地面，压着声同宿玉点头哈腰道：“他就在里面。能放我走了吗？”
宿玉放出一缕神识穿墙探查，随意地朝他摆摆手：“带我的灵兽去柴房取灵石。”
“……”男人气得直咬牙，还是软弱地应下：“是。”
在他御剑飞身的同时，宿玉的剑便破门而入。
男人腾一下没了影。
“朱茂。”宿玉踩着一地碎屑，气定神闲地迈步进去，抬手指了指悬在众人头顶的玄天剑：“认得这把剑吗？”
众人早已被剑气压得难以动弹，朱茂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转动眼珠子朝上看了一眼，霎时天打五雷轰。
“玄……玄天……”
宿玉收起剑，众人这才得以喘息，纷纷惊叫着往外跑，玄天剑便化出法相，横亘在房间内，堵死门窗。
“阁，阁下这是何意？”朱茂擦着一头的冷汗问。
“开山宝剑失窃，张良正在秘密排查究竟谁玩忽职守，将贼人带回了山门。”宿玉温和地看着朱茂：“那你这三年从中捞取的油水，也会被查得一清二楚。你说，张良会如何处置你？”
朱茂一瞬便白了脸，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玄天宗宗门律令规定，凡解封开山法宝者，可直接成为真传弟子，前辈取得法宝仍能在观内自由行动，想必已受妥善安置，那往后大家就是一家人，若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朱某愿效犬马之劳！”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着跪下。
“很好。”宿玉满意地点头：“剩下的几个炉鼎，我要了。”
“但您还没正式成为真传弟子，此时便与观主作对，恐……”见宿玉一个眼风扫过来，朱茂急忙改口：“在监牢、在监牢！晚辈这便带您过去！”
“不急。”宿玉说：“收过来，我也没地方藏，就关在监牢里好了，待我动身敖岭前，再来同你要人。”
“可，可明日卯时，观主便要提用剩下的炉鼎了，我们要是交不出，也难以……”
“他大着个肚子，连行动都诸多不便，根本行不了房。”宿玉打断他：“且以他狂妄自大的个性，绝不会让外人看到他的丑态。所以这所谓的‘行房’解毒，其实是将炉鼎放在一个法宝里，再把从张良肚子里的怨气一点一点排进去，放任怨气重新寄生。”
大仙表示肯定：“你的猜测完全正确。”
“我来之前看过那些炉鼎的尸身。”宿玉扫视着渐渐埋起头的众人：“并不只有腹部才被撕烂，还有脸，手，腿。所以，炉鼎不必然是未婚少女，也可以是你们。”
众人震惊地抬起头。
“当然，你们也可以想办法在不被张良发现的前提下，只送我一人进去。”
“你这是……要直接在那法宝内淬炼尸傀？”大仙略有些迟疑：“但你的目的已经暴露，朱茂一定转头就告密。”
“我更担心他不告密。”
大仙总算反应过来，轻笑一声。
他借用玄天剑剑气，将这间房的时间静止。
四下霎时寂静无声，跪在地上的人也一动不动，大仙悠悠道：“我让你做玄天宗真传弟子，是为了利用收徒大典，将你异乡人的消息散播出去，好让我的分身自行来与我会和，但你若要提前催产，敖岭之行岂不就泡汤了？”
“苏钰榕说的，大仙也听到了。”宿玉从容道：“这个世界对异乡人的敌意很大，以我目前的修为，怕是很难挨过三天后的中秋盛宴，还请大仙通融我一段时间，让我再修炼修炼。等尸傀练成，我还要替苏钰榕回千弦宗复命，圣仙之女都要下拜修习的门派，想必影响力也不小，去那儿做真传弟子，应该也能起效。”
大仙又懒洋洋地轻笑一声，语气散漫：“倒也行。”
“多谢大仙。”
“不过这样一来，你今夜就得通宵学习儒咒术了。”
“还请大仙指点。”
大仙又笑一声，结束了时间禁制，屋外沙沙的风声又灌入耳中，恢复正常的朱茂滴溜着眼珠子回话：“还请前辈放心，晚辈一定助您悄无声息进去，安全无虞出来的！”
宿玉收起玄天剑，御剑悬空：“明日寅时中，我来此见你。”
“是。”朱茂恭敬地行礼送走宿玉，便同身侧道：“快去通禀，我要面见观主。”
*
回到住处，宿玉并不急着修炼，而是让坐在院门口打盹的门童给她打了桶洗澡水。
乱葬岗的腐臭味一直沾在身上，再不洗就要吐了。
身上的素衣只在腰间用一根一掌宽的系带系着，宿玉把系带一解，便内外衫一道脱了。
“喂！！！！！”脑海却突然传来大仙尖锐的咆哮：“脱衣服提前说一声啊！！！男女授受不亲好吗！！！”
“。”
宿玉又把衣服套回去，拉紧衣服抱手：“你看得见？”
“……你的视角。”
“哦。”宿玉仰起头，又把衣服脱了往地上一扔，保持仰头摸索着爬进浴桶。
好在桶里飘了一层玫瑰花，看不到什么了。
宿玉麻利抓起一根搓澡棍搓澡，直到搓到胸前才想起什么，猛然停下：“你不会和我五感共通吧？”
“……我不是猥琐男。”
“哦。”宿玉点点头，一边搓一边又问：“你有对象吗？”
大仙啧一声：“母单处男。”
“哦。”宿玉点完头又察觉哪里有点不对，可一下子想不出，便不再说话，火速洗好澡换上衣服，移步耳房书案，叫小白吐出玉牌。
“这个就是玄天剑诀上的儒咒，‘过目不忘’。”大仙调出一则咒诀，“这所谓儒咒，前提是‘儒’，也就是文字，和你们的世界古人玩对诗对词游戏，对不出被惩罚原理大致相同，破不了儒修的文字游戏，便被游戏反噬，比如儒修给你出了一道高数题，你解不出，你就会被这道高数题缠上，被逼着不停解题，直到疯魔或暴毙而亡，再也无法解题为止。儒咒就比这温和简单一些，只需要猜出诅咒写的是什么，一字不差能解毒，大致相同能缓解毒性，或者武力碾压，逼下咒者给你解咒。以你目前的修为，虽做不到像张起那样让人永生中咒，但一两个月还是可以的。”
“额。”宿玉眨眨眼：“我给自己下儒咒，我写了什么我自己不是一清二楚吗？”
“你可以诅咒自己遗忘。咒效过了又重来。”
“哦。”
“学会过目不忘，把咒诀尽数赶入识海，不说做到像用玄天剑那样熟练，但最起码得做到，临危瞬间就设咒应对，你方能从那九品法宝里脱身。”
“是。”宿玉应下，提笔将咒决誊抄到纸上。
“喔？”大仙有些惊讶：“你是左撇子？”
毛笔字写得也不错，看来小时候上过兴趣班。
“嗯。为了练体育改过来了。”宿玉点头：“但写字还是习惯用左手。”
“嗷。学吧。”大仙像是小猫在窝里找到了最舒服的睡姿般，惬意地舒了一口气：“以你天资，必然手拿把掐。我等你好消息。”
可宿玉却看着比起口诀，更像咒术解说的‘过目不忘’，陷入沉思。
能令人过目不忘者，无外乎极好极坏两个极端，倾国倾城，丑陋不堪，珍馐美馔，啮檗吞针，芬芳馥郁，臭不可当，天籁之音，魔音穿脑，通俗易懂，佶屈聱牙。掌握如上精髓，便可令儒咒过目不忘。
字都认不全，咋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