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别扭
彼得和维罗妮卡在万圣节前一天拆掉了绷带，彼得重新回来上课，维罗妮卡也解放了右手，西里斯比她还高兴，因为他连续当了维罗妮卡一周的右手，给她递水、帮她写信、写羊皮卷论文，梅林，双倍的作业，他快疯了。
“你、要、赔、我”。
万圣节当天下午的黑魔法防御课上，西里斯第十三次一字一顿的向维罗妮卡索要赔偿。
“你想要什么？”，维罗妮卡放下手里的笔靠过来，她觉得她要是再不理西里斯，他就要闹了。
维罗妮卡瞄一眼讲桌前的弥尔顿，他们1971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师。
弥尔顿是个腿脚不便的男巫，他说这是他年轻时的勋章，他喜欢在黑魔法防御课上讲他过去的游历，大多是麻瓜世界的故事，因为他是个麻瓜出身的男巫。斯莱特林对此不满已久，维罗妮卡听说马尔福一家曾向邓布利多施压，让他解聘弥尔顿。
“咳——咳——”
弥尔顿敲敲桌台压下声音沉吟，他开口：“多年以前......”，维罗妮卡知道他又要讲故事，于是转头和西里斯对视，西里斯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
“看这，维妮”。
西里斯手指敲了一下维罗妮卡的镜框，他把脚伸长抬到维罗妮卡的凳腿边，示意维罗妮卡往下看，她送过的红色帆布鞋被他揣在脚上，但是鞋带已经毛边，布面洗的也有点发白。
这双旧了，维妮，我想要新的。
维罗妮卡看一眼西里斯，他看起来委屈巴巴的，“我是什么帆布鞋供应商吗？”，她回嘴一句又接着想到了很久前给道尔顿写信拜托他送来的包裹，她本来准备在他生日给的。
万圣节，也行吧，她转而又想。
“我不明白，万圣节为什么不放假”，詹姆从臂弯中抬头，他脸上被手臂印出一些红痕，睡眼惺忪。
“？”，维罗妮卡歪头。
“你哪天不像放假？”，她问。
维罗妮卡意有所指的看向詹姆旁边一睡不起的彼得，她又看一眼西里斯，用眼睛问他，这俩人昨天晚上干嘛了？
西里斯耸耸肩又摇摇头，他在说不知道，他昨天和你在一起呢。
他还真不知道，他昨天陪维罗妮卡在公共休息室复习功课来的（其实是骚扰），詹姆和彼得披着隐身斗篷出去到后半夜才回来，莱姆斯不知道去哪了，据说是请假回家了几天。
“莱姆斯呢，他还没回来吗？”，他问。
维罗妮卡摇摇头，她觉得哪里有些奇怪自己又说不上来，维罗妮卡忽然想到这是他们四个第二次夜游没一起，第一次也是莱姆斯请假了几天，然后这次也是，虽然这次西里斯也没去。
“你说莱姆斯，家里是不是出事了？”，她有点不确定的问。
“等他回来，我们旁敲侧击一下”，詹姆咕哝几句继续趴下去睡觉，他整个人像一只蔫叶子，前桌的爱米琳诡异的回头看一眼詹姆，她觉得太少见了。
维罗妮卡恍惚间以为自己在上麻瓜研究课程，等弥尔顿讲完自己的故事正好下课，她收拾东西准备和莉莉她们一起去吃饭，爱米琳揽过她的手肘问她：
“你们说......”，爱米琳迟疑一下，“弥尔顿给斯莱特林上课的时候不会被打吗？”
“想看”，多卡斯噗呲一声笑了。
“我觉得，他一年都撑不过”，玛丽抱着书本惋惜的摇摇头。
听高年级的学生说，黑魔法防御课教师的职位受了诅咒，每一位任职的老师最后都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理由，在任期一年后卸任。
大家称之为，年抛教师。
“维妮，你知道波特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吗？”，莉莉忽然凑到她耳边说话，维罗妮卡一愣看向莉莉，她以为她听错了，怎么，莉莉你也没睡醒吗？你在关心詹姆斯？
你们两个，不是仇人吗？
“别误会”，莉莉赶紧补一句，她只是怀疑一些事情，今天早上斯内普和她一起吃早餐的时候，斯内普的精神很差而且身上一股醋酸味，她清理咒使的还不是很好没帮到他，莉莉问斯内普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说，于是她只能自己去查。
走廊画像告诉她，昨天晚上有一个斯莱特林的孩子去了厨房。
斯内普没有吃夜宵的习惯，这点莉莉很清楚。
她怀疑西弗勒斯被欺负了，在她看到詹姆斯·波特在黑魔法防御课上一睡不起的时候。
维罗妮卡扶了一把眼镜没说话，詹姆正好揽着西里斯路过，彼得跟着他们，好死不死三个人还回头看了一眼，她和西里斯对视上，一种莫名的心虚攀上来。
......
又是一个霍格沃茨的晚餐时间，詹姆又活过来他正拉着西里斯给他讲，讲他昨天晚上的事迹，维罗妮卡旁边的莉莉悄悄偷听。
“你们把鼻涕精引到了木桶前面？”，西里斯出声，他记得，赫奇帕奇的木桶敲错了会被淋醋，西里斯想起那个晚上，偷偷看了一眼维罗妮卡。
她坐在他对面正低头吃饭，脑袋往他们这里歪，他知道她在偷听。
“你绝对想不到有多好玩”，詹姆猛猛点头，他很兴奋一把拍上西里斯的肩，把西里斯拍回神。
完了。
维罗妮卡闭眼。
“詹姆斯·波特！”，莉莉搁着餐桌起身，“我就知道！”，她揪住詹姆的衣领，伸出拳头往他鼻梁方向上怼，詹姆眼一闭脸撇到一边想避开。
一整个长桌的人都看过来，时间停住几秒，预想到的拳头没砸下来，詹姆睁开眼睛，莉莉还在他面前揪他的衣领子。
“你不打？”，他愣住。
“这就来”，莉莉怼着詹姆的右眼一拳打过去。
“梅林啊”，维罗妮卡皱眉幻痛出声，“哦~我赌他右眼废了”，没头的尼克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接上维罗妮卡的话。
“幸亏我是个幽灵”，他凉凉的说一句，莉莉听见了给了他一个眼刀，尼克又灰溜溜的不说话窜到桌尾去了。
“你欺负我不打女孩”，詹姆捂着右眼痛呼。
“就是欺负你不打女孩”，莉莉哼一声，“你欺负西弗一次，我就会打你一次”，她这样说。
“我真不懂你，伊万斯”，詹姆懊恼。
“我建议你现在去冰敷，詹姆”，西里斯打住詹姆的话，伊万斯一拳到肉，他在旁边看着就疼。
“我带、带詹姆去吧”，一直沉默的彼得出声他尝试去拉詹姆没拉上，于是他又古怪的看向维罗妮卡。
西里斯眯起眼睛。
彼得低头，一种灼热迫近在他两腮，他大脑变得混沌，在一片模糊不清中他想到了被自己塞到袍子内里的手帕。手帕在发烫，他也在发烫。
踟蹰几秒，彼得熬不住了，他把手帕拿出来塞维罗妮卡手里，拉着詹姆就走，“我、我帮你冰敷，詹、詹姆。”，他几乎是拽着詹姆走的，因为詹姆看起来还想和莉莉理论一番。
“你不去帮忙吗？”，维罗妮卡叠好手里的帕子放到桌子上，她眼睛看着西里斯。
西里斯摇摇头，“你想我去吗？”，他起身把维罗妮卡的手帕拿到手里。
“什么意思，西里斯？”，她没明白。
“这手帕你别用了，我再买条新的给你”。
“？”，维罗妮卡困惑歪头。
西里斯用手指刮蹭一下帕角的鸢尾花，没回答她。他把手帕塞到口袋里，维罗妮卡伸手想扯回来结果只够到了他的袍子边，她眨了一下眼睛又迅速松开。
“今天晚上我们准备去镜子那，维妮”，西里斯摆弄碟子里的叉子，银质的声音刮擦着瓷碗，他双手交叠在一起托着下巴就这么在对面看着维罗妮卡。
“你确定詹姆那个样子还能去？”
“他腿瘸了都会去的”，西里斯坏笑一声。
“去不去？”，他凑近，“嗯？”
“我......”，维罗妮卡回避西里斯的眼睛，她开口眼神求助一边的多卡斯，“我晚上约好了和莉莉她们一起。”
“你又不跟我一起？”，他困惑。
西里斯不明白，为什么他和维罗妮卡明明都被分到了格兰芬多，相处的时间反而没有以前多了，他不明白。
“布莱克，我们确实约好了要一起写魔药课的论文”，多卡斯救场，她也有不明白的，这个布莱克为什么整天霸占维罗妮卡。
多卡斯想到了昨天的公共休息室，西里斯把维罗妮卡圈着说是陪她复习功课，依她看就是稀奇古怪的占有欲。
认识得早，了不起吗？多卡斯愤愤不平，西里斯让她的魔药课作业都没人指导了，这可不行，她不想拿到一个p。
“排排队，排排队”，多卡斯挥挥手把凑近的西里斯赶回去。
西里斯蔫了，看一眼维罗妮卡，维罗妮卡也在看他，他就这样陷进那双蓝色眼睛里，两个人太熟了，西里斯看出了那双眼睛里的为难。
她今天想和她其他的朋友待在一起。
西里斯垂下眼睫，想起手帕上绣花的粗糙触感。
维妮，为你开心，为我不开心。
“你、要、赔、我”。
万圣节当天下午的黑魔法防御课上，西里斯第十三次一字一顿的向维罗妮卡索要赔偿。
“你想要什么？”，维罗妮卡放下手里的笔靠过来，她觉得她要是再不理西里斯，他就要闹了。
维罗妮卡瞄一眼讲桌前的弥尔顿，他们1971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师。
弥尔顿是个腿脚不便的男巫，他说这是他年轻时的勋章，他喜欢在黑魔法防御课上讲他过去的游历，大多是麻瓜世界的故事，因为他是个麻瓜出身的男巫。斯莱特林对此不满已久，维罗妮卡听说马尔福一家曾向邓布利多施压，让他解聘弥尔顿。
“咳——咳——”
弥尔顿敲敲桌台压下声音沉吟，他开口：“多年以前......”，维罗妮卡知道他又要讲故事，于是转头和西里斯对视，西里斯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
“看这，维妮”。
西里斯手指敲了一下维罗妮卡的镜框，他把脚伸长抬到维罗妮卡的凳腿边，示意维罗妮卡往下看，她送过的红色帆布鞋被他揣在脚上，但是鞋带已经毛边，布面洗的也有点发白。
这双旧了，维妮，我想要新的。
维罗妮卡看一眼西里斯，他看起来委屈巴巴的，“我是什么帆布鞋供应商吗？”，她回嘴一句又接着想到了很久前给道尔顿写信拜托他送来的包裹，她本来准备在他生日给的。
万圣节，也行吧，她转而又想。
“我不明白，万圣节为什么不放假”，詹姆从臂弯中抬头，他脸上被手臂印出一些红痕，睡眼惺忪。
“？”，维罗妮卡歪头。
“你哪天不像放假？”，她问。
维罗妮卡意有所指的看向詹姆旁边一睡不起的彼得，她又看一眼西里斯，用眼睛问他，这俩人昨天晚上干嘛了？
西里斯耸耸肩又摇摇头，他在说不知道，他昨天和你在一起呢。
他还真不知道，他昨天陪维罗妮卡在公共休息室复习功课来的（其实是骚扰），詹姆和彼得披着隐身斗篷出去到后半夜才回来，莱姆斯不知道去哪了，据说是请假回家了几天。
“莱姆斯呢，他还没回来吗？”，他问。
维罗妮卡摇摇头，她觉得哪里有些奇怪自己又说不上来，维罗妮卡忽然想到这是他们四个第二次夜游没一起，第一次也是莱姆斯请假了几天，然后这次也是，虽然这次西里斯也没去。
“你说莱姆斯，家里是不是出事了？”，她有点不确定的问。
“等他回来，我们旁敲侧击一下”，詹姆咕哝几句继续趴下去睡觉，他整个人像一只蔫叶子，前桌的爱米琳诡异的回头看一眼詹姆，她觉得太少见了。
维罗妮卡恍惚间以为自己在上麻瓜研究课程，等弥尔顿讲完自己的故事正好下课，她收拾东西准备和莉莉她们一起去吃饭，爱米琳揽过她的手肘问她：
“你们说......”，爱米琳迟疑一下，“弥尔顿给斯莱特林上课的时候不会被打吗？”
“想看”，多卡斯噗呲一声笑了。
“我觉得，他一年都撑不过”，玛丽抱着书本惋惜的摇摇头。
听高年级的学生说，黑魔法防御课教师的职位受了诅咒，每一位任职的老师最后都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理由，在任期一年后卸任。
大家称之为，年抛教师。
“维妮，你知道波特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吗？”，莉莉忽然凑到她耳边说话，维罗妮卡一愣看向莉莉，她以为她听错了，怎么，莉莉你也没睡醒吗？你在关心詹姆斯？
你们两个，不是仇人吗？
“别误会”，莉莉赶紧补一句，她只是怀疑一些事情，今天早上斯内普和她一起吃早餐的时候，斯内普的精神很差而且身上一股醋酸味，她清理咒使的还不是很好没帮到他，莉莉问斯内普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说，于是她只能自己去查。
走廊画像告诉她，昨天晚上有一个斯莱特林的孩子去了厨房。
斯内普没有吃夜宵的习惯，这点莉莉很清楚。
她怀疑西弗勒斯被欺负了，在她看到詹姆斯·波特在黑魔法防御课上一睡不起的时候。
维罗妮卡扶了一把眼镜没说话，詹姆正好揽着西里斯路过，彼得跟着他们，好死不死三个人还回头看了一眼，她和西里斯对视上，一种莫名的心虚攀上来。
......
又是一个霍格沃茨的晚餐时间，詹姆又活过来他正拉着西里斯给他讲，讲他昨天晚上的事迹，维罗妮卡旁边的莉莉悄悄偷听。
“你们把鼻涕精引到了木桶前面？”，西里斯出声，他记得，赫奇帕奇的木桶敲错了会被淋醋，西里斯想起那个晚上，偷偷看了一眼维罗妮卡。
她坐在他对面正低头吃饭，脑袋往他们这里歪，他知道她在偷听。
“你绝对想不到有多好玩”，詹姆猛猛点头，他很兴奋一把拍上西里斯的肩，把西里斯拍回神。
完了。
维罗妮卡闭眼。
“詹姆斯·波特！”，莉莉搁着餐桌起身，“我就知道！”，她揪住詹姆的衣领，伸出拳头往他鼻梁方向上怼，詹姆眼一闭脸撇到一边想避开。
一整个长桌的人都看过来，时间停住几秒，预想到的拳头没砸下来，詹姆睁开眼睛，莉莉还在他面前揪他的衣领子。
“你不打？”，他愣住。
“这就来”，莉莉怼着詹姆的右眼一拳打过去。
“梅林啊”，维罗妮卡皱眉幻痛出声，“哦~我赌他右眼废了”，没头的尼克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接上维罗妮卡的话。
“幸亏我是个幽灵”，他凉凉的说一句，莉莉听见了给了他一个眼刀，尼克又灰溜溜的不说话窜到桌尾去了。
“你欺负我不打女孩”，詹姆捂着右眼痛呼。
“就是欺负你不打女孩”，莉莉哼一声，“你欺负西弗一次，我就会打你一次”，她这样说。
“我真不懂你，伊万斯”，詹姆懊恼。
“我建议你现在去冰敷，詹姆”，西里斯打住詹姆的话，伊万斯一拳到肉，他在旁边看着就疼。
“我带、带詹姆去吧”，一直沉默的彼得出声他尝试去拉詹姆没拉上，于是他又古怪的看向维罗妮卡。
西里斯眯起眼睛。
彼得低头，一种灼热迫近在他两腮，他大脑变得混沌，在一片模糊不清中他想到了被自己塞到袍子内里的手帕。手帕在发烫，他也在发烫。
踟蹰几秒，彼得熬不住了，他把手帕拿出来塞维罗妮卡手里，拉着詹姆就走，“我、我帮你冰敷，詹、詹姆。”，他几乎是拽着詹姆走的，因为詹姆看起来还想和莉莉理论一番。
“你不去帮忙吗？”，维罗妮卡叠好手里的帕子放到桌子上，她眼睛看着西里斯。
西里斯摇摇头，“你想我去吗？”，他起身把维罗妮卡的手帕拿到手里。
“什么意思，西里斯？”，她没明白。
“这手帕你别用了，我再买条新的给你”。
“？”，维罗妮卡困惑歪头。
西里斯用手指刮蹭一下帕角的鸢尾花，没回答她。他把手帕塞到口袋里，维罗妮卡伸手想扯回来结果只够到了他的袍子边，她眨了一下眼睛又迅速松开。
“今天晚上我们准备去镜子那，维妮”，西里斯摆弄碟子里的叉子，银质的声音刮擦着瓷碗，他双手交叠在一起托着下巴就这么在对面看着维罗妮卡。
“你确定詹姆那个样子还能去？”
“他腿瘸了都会去的”，西里斯坏笑一声。
“去不去？”，他凑近，“嗯？”
“我......”，维罗妮卡回避西里斯的眼睛，她开口眼神求助一边的多卡斯，“我晚上约好了和莉莉她们一起。”
“你又不跟我一起？”，他困惑。
西里斯不明白，为什么他和维罗妮卡明明都被分到了格兰芬多，相处的时间反而没有以前多了，他不明白。
“布莱克，我们确实约好了要一起写魔药课的论文”，多卡斯救场，她也有不明白的，这个布莱克为什么整天霸占维罗妮卡。
多卡斯想到了昨天的公共休息室，西里斯把维罗妮卡圈着说是陪她复习功课，依她看就是稀奇古怪的占有欲。
认识得早，了不起吗？多卡斯愤愤不平，西里斯让她的魔药课作业都没人指导了，这可不行，她不想拿到一个p。
“排排队，排排队”，多卡斯挥挥手把凑近的西里斯赶回去。
西里斯蔫了，看一眼维罗妮卡，维罗妮卡也在看他，他就这样陷进那双蓝色眼睛里，两个人太熟了，西里斯看出了那双眼睛里的为难。
她今天想和她其他的朋友待在一起。
西里斯垂下眼睫，想起手帕上绣花的粗糙触感。
维妮，为你开心，为我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