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三文鱼和沙拉。
祖父在电话里嘱咐过凛子爱红酒，手冢也特意给她准备了。
凛子尝了一口，惊讶于他的手艺：“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
“生存技能。”手冢简短回答。
凛子晃着红酒杯：“在德国多久了？”
“六年。”
“一直一个人？”
“嗯。”
凛子的红唇勾起一抹笑：“难怪这么……青涩。”她抿了一口酒，“需要姐姐教你些成年人的事吗？就当是……你收留我的报酬。”
手冢被水呛到，咳嗽起来。
凛子笑着递过餐巾：“放松点，我又不会真的吃了你。”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你看起来确实很可口。”
手冢咳得更厉害了。惹得凛子又是一阵大笑。
吃完饭后，手冢收拾碗筷，凛子便回了房间。
手冢洗澡从浴室出来，见凛子的房间虚掩着，他无意偷看，只是经过门口时，余光扫了一眼。
透过虚掩的门，可以看见凛子那只小型的银色行李箱，此刻大敞着放在卧室地板上，十几本护照散落在地，行李箱里面整齐排列的不是衣物，而是十几个透明密封袋，每个袋子里都装着不同颜色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复古的首饰盒，光是从外观来看，就能想到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
凛子端坐在高背椅上，木质长桌上铺着深蓝色的丝绒垫，她微微前倾着身子，左手持着一枚放大镜，右手用镊子轻轻转动红宝石。
周身笼罩着冷冽气息，眼神专注虔诚，与白天那慵懒妩媚的模样判若两人。
---
深夜凌晨，手冢被阳台传来的声音惊醒。
他披上外套查看，发现凛子正倚在栏杆上，侧脸线条透着一丝疲惫，指尖点燃的香烟明明灭灭。
“吵醒你了？”她没有回头。
手冢犹豫片刻，还是走到她旁边：“没想到你还抽烟。”
“偶尔。”凛子吐出一口烟雾，递过烟盒和打火机，“来一支吗？”
手冢摇头。
夜风拂过她的长发，有几丝擦过手冢的脸颊，带着洗发水的淡淡香气。这一刻的九条凛子，褪去了白天的锋芒，也不像她在房间面对宝石时的虔诚，有种游走在禁忌边界的虚无感。
“为什么会突然想来慕尼黑？”手冢突兀地问。
凛子沉默片刻：“接了个这边的委托。顺便……”
她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里，她勾起的唇角带着苦涩：“散散心。”
手冢听得出来，她口中的“散心”，隐藏着更深的含义。不过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会追问。
“你呢？”凛子转头看他，“为什么选择这里？”
“训练体系更专业。”手冢回答，然后在她洞察一切的目光下补充，“……为了梦想。”
凛子笑了，这次是真诚的：“真羡慕你。”
她掐灭烟头，突然伸手拂去他肩上的烟灰。这个动作太过自然，手冢都忘了躲开。
“晚安，小国光。”她转身离开，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
---
第二天早晨，手冢6点准时起床，却闻到厨房飘来咖啡香。凛子穿着哑光丝绸睡袍正在煎蛋，睡袍下摆开衩处露出修长的腿。
“早。”她头也不回。
关掉炉火后，凛子将煎蛋放进装着培根的盘子，端过来摆在餐桌上。
“我讨厌欠人情。”她说，“所以做了早餐，算房租。”
手冢愣在原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睡袍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让他迅速移开视线。
“不合口味？”凛子端着咖啡转身，注意到他的不自在，故意拉了拉衣领，“还是在看别的地方？”
手冢的耳朵瞬间通红，匆忙塞了两口早餐，丢下一句“我去晨跑”，便逃也似地出门了。
凛子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似乎发现了有趣的乐子。
接下来几天，凛子似乎把逗弄手冢当成了消遣。她“不小心”穿他的运动外套，“忘记”收起晾在浴室的黑色蕾丝内衣，每次都能让手冢狼狈不堪。
然而周五晚上，手冢训练回来，发现公寓异常安静。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瓶见底的红酒，一个沾着酒渍的空杯子。凛子的房门紧闭，里面传来低沉的爵士乐。
手冢敲了敲门：“凛子小姐？”
没有回应。他轻轻推开门，看到凛子蜷缩在窗户旁边的沙发角落，飘窗上有个拆开的国际快件，地上散落着许多照片。
听到动静她仓皇抬头，眼角绯红尚未褪尽。那是手冢第一次看到那个游刃有余的九条凛子，露出如此破碎的表情。
祖父在电话里嘱咐过凛子爱红酒，手冢也特意给她准备了。
凛子尝了一口，惊讶于他的手艺：“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
“生存技能。”手冢简短回答。
凛子晃着红酒杯：“在德国多久了？”
“六年。”
“一直一个人？”
“嗯。”
凛子的红唇勾起一抹笑：“难怪这么……青涩。”她抿了一口酒，“需要姐姐教你些成年人的事吗？就当是……你收留我的报酬。”
手冢被水呛到，咳嗽起来。
凛子笑着递过餐巾：“放松点，我又不会真的吃了你。”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你看起来确实很可口。”
手冢咳得更厉害了。惹得凛子又是一阵大笑。
吃完饭后，手冢收拾碗筷，凛子便回了房间。
手冢洗澡从浴室出来，见凛子的房间虚掩着，他无意偷看，只是经过门口时，余光扫了一眼。
透过虚掩的门，可以看见凛子那只小型的银色行李箱，此刻大敞着放在卧室地板上，十几本护照散落在地，行李箱里面整齐排列的不是衣物，而是十几个透明密封袋，每个袋子里都装着不同颜色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复古的首饰盒，光是从外观来看，就能想到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
凛子端坐在高背椅上，木质长桌上铺着深蓝色的丝绒垫，她微微前倾着身子，左手持着一枚放大镜，右手用镊子轻轻转动红宝石。
周身笼罩着冷冽气息，眼神专注虔诚，与白天那慵懒妩媚的模样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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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凌晨，手冢被阳台传来的声音惊醒。
他披上外套查看，发现凛子正倚在栏杆上，侧脸线条透着一丝疲惫，指尖点燃的香烟明明灭灭。
“吵醒你了？”她没有回头。
手冢犹豫片刻，还是走到她旁边：“没想到你还抽烟。”
“偶尔。”凛子吐出一口烟雾，递过烟盒和打火机，“来一支吗？”
手冢摇头。
夜风拂过她的长发，有几丝擦过手冢的脸颊，带着洗发水的淡淡香气。这一刻的九条凛子，褪去了白天的锋芒，也不像她在房间面对宝石时的虔诚，有种游走在禁忌边界的虚无感。
“为什么会突然想来慕尼黑？”手冢突兀地问。
凛子沉默片刻：“接了个这边的委托。顺便……”
她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里，她勾起的唇角带着苦涩：“散散心。”
手冢听得出来，她口中的“散心”，隐藏着更深的含义。不过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会追问。
“你呢？”凛子转头看他，“为什么选择这里？”
“训练体系更专业。”手冢回答，然后在她洞察一切的目光下补充，“……为了梦想。”
凛子笑了，这次是真诚的：“真羡慕你。”
她掐灭烟头，突然伸手拂去他肩上的烟灰。这个动作太过自然，手冢都忘了躲开。
“晚安，小国光。”她转身离开，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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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手冢6点准时起床，却闻到厨房飘来咖啡香。凛子穿着哑光丝绸睡袍正在煎蛋，睡袍下摆开衩处露出修长的腿。
“早。”她头也不回。
关掉炉火后，凛子将煎蛋放进装着培根的盘子，端过来摆在餐桌上。
“我讨厌欠人情。”她说，“所以做了早餐，算房租。”
手冢愣在原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睡袍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让他迅速移开视线。
“不合口味？”凛子端着咖啡转身，注意到他的不自在，故意拉了拉衣领，“还是在看别的地方？”
手冢的耳朵瞬间通红，匆忙塞了两口早餐，丢下一句“我去晨跑”，便逃也似地出门了。
凛子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似乎发现了有趣的乐子。
接下来几天，凛子似乎把逗弄手冢当成了消遣。她“不小心”穿他的运动外套，“忘记”收起晾在浴室的黑色蕾丝内衣，每次都能让手冢狼狈不堪。
然而周五晚上，手冢训练回来，发现公寓异常安静。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瓶见底的红酒，一个沾着酒渍的空杯子。凛子的房门紧闭，里面传来低沉的爵士乐。
手冢敲了敲门：“凛子小姐？”
没有回应。他轻轻推开门，看到凛子蜷缩在窗户旁边的沙发角落，飘窗上有个拆开的国际快件，地上散落着许多照片。
听到动静她仓皇抬头，眼角绯红尚未褪尽。那是手冢第一次看到那个游刃有余的九条凛子，露出如此破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