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轻叹一声，拿起毛毯走向她。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脸上覆上一层朦胧的纱。
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依然紧锁，仿佛连梦境都不肯给她片刻安宁。
就在他准备为她盖上毛毯时，凛子突然睁开眼。那双总是促狭的眼睛此刻雾蒙蒙的，像是蒙了一层水汽。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微醺的慵懒。
手冢点点头，将毛毯轻轻搭在她肩上。
凛子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为什么……”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我妥协？”
手冢没有回答。
凛子直起身，身体发软前倾，手冢伸手去扶时，她顺势靠进他怀里。
“维斯康蒂家里今天派人来九条家催促结婚的事，我父亲……居然接待了他们，还说什么年轻人犯错很正常。甚至擅自定下了结婚日期。”
凛子受到很大委屈似的，嗓音嘶哑，呼吸间带着浓烈红酒的气息。
手冢这才发现，茶几上摊开着的笔记本电脑上，显示着婚礼细节的文档。
“我恨他们。恨那个背叛我的男人，恨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更恨我的家人……但我最恨的是，我居然还在考虑要不要回去完成那场可笑的婚礼。”
手冢的拳头在身侧握紧：“你不能接受，也不可以妥协。”
“为什么？”凛子抬头，贴着他的胸口抬头看他，眼睛微微泛红，“因为像你这样自由追逐梦想的人，看不起妥协的人吗？”
“因为你是对的。”手冢的声音坚定，“没有人应该被这样对待。你明明有自己的梦想……”
凛子凝视着他，瞳孔微微扩大。下一秒，她突然抓住手冢的衣领，吻住了他的唇。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苦涩和眼泪的咸涩，短暂却炽热。
“对不起。”她仓惶退开，“我不该……”
手冢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他单手扣住她的后颈，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然后重重吻了回去。
凛子惊讶地睁大眼睛，在他身下挣扎，却被他轻易扣住手腕按在沙发靠背上。他滚烫的体温透过单薄的睡裙灼烧着她的肌肤，让她的反抗逐渐软化。
“国光……”她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唤他，回应她的却是更加霸道的、生涩却热烈的占有。
“唔……”凛子突然仰起头，飘忽忽的感觉麻痹了她的大脑，她攀上他的肩膀，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挑衅般地划过他的唇缝。
手冢的呼吸骤然粗重，扣着她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将她压向自己。
“我不想让你回去。”他抵着她的唇低语，声音沙哑得可怕，“不想让你嫁给那种人。”
凛子的身体微微颤抖：“…如果我拒绝这门婚事，九条家可能会和我断绝关系……到时候……”
“我的公寓很小，”他打断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但足够……把你藏好。”
凛子在他身下轻轻战栗，突然低笑出声。她仰头咬上他的喉结：“真是……败给你了。”
---
次日早晨，凛子穿着初见时的深绿色长裙出现在早餐桌前。
“我要回日本了。”她平静地说，“我决定取消婚约，无论后果如何。”
手冢放下咖啡杯：“需要我做什么？”
凛子微笑：“你已经做了很多。”
她递给他一张纸条，“这是我的私人联系方式。如果……如果你回日本，希望能再见到你。”
手冢郑重地收下纸条：“我会的。”
送凛子去机场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在安检口前，凛子突然转身，给了手冢一个紧紧的拥抱。
“谢谢你让我知道，即便离开九条家，我也不是无家可归。”她在他耳边轻声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安检通道。
手冢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海中。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脸上覆上一层朦胧的纱。
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依然紧锁，仿佛连梦境都不肯给她片刻安宁。
就在他准备为她盖上毛毯时，凛子突然睁开眼。那双总是促狭的眼睛此刻雾蒙蒙的，像是蒙了一层水汽。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微醺的慵懒。
手冢点点头，将毛毯轻轻搭在她肩上。
凛子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为什么……”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我妥协？”
手冢没有回答。
凛子直起身，身体发软前倾，手冢伸手去扶时，她顺势靠进他怀里。
“维斯康蒂家里今天派人来九条家催促结婚的事，我父亲……居然接待了他们，还说什么年轻人犯错很正常。甚至擅自定下了结婚日期。”
凛子受到很大委屈似的，嗓音嘶哑，呼吸间带着浓烈红酒的气息。
手冢这才发现，茶几上摊开着的笔记本电脑上，显示着婚礼细节的文档。
“我恨他们。恨那个背叛我的男人，恨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更恨我的家人……但我最恨的是，我居然还在考虑要不要回去完成那场可笑的婚礼。”
手冢的拳头在身侧握紧：“你不能接受，也不可以妥协。”
“为什么？”凛子抬头，贴着他的胸口抬头看他，眼睛微微泛红，“因为像你这样自由追逐梦想的人，看不起妥协的人吗？”
“因为你是对的。”手冢的声音坚定，“没有人应该被这样对待。你明明有自己的梦想……”
凛子凝视着他，瞳孔微微扩大。下一秒，她突然抓住手冢的衣领，吻住了他的唇。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苦涩和眼泪的咸涩，短暂却炽热。
“对不起。”她仓惶退开，“我不该……”
手冢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他单手扣住她的后颈，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然后重重吻了回去。
凛子惊讶地睁大眼睛，在他身下挣扎，却被他轻易扣住手腕按在沙发靠背上。他滚烫的体温透过单薄的睡裙灼烧着她的肌肤，让她的反抗逐渐软化。
“国光……”她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唤他，回应她的却是更加霸道的、生涩却热烈的占有。
“唔……”凛子突然仰起头，飘忽忽的感觉麻痹了她的大脑，她攀上他的肩膀，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挑衅般地划过他的唇缝。
手冢的呼吸骤然粗重，扣着她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将她压向自己。
“我不想让你回去。”他抵着她的唇低语，声音沙哑得可怕，“不想让你嫁给那种人。”
凛子的身体微微颤抖：“…如果我拒绝这门婚事，九条家可能会和我断绝关系……到时候……”
“我的公寓很小，”他打断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但足够……把你藏好。”
凛子在他身下轻轻战栗，突然低笑出声。她仰头咬上他的喉结：“真是……败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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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凛子穿着初见时的深绿色长裙出现在早餐桌前。
“我要回日本了。”她平静地说，“我决定取消婚约，无论后果如何。”
手冢放下咖啡杯：“需要我做什么？”
凛子微笑：“你已经做了很多。”
她递给他一张纸条，“这是我的私人联系方式。如果……如果你回日本，希望能再见到你。”
手冢郑重地收下纸条：“我会的。”
送凛子去机场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在安检口前，凛子突然转身，给了手冢一个紧紧的拥抱。
“谢谢你让我知道，即便离开九条家，我也不是无家可归。”她在他耳边轻声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安检通道。
手冢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