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泡水
何自疏的眼皮越来越重，重到他几乎要闭上眼睛睡着了。
“啪。”周围的枝干被风吹落，何自疏抖了一下然后眼前瞬间清醒。
突然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地面上的石子也在发出轻微的震颤，眼前忽然出现一大片火光连起来的光影，还未等他看清楚，一声鞭响便在耳边炸起。
“你胆子还真大啊！”二狗嘴边的大胡子被风吹得卷了起来。
何自疏瞳孔睁大，他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跟着这队人一起过来的王言上，甚至都没来得及听清二狗的话。
王言上的左脸挂了道疤，血迹糊在了脸上，嘴角泛白，在看见何自疏的那一刻她眼底闪烁了几下，随后化为了深不见底的黑色。
“姐姐你出事了，你的脸……”何自疏朝着王言上跑去，结果被二狗一巴掌抓住了袖子，“老子问你话呢！你特么看见人吗！”
何自疏紧抿着嘴唇，那模样犟地不得了。
二狗扯着嗓子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来人把他绑起来。”
王言上眼睁睁看着一伙人死死将何自疏压在地上，然后用拇指粗的麻绳困住了他的双脚，何自疏梗着脖子，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言上。
黑夜里那双眼睛太亮，盯地她心头发慌。
“你这小子看什么看，这个女人就那么好看！”二狗从地上硬生生揪住何自疏的衣领将他上半身提起来。
何自疏一听嘴唇抿地更紧，耳根子硬生生气红，他挣扎着想脱离二狗的力道，“混蛋，我不许你造谣她，我待她如亲姐姐。”
亲姐姐?
二狗看着何自疏怒瞪他的眼睛，嘲讽地拍了拍他的脸，“那她真是你的好姐姐，如果不是她我们还抓不住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传来一阵阵嘲笑声，笑声如同钟声一样带有回声地撞进何自疏心里，那一刻他似乎静止，过了几秒他似乎才反应过来目光缓慢地移到王言上的方向。
“真的吗姐姐?”何自疏的声音像是碎冰一样混合着空气传到王言上的耳朵里。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黑化指数12%，13%，16%，12%……”
“指数变化产生波动，请宿主把握好机会。”
王言上看着何自疏那双越来越深的眼睛似乎就要喘不过气。
她的手慢慢攥紧拳头，她应该怎么回答指数才能停在最高的地方?
她喉咙发硬，看着何自疏眼睛的时候她甚至感到害怕，她试图道：“不……”
系统：“心机指数下降至12%。”
何自疏的眼睛微微发亮，王言上突然就闭上了眼睛扭过头不再看她，她继续道：“不……可否认，是我。”
系统界面心机指数一跃而起，机器音道：“15%，18%，20%……”最后一直增长到23%的位置停止。
冰冷的风吹打在何自疏的身上，他一言不发地盯着王言上的侧脸，挣扎的动作也在此刻停止，他的手指深深陷入泥土里。
火光打在两个人的脸上，王言上依旧没看他，她低着脑袋，垂眸看着地面，淡漠道：“对不起自疏。”
二狗冷笑一声，重重推了一把何自疏的身体，“你是官家子，老子不打你，来个人找根绳捆着他放河里冻一冻，这么喜欢河，就泡一夜去吧，保准冷地再也不想跑了。”
随着二狗的号令，两个人找来了一根绳捆在何自疏的腰上，为了不让他沉底或者是被水流带走，二狗特地让人把绳子的另一端捆在了河边的树上，然后何自疏直接就被扔进了水里。
落入水中的一刹那，何自疏就冷地咬紧牙关，小脸发白。
二狗派了一个人在树旁边看着，然后浩浩荡荡地就带着一群人走开。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王言上第一次觉得安静居然可以那么让人心慌。
周围漆黑一片，河里的水波倒影着冷色的月光，残破的树叶吹落在她的脚边。
深吸几口气，王言上缓缓扭头看向何自疏的方向，那是一双含着隐隐厌恶的眼神，之前的何自疏是不会这样看她的。
何自疏从小腹以下全都沉在了水里，他的衣服也湿透了贴在身上。
王言上一步一步靠近他，她脸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干净的脖子反射着月亮的冷光，她走到何自疏面前然后弯腰坐在了地上和他对视。
何自疏嘴唇发抖，声音压抑在喉咙里，道：“我明明那么敬你，爱你，我把你当我的亲姐姐啊，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为什么。”
王言上低头不语，过了几秒后忽然抬起头，她温柔地抚开何自疏被冷水打湿粘在眼前的头发，温热的指腹让何自疏眼尾瞬间就红了。
王言上淡漠道：“是我逼你敬我，是我逼你爱我，是我逼你认我当亲姐姐的吗？”
“都是你一厢情愿你为何还要质问我。”
何自疏呆愣在原地，那一刻从内到外都是冷的，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王言上。
王言上垂下眼睛躲避何自疏的目光。
何自疏嘴唇发白，眼尾还混合着溢出来的眼泪，他慢慢道：“所以今天你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是你讨厌这样惹人嫌的我，还是……想让我死?”
王言上垂眸，发丝缠绕在她白玉的脖颈上，她淡淡道：“不是，我只是想逗逗你，没想你死。”
“砰——”何自疏拂袖，冰冷的水滴挥洒在王言上脸上，后者一动不动只是下意识禁闭双眼皱起眉头。
何自疏双眼赤红，怒吼道：“这好玩吗！好玩吗……明明一点都不好玩。”吼到最后何自疏被冻地没有力气声音也越来越低。
月光照着两个人狼狈的身影，随后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何自疏一直在望着她，月光可以清楚地照出里面的怨恨，但是更多的悲痛。
王言上居然没胆子看他了，一味地顶着他的目光垂下脑袋。
过了半个多小时，系统突然提示道：“男二何自疏的生命体征正在减弱，请宿主注意！”
王言上这时才猛然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只见夜里的风将何自疏脸上的水全都冻成了冰霜，就连看着他的眼睛也已经闭上，他一声不吭地低着脑袋待在水里。
本来天就冷，那二狗真把何自疏的身体素质当成一个身体健硕的成年男子了，但是何自疏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年纪小再加上本来就受了伤，照此下去他是决计挨不过今晚的。
“自疏。”王言上伸手靠近何自疏，结果何自疏居然动了，他虚弱地拍开王言上的手，怨恨道：“我不要你碰我。”
不行，他不能死了，死了她的任务就完成不了了。
王言上向前移了几步，“自疏，你现在情况不对。”
何自疏绷紧嘴唇，用冰冷的双手推着她，但是他此刻太虚弱，手上的力气太小。
王言上忽视掉他的所有抗拒，“今晚过后你再找我算账，你今夜不能死在这里。”她一把抱住何自疏，同时也被他身上的温度冻地倒吸一口凉气。
“滚，不要你，现在立刻离开，我死不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何自疏的手依旧在用力，全身都在抗拒。
冰冷的河水被搅动出涟漪，何自疏被迫感受着来自王言上身体的温度，动也动不了。
王言上死死抱着他的后背，手心被冻地发红，“你在我这里怎么样都可以，你想恨我你就恨，反正我不在乎，我只要你活着。”
“我求你活着，我只求你活着。”王言上的下巴抵着何自疏的肩膀，她的手指温柔地撩起他耳边的头发，说话时的气流散落在冰地僵硬的耳廓上。
只有他活着完成指标，她才能活下去，才能回家。
何自疏在王言上的怀里渐渐失去了挣扎，这也是逗他玩的吗？他看不懂王言上。
何自疏在发抖，他依旧冷地发抖。
王言上看着系统显示何自疏的生命体征还在下降。
该怎么办？
王言上偏头看着树底下那个匪徒，他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过她们的方向。
泡在水里，是不是有一部分泡在水里就行了。
王言上这般想着，然后双手从何自疏的手臂下穿过，何自疏皱了皱眉，“你干什么？”
王言上不答，只是将何自疏整个身体往河边拖，她的余光不时打量着树下的匪徒。
被冻地僵硬的身体慢慢从河里拖出来，直到河水恰好没过何自疏的膝盖时，树下的匪徒突然发出一道厉呵，然后王言上就不再拖了。
王言上将何自疏的身体平躺在草地上，然后抬头擦了擦汗。
月光下何自疏仰视着王言上，她的睫毛微微卷翘着，眉眼依旧是淡淡的，深紫色的粗布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姣好的曲线，她的头发一左一右地撇着，发带松松垮垮地漏出一半的头发搭在肩膀上。
王言上向身后甩了甩碍事的头发，看着何自疏身上那几乎要冻成冰块的衣服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何自疏瞳孔一震，赶忙用手去拦他，但是他太虚弱了，连抬个手都费劲。
王言上看着何自疏的动作，直言：“不脱你会死。”
何自疏抿着嘴唇，耳垂红了，大概是羞怒。
当何自疏被扒地只剩下亵裤，他的胸腔气地上下起伏，瞪着王言上，死死瞪着，这还是王言上第一次看见小白莲花那么凶的表情。
王言上没说什么，下一秒只见她的手伸进衣服里开始解衣带。
那一刻何自疏几乎从头红温到脚指头，她要做什么！
“不知羞！”何自疏咬牙骂着王言上，小脸涨地通红。
“哦。”王言上淡淡地应了一声，她解开最后一根带子的时候，何自疏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何自疏的眼皮越来越重，重到他几乎要闭上眼睛睡着了。
“啪。”周围的枝干被风吹落，何自疏抖了一下然后眼前瞬间清醒。
突然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地面上的石子也在发出轻微的震颤，眼前忽然出现一大片火光连起来的光影，还未等他看清楚，一声鞭响便在耳边炸起。
“你胆子还真大啊！”二狗嘴边的大胡子被风吹得卷了起来。
何自疏瞳孔睁大，他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跟着这队人一起过来的王言上，甚至都没来得及听清二狗的话。
王言上的左脸挂了道疤，血迹糊在了脸上，嘴角泛白，在看见何自疏的那一刻她眼底闪烁了几下，随后化为了深不见底的黑色。
“姐姐你出事了，你的脸……”何自疏朝着王言上跑去，结果被二狗一巴掌抓住了袖子，“老子问你话呢！你特么看见人吗！”
何自疏紧抿着嘴唇，那模样犟地不得了。
二狗扯着嗓子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来人把他绑起来。”
王言上眼睁睁看着一伙人死死将何自疏压在地上，然后用拇指粗的麻绳困住了他的双脚，何自疏梗着脖子，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言上。
黑夜里那双眼睛太亮，盯地她心头发慌。
“你这小子看什么看，这个女人就那么好看！”二狗从地上硬生生揪住何自疏的衣领将他上半身提起来。
何自疏一听嘴唇抿地更紧，耳根子硬生生气红，他挣扎着想脱离二狗的力道，“混蛋，我不许你造谣她，我待她如亲姐姐。”
亲姐姐?
二狗看着何自疏怒瞪他的眼睛，嘲讽地拍了拍他的脸，“那她真是你的好姐姐，如果不是她我们还抓不住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传来一阵阵嘲笑声，笑声如同钟声一样带有回声地撞进何自疏心里，那一刻他似乎静止，过了几秒他似乎才反应过来目光缓慢地移到王言上的方向。
“真的吗姐姐?”何自疏的声音像是碎冰一样混合着空气传到王言上的耳朵里。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黑化指数12%，13%，16%，12%……”
“指数变化产生波动，请宿主把握好机会。”
王言上看着何自疏那双越来越深的眼睛似乎就要喘不过气。
她的手慢慢攥紧拳头，她应该怎么回答指数才能停在最高的地方?
她喉咙发硬，看着何自疏眼睛的时候她甚至感到害怕，她试图道：“不……”
系统：“心机指数下降至12%。”
何自疏的眼睛微微发亮，王言上突然就闭上了眼睛扭过头不再看她，她继续道：“不……可否认，是我。”
系统界面心机指数一跃而起，机器音道：“15%，18%，20%……”最后一直增长到23%的位置停止。
冰冷的风吹打在何自疏的身上，他一言不发地盯着王言上的侧脸，挣扎的动作也在此刻停止，他的手指深深陷入泥土里。
火光打在两个人的脸上，王言上依旧没看他，她低着脑袋，垂眸看着地面，淡漠道：“对不起自疏。”
二狗冷笑一声，重重推了一把何自疏的身体，“你是官家子，老子不打你，来个人找根绳捆着他放河里冻一冻，这么喜欢河，就泡一夜去吧，保准冷地再也不想跑了。”
随着二狗的号令，两个人找来了一根绳捆在何自疏的腰上，为了不让他沉底或者是被水流带走，二狗特地让人把绳子的另一端捆在了河边的树上，然后何自疏直接就被扔进了水里。
落入水中的一刹那，何自疏就冷地咬紧牙关，小脸发白。
二狗派了一个人在树旁边看着，然后浩浩荡荡地就带着一群人走开。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王言上第一次觉得安静居然可以那么让人心慌。
周围漆黑一片，河里的水波倒影着冷色的月光，残破的树叶吹落在她的脚边。
深吸几口气，王言上缓缓扭头看向何自疏的方向，那是一双含着隐隐厌恶的眼神，之前的何自疏是不会这样看她的。
何自疏从小腹以下全都沉在了水里，他的衣服也湿透了贴在身上。
王言上一步一步靠近他，她脸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干净的脖子反射着月亮的冷光，她走到何自疏面前然后弯腰坐在了地上和他对视。
何自疏嘴唇发抖，声音压抑在喉咙里，道：“我明明那么敬你，爱你，我把你当我的亲姐姐啊，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为什么。”
王言上低头不语，过了几秒后忽然抬起头，她温柔地抚开何自疏被冷水打湿粘在眼前的头发，温热的指腹让何自疏眼尾瞬间就红了。
王言上淡漠道：“是我逼你敬我，是我逼你爱我，是我逼你认我当亲姐姐的吗？”
“都是你一厢情愿你为何还要质问我。”
何自疏呆愣在原地，那一刻从内到外都是冷的，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王言上。
王言上垂下眼睛躲避何自疏的目光。
何自疏嘴唇发白，眼尾还混合着溢出来的眼泪，他慢慢道：“所以今天你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是你讨厌这样惹人嫌的我，还是……想让我死?”
王言上垂眸，发丝缠绕在她白玉的脖颈上，她淡淡道：“不是，我只是想逗逗你，没想你死。”
“砰——”何自疏拂袖，冰冷的水滴挥洒在王言上脸上，后者一动不动只是下意识禁闭双眼皱起眉头。
何自疏双眼赤红，怒吼道：“这好玩吗！好玩吗……明明一点都不好玩。”吼到最后何自疏被冻地没有力气声音也越来越低。
月光照着两个人狼狈的身影，随后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何自疏一直在望着她，月光可以清楚地照出里面的怨恨，但是更多的悲痛。
王言上居然没胆子看他了，一味地顶着他的目光垂下脑袋。
过了半个多小时，系统突然提示道：“男二何自疏的生命体征正在减弱，请宿主注意！”
王言上这时才猛然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只见夜里的风将何自疏脸上的水全都冻成了冰霜，就连看着他的眼睛也已经闭上，他一声不吭地低着脑袋待在水里。
本来天就冷，那二狗真把何自疏的身体素质当成一个身体健硕的成年男子了，但是何自疏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年纪小再加上本来就受了伤，照此下去他是决计挨不过今晚的。
“自疏。”王言上伸手靠近何自疏，结果何自疏居然动了，他虚弱地拍开王言上的手，怨恨道：“我不要你碰我。”
不行，他不能死了，死了她的任务就完成不了了。
王言上向前移了几步，“自疏，你现在情况不对。”
何自疏绷紧嘴唇，用冰冷的双手推着她，但是他此刻太虚弱，手上的力气太小。
王言上忽视掉他的所有抗拒，“今晚过后你再找我算账，你今夜不能死在这里。”她一把抱住何自疏，同时也被他身上的温度冻地倒吸一口凉气。
“滚，不要你，现在立刻离开，我死不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何自疏的手依旧在用力，全身都在抗拒。
冰冷的河水被搅动出涟漪，何自疏被迫感受着来自王言上身体的温度，动也动不了。
王言上死死抱着他的后背，手心被冻地发红，“你在我这里怎么样都可以，你想恨我你就恨，反正我不在乎，我只要你活着。”
“我求你活着，我只求你活着。”王言上的下巴抵着何自疏的肩膀，她的手指温柔地撩起他耳边的头发，说话时的气流散落在冰地僵硬的耳廓上。
只有他活着完成指标，她才能活下去，才能回家。
何自疏在王言上的怀里渐渐失去了挣扎，这也是逗他玩的吗？他看不懂王言上。
何自疏在发抖，他依旧冷地发抖。
王言上看着系统显示何自疏的生命体征还在下降。
该怎么办？
王言上偏头看着树底下那个匪徒，他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过她们的方向。
泡在水里，是不是有一部分泡在水里就行了。
王言上这般想着，然后双手从何自疏的手臂下穿过，何自疏皱了皱眉，“你干什么？”
王言上不答，只是将何自疏整个身体往河边拖，她的余光不时打量着树下的匪徒。
被冻地僵硬的身体慢慢从河里拖出来，直到河水恰好没过何自疏的膝盖时，树下的匪徒突然发出一道厉呵，然后王言上就不再拖了。
王言上将何自疏的身体平躺在草地上，然后抬头擦了擦汗。
月光下何自疏仰视着王言上，她的睫毛微微卷翘着，眉眼依旧是淡淡的，深紫色的粗布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姣好的曲线，她的头发一左一右地撇着，发带松松垮垮地漏出一半的头发搭在肩膀上。
王言上向身后甩了甩碍事的头发，看着何自疏身上那几乎要冻成冰块的衣服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何自疏瞳孔一震，赶忙用手去拦他，但是他太虚弱了，连抬个手都费劲。
王言上看着何自疏的动作，直言：“不脱你会死。”
何自疏抿着嘴唇，耳垂红了，大概是羞怒。
当何自疏被扒地只剩下亵裤，他的胸腔气地上下起伏，瞪着王言上，死死瞪着，这还是王言上第一次看见小白莲花那么凶的表情。
王言上没说什么，下一秒只见她的手伸进衣服里开始解衣带。
那一刻何自疏几乎从头红温到脚指头，她要做什么！
“不知羞！”何自疏咬牙骂着王言上，小脸涨地通红。
“哦。”王言上淡淡地应了一声，她解开最后一根带子的时候，何自疏下意识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