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清晨的阳光照进宿舍，夏柠已经穿戴整齐。她站在穿衣镜前最后一次检查自己的装扮——白色半袖毛衣配灰色短裙，随身的珍珠链小包里装着粉饼，口红，tictac和卡包。镜中的女孩看起来就像个期待大学生活的普通女生。
"典礼九点开始，我们还来得及吃饭。"刘沁站在岛台后，桌上是两杯冒着热气的牛奶，"你吃面包吗？"她晃了晃手里的吐司袋
夏柠接过面包和牛奶杯，牛奶的温度传导到她的指尖。牛奶的香气让夏柠想起遥远的温暖记忆。具体是什么呢？她摇摇头，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
"谢谢。"她抿了一口牛奶，因为紧张有些反胃，夏柠放下了手里的白吐司。
刘沁推了推眼镜，盯着夏柠看了一会儿："你脸色不太好。"
"有点紧张。"夏柠顺口回答，"毕竟是新环境。"
-------
校园主干道上已经挤满了新生。夏柠和刘沁随着人流走向中央礼堂，那座四方形的大型建筑。路上，夏柠的目光不断扫视周围，寻找可能的威胁。很快，她发现了那三个黑色制服男的身影。
"都没有伪装的吗？"夏柠心里有些疑惑
-------
"听说今年开学典礼会有全息投影展示。"刘沁兴奋地说，完全没注意到夏柠的紧张，"技术部花了三个月调试系统。"
夏柠勉强笑了笑，告诉刘沁自己还是有些身体不适。她假装离开又跟随人流汇入另一队排队进礼堂的行列，门口的工作人员正在逐个扫描证件。夏柠心跳加快，她调整呼吸，告诉自己现在她是"乔妍"，一个普通的建筑系新生。
"请拿红色教职工标签，下一位。"工作人员干巴巴的重复。
夏柠递上学生证，机器发出"滴"的一声。工作人员盯着屏幕，"请拿黑色学生标签，下一位。"
夏柠稍稍放下心，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骚动。一个女生晕倒了，人群开始混乱。
"医疗组！这里需要帮助！"有人大喊。
趁着工作人员分神处理突发事件，夏柠迅速拿起红色教职工标签，和人群一起进入礼堂。
夏柠从西装裙里口袋里摸出一副平光眼镜戴上，又将红色标签别在胸前。简单的伪装让她看起来像个青年教师。
"打扰一下，这位老师？"冷调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夏柠浑身一僵，缓缓转身。是那个在电车上见过的陆皑教授，他今天穿着深灰色西装搭配墨绿衬衣，森林绿的眼睛在镜片后凝望着她。
"陆教授。"她勉强点头，不确定对方的意图。
"教师区是往楼上走吗？"陆皑指了指楼梯
"对。"察觉到对方的提醒，夏柠和他并排走上楼梯。她注意到陆皑即使穿着皮鞋，走路时也几乎没有声音，姿态优雅仿佛参加晚宴。
教师区位于礼堂二楼，视野开阔。陆皑带她到一个角落位置："这里比较安静。"他的语气平淡。
"谢谢。"她低声说，小心地观察四周。从这个高度，她能清楚看到入口处的情况——一个穿制服的男人正在与工作人员交谈，不时指向扫描仪。
开学典礼正式开始，校长走上讲台。全息投影系统启动，整个礼堂瞬间被投影笼罩。夏柠眯起眼，这光线对她受过强光训练的眼睛来说不算什么，但当系统切换到展示校园历史的视频时，一段高频闪光突然出现。
剧痛从后脑勺绽开，夏柠眼前一黑。那些压制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实验室的白色顶光、冰冷的金属台、戴着防护面罩的医生...她支着头感觉天旋地转，身体向前倾斜。
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了她的肩膀，身边的陆皑抬起她的眼镜，轻轻捂住她的眼。
"光敏性癫痫？"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专业的冷静。
夏柠摇摇头，努力控制呼吸："只是...有点低血糖。"
陆皑从口袋里取出一块薄荷糖："吃这个。"
夏柠接过薄荷糖，"陆教授，可以陪我出去吗？"
"可以。"陆皑答到，脱下外套盖在夏柠肩上，侧门的工作人员见陆教授陪着戴红色标签穿灰色套装的女教师便放行了。
室外阳光明媚，空气清新。
陆皑观察到吃过薄荷糖的夏柠脸色逐渐恢复了一些，"医学院有体检门诊。"他递来一张名片，"你的情况...最好尽早检查。"
夏柠接过名片，上面暗绿色墨迹的"陆皑"两个字和身前男人眼眸的颜色相似。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坐上来往礼堂和宿舍区的电车。
回到宿舍的夏柠脸色惨白如纸，昏沉的靠在沙发上，想去拿早晨没吃的面包，却觉得抬手都费劲，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开门声响起，回来的刘沁看见夏柠吓了一跳。
"天啊！你看起来像见了鬼！"
"低血糖犯了…想吃…随便什么都可以…"躺在沙发上的夏柠额头冒着冷汗。刘沁手忙脚乱地烧水泡面，厨房里传来餐具碰撞的声响。十分钟后，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放在夏柠面前。
"吃吧，加了两个蛋。"刘沁推了推眼镜，担忧地看着她，"你的低血糖很严重吗？"
夏柠点点头"最近好像变严重了"，她专注于食物。热汤下肚，感觉好了一些。脑海中不断回放今天的遭遇——扫描仪、陆皑、追捕者...被动躲避不是办法，她需要主动出击。头脑清晰起来，脑中规划起日程。这几天身体状况也不太对劲……最好真的去做个检查吧。
"刘沁，"夏柠突然开口，"如果有人追踪你，你会怎么办？"
刘沁有些愣怔，慢慢回答道："看情况。如果是网络追踪，我会反追踪然后放个病毒。"她歪着头，"现实中的话...报警？"
夏柠笑了笑。她吃完最后一口面，决定不再浪费时间。根据这两天的观察，追捕者只是三人小组，如果他们消失了...…
"我出去一趟。"她站起身，背上小包。
"啊？中午有什么活动吗？"刘沁疑惑地看着她。
"帮我个忙，"夏柠拿出手机，"如果我两小时内没发消息给你，就打这个号码。"她写下叶祈的电话，"就说'乔妍的作业需要延期'。"
刘沁的表情严肃起来："你确定不需要我跟你一起？"
"谢谢，但这是我自己的事。"夏柠感激地拍拍室友的肩膀，"别担心。"
正午的校园小路安静少人，夏柠选择这条路线前往叶祈的画室。两旁高大的梧桐树沙沙作响，盛夏即将结束，蝉鸣阵阵。夏柠走得不快不慢，随时观察着四周环境，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转过一个弯，是人迹稀少的单人步道。夏柠察觉到视野边缘有人影移动，她猛地侧身，电击棍发出危险的电流声。穿制服的男人身形闪现，正是早上在礼堂外看到的三个人之一。
"终于找到你了。"男人咧嘴一笑，露出像犬一样的锋利牙齿，"两天，你很会躲。"
夏柠没有废话，一个侧踢直取对方手腕。电击棍飞出，撞在树干上。男人显然没料到她的反击如此迅速，愣了一下，随即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
"要留活的，"他舔了舔嘴唇，"但没说不可以带点伤。"
夏柠冷笑，身体微微下蹲，摆出格斗姿势。男人率先攻击，刀锋直刺她肩窝——正是旧伤位置。夏柠早有预料，一个旋转避开，同时抽出大腿上绑着的象牙匕首反手一划。
男人闷哼一声，手臂上多了一道血痕。他眼中闪过惊讶，随即是浓浓的恨意。接下来是更快的交手，夏柠抓住对方的破绽，匕首柄重重击中对方太阳穴。论绝对力量，身体状态一般的夏柠可能不如眼前的男人，论敏捷度，对上谁她都有优势。
男人踉跄几步，夏柠不给他喘息机会，一个回旋踢将他放倒。在他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夏柠的匕首已经抵住他的喉咙。
"有多少追捕人员？"她冷声问。
男人狞笑："足够找到你的数量。"
夏柠加重力道，匕首尖端刺破皮肤，一丝鲜血流下："最后一次机会。"
"三条'猎犬'。"男人终于开口，眼中充满恨意，"但很快会有更多。"
夏柠思考片刻，利落地击晕男人，半背半拖着他穿过树林，海水的咸腥味涌入鼻腔，她来到了叶祈工作室建筑的后门花园里。
叶祈打开门时，手中的调色盘差点掉在地上，眼前穿着短裙和毛绒绒上衣的女孩背着像熊一样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神明亮，似是捕猎了巨大灰鼠回家骄傲献上猎物的小猫。他迅速让开位置帮夏柠把昏迷的"熊男"搬进来，锁好门。
"助理小姐，我让你来帮忙整理画具，"叶祈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不是帮我增加'收藏品'。"
夏柠指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熊男："他袭击我。"
叶祈叹了口气，从画架旁拿出绳索："绑起来吧，等他醒了问问情况。"
两人将追捕者绑在椅子上，蒙上眼睛。叶祈的工作室宽敞明亮，四周摆满了油画作品，中间是正在创作的一幅海景图。谁也想不到这里会成为审讯现场。
追捕者很快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后开始挣扎。
夏柠拍拍追捕者的脸，"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行踪？"她问。
追捕者冷笑不语。叶祈拿起一把油画刀，在追捕者的颈背上缓缓比划："你知道人体有多少块骨头吗？"他的声音轻柔得可怕，"我可以一根一根地..."
"我只负责这条线索的追踪"追捕者颤抖着回答，声音里满是恐惧，"我不清楚有几条线，我只知道……"刚说到一半，追捕者突然剧烈抽搐，眼睛凸出，嘴角溢出白沫。
"怎么回事？"夏柠按住他，但男人的身体已经僵硬。
叶祈迅速检查他的瞳孔和脉搏："心脏骤停。"他皱眉，"没有外伤..."
夏柠突然注意到男人耳朵里的黑色通讯器似乎有些破损。她小心地取出那个装置，发现尖端有一根极细的细针。
"是毒针，"她低声说，"任务失败就灭口。"
叶祈接过通讯器检查，调侃的看向夏柠，"看来你的组织升级了装备。"
夏柠拿出手机给刘沁发消息：「能反追踪这种通讯器吗？」附上照片。
回复很快到来：「需要实物。看起来像军用级，有风险。」
夏柠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过了。她想起和萧雨的约定："我得去剑道部。"
叶祈点点头："我来处理这里。"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小心些，接触过他，以后恐怕没这么容易了。"
"典礼九点开始，我们还来得及吃饭。"刘沁站在岛台后，桌上是两杯冒着热气的牛奶，"你吃面包吗？"她晃了晃手里的吐司袋
夏柠接过面包和牛奶杯，牛奶的温度传导到她的指尖。牛奶的香气让夏柠想起遥远的温暖记忆。具体是什么呢？她摇摇头，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
"谢谢。"她抿了一口牛奶，因为紧张有些反胃，夏柠放下了手里的白吐司。
刘沁推了推眼镜，盯着夏柠看了一会儿："你脸色不太好。"
"有点紧张。"夏柠顺口回答，"毕竟是新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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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主干道上已经挤满了新生。夏柠和刘沁随着人流走向中央礼堂，那座四方形的大型建筑。路上，夏柠的目光不断扫视周围，寻找可能的威胁。很快，她发现了那三个黑色制服男的身影。
"都没有伪装的吗？"夏柠心里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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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年开学典礼会有全息投影展示。"刘沁兴奋地说，完全没注意到夏柠的紧张，"技术部花了三个月调试系统。"
夏柠勉强笑了笑，告诉刘沁自己还是有些身体不适。她假装离开又跟随人流汇入另一队排队进礼堂的行列，门口的工作人员正在逐个扫描证件。夏柠心跳加快，她调整呼吸，告诉自己现在她是"乔妍"，一个普通的建筑系新生。
"请拿红色教职工标签，下一位。"工作人员干巴巴的重复。
夏柠递上学生证，机器发出"滴"的一声。工作人员盯着屏幕，"请拿黑色学生标签，下一位。"
夏柠稍稍放下心，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骚动。一个女生晕倒了，人群开始混乱。
"医疗组！这里需要帮助！"有人大喊。
趁着工作人员分神处理突发事件，夏柠迅速拿起红色教职工标签，和人群一起进入礼堂。
夏柠从西装裙里口袋里摸出一副平光眼镜戴上，又将红色标签别在胸前。简单的伪装让她看起来像个青年教师。
"打扰一下，这位老师？"冷调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夏柠浑身一僵，缓缓转身。是那个在电车上见过的陆皑教授，他今天穿着深灰色西装搭配墨绿衬衣，森林绿的眼睛在镜片后凝望着她。
"陆教授。"她勉强点头，不确定对方的意图。
"教师区是往楼上走吗？"陆皑指了指楼梯
"对。"察觉到对方的提醒，夏柠和他并排走上楼梯。她注意到陆皑即使穿着皮鞋，走路时也几乎没有声音，姿态优雅仿佛参加晚宴。
教师区位于礼堂二楼，视野开阔。陆皑带她到一个角落位置："这里比较安静。"他的语气平淡。
"谢谢。"她低声说，小心地观察四周。从这个高度，她能清楚看到入口处的情况——一个穿制服的男人正在与工作人员交谈，不时指向扫描仪。
开学典礼正式开始，校长走上讲台。全息投影系统启动，整个礼堂瞬间被投影笼罩。夏柠眯起眼，这光线对她受过强光训练的眼睛来说不算什么，但当系统切换到展示校园历史的视频时，一段高频闪光突然出现。
剧痛从后脑勺绽开，夏柠眼前一黑。那些压制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实验室的白色顶光、冰冷的金属台、戴着防护面罩的医生...她支着头感觉天旋地转，身体向前倾斜。
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了她的肩膀，身边的陆皑抬起她的眼镜，轻轻捂住她的眼。
"光敏性癫痫？"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专业的冷静。
夏柠摇摇头，努力控制呼吸："只是...有点低血糖。"
陆皑从口袋里取出一块薄荷糖："吃这个。"
夏柠接过薄荷糖，"陆教授，可以陪我出去吗？"
"可以。"陆皑答到，脱下外套盖在夏柠肩上，侧门的工作人员见陆教授陪着戴红色标签穿灰色套装的女教师便放行了。
室外阳光明媚，空气清新。
陆皑观察到吃过薄荷糖的夏柠脸色逐渐恢复了一些，"医学院有体检门诊。"他递来一张名片，"你的情况...最好尽早检查。"
夏柠接过名片，上面暗绿色墨迹的"陆皑"两个字和身前男人眼眸的颜色相似。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坐上来往礼堂和宿舍区的电车。
回到宿舍的夏柠脸色惨白如纸，昏沉的靠在沙发上，想去拿早晨没吃的面包，却觉得抬手都费劲，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开门声响起，回来的刘沁看见夏柠吓了一跳。
"天啊！你看起来像见了鬼！"
"低血糖犯了…想吃…随便什么都可以…"躺在沙发上的夏柠额头冒着冷汗。刘沁手忙脚乱地烧水泡面，厨房里传来餐具碰撞的声响。十分钟后，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放在夏柠面前。
"吃吧，加了两个蛋。"刘沁推了推眼镜，担忧地看着她，"你的低血糖很严重吗？"
夏柠点点头"最近好像变严重了"，她专注于食物。热汤下肚，感觉好了一些。脑海中不断回放今天的遭遇——扫描仪、陆皑、追捕者...被动躲避不是办法，她需要主动出击。头脑清晰起来，脑中规划起日程。这几天身体状况也不太对劲……最好真的去做个检查吧。
"刘沁，"夏柠突然开口，"如果有人追踪你，你会怎么办？"
刘沁有些愣怔，慢慢回答道："看情况。如果是网络追踪，我会反追踪然后放个病毒。"她歪着头，"现实中的话...报警？"
夏柠笑了笑。她吃完最后一口面，决定不再浪费时间。根据这两天的观察，追捕者只是三人小组，如果他们消失了...…
"我出去一趟。"她站起身，背上小包。
"啊？中午有什么活动吗？"刘沁疑惑地看着她。
"帮我个忙，"夏柠拿出手机，"如果我两小时内没发消息给你，就打这个号码。"她写下叶祈的电话，"就说'乔妍的作业需要延期'。"
刘沁的表情严肃起来："你确定不需要我跟你一起？"
"谢谢，但这是我自己的事。"夏柠感激地拍拍室友的肩膀，"别担心。"
正午的校园小路安静少人，夏柠选择这条路线前往叶祈的画室。两旁高大的梧桐树沙沙作响，盛夏即将结束，蝉鸣阵阵。夏柠走得不快不慢，随时观察着四周环境，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转过一个弯，是人迹稀少的单人步道。夏柠察觉到视野边缘有人影移动，她猛地侧身，电击棍发出危险的电流声。穿制服的男人身形闪现，正是早上在礼堂外看到的三个人之一。
"终于找到你了。"男人咧嘴一笑，露出像犬一样的锋利牙齿，"两天，你很会躲。"
夏柠没有废话，一个侧踢直取对方手腕。电击棍飞出，撞在树干上。男人显然没料到她的反击如此迅速，愣了一下，随即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
"要留活的，"他舔了舔嘴唇，"但没说不可以带点伤。"
夏柠冷笑，身体微微下蹲，摆出格斗姿势。男人率先攻击，刀锋直刺她肩窝——正是旧伤位置。夏柠早有预料，一个旋转避开，同时抽出大腿上绑着的象牙匕首反手一划。
男人闷哼一声，手臂上多了一道血痕。他眼中闪过惊讶，随即是浓浓的恨意。接下来是更快的交手，夏柠抓住对方的破绽，匕首柄重重击中对方太阳穴。论绝对力量，身体状态一般的夏柠可能不如眼前的男人，论敏捷度，对上谁她都有优势。
男人踉跄几步，夏柠不给他喘息机会，一个回旋踢将他放倒。在他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夏柠的匕首已经抵住他的喉咙。
"有多少追捕人员？"她冷声问。
男人狞笑："足够找到你的数量。"
夏柠加重力道，匕首尖端刺破皮肤，一丝鲜血流下："最后一次机会。"
"三条'猎犬'。"男人终于开口，眼中充满恨意，"但很快会有更多。"
夏柠思考片刻，利落地击晕男人，半背半拖着他穿过树林，海水的咸腥味涌入鼻腔，她来到了叶祈工作室建筑的后门花园里。
叶祈打开门时，手中的调色盘差点掉在地上，眼前穿着短裙和毛绒绒上衣的女孩背着像熊一样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神明亮，似是捕猎了巨大灰鼠回家骄傲献上猎物的小猫。他迅速让开位置帮夏柠把昏迷的"熊男"搬进来，锁好门。
"助理小姐，我让你来帮忙整理画具，"叶祈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不是帮我增加'收藏品'。"
夏柠指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熊男："他袭击我。"
叶祈叹了口气，从画架旁拿出绳索："绑起来吧，等他醒了问问情况。"
两人将追捕者绑在椅子上，蒙上眼睛。叶祈的工作室宽敞明亮，四周摆满了油画作品，中间是正在创作的一幅海景图。谁也想不到这里会成为审讯现场。
追捕者很快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后开始挣扎。
夏柠拍拍追捕者的脸，"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行踪？"她问。
追捕者冷笑不语。叶祈拿起一把油画刀，在追捕者的颈背上缓缓比划："你知道人体有多少块骨头吗？"他的声音轻柔得可怕，"我可以一根一根地..."
"我只负责这条线索的追踪"追捕者颤抖着回答，声音里满是恐惧，"我不清楚有几条线，我只知道……"刚说到一半，追捕者突然剧烈抽搐，眼睛凸出，嘴角溢出白沫。
"怎么回事？"夏柠按住他，但男人的身体已经僵硬。
叶祈迅速检查他的瞳孔和脉搏："心脏骤停。"他皱眉，"没有外伤..."
夏柠突然注意到男人耳朵里的黑色通讯器似乎有些破损。她小心地取出那个装置，发现尖端有一根极细的细针。
"是毒针，"她低声说，"任务失败就灭口。"
叶祈接过通讯器检查，调侃的看向夏柠，"看来你的组织升级了装备。"
夏柠拿出手机给刘沁发消息：「能反追踪这种通讯器吗？」附上照片。
回复很快到来：「需要实物。看起来像军用级，有风险。」
夏柠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过了。她想起和萧雨的约定："我得去剑道部。"
叶祈点点头："我来处理这里。"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小心些，接触过他，以后恐怕没这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