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牌是没找到，最后两个人在宋思思书柜角落里找到一盒廉价的玻璃弹珠跳棋盒。上面还有一张半褪色的红色标签，上面写着“一等奖”。
两位新员工盯着这盒最多不超过20元销售价的奖品沉默良久，从来没有感觉到未来是如此黑暗。
复古仿木质风扇灯在头顶上旋转着，给房间内气流带来了活力。
明黄色灯光下一张小茶几边，两位一脸朝气的年轻人坐在地上玩起跳棋。
莫莱借着下棋偷瞄了对方好几眼，少年穿着和她一起拼单买回来的粉色毛绒睡衣，身上还带着单位统一发放的薄荷香皂清香，微分碎盖的发型张长了一丢丢有些挡住那双黑色的眼眸，嘴角时常含着笑。
这一副人畜无害的乖巧样子，即使莫莱心里知道他八成是装的也还是忍不住心软几分。
两人心不在焉下了几局，少女还是没沉住气直接开口问道：“昨天最后那一下炸山，是你算计好的吧。”
柯唯轻笑一声，眼里多了几分得意：“在那种情况下，我的做法难道不是最优解吗？”
拾玻璃珠的手指一停，冰凉的玻璃珠在食指和大拇指夹持滚动之下很快升温，莫莱瞪大的杏眼里充满了探究的意味，她把手上的珠子放回原处，低声道：“你说这话让人挑不出毛病，，但你是不是太不重视同类的性命了。”
角落里的桶装水咕噜咕噜冒了阵气泡，窗外雨渐小，头顶的电风扇还在慢慢转。
“你到底想干什么？”
柯唯把手里的棋抛回棋盒，拍拍手站起身，他神色平淡并没有正面回答：“你说我们这些东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莫莱抱住膝盖想了想：“我只知道活下去才能知道生命的意义。”
少年无声笑笑，走到窗户前打开了金属锁扣，一股饱含水汽的风沉甸甸流进了室内，随后而来泥土青草味综合了室内有些烦躁的沉闷。
洗漱干净的夜空中布满星辰，蝉鸣鸟叫声又开始悄悄冒头，世界如同演练千万次的程序般一丝不苟运行下去。
少年回头看看同伴，眼神清明，正常的嗓音带上了几分青年的低沉：“我倒是觉得活着的意义就是感受。如果生命是一次航行，找得到你的“锚点”停靠在码头是一种意义，在海上横冲直闯享受人生也是一种意义。”
一位女士的影子同时浮在两人心头，莫莱眼里划过一丝难受不忍，那绚烂的山茶花和泥土里忙碌的昆虫最后都消失在008房门后。
沉寂了几秒，少女眼里又很快恢复平静，她坐在地上把手腕轻搭在了膝盖，双眼盯着那糟糕一团又夹带着博弈局势的棋盘：“但这并不是你“撞毁”其他正常行驶船只的理由，你现在说的更像是一种狡辩。我想知道这次的事是你一时调皮恶作剧，还是你就是这么看世界的。”
“呀，被发现了。”柯唯歪歪头无所谓笑笑，站在窗边像一个外世界好奇观察者一样打量房内的人，“姐姐还真的心软的神，世界秩序拥护者，可惜我不太追求这个。其实我一开始入职的时候就不想和你一起组队，可惜了，还以为能糊弄过去。”
“那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弟弟。我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
莫莱盯着棋盘一个晃神，她有些难受蹙起眉头，我想象中的什么？她抬手按了按额头，空白的记忆带给她来一种空旷的虚无感，耳朵内一阵耳鸣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隔了好一会少女把额头上的冷汗巧妙刮进了长发中，她抬起铁青着脸，眼里坚定异常：“下一次我不会让你这么粗暴行事了。”
屋内两人，一个抱臂站在窗边，凉风吹乱着他额前长发半遮住了眼睛，让人无法从眼神中分辨太多情绪，他嘴角紧抿，玩味又有些不耐。
一个坐在茶几前的地面，在她左手里是一盘混乱棋盘，少女有些虚弱用右手撑住脸颊，脸色铁青双眼却坚定有神，双眼倔强盯着眼前的少年不语。
一片安静中，桌面两台统一发放有菊花logo标签的千元机同时叮咚了一下，两个机械女声毫无波澜报声：“支付宝到账五千元。”
？？？
两个刚刚还在聊宏伟世界观的小屁孩慌忙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就看见一个头像为动漫萝莉名字叫“馒头脑袋”的陌生人给他们两各自转了一万元。
少女抽搐着眼角点开了页面，一眼看到对方名片里真实名字为**思，备注写着：工资扣完哥哥也给你们补上，放心上班吧！mua～
这钱怎么这么烫手，啊不，烫身。
一辆新提的米白色台铃两轮电动车丝滑拐过弯，车头后视镜上绑着的红色彩带还系在上面迎风飘展，咖啡色的少女心坐垫，车身上刚贴好的玉桂狗帖子在太阳下格外闪光，同款贴纸的米白色头盔正套在一个大脑袋上。
宋思思穿上昨天晚上全款买下的正版优衣库黑灰色工装衣裤，觉得自己帅呆了，他骑着电动车行驶路过白宫殿前门，又绕开几个正在草坪上打卡拍照的亚文化穿搭网红，终于在南侧门员工停车场停了下来。
中年地中海心满意足摘下来头盔，小心翼翼放下脚，特意没有让植草砖间隙的泥土弄脏自己昨天晚上全款购买的钩子运动鞋，男人深呼吸一口前一夜被雨水洗涤过的空气，心想多久没过上这种好日子了！
每个月几千块工资根本不够还房贷啊！
他晶莹的泪水和头顶一样铮亮，外加一条鼻子下的透明鼻涕。
“哧——”
一辆刚刚保养完的黑色沃尔沃停在旁边，黑色的车漆映射出宋思思的痴傻样。下一秒一双油光水滑的黑色尖头皮鞋大咧咧踩到植草砖上，高大魁梧的男人身穿定制西装裤走了下来，热情打起招呼：“嗯哈～老宋，早上好啊，这是你新买的车？你原来那辆段椒鱼头呢？”
宋思思羡慕看着对方的车轱辘，心酸酸回道：“早啊，刚子。这个我给部门新员工买的代步车。那啥，你们部门李淼跑滴滴收费也太高了。”
大猩猩挥挥手，乐的大牙亮晃晃，他一巴掌拍在宋思思背上差点没震死对方，单方面强行和人哥两好，“李淼私人爱好比较多缺钱没办法。话说你哪来的钱买电动车给你那两根豆芽菜？我看你们部门工资奖金都扣光了。”
坏了，遇上行家了。宋思思绿豆眼一提溜，正打算将计就计哭下穷。
下一秒一辆保时捷白色敞篷车从拐角开了过来，当着两人的面驶过并完美踩点停在了电动车的另一边。
宋思思立马抬头张望，心里祈祷老天爷立马突降大雨。
一双保养细致做了裸色金线莲花美甲的玉手抬起来，保时捷司机慢慢拿下脸上的墨镜，露出了精致妆容的脸蛋，早上被卷发棒打理过的中分大卷批在女人背上，阳光下发射出金茶色光芒。成熟女性味道混着勾人的香水无差别攻击周围一切生物，墨镜腿轻叩在下巴处两下，勾起的红唇左下角有一颗小黑痣。
“早啊，我的同事们。”温柔又慵懒的声音吹到两个大男人耳朵里。
“哈秋～～！”宋思思打了个大喷嚏。立马被金刚搂着肩往后退了两米。
大猩猩夹紧自己的菊花，点头哈腰道：“早啊，金部长。今天还是这么光彩照人啊，呵呵呵。”
美女满意点点头，走在光线下一身黑色干练西装里还加上不少金丝线，每走一步都暗光浮动。
全身一看就不便宜，怎么就能賺这么多！——来自猩猩的眼红。
宋思思憋红了脸，扒拉开自己嘴上拿上手毛多多的手，翘起小拇指空中招魂挣扎喊道：“金部长等一下！！”
黑皮红底的细高跟立马停顿下来，金部长挑挑眉转头看向宋思思，慵懒十足：“宋经理有什么事吗？”
“哪个这个，”地中海立马原地失去勇气，眼神躲闪，两只小胖手在空中做了个抓取回来的动作，小心翼翼问道，“原来给各位员工绩效考核是我们人力部的职责，那现在我们部门人员配齐了，是不是把这些工作从行政部转移回我这里呢。”
“宋经理说的是这件事呀，呵呵”大美人掩嘴轻笑，说的话却比声音硬的多，“你们人力部空缺这么多年，都是我们行政部帮忙分担责任，你可别用过就扔了呀。再说你那两位新入职的小崽子，好像还没过试用期吧？这事以后开会讨论再说吧。”
美女摆摆手，干净利索的走人了。徒留用光勇气的宋思思在脸上憋了个通红，他愤怒扭过头对着大猩猩用口型说：欺人太甚！
魁梧的金刚赞同无比的点点头。
一句优雅的女声随风飘来：“放心吧，我不会克扣你们的考核的。”
双眼一瞪，宋思思立马满血复活，一个立正朝着美女背影来了个90度鞠躬，情难自已掏出口袋里白色手绢激情捂着嘴巴：“感谢宋部长啊，我们一定会好好努力干活的。呜呜呜～”
一帮的金刚宽阔的鼻翼翁动几下，忍不住用刚刚捂着宋思思嘴巴的手指插进去挖了挖，心里想着人力部果然脑袋都有问题。
两位新员工盯着这盒最多不超过20元销售价的奖品沉默良久，从来没有感觉到未来是如此黑暗。
复古仿木质风扇灯在头顶上旋转着，给房间内气流带来了活力。
明黄色灯光下一张小茶几边，两位一脸朝气的年轻人坐在地上玩起跳棋。
莫莱借着下棋偷瞄了对方好几眼，少年穿着和她一起拼单买回来的粉色毛绒睡衣，身上还带着单位统一发放的薄荷香皂清香，微分碎盖的发型张长了一丢丢有些挡住那双黑色的眼眸，嘴角时常含着笑。
这一副人畜无害的乖巧样子，即使莫莱心里知道他八成是装的也还是忍不住心软几分。
两人心不在焉下了几局，少女还是没沉住气直接开口问道：“昨天最后那一下炸山，是你算计好的吧。”
柯唯轻笑一声，眼里多了几分得意：“在那种情况下，我的做法难道不是最优解吗？”
拾玻璃珠的手指一停，冰凉的玻璃珠在食指和大拇指夹持滚动之下很快升温，莫莱瞪大的杏眼里充满了探究的意味，她把手上的珠子放回原处，低声道：“你说这话让人挑不出毛病，，但你是不是太不重视同类的性命了。”
角落里的桶装水咕噜咕噜冒了阵气泡，窗外雨渐小，头顶的电风扇还在慢慢转。
“你到底想干什么？”
柯唯把手里的棋抛回棋盒，拍拍手站起身，他神色平淡并没有正面回答：“你说我们这些东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莫莱抱住膝盖想了想：“我只知道活下去才能知道生命的意义。”
少年无声笑笑，走到窗户前打开了金属锁扣，一股饱含水汽的风沉甸甸流进了室内，随后而来泥土青草味综合了室内有些烦躁的沉闷。
洗漱干净的夜空中布满星辰，蝉鸣鸟叫声又开始悄悄冒头，世界如同演练千万次的程序般一丝不苟运行下去。
少年回头看看同伴，眼神清明，正常的嗓音带上了几分青年的低沉：“我倒是觉得活着的意义就是感受。如果生命是一次航行，找得到你的“锚点”停靠在码头是一种意义，在海上横冲直闯享受人生也是一种意义。”
一位女士的影子同时浮在两人心头，莫莱眼里划过一丝难受不忍，那绚烂的山茶花和泥土里忙碌的昆虫最后都消失在008房门后。
沉寂了几秒，少女眼里又很快恢复平静，她坐在地上把手腕轻搭在了膝盖，双眼盯着那糟糕一团又夹带着博弈局势的棋盘：“但这并不是你“撞毁”其他正常行驶船只的理由，你现在说的更像是一种狡辩。我想知道这次的事是你一时调皮恶作剧，还是你就是这么看世界的。”
“呀，被发现了。”柯唯歪歪头无所谓笑笑，站在窗边像一个外世界好奇观察者一样打量房内的人，“姐姐还真的心软的神，世界秩序拥护者，可惜我不太追求这个。其实我一开始入职的时候就不想和你一起组队，可惜了，还以为能糊弄过去。”
“那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弟弟。我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
莫莱盯着棋盘一个晃神，她有些难受蹙起眉头，我想象中的什么？她抬手按了按额头，空白的记忆带给她来一种空旷的虚无感，耳朵内一阵耳鸣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隔了好一会少女把额头上的冷汗巧妙刮进了长发中，她抬起铁青着脸，眼里坚定异常：“下一次我不会让你这么粗暴行事了。”
屋内两人，一个抱臂站在窗边，凉风吹乱着他额前长发半遮住了眼睛，让人无法从眼神中分辨太多情绪，他嘴角紧抿，玩味又有些不耐。
一个坐在茶几前的地面，在她左手里是一盘混乱棋盘，少女有些虚弱用右手撑住脸颊，脸色铁青双眼却坚定有神，双眼倔强盯着眼前的少年不语。
一片安静中，桌面两台统一发放有菊花logo标签的千元机同时叮咚了一下，两个机械女声毫无波澜报声：“支付宝到账五千元。”
？？？
两个刚刚还在聊宏伟世界观的小屁孩慌忙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就看见一个头像为动漫萝莉名字叫“馒头脑袋”的陌生人给他们两各自转了一万元。
少女抽搐着眼角点开了页面，一眼看到对方名片里真实名字为**思，备注写着：工资扣完哥哥也给你们补上，放心上班吧！mua～
这钱怎么这么烫手，啊不，烫身。
一辆新提的米白色台铃两轮电动车丝滑拐过弯，车头后视镜上绑着的红色彩带还系在上面迎风飘展，咖啡色的少女心坐垫，车身上刚贴好的玉桂狗帖子在太阳下格外闪光，同款贴纸的米白色头盔正套在一个大脑袋上。
宋思思穿上昨天晚上全款买下的正版优衣库黑灰色工装衣裤，觉得自己帅呆了，他骑着电动车行驶路过白宫殿前门，又绕开几个正在草坪上打卡拍照的亚文化穿搭网红，终于在南侧门员工停车场停了下来。
中年地中海心满意足摘下来头盔，小心翼翼放下脚，特意没有让植草砖间隙的泥土弄脏自己昨天晚上全款购买的钩子运动鞋，男人深呼吸一口前一夜被雨水洗涤过的空气，心想多久没过上这种好日子了！
每个月几千块工资根本不够还房贷啊！
他晶莹的泪水和头顶一样铮亮，外加一条鼻子下的透明鼻涕。
“哧——”
一辆刚刚保养完的黑色沃尔沃停在旁边，黑色的车漆映射出宋思思的痴傻样。下一秒一双油光水滑的黑色尖头皮鞋大咧咧踩到植草砖上，高大魁梧的男人身穿定制西装裤走了下来，热情打起招呼：“嗯哈～老宋，早上好啊，这是你新买的车？你原来那辆段椒鱼头呢？”
宋思思羡慕看着对方的车轱辘，心酸酸回道：“早啊，刚子。这个我给部门新员工买的代步车。那啥，你们部门李淼跑滴滴收费也太高了。”
大猩猩挥挥手，乐的大牙亮晃晃，他一巴掌拍在宋思思背上差点没震死对方，单方面强行和人哥两好，“李淼私人爱好比较多缺钱没办法。话说你哪来的钱买电动车给你那两根豆芽菜？我看你们部门工资奖金都扣光了。”
坏了，遇上行家了。宋思思绿豆眼一提溜，正打算将计就计哭下穷。
下一秒一辆保时捷白色敞篷车从拐角开了过来，当着两人的面驶过并完美踩点停在了电动车的另一边。
宋思思立马抬头张望，心里祈祷老天爷立马突降大雨。
一双保养细致做了裸色金线莲花美甲的玉手抬起来，保时捷司机慢慢拿下脸上的墨镜，露出了精致妆容的脸蛋，早上被卷发棒打理过的中分大卷批在女人背上，阳光下发射出金茶色光芒。成熟女性味道混着勾人的香水无差别攻击周围一切生物，墨镜腿轻叩在下巴处两下，勾起的红唇左下角有一颗小黑痣。
“早啊，我的同事们。”温柔又慵懒的声音吹到两个大男人耳朵里。
“哈秋～～！”宋思思打了个大喷嚏。立马被金刚搂着肩往后退了两米。
大猩猩夹紧自己的菊花，点头哈腰道：“早啊，金部长。今天还是这么光彩照人啊，呵呵呵。”
美女满意点点头，走在光线下一身黑色干练西装里还加上不少金丝线，每走一步都暗光浮动。
全身一看就不便宜，怎么就能賺这么多！——来自猩猩的眼红。
宋思思憋红了脸，扒拉开自己嘴上拿上手毛多多的手，翘起小拇指空中招魂挣扎喊道：“金部长等一下！！”
黑皮红底的细高跟立马停顿下来，金部长挑挑眉转头看向宋思思，慵懒十足：“宋经理有什么事吗？”
“哪个这个，”地中海立马原地失去勇气，眼神躲闪，两只小胖手在空中做了个抓取回来的动作，小心翼翼问道，“原来给各位员工绩效考核是我们人力部的职责，那现在我们部门人员配齐了，是不是把这些工作从行政部转移回我这里呢。”
“宋经理说的是这件事呀，呵呵”大美人掩嘴轻笑，说的话却比声音硬的多，“你们人力部空缺这么多年，都是我们行政部帮忙分担责任，你可别用过就扔了呀。再说你那两位新入职的小崽子，好像还没过试用期吧？这事以后开会讨论再说吧。”
美女摆摆手，干净利索的走人了。徒留用光勇气的宋思思在脸上憋了个通红，他愤怒扭过头对着大猩猩用口型说：欺人太甚！
魁梧的金刚赞同无比的点点头。
一句优雅的女声随风飘来：“放心吧，我不会克扣你们的考核的。”
双眼一瞪，宋思思立马满血复活，一个立正朝着美女背影来了个90度鞠躬，情难自已掏出口袋里白色手绢激情捂着嘴巴：“感谢宋部长啊，我们一定会好好努力干活的。呜呜呜～”
一帮的金刚宽阔的鼻翼翁动几下，忍不住用刚刚捂着宋思思嘴巴的手指插进去挖了挖，心里想着人力部果然脑袋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