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夜,从前过往在李靖脑中浮现,“老爷……”李福拿着婚服进来,李靖回神看着眼前婚服无奈叹气“下去吧……”,“是……”李福离开。

    “风火轮好快,之前去西岐可是走了好久”哪吒在总兵府近处落地,随后探头看向门口“大门有士兵,就知不能走,后门与偏门又不开,哪里能走呢 ”哪吒喃喃自语随后目光便落在院墙。

    “嘿咻,总算进来了”哪吒落在院中,“哪里来的刺客,竟如此大胆,擅闯总兵府”士兵甲闻声赶来,“我不是,我没有”哪吒被突然来的士兵吓到,士兵乙前来拉人“别那么大声”,士兵甲不解“怎么拦我?”,“你看那小孩模样,不觉得和大人有几分像吗”士兵乙轻声,士兵甲端详片刻“是有些……”, “万一他是大人的远亲……得罪了可不好,再者今日是大人纳妾,若惹得大人不快……”士兵乙耳语,哪吒正准备偷偷走人闻纳妾二字脚步一顿“你说什么?!你说谁纳妾?!”,二人被哪吒吓了一跳一时未答话,“那老头何事有的新欢?!”哪吒追问,两士兵仍语塞,哪吒已耐不下性子。

    大厅挂彩,哪吒在不远处看见心中更恼“臭老头!!!”,“小少爷!”李福看见回来的哪吒迎了上去,“李靖在哪?”哪吒如今只有气恼,“老爷人在书房……”李福缓缓开口,哪吒直往书房去,李福赶忙跟上。

    “李靖!出来!”哪吒看见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大喊,房内李靖闻声急忙去开门,“李靖!出来见我!”见门未开哪吒更是不满,李福象征性拦了拦“小少爷,莫冲动”实则只是站在哪吒身后,李靖开了门,闻声已是匆忙,见人更是惊喜“哪吒!”李靖赶忙上前,“你好不要脸!”哪吒看见李靖身上婚服即刻大骂,李靖脚步一顿“哪吒,你怎这样骂爹……”,“你怎敢做不敢当?”哪吒不满,李靖垂眸看见哪吒衣着单薄唯有关切“若有话随爹进屋说可好,外面冷”,“怎么?怕你做的丑事人尽皆知吗?”哪吒语气不减,李靖轻叹“先进屋吧”随后拉过哪吒,却被挣脱“不要碰我!”哪吒径直进了书房,李靖跟上。

    “娘才离去半载,你却再娶旁人,你这般怎么对得起娘!”哪吒不满直言,李靖轻叹“哪吒,此事并非爹所愿……”,“难道还有人逼你不成,少为自己推脱”哪吒闻言怎会轻信,李靖沉默片刻“.……哪吒,此事爹无法与你解释太多,但爹对你娘绝无二心,这绝非是爹从心之举”,“少骗人了……”哪吒仍是不信,李靖叹气“不管你信与不信,爹从未想过再娶”,哪吒却是鄙夷。

    “老爷,该拜堂了……”李福进来,李靖起身“走吧……”,哪吒上前拦住“我不许你同他人拜堂!”,李靖本就不愿,闻言才想起,便由着“爹不去就是”随后李靖又吩咐“李福,去告知,今日事宜全部取消”,“是,老爷”李福点头离开。“哼,装腔作势”哪吒嘲讽,李靖无奈“哪吒,此事是爹对不住你娘,但爹也是有难言之隐”,哪吒不屑“什么难言之隐,就是借口!”,李靖叹气,哪吒也不想再说直接起身,“哪吒,你去哪里?”李靖见此一愣,“去拜娘”哪吒淡淡开口,李靖立马跟上“爹与你一起去”,“你是要穿着这身婚服去见娘吗?”哪吒停下,李靖微愣这才注意到身上还穿着婚服“爹这就去换”即刻转身去换衣裳。

    “取消一切成亲事宜?!将军可有说缘由?”柳琵琶闻言大惊,李福摇头“不曾……”,柳琵琶心中自是不满,赶忙去到书房。

    “来找李靖的?”哪吒看见赶来的女子身着婚服,自然明了,“不错……”柳琵琶应道,“他在更衣”哪吒淡淡开口,柳琵琶打量片刻开口“请问公子是?”,哪吒却未回答“李靖没跟你说过?”,“说过什么……”柳琵琶不解,李靖正好出来,柳琵琶看见即刻上前抱住“将军!”,李靖一愣即刻推开“你来做什么?”,“将军莫不是忘了今日要纳小女为妾”柳琵琶直接哭的梨花带雨,“直接过门,成亲事宜取消”,“为何?”柳琵琶终究要问个明白,李靖淡淡开口“纳你为妾已是兑现诺言,至于其他,便算了”,“无成亲事宜,小女如何算嫁给将军?”柳琵琶更是哭哭啼啼,李靖已不耐烦“我已说了,直接过门”,“可是将军……”柳琵琶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李靖打断“还不回去”,柳琵琶见状只好离开“如今能留下是最好,他日再想对策”。

    “倒是会装模作样”哪吒在一旁看了许久仍淡淡开口,李靖叹气,哪吒直接往后院去,“哪吒……”李靖跟上,路经大厅,挂彩又入眼,“将这些都拆了!”哪吒语气自是更不满,下人有些为难的看向李靖,“拆了”李靖点头,下人听命,哪吒继续赶来,李靖快步跟上。

    哪吒跪拜墓前,李靖则站在一旁,片刻,哪吒起身,“哪吒,你此次回家多久”李靖赶忙关心,哪吒冷冷开口“怎么?臭老头,你就这么着急赶往走?”,李靖叹气“爹没这个意思”,“我看不像”哪吒不屑,李靖无奈“哪吒,你真的误会爹了”哪吒依旧不信“我此次回来不会,我要好好看着你,绝不如你愿”,李靖轻叹“若你喜欢,爹一切依你”,哪吒闻言一愣,回了书房。

    哪吒坐在桌边,李靖则坐在一旁,“哪吒,爹想跟你聊聊”李靖开口,哪吒仍冷淡“你我有什么可聊的?”,李靖叹气“爹知道,你恨爹”,“你知道就好”哪吒淡淡道,李靖沉默片刻“爹不奢求你能原谅爹,但爹希望你能给爹一个弥补的机会”,哪吒微愣依旧淡淡开口“说的好听”,“爹是真心实意,真心想弥补你”李靖又开口,“口蜜腹剑”哪吒仍是那般,李靖只好转移话题“你这些日子在外过得可好?”,哪吒淡淡“违你愿,好得很”,李靖无奈“哪吒,你就不能好好跟爹说话吗”,哪吒不屑“你我一无亲,二无缘,有何干系,你怎好意思自称我爹?”,李靖被噎住,只好又转移话题“你赶路回来未曾歇,可要回房休息”李靖言语关心,哪吒语气不善“怎么,想把我打发走,去寻新欢?”,李靖无奈“爹绝无此意”,“未必”哪吒语气依旧,李靖叹气“你若不愿,爹不强求”,哪吒只当是激将法冷冷开口“老头你听好,我哪也会去,我要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李靖无奈“好,都依你”,哪吒闻言微微一愣,“饿不饿,爹去叫人给你准备些吃的”李靖又开口关心,哪吒不屑“用不着你虚情假意”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李靖叫来下人耳语几句。

    “你怎么知道……”哪吒看着已布好的饭菜微愣,无一不是自己爱吃的,李靖神色暗淡“你娘从前与爹说过……”,哪吒愣愣看着那些,“快吃吧”李靖开口,哪吒慢慢吃着,李靖默默看着,哪吒突然停下,“怎么了?”李靖急忙关心,哪吒垂眸“你要是饿了就一起……不用看着我吃……”,李靖微愣随后浅笑“好”,二人静静吃着,哪吒却只在吃饭,李靖看见便为哪吒夹菜,哪吒微微一愣“谢谢……”,李靖笑笑“跟爹不用这般客气”,哪吒愣了神。许久,“吃饱了吗?”李靖见哪吒停筷,“嗯……”哪吒淡淡,见此,李靖叫来下人收拾。

    “爹记得你这身衣裳是从前你娘命人给你做的”李靖突然开口,哪吒看了看身上衣服,“现在天冷,这身太过单薄,回头爹叫人给你做几件新的”李靖很是关心,哪吒却语气淡淡“用不着,我就喜欢身上的”,李靖闻言更加担心“如今天寒,这样怎行?”,哪吒不屑“那也无需你管”,李靖叹气“哪吒,你怎就非要跟爹作对”,哪吒语气依旧“你行径可恶,怎怪别人”,李靖语塞。

    “夫人因何事烦恼”李靖走到妻子身边坐下将其拦住,“我想着给哪吒先做身衣裳,可这衣物上的花纹实在叫我犯难”殷素知持笔迟迟不落,李靖思索片刻轻握住妻子的手落笔“这样如何?”,“总觉差些”殷素知又落几笔“这般便无暇”,“夫人落笔之妙”李靖称赞,二人更是相视一笑,李靖回神。

    傍晚,哪吒待在李靖身旁已是昏昏欲睡,“哪吒,困了就去睡吧”李靖轻语,哪吒强撑着“别想着打发我走,我已说了,哪也不去”,李靖无奈“那你今日睡在哪里?难不成要坐在这睡?”,哪吒已是迷迷糊糊“反正我就是要跟在你身边”,李靖叹气起身,哪吒即刻清醒了许多“你去哪里”,“爹准备休息,自然要关门”李靖轻声,关上门,李靖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你睡书房?”哪吒终于开口,“嗯,爹平日都在书房休息”李靖点头,“为何?”哪吒不解,李靖微叹“房间里太多你娘的物件,爹看到那些……实在难眠……”,哪吒闻言微愣,目光还是落在李靖身上,李靖叹气“哪吒,你不必这般一直看着爹”,哪吒存疑“怎么,你心虚?”,李靖无奈“爹何来心虚,只是你这般,爹实在不好入眠”,“我不看你就是……”哪吒背过身去,没一会儿便趴在桌子上睡着,李靖上前将哪吒抱起,轻轻放到床上,给哪吒盖好被子,轻轻叹气,坐到桌边。

    “夫人今日可有进食?”李靖叫住妻子的贴身婢女芸芷询问,芸芷摇头,李靖叹气回了房,殷素知出门,李靖赶忙上前“夫人,我听闻你今日又未进食,你多少吃些吧……”,殷素知未理,李靖跟在身后“夫人……”,殷素知垂眸“从今往后……你我再不相见……”,李靖愣住“夫人,你说什么?”,殷素知不想多言欲离开,李靖上前抱住,殷素知微愣语气冷淡“放开……”,李靖却抱得更紧“任凭你如何打我骂我都好,莫说这种话……我知这些都是气话,也只你怨我……哪怕你恨我……莫不见我……”,殷素知垂下眸,李靖声音更是颤抖了几分“夫人……”,殷素知落了泪终是心软“你先将我放开……”,李靖这才小心翼翼松开。

    “夫人!你去哪了?”李靖看见归家的妻子赶忙上前,殷素知垂眸“我去何处是需向你报备吗?”,李靖慌乱解释“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担心你……”,“我不过是出门散散心……”殷素知语气淡淡,李靖搂过“待我有空便陪夫人一起”,“我有些累了”殷素知言语仍旧冷淡,回了房间,李靖跟上,二人直至入眠也不曾言语,李靖小心翼翼搂住妻子,殷素知往则边上挪了挪,李靖又朝妻子靠了靠,殷素知又挪了挪,李靖伸手拉住“夫人……”,殷素知语气淡淡“若有话,明日再讲”,李靖直接将妻子揽入怀,抱紧。

    殷素知正要出门,李靖醒来“夫人……”赶忙出声,殷素知微微回头“何事?”,李靖急忙下床揽住妻子“我今日无事,可陪夫人一起,夫人能否等我一等……”,“快些……”殷素知语气淡淡,“夫人等我”李靖松开妻子穿衣洗漱,殷素知则在一旁等着,“夫人久等”李靖洗漱好去到妻子身边,却是匆忙,衣服未整理好都不曾察觉,殷素知抬手为其打理好,李靖顺势握住妻子的手,殷素知微微一愣“走吧”,二人携手出门,却一路无言。

    “素知……若是你在,看见哪吒定会开心,他已快与你高了……”李靖回过神又喃喃自语。

    “下山去寻你姜师叔”,金吒木吒皆得宝领师命下山去,却不约而同回了家。

    “我怎么……”哪吒迷迷糊糊醒来,“醒了?”正整理账本的李靖听到动静,哪吒还没缓过神,“快些起来吧,爹命人给你备早膳”,哪吒下床坐到桌边。

    “你吃过了?”哪吒小口吃着早膳犹豫开口,李靖抬头“嗯,爹吃过了”,良久,“饱了吗?”李靖注意到哪吒吃完再次抬头,哪吒愣愣点头“嗯……”。

    “我需找些机会,不然将军要怎认出我”柳琵琶盘算着,便端着茶水去了书房以作接近,“夫君,妾身给您送茶来了”柳琵琶进了书房直接唤道,李靖一愣“你唤我什么?”,“妾身已经嫁给您了,自然是唤您夫君”柳琵琶轻笑,李靖沉下脸“我何事允许过你这样称呼?”,柳琵琶委屈作势“妾身已经过门,为何不能?”,“你非我妻,自然不能”李靖脸色更沉,“是妾身逾越……”柳琵琶也不好再唤,“下去,日后无事不要前来”李靖语气更是冷淡,“是……”柳琵琶见此只好先走。

    “倒是会装模做样”哪吒出言嘲讽,李靖明了哪吒因此是与自己有所误解,未多言,而后,哪吒依旧盯着李靖,“你若是觉得无趣,便去玩吧”李靖已被盯得不自在,哪吒鄙夷“怎么想把我打发走去陪新欢?”,李靖叹气“爹无此意,只是你这样一直看着,爹无法定心”,哪吒一直待在此也是觉得无聊“行,你忙你的,我不打扰就是,但你休想趁我不在,去寻新欢”,李靖无奈“爹绝无此意”,哪吒大步离去。

    “福叔,这琴弦都断了,为何不换新的?”哪吒看着断弦琴不免疑惑,“这是老爷吩咐的……”李福回道,哪吒闻言心中生出怒火“那个臭老头,就这般不在意娘的东西!”,琴弦换新,哪吒坐下静静抚琴,李靖听到琴声微微出神,循声而去。

    “素知……”李靖神情有些恍惚,良久才看清“哪吒……”,曲毕,哪吒站起身,却早已泪两行,抬头一愣,李靖上前为哪吒拭去眼泪,哪吒下意识躲开,李靖动作一顿,收回手“这曲子……”,哪吒垂眸“娘以前教我的”,李靖缓过神“你娘是与爹说过此事……”,哪吒欲走,李靖拉住“哪吒,等一等……”,哪吒甩开“做什么”,李靖微顿“爹想与你聊聊……”,“你我无话可说,要我说几遍?”哪吒不满,李靖微怔“莫对爹有敌意可好……”,“我已将骨肉还你了,你我有什么关系?”哪吒语气更淡,李靖顿住“是爹对不住你……”,哪吒不屑“少在这假惺惺,你从前是如何待我的?因你毁我金身拆我行宫,我差些神形俱散!天底下会有你这样的父亲吗?只此你一人!”,李靖哑口无言,还是不想哪吒误会“爹是因……”李靖想解释,哪吒打断“够了!李靖你听好,你不是我爹,你是我仇人,杀母仇人!”,哪吒直接离去,李靖则怔在原地,只好回去书房。

    “哪吒!”金吒唤道,靠着树发呆的哪吒这才回神,“哥哥!”哪吒上前,“天气寒冷,怎待在外面”金吒关切,“屋里太闷,我出来走走”哪吒言语确有心虚,“哥哥记得,你曾要去寻一师叔,可有寻到?”木吒开口关心,哪吒点头“自然寻到了,我可是在师叔身边呆了好久,昨日才回来的!”,“那便在家多留些日子”金吒摸了摸哪吒的头,“那是自然哥哥们都回来了!”哪吒应道,“对了哪吒,可知爹在哪里?”木吒开口,哪吒不屑“臭老头?应回书房了”,金吒微微皱眉“不可这样叫爹”,哪吒依旧不屑“为何不能,我与他已经没关系了”,木吒无奈“哪吒,你这样说爹听见会伤心的”,哪吒不满“他才不会,昨日他才纳妾,高兴还来不及”,金吒愣住“你说什么?此事当真?”,哪吒点头“当然,昨日若不是我拦着,臭老头就与别人拜堂了”,金吒直往书房去,木吒跟上。

    “爹还真是风流”金吒进门语气不善,李靖微愣“你这孩子,怎这般言语?” ,金吒很是生气“娘才去半载,爹便纳妾,还不是风流?”,木吒也是不满“爹,您对娘的感情就这样淡薄吗?”,李靖无奈“爹对你们娘的感情至深,不曾有变,天地可鉴,怎会淡薄”,金吒质问“那爹为何要纳妾?”,李靖沉默不知如何解释,金吒见此更加激动“爹为何不语?”,李靖叹气“其中缘由爹实在不能与你们明说,纳妾绝非爹本意,爹对你们娘也绝无二心”,金吒不解“有何缘由非要您纳妾不可?”,李靖为难“总之,此事是爹无奈之举,你们莫再问了,回去休息吧”,金吒木吒只好离开,哪吒进来,方才的话他在外听得清楚“对娘的感情至深,天地可鉴,说这些话,你怎都不脸红?”,李靖微愣“爹言语属实”,哪吒不满“我呸,你真好意思,你都纳妾了,这番话竟能说出口?你这般怎会对娘有情谊可言?”,李靖叹气“此事爹确实对不住你们娘”,哪吒不满直言”你若真心有愧,怎不赴死?”说罢,哪吒离去。

    ”爹会如你所愿……”

    “换身衣服,随爹巡城”李靖来到金吒房间,金吒微愣,李靖又严肃开口“快些”,父子巡城,李靖一并教导金吒如何处事,金吒却未认真,李靖训斥”你的心在何处?如此不用心,日后如何能担得起总兵之任?”,金吒不满“担任总兵……往后像爹一样无情吗?”,李靖微愣,金吒沉默,“今日到此为止,先回去吧”李靖微叹。

    “时机已到”

    “至亲之血,得以再生,竟是出了这样的意外,命中该有一劫”太乙看着眼前的殷素知眉头微皱,“还有鼻息……”太乙轻挥佛尘将人带走,留下银丝。

    “灵珠子的内丹虽未全消,好在保住了性命”太乙施法为殷素知疗伤。

    “是时候叫他们母子重聚了”

    “这臭老头怎么突然带大哥巡城”哪吒正喃喃自语,一回神“人呢?哥哥和臭老头怎么都不见了??”,哪吒望了望周围,直接借力跳上屋顶“在哪呢?”,哪吒四处都寻了寻,“娘……”不远处哪吒看见了母亲的身影,赶忙跳下,却寻不到人。

    “学的如何”李靖又到木吒房间,木吒看着眼前的账本仍是沉默,“明日继续”李靖叹气。

    哪吒已趴在桌上睡着,李靖轻声上前,“娘!”哪吒惊醒,李靖微怔,哪吒才注意到身旁一惊“你怎么在这……”,李靖回过神“爹来看看你”,哪吒垂眸“用不着你费心”,李靖起身“爹不打扰你休息了”,哪吒犹豫“等等……我今日……在街上看见娘了……”,李靖一怔“什么?”却是有些不信“哪吒,你莫说笑,你娘她已经不在了……”,哪吒笃定“我真的看见了!”,李靖依旧不信“你看见的莫不是哪个相像之人……”,哪吒更是笃定“娘的样子我怎会看错!”,“不可能……是爹亲手将你娘放进的棺木,那人绝不可能是”李靖仍然不信,“可我就是看见了”哪吒依旧笃定,二人各执一词,哪吒直接跑出去,李靖去追“哪吒,你去哪”。

    去到后院,哪吒便开始挖碑后的土,李靖拦住“哪吒,你干什么?”,哪吒甩开“我今日看见的一定是娘,我要开棺向你验证”,李靖拦着“不可,你若再胡闹,爹便将你关起来!”,哪吒再次甩开“你就不想再见到娘吗?”,李靖顿住,哪吒继续挖土,挖到棺木,准备开棺,李靖这才回神想阻止“不可!”,却已来不及,哪吒打开棺木“空的……”空空如也,天色无光,银丝亦然,李靖愣住“怎么会……”,哪吒赶忙起身,李靖将其拉住“哪吒,你去哪里?”,哪吒言语激动“当然是去找娘!”,李靖轻叹“天色已晚,你到哪里去找?”,哪吒微愣“这……”,“待明日再去,先回去休息吧”李靖安抚,哪吒犹豫点头,离开回房,李靖待在原处看着空棺,沉默良久“素知……哪吒看见的真是你吗……你若还在为何不回来找我……你又在哪……”李靖喃喃自语,守在碑前。

    次日午时,因一夜未眠,李靖很是恍惚,“老头,你怎么在这,我找了你好久”哪吒匆忙跑来,“慢些,何事这样着急”李靖安抚,“我找到娘了!”哪吒喘气,李靖闻言很是激动“在哪?”,哪吒还未缓过来“我将娘带回来了,娘在房间”,李靖闻言赶忙去了,“哎,我话还没说完,你等等”哪吒还在喘气。

    “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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