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最近考试越来越频繁，贝蓓被迫内卷，在书海里一埋头就是一天。班级上有些同学已经走了，剩下的就是要参加高考的。
窗外，树影在桌面上跃动，在树荫罅隙中，阳光狭小地穿透下来，形成一小束光线打在贝蓓的格子裙上。
这么高强度的卷了一个多星期，贝蓓揉了揉眼睛，随后趴在桌子上，由衷地感叹道：太苦了吧学习。
她要是以后再在心里鄙夷书呆子，肯定会先给她自己一巴掌。
想到这里，她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腮帮子鼓起，少见的可爱。
这时头顶传来———
“蓓蓓，去唱歌么？”
听到熟悉的声线，贝蓓将脸转了一个面，露出一只眼睛。
视野已经看清楚说话的人是谁了。是徐蕾她们，三人站在她面前。
其实她们仨挺踌躇的，因为最近她们看到好几次贝蓓很早就来教室，课间也基本上都在学习。要知道之前她们可是坐在座位上疯狂聊天打趣玩手机的那类学生，而且贝蓓玩性要比她们大得多。
这一变化让她们觉得挺陌生的。
好像贝蓓不是之前那个贝蓓了。
所以三人你看来我我看了看你，最后还是决定来到她面前，鼓起勇气：“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出街玩了。”
作为小团体，小团体经常要有活动才行，而负责活动或者决定去哪里的一般都是贝蓓。
之前她们一个星期起码都要出去玩一次的，一起逛街一起买衣服一起臭美，对着镜子拍拍拍，一起去玩新奇的事物，染发烫头也好，只要闺蜜在身边也没什么，还有一起去美甲挑款式，贝蓓总是能挑出最适合她们的。
那段时光实在太快乐了。
贝蓓也很怀恋那段时光。
这时，柯娇娇嘴快：“上次还是你…”
还没说完就被申语冉捂住唇了，她瞪了瞪眼，而后反应过来。
贝蓓慢吞吞支起身来，她知道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不过最近她确实很少找她们玩，这是她的问题，刚好她也觉得要放松一下，“哪个KTV？”
“就是常去的那家。”
“好。”
贝蓓点了点头，单手撑着下巴，望着徐蕾的脸蛋，随后站起身伸手帮她别了别耳后发。
徐蕾一怔。
贝蓓望向她耳垂红肿处，“你不是对银过敏么？”
徐蕾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忍不住嘶了一声，“啊，戴一会儿没事的。”
贝蓓皱了皱眉，想起自己包里还有一副耳环不含银，“你这个别戴了，多难受，我这有一副……”
/
许久没唱歌，贝蓓才唱了半个小时嗓子就不行了。
虽然在唱歌但脑子里还是忍不住在想题，所以她有点心不在焉。
不过当看到她们玩得很开心时，贝蓓摇了摇头将杂念抛开，打起精神，和她们合唱起来。
最后她们四个人蜷腿坐在沙发上，一个挨着一个缩在一起，将彼此的下巴颏儿放在彼此的肩膀上。
“啊，好尽兴！”
“唱的我好爽，还得有蓓蓓在～”
“对了，最近我又发现一个帅哥…”
柯娇娇卖关子，徐蕾她们受不了。
“好好好，又在卖关子，来。”
只见她们纷纷朝她伸出邪恶的魔爪———挠她痒痒，贝蓓也笑着加入其中。
“痒，别挠了我哈哈哈，”
“我说我说，别再挠了。”
她笑得泪光闪闪，最后瘫在沙发上吐舌道：“根据抖音定位是汉音大学，就在乌汉区！”
贝蓓：“那岂不是比我们大。”
柯娇娇不以为然笑了笑：“哥哥嘛。”
贝蓓正准备说别被老男人骗了，结果就看到她们仨纷纷扭头看向自己。
预感不妙，她眼皮跳了跳。
“嘿嘿嘿，我发现蓓蓓喜欢小的。”
“你们才发现啊，我早就发现了蓓蓓对弟弟情有独钟，高一那时那个学长挺帅的是吧，结果她爱搭不理的……”
没有吧？
贝蓓像是被戳中什么特殊xp似的，下意识狡辩道：“喂，他比我大两岁哎，而且高三都快走了，谈个狗屎哦。”
“不听不听，你就是喜欢弟弟～”
“才大两岁你就嫌人家老，你好过分啊。”
“挺好的呀，这样蓓蓓的对象永远年轻～”
“哈哈哈没有人可以永远年轻但蓓蓓的对象可以永远年轻，酷！”
她们一句接着一句的打趣揶揄，贝蓓实在是抵不过她们的话，只能投降摆手任由她们说。
然而她们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了，以及谈到喜欢这件事，她们自然而然就将话题转到……
“蓓蓓，你和那谁现在到底什么关系啊？”
那谁。
她们默契地没有说出口，只用那谁代替。
而贝蓓自然而然以为她们说的是利郁，她起身握住一瓶橙汁，拧开它喝了起来。
她现在和利郁什么关系？
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或者说就很平淡的交易关系啊。
虽然她有点想…
贝蓓扣了扣脸颊，第一次无法形容这种情绪，她觉得自己也有点不正常了。
一开始嘛，确实是害怕。
但是后面…这个怕又生了其他的含义。
这种情绪同时杂糅着先前的愧疚在她心底缓缓生根。
很像她小时候明明怕鬼怕的要死，但还是敢晚上津津有味看灵异小说一样。
又怕又爱的。
见贝蓓不说话，她们戳了戳她。
“蓓蓓，你想什么呢？”
她心虚地移开目光：“没什么。”
这事不好对她们说。
徐蕾她们狐疑道：
“是陆黎明呀，你对他没感觉了么？”
听到这个名字贝蓓差点没反应过来，她皱了皱眉头。
好耳熟但没多大印象了。
贝蓓将橙汁放下，慢悠悠问道：“怎么突然问这？”
徐蕾看向申语冉，“其实也没啥，他好像有对象了吧？”
申语冉嘶了一声，“我不知道啊，只是刷到他抖音了，感觉像但不确定，就想问问你…”
说罢她的眼神又投向贝蓓。
这种眼神里带着几分担心，像是怕她难过似的。
贝蓓看了出来，忍不住好笑道：“这有什么，有对象就有对象呗。”
她将背靠着沙发，懒洋洋揉眼睛，不以为然道：“我和他没什么事…”
她们仨人同仇敌忾道：“那就好，本来我们打算好好教训一下他的。”
“他这明显不就是怕…”
惹事。
全校人都知道她家一夜之间破产。
空气好像突然安静下来。
在这安静的几秒里，她们想起当初为什么会喜欢和她在一起玩。
……
刚开学时，学校测身高体重给她们发校服，其中有一套是正装，是去小礼堂时必须要穿上的西装。
穿的不好看很像买保险或者强装大人的幽默，平心而论没几个愿意穿。
衣服是学校专门委托工厂定做的，但没那么专业也就量个身高体重就把码子弄了出来。
而贝蓓她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她的校服乍一看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但就是格外的适合她，贝蓓就是那么厉害的人会改动一些细节使衣服完全服务于她本身。老师们也看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
“正码太古板，裙长太保守，我才不要16岁穿得就像大人一样老气。”
她是这样解释的，配上她明媚的笑容，一切都成理所应当的事。
学校里的女生都很佩服她，因为她很张扬，敢做出她们心里想尝试却永远被规矩束缚于想的事。
她好像永远不会被规训。
所以她们也理所应当地追随着她。
……
而眼前的贝蓓呢。
她很平静的看着她们。
“所以，你们呢？”
/
又是一天周末，风和日丽。
按照某人的空闲时间，贝蓓再次造访他家。早已喜欢打飞的出行的她还很不习惯挤地铁，但奈何她最近要省钱，只能忍着了。
到了他家。
贝蓓在按门铃前，心道：这回她可要把他家里里外外扒个透。
而这时，利郁又顶着一身湿漉漉开门，这回还随意，上半身就套了一件白背心，说是白背心但早就变成肉色的了，水珠顺着他手臂的肌肉线条下滑。
他有些惊讶，“怎么快吗？”
然后不经意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侧着身子示意她进来。
贝蓓这次没被男色迷眼，反而大大方方扫了他一眼。
她现在有理由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哼，没想到这么快他就不纯情了，还会使上这种小手段了。
谁家大好人一两点洗澡啊？
贝蓓舔着唇角，笑眯眯道：“利郁，我也想洗澡。”
挤地铁很难受，虽然地铁有冷气，但她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臭汗味。
她满意地看到利郁瞳孔地震，俊脸红得滴血。
他结结巴巴：“你…你…”
好吧，还是纯情的。
一炸就炸出来了。
贝蓓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她娇嗔着用手扇着风，“蛮热的啦。”
利郁张了张唇，漆眸似有湿润之色。
见状，贝蓓就不挑逗他了，迅速正经道：“我开玩笑的，吹会空调就好了。”
利郁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似的，全凭她的一句话就能让他忽上忽下。
他恨死这种感觉了。
只见他抿紧唇，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默默将浴巾批在肩膀上，大有一副要捂得严严实实的作势。
□□不成反被调戏。
上天作证，是他自己要露的。
贝蓓忍着笑，走了过去。
“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利郁擦着脑袋，没抬眼：“什么？”
只见贝蓓眼睛弯成月牙儿，她撑着下巴，活脱脱像个小狐狸。甜甜问道：
“你洗澡时，影子洗不洗澡？”
“是和你一起还是单独？”
“你会给它洗澡么？”
人，都是这么直白的吗？
利郁咬了咬牙，不行，他一定要给她点教训。
于是，他下一秒就翻身做主人，将手撑在贝蓓身后，俯身把她抵在沙发的一角。
霎时间独属他的气息顿时包裹住她，而这让贝蓓心跳加速，又怕又喜欢。
她抬眼看着他的下巴，随后听到他一字一句道：“这么想知道？”
想知道！
非常想！
但…嘶…她还是先办正事吧。
想到这里，贝蓓只好可惜地说道：“不想知道。”
玩他的。
嘻嘻。
……
ok。
现在，她面前有一人一影。
前天唱了几小时的歌，到现在还没恢复好，眼下她才说了几句话，嗓子就开始冒烟了。
贝蓓捏了捏自己的喉咙，准备清一下嗓子。
这时，利郁瞅了眼它，把心里想问的问了出来。
“它问你嗓子怎么了。”
影子：？
我踏马都没张嘴啊。
这人简直张嘴就来。
贝蓓不疑他话的真假，毕竟这两人是一个人，虽然它没动嘴，但说不定就是心电感应告诉了他。
她顺势清了嗓子，好让听起来没那么沙哑，解释道：“前天和朋友去唱歌了。”
“哦。”
只见他立马起身朝岛台走去，是去给她拿水喝，同时他有些懊悔家里应该备润喉糖的，只不过在他一个怪物，这些都用不上，便没有下意识去准备，眼下看来……
他得准备一下她要用的东西了。
毕竟…她刚刚说…要洗澡的。
那衣服什么的他去买买？
利郁不知道他刚才的想法已经足以被当成变态了。
而目视他动作的贝蓓则迅速故意伸手戳了戳待在原处的影子，然后在它耳边亲昵问道：“你—怎么—不—陪他一起？”
话落，她就看到影子变大了一点点，非常激动地和她说话。
影子：#$&@*%#～
很好，她听不懂。
但它那“～”的尾音她貌似懂了一点。
贝蓓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利郁。
我要一直看着你～
窗外，树影在桌面上跃动，在树荫罅隙中，阳光狭小地穿透下来，形成一小束光线打在贝蓓的格子裙上。
这么高强度的卷了一个多星期，贝蓓揉了揉眼睛，随后趴在桌子上，由衷地感叹道：太苦了吧学习。
她要是以后再在心里鄙夷书呆子，肯定会先给她自己一巴掌。
想到这里，她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腮帮子鼓起，少见的可爱。
这时头顶传来———
“蓓蓓，去唱歌么？”
听到熟悉的声线，贝蓓将脸转了一个面，露出一只眼睛。
视野已经看清楚说话的人是谁了。是徐蕾她们，三人站在她面前。
其实她们仨挺踌躇的，因为最近她们看到好几次贝蓓很早就来教室，课间也基本上都在学习。要知道之前她们可是坐在座位上疯狂聊天打趣玩手机的那类学生，而且贝蓓玩性要比她们大得多。
这一变化让她们觉得挺陌生的。
好像贝蓓不是之前那个贝蓓了。
所以三人你看来我我看了看你，最后还是决定来到她面前，鼓起勇气：“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出街玩了。”
作为小团体，小团体经常要有活动才行，而负责活动或者决定去哪里的一般都是贝蓓。
之前她们一个星期起码都要出去玩一次的，一起逛街一起买衣服一起臭美，对着镜子拍拍拍，一起去玩新奇的事物，染发烫头也好，只要闺蜜在身边也没什么，还有一起去美甲挑款式，贝蓓总是能挑出最适合她们的。
那段时光实在太快乐了。
贝蓓也很怀恋那段时光。
这时，柯娇娇嘴快：“上次还是你…”
还没说完就被申语冉捂住唇了，她瞪了瞪眼，而后反应过来。
贝蓓慢吞吞支起身来，她知道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不过最近她确实很少找她们玩，这是她的问题，刚好她也觉得要放松一下，“哪个KTV？”
“就是常去的那家。”
“好。”
贝蓓点了点头，单手撑着下巴，望着徐蕾的脸蛋，随后站起身伸手帮她别了别耳后发。
徐蕾一怔。
贝蓓望向她耳垂红肿处，“你不是对银过敏么？”
徐蕾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忍不住嘶了一声，“啊，戴一会儿没事的。”
贝蓓皱了皱眉，想起自己包里还有一副耳环不含银，“你这个别戴了，多难受，我这有一副……”
/
许久没唱歌，贝蓓才唱了半个小时嗓子就不行了。
虽然在唱歌但脑子里还是忍不住在想题，所以她有点心不在焉。
不过当看到她们玩得很开心时，贝蓓摇了摇头将杂念抛开，打起精神，和她们合唱起来。
最后她们四个人蜷腿坐在沙发上，一个挨着一个缩在一起，将彼此的下巴颏儿放在彼此的肩膀上。
“啊，好尽兴！”
“唱的我好爽，还得有蓓蓓在～”
“对了，最近我又发现一个帅哥…”
柯娇娇卖关子，徐蕾她们受不了。
“好好好，又在卖关子，来。”
只见她们纷纷朝她伸出邪恶的魔爪———挠她痒痒，贝蓓也笑着加入其中。
“痒，别挠了我哈哈哈，”
“我说我说，别再挠了。”
她笑得泪光闪闪，最后瘫在沙发上吐舌道：“根据抖音定位是汉音大学，就在乌汉区！”
贝蓓：“那岂不是比我们大。”
柯娇娇不以为然笑了笑：“哥哥嘛。”
贝蓓正准备说别被老男人骗了，结果就看到她们仨纷纷扭头看向自己。
预感不妙，她眼皮跳了跳。
“嘿嘿嘿，我发现蓓蓓喜欢小的。”
“你们才发现啊，我早就发现了蓓蓓对弟弟情有独钟，高一那时那个学长挺帅的是吧，结果她爱搭不理的……”
没有吧？
贝蓓像是被戳中什么特殊xp似的，下意识狡辩道：“喂，他比我大两岁哎，而且高三都快走了，谈个狗屎哦。”
“不听不听，你就是喜欢弟弟～”
“才大两岁你就嫌人家老，你好过分啊。”
“挺好的呀，这样蓓蓓的对象永远年轻～”
“哈哈哈没有人可以永远年轻但蓓蓓的对象可以永远年轻，酷！”
她们一句接着一句的打趣揶揄，贝蓓实在是抵不过她们的话，只能投降摆手任由她们说。
然而她们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了，以及谈到喜欢这件事，她们自然而然就将话题转到……
“蓓蓓，你和那谁现在到底什么关系啊？”
那谁。
她们默契地没有说出口，只用那谁代替。
而贝蓓自然而然以为她们说的是利郁，她起身握住一瓶橙汁，拧开它喝了起来。
她现在和利郁什么关系？
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或者说就很平淡的交易关系啊。
虽然她有点想…
贝蓓扣了扣脸颊，第一次无法形容这种情绪，她觉得自己也有点不正常了。
一开始嘛，确实是害怕。
但是后面…这个怕又生了其他的含义。
这种情绪同时杂糅着先前的愧疚在她心底缓缓生根。
很像她小时候明明怕鬼怕的要死，但还是敢晚上津津有味看灵异小说一样。
又怕又爱的。
见贝蓓不说话，她们戳了戳她。
“蓓蓓，你想什么呢？”
她心虚地移开目光：“没什么。”
这事不好对她们说。
徐蕾她们狐疑道：
“是陆黎明呀，你对他没感觉了么？”
听到这个名字贝蓓差点没反应过来，她皱了皱眉头。
好耳熟但没多大印象了。
贝蓓将橙汁放下，慢悠悠问道：“怎么突然问这？”
徐蕾看向申语冉，“其实也没啥，他好像有对象了吧？”
申语冉嘶了一声，“我不知道啊，只是刷到他抖音了，感觉像但不确定，就想问问你…”
说罢她的眼神又投向贝蓓。
这种眼神里带着几分担心，像是怕她难过似的。
贝蓓看了出来，忍不住好笑道：“这有什么，有对象就有对象呗。”
她将背靠着沙发，懒洋洋揉眼睛，不以为然道：“我和他没什么事…”
她们仨人同仇敌忾道：“那就好，本来我们打算好好教训一下他的。”
“他这明显不就是怕…”
惹事。
全校人都知道她家一夜之间破产。
空气好像突然安静下来。
在这安静的几秒里，她们想起当初为什么会喜欢和她在一起玩。
……
刚开学时，学校测身高体重给她们发校服，其中有一套是正装，是去小礼堂时必须要穿上的西装。
穿的不好看很像买保险或者强装大人的幽默，平心而论没几个愿意穿。
衣服是学校专门委托工厂定做的，但没那么专业也就量个身高体重就把码子弄了出来。
而贝蓓她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她的校服乍一看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但就是格外的适合她，贝蓓就是那么厉害的人会改动一些细节使衣服完全服务于她本身。老师们也看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
“正码太古板，裙长太保守，我才不要16岁穿得就像大人一样老气。”
她是这样解释的，配上她明媚的笑容，一切都成理所应当的事。
学校里的女生都很佩服她，因为她很张扬，敢做出她们心里想尝试却永远被规矩束缚于想的事。
她好像永远不会被规训。
所以她们也理所应当地追随着她。
……
而眼前的贝蓓呢。
她很平静的看着她们。
“所以，你们呢？”
/
又是一天周末，风和日丽。
按照某人的空闲时间，贝蓓再次造访他家。早已喜欢打飞的出行的她还很不习惯挤地铁，但奈何她最近要省钱，只能忍着了。
到了他家。
贝蓓在按门铃前，心道：这回她可要把他家里里外外扒个透。
而这时，利郁又顶着一身湿漉漉开门，这回还随意，上半身就套了一件白背心，说是白背心但早就变成肉色的了，水珠顺着他手臂的肌肉线条下滑。
他有些惊讶，“怎么快吗？”
然后不经意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侧着身子示意她进来。
贝蓓这次没被男色迷眼，反而大大方方扫了他一眼。
她现在有理由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哼，没想到这么快他就不纯情了，还会使上这种小手段了。
谁家大好人一两点洗澡啊？
贝蓓舔着唇角，笑眯眯道：“利郁，我也想洗澡。”
挤地铁很难受，虽然地铁有冷气，但她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臭汗味。
她满意地看到利郁瞳孔地震，俊脸红得滴血。
他结结巴巴：“你…你…”
好吧，还是纯情的。
一炸就炸出来了。
贝蓓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她娇嗔着用手扇着风，“蛮热的啦。”
利郁张了张唇，漆眸似有湿润之色。
见状，贝蓓就不挑逗他了，迅速正经道：“我开玩笑的，吹会空调就好了。”
利郁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似的，全凭她的一句话就能让他忽上忽下。
他恨死这种感觉了。
只见他抿紧唇，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默默将浴巾批在肩膀上，大有一副要捂得严严实实的作势。
□□不成反被调戏。
上天作证，是他自己要露的。
贝蓓忍着笑，走了过去。
“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利郁擦着脑袋，没抬眼：“什么？”
只见贝蓓眼睛弯成月牙儿，她撑着下巴，活脱脱像个小狐狸。甜甜问道：
“你洗澡时，影子洗不洗澡？”
“是和你一起还是单独？”
“你会给它洗澡么？”
人，都是这么直白的吗？
利郁咬了咬牙，不行，他一定要给她点教训。
于是，他下一秒就翻身做主人，将手撑在贝蓓身后，俯身把她抵在沙发的一角。
霎时间独属他的气息顿时包裹住她，而这让贝蓓心跳加速，又怕又喜欢。
她抬眼看着他的下巴，随后听到他一字一句道：“这么想知道？”
想知道！
非常想！
但…嘶…她还是先办正事吧。
想到这里，贝蓓只好可惜地说道：“不想知道。”
玩他的。
嘻嘻。
……
ok。
现在，她面前有一人一影。
前天唱了几小时的歌，到现在还没恢复好，眼下她才说了几句话，嗓子就开始冒烟了。
贝蓓捏了捏自己的喉咙，准备清一下嗓子。
这时，利郁瞅了眼它，把心里想问的问了出来。
“它问你嗓子怎么了。”
影子：？
我踏马都没张嘴啊。
这人简直张嘴就来。
贝蓓不疑他话的真假，毕竟这两人是一个人，虽然它没动嘴，但说不定就是心电感应告诉了他。
她顺势清了嗓子，好让听起来没那么沙哑，解释道：“前天和朋友去唱歌了。”
“哦。”
只见他立马起身朝岛台走去，是去给她拿水喝，同时他有些懊悔家里应该备润喉糖的，只不过在他一个怪物，这些都用不上，便没有下意识去准备，眼下看来……
他得准备一下她要用的东西了。
毕竟…她刚刚说…要洗澡的。
那衣服什么的他去买买？
利郁不知道他刚才的想法已经足以被当成变态了。
而目视他动作的贝蓓则迅速故意伸手戳了戳待在原处的影子，然后在它耳边亲昵问道：“你—怎么—不—陪他一起？”
话落，她就看到影子变大了一点点，非常激动地和她说话。
影子：#$&@*%#～
很好，她听不懂。
但它那“～”的尾音她貌似懂了一点。
贝蓓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利郁。
我要一直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