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许知乐感觉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胸口，闷闷的，痒痒的，令他不知所措。
“你要怎么做？”像是不经思考地，他就把这句话吐出来了。现在他既没有喝得大醉，也没有觉得被强迫了，这种感受他竟然从未有过。
看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他甚至有些庆幸刚刚洗澡洗得挺认真的，至少物理上是干净的。
不，不对，他怎么能这样想。许知乐下定决心开了口：“恋恋你听我说……我真不是什么正常男人，其实我是做陪酒的，就是那种不干净的……”
“恋恋知道啊！”
她的语气居然十分笃定，听不出来一丝惊讶。
“恋恋不仅知道这个，也知道橙子君真名叫什么，比恋恋大几岁，家乡在哪里呢，橙子君要确认一下吗？”
“什，什么……”这一连串信息砸得他头昏，她到底是在虚张声势还是……
“恋恋知道的，橙子君其实叫许，知，乐，24岁，老家在G县，六年前来这里上大学，读的是数字传媒呢，橙子君真有才华呀，还是艺术家呢！”
“……”
她报得一点都没错，让他冷汗直流。既然她都知道这些，其他的应该也……
“但是橙子君到底为什么没读完大学呢，这个恋恋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啊？”
“……”
“总之，橙子君不用担心啦，恋恋什么都知道的，不过橙子君真是温柔呢，恋恋就是喜欢橙子君的这种地方……”
“我……”他刚开了个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似乎应该生气，可他都快忘了生气是一种什么情绪了。也许他应该感到惊恐，可他总觉得听不出来她话里有恶意，正相反，她一直在努力地表达一些放在他身上显得如此夸张而虚假、感情太过真挚的话语。
她都说到这个程度了，许知乐想不出来别的劝解的话了，一定是他脑子太笨了，换做别人怎么会被小女生弄到这个境地里。
“橙子君……”
果真是本命年容易犯太岁，穷尽他的想象力他都想不到自己是怎么落到被女高中生“强上”的立场上的。
恋恋摸那里摸着，弄了半天，最后可怜巴巴地问：“橙子君……”
“……怎么了？”
“恋恋可以开灯吗？”
“……”
“噢……橙子君不喜欢开灯，那就不开灯了……恋恋没有关系的……”
许知乐感觉头疼死了：“没事，开吧。”
得到了允许，恋恋几乎是蹦起来跳到墙边打开了白炽灯。这该死的白炽灯就挂在铁艺床的正上方，像手术台上的打光一样把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啊，”恋恋夸张地做了一个深呼吸，“橙子君好漂亮！”
“……”许知乐无话可回，要论漂亮，她才漂亮呢。
可恋恋觉得她说的话都是绝对真诚的，她的橙子君很瘦，或许是因为长年不见阳光，皮肤特别白，看起来比网上的照片要好看多了，让她的心怦怦跳。
他不确定现在究竟是几点了，天边还没亮，冬天太阳升得晚，可能是早上六点或者七点，如果她是晚上偷偷从学校跑出来的，现在也该被发现了吧。
“橙子君平时既跟女人，也跟男人做吗？”
“呃……”她说话的方式还是这么直白，许知乐轻声“嗯”了一下，作为回答。
“那，橙子君更喜欢哪边？”
什么喜不喜欢的，他们这种人哪有选择的权利，他只能表示：“不知道。”
“那就听恋恋的可以吗？”
“……好。”
恋恋屏住了呼吸。其实□□的时候人是会变丑的，闭上眼睛，皱着眉毛，还张开嘴，怎么可能会和平时一样好看呢？可是一想到橙子君，最最最温柔的橙子君，在她的操控下露出既痛苦又极乐的表情，现在，此时此刻只属于她，她就兴奋得低喘起来。
“橙子君……”她贴上了他的胸口，他们的肌肤紧紧相连，她能听到互相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好像代表他们人生的节拍正在共奏。
恋恋吻上他的唇，许知乐的上唇薄，下唇厚一些，很好亲。她的舌头往里钻，有一种探秘的错觉。
不知道是他在主动地，还是失去意识后本能地配合，恋恋的舌头被缠住了。轻微的电流感从舌尖蔓延开，小腹生气酥酥麻麻的感觉，恋恋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
“恋恋……”
“嗯，恋恋在哦，橙子君怎么了？”
尽管很羞耻，他还是老实地回答了：“恋恋还要做吗？剩下的放到下次行不行。”
“噢……嗯……”没想到她居然点头了，“橙子君不许骗人，骗人是小狗！”
“好好好，骗人是小狗。”
他心想，小狗多可爱，当了也就当了。还好她点子奇特，他们没往那种传统的方向做，这事还勉强洗得清。
许知乐恳请恋恋把他放了，她也乖乖地拿出钥匙解了锁。
看着被照亮的天空，他试探性地问道：“恋恋，八点了吧，是不是该回学校了？”
“……不要！”她果然回绝了。
“那回家呢？”
“也不要！”她突然扑到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窝在他的颈窝里撒娇：“恋恋已经没有地点可以去了，橙子君不要恋恋的话，恋恋就去死！”
“……”
伴随着她这句话落下来的还有几滴温热的液体，和胸腔微小的抽动，许知乐一下慌了，她哭了。
“没有不要你……真的”他轻拍她的背安抚她，感觉自己在撸一只应激了的小猫。
“那……”她抬起头，泪眼汪汪地对上许知乐的视线道：“恋恋可以留在橙子君身边吗？”
他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说到底她的诉求就是离家出走吧，但哪有这样子求人的，而且他也根本不应该答应她……
“呜……”恋恋也不听他说话，一个劲地哭，本来化得很漂亮的妆被她完全哭花了，像个丑丑的流浪猫。
“好……”可能是让他想起了以前许知音闹脾气的时候，他一下服软了：“但你要答应我，如果你父母找过来了，你就要跟他们回去知道吗？”
“嗯！橙子君最好了！”恋恋的脸就跟翻书一样快，立刻雨过天晴了。
她把哭花的脸埋到他的胸口：“恋恋最喜欢橙子君了……橙子君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你要怎么做？”像是不经思考地，他就把这句话吐出来了。现在他既没有喝得大醉，也没有觉得被强迫了，这种感受他竟然从未有过。
看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他甚至有些庆幸刚刚洗澡洗得挺认真的，至少物理上是干净的。
不，不对，他怎么能这样想。许知乐下定决心开了口：“恋恋你听我说……我真不是什么正常男人，其实我是做陪酒的，就是那种不干净的……”
“恋恋知道啊！”
她的语气居然十分笃定，听不出来一丝惊讶。
“恋恋不仅知道这个，也知道橙子君真名叫什么，比恋恋大几岁，家乡在哪里呢，橙子君要确认一下吗？”
“什，什么……”这一连串信息砸得他头昏，她到底是在虚张声势还是……
“恋恋知道的，橙子君其实叫许，知，乐，24岁，老家在G县，六年前来这里上大学，读的是数字传媒呢，橙子君真有才华呀，还是艺术家呢！”
“……”
她报得一点都没错，让他冷汗直流。既然她都知道这些，其他的应该也……
“但是橙子君到底为什么没读完大学呢，这个恋恋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啊？”
“……”
“总之，橙子君不用担心啦，恋恋什么都知道的，不过橙子君真是温柔呢，恋恋就是喜欢橙子君的这种地方……”
“我……”他刚开了个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似乎应该生气，可他都快忘了生气是一种什么情绪了。也许他应该感到惊恐，可他总觉得听不出来她话里有恶意，正相反，她一直在努力地表达一些放在他身上显得如此夸张而虚假、感情太过真挚的话语。
她都说到这个程度了，许知乐想不出来别的劝解的话了，一定是他脑子太笨了，换做别人怎么会被小女生弄到这个境地里。
“橙子君……”
果真是本命年容易犯太岁，穷尽他的想象力他都想不到自己是怎么落到被女高中生“强上”的立场上的。
恋恋摸那里摸着，弄了半天，最后可怜巴巴地问：“橙子君……”
“……怎么了？”
“恋恋可以开灯吗？”
“……”
“噢……橙子君不喜欢开灯，那就不开灯了……恋恋没有关系的……”
许知乐感觉头疼死了：“没事，开吧。”
得到了允许，恋恋几乎是蹦起来跳到墙边打开了白炽灯。这该死的白炽灯就挂在铁艺床的正上方，像手术台上的打光一样把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啊，”恋恋夸张地做了一个深呼吸，“橙子君好漂亮！”
“……”许知乐无话可回，要论漂亮，她才漂亮呢。
可恋恋觉得她说的话都是绝对真诚的，她的橙子君很瘦，或许是因为长年不见阳光，皮肤特别白，看起来比网上的照片要好看多了，让她的心怦怦跳。
他不确定现在究竟是几点了，天边还没亮，冬天太阳升得晚，可能是早上六点或者七点，如果她是晚上偷偷从学校跑出来的，现在也该被发现了吧。
“橙子君平时既跟女人，也跟男人做吗？”
“呃……”她说话的方式还是这么直白，许知乐轻声“嗯”了一下，作为回答。
“那，橙子君更喜欢哪边？”
什么喜不喜欢的，他们这种人哪有选择的权利，他只能表示：“不知道。”
“那就听恋恋的可以吗？”
“……好。”
恋恋屏住了呼吸。其实□□的时候人是会变丑的，闭上眼睛，皱着眉毛，还张开嘴，怎么可能会和平时一样好看呢？可是一想到橙子君，最最最温柔的橙子君，在她的操控下露出既痛苦又极乐的表情，现在，此时此刻只属于她，她就兴奋得低喘起来。
“橙子君……”她贴上了他的胸口，他们的肌肤紧紧相连，她能听到互相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好像代表他们人生的节拍正在共奏。
恋恋吻上他的唇，许知乐的上唇薄，下唇厚一些，很好亲。她的舌头往里钻，有一种探秘的错觉。
不知道是他在主动地，还是失去意识后本能地配合，恋恋的舌头被缠住了。轻微的电流感从舌尖蔓延开，小腹生气酥酥麻麻的感觉，恋恋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
“恋恋……”
“嗯，恋恋在哦，橙子君怎么了？”
尽管很羞耻，他还是老实地回答了：“恋恋还要做吗？剩下的放到下次行不行。”
“噢……嗯……”没想到她居然点头了，“橙子君不许骗人，骗人是小狗！”
“好好好，骗人是小狗。”
他心想，小狗多可爱，当了也就当了。还好她点子奇特，他们没往那种传统的方向做，这事还勉强洗得清。
许知乐恳请恋恋把他放了，她也乖乖地拿出钥匙解了锁。
看着被照亮的天空，他试探性地问道：“恋恋，八点了吧，是不是该回学校了？”
“……不要！”她果然回绝了。
“那回家呢？”
“也不要！”她突然扑到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窝在他的颈窝里撒娇：“恋恋已经没有地点可以去了，橙子君不要恋恋的话，恋恋就去死！”
“……”
伴随着她这句话落下来的还有几滴温热的液体，和胸腔微小的抽动，许知乐一下慌了，她哭了。
“没有不要你……真的”他轻拍她的背安抚她，感觉自己在撸一只应激了的小猫。
“那……”她抬起头，泪眼汪汪地对上许知乐的视线道：“恋恋可以留在橙子君身边吗？”
他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说到底她的诉求就是离家出走吧，但哪有这样子求人的，而且他也根本不应该答应她……
“呜……”恋恋也不听他说话，一个劲地哭，本来化得很漂亮的妆被她完全哭花了，像个丑丑的流浪猫。
“好……”可能是让他想起了以前许知音闹脾气的时候，他一下服软了：“但你要答应我，如果你父母找过来了，你就要跟他们回去知道吗？”
“嗯！橙子君最好了！”恋恋的脸就跟翻书一样快，立刻雨过天晴了。
她把哭花的脸埋到他的胸口：“恋恋最喜欢橙子君了……橙子君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