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进总裁办公室。真丝连衣裙随着步伐轻扫过陆昭然的真皮大班台，钻石项链折射的冷光与办公桌上的水晶镇纸交相辉映。"还在为难那个叫林深的？"手指挑弄陆昭然西装领口，"不过是个进了普通高中，拼死拼活才考上二本的穷酸货，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
陆昭然摘下金丝眼镜，用指腹按压酸涩的眼窝："她能独立完成客户提案，比设计部半数人都强。"
能力？"江楠嗤笑一声，倚着桌面翘起二郎腿，"就凭她？不过是不甘心罢了。昭然，你我都清楚，阶级的鸿沟可不是努力就能跨越的。"她突然俯身，红唇几乎贴上他耳畔，"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可都有我江家的功劳。"
陆昭然猛地起身，西装下摆扫落桌上的钢笔。"我的成就不是谁的附属品。"他整理着歪斜的领带，"江小姐，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去处理工作了。"
"砰！"磨砂玻璃门被撞开，陆昭然的身影笼罩在冷白顶灯下。他将设计方案甩在林深桌上，纸页掀起的气浪带倒了马克杯："甲方要的用户设计图明早八点前必须交。"
林深盯着封面上鲜红的"重做"二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陆总，这个方案已经改了七版，而且现在已经凌晨两点......"
"做不到？"陆昭然突然扣住桌面，雪松香水混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需要我提醒你试用期还剩几天吗？做不到就收拾东西滚蛋！"他的领带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与记忆中10年前的那只支钢笔重合，那时她也是用这支钢笔在初中为我解答数学题目。
"为什么要这样？"林深突然抬头，眼眶泛红，"当年你说要帮我实现梦想，现在却亲手把我踩进泥里！"
陆昭然的瞳孔骤然收缩，怒斥道："林小姐，请分清职场和私人感情。"他抓起咖啡渍斑驳的文件，"这堆垃圾要是再拿不出像样的成果，就别怪我不留情面，说罢，一手举起文件向林深砸去。"
打印机刺耳的卡纸声变得越来越慢，慌乱中打翻的马克杯在键盘上炸开褐色水花逐渐停止。突如其来的眩晕感来袭，她只见陆昭然飞来的文件在空中停止。天花板的LED灯管炸裂成万千星屑，在黑暗吞噬意识前，她终于看清陆昭然眼底翻涌的情绪——那是被江楠高跟鞋声碾碎的、少年时期未说出口的情愫。
“啊！”林深猛地坐直身体，后背撞上课桌发出“咚”的声响，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引得周围同学纷纷侧目，我……我……这是走马灯吗，啊好熟悉，我靠！我重生了。
粉笔灰在光束中起舞，黑板左上角的值日表上，“2021年3月12日”的字样清晰可见。前排同学正在传看漫画书，后桌男生还在嘻嘻哈哈，熟悉的喧闹声将她彻底拉回现实。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没有半点职场打拼留下的粗糙痕迹，这双手和记忆中初入职场时满是老茧、指甲缝里总沾着油墨的模样截然不同，我还在不停的傻笑。
身旁的陆昭然正将温热的牛奶塞进我手里，嘴角挂着以为早已消失的温柔笑容：“知道你还没吃早餐，快喝吧。你睡觉还戴口罩，快要闷死你了！”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少年清朗的面容，声音颤抖：“陆昭然，真的是你？”
陆昭然被林深的反应逗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什么胡话呢？我不是陆昭然还能是谁？难不成你睡一觉把我都忘了？”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林深喃喃自语，眼眶渐渐泛红。我的目光扫过教室熟悉的布置，窗外摇曳的大槐树，一切都那么真实，却又像一场虚幻的梦。
陆昭然凑近，担忧地看着她：“林深，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陪你去医务室？”
“我没事，就是……”林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就是做了个特别可怕的梦。”
“什么梦这么吓人？说来听听，说不定说出来就不害怕了。”陆昭然胳膊肘撑在桌上，下巴抵着手心，一脸好奇。
林深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我梦见……我们都长大了，你成了我的上司，特别凶，总是刁难我，还说要开除我。”
“噗！”陆昭然没忍住笑出声，“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凶你，还开除你？我可是要当你一辈子的数学老师。”说着，他拿起桌上的钢笔，开始玩转笔，“不信你现在拿道数学题来考考我，看我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帮你解开。”
林深看着他手中的钢笔，思绪又回到了那个黑暗冰冷的办公室，陆昭然领带夹上的钢笔造型，与眼前少年手中的钢笔重叠。
“昭然，你说……我们以后会一直像现在这样吗？”林深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陆昭然认真地看着我，眼神坚定：“当然会！我们还要一起考大学，一起去看更大的世界呢。就算以后分开了，我也会一直记得你，你有困难，我一定第一个冲出来帮你！”
“可是……”林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上课铃声打断。
数学老师抱着一摞导学案走进教室，陆昭然赶紧坐直身体，小声对林深说：“等老师走了，我再听你说梦里的事，别怕，有我在呢。”
林深点点头，看着老师在老师播放的视频，恍惚间，她仿佛真的回到了那段单纯美好的时光，可心底却又隐隐担忧，这一切会不会像泡沫般，一戳就破……
陆昭然摘下金丝眼镜，用指腹按压酸涩的眼窝："她能独立完成客户提案，比设计部半数人都强。"
能力？"江楠嗤笑一声，倚着桌面翘起二郎腿，"就凭她？不过是不甘心罢了。昭然，你我都清楚，阶级的鸿沟可不是努力就能跨越的。"她突然俯身，红唇几乎贴上他耳畔，"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可都有我江家的功劳。"
陆昭然猛地起身，西装下摆扫落桌上的钢笔。"我的成就不是谁的附属品。"他整理着歪斜的领带，"江小姐，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去处理工作了。"
"砰！"磨砂玻璃门被撞开，陆昭然的身影笼罩在冷白顶灯下。他将设计方案甩在林深桌上，纸页掀起的气浪带倒了马克杯："甲方要的用户设计图明早八点前必须交。"
林深盯着封面上鲜红的"重做"二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陆总，这个方案已经改了七版，而且现在已经凌晨两点......"
"做不到？"陆昭然突然扣住桌面，雪松香水混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需要我提醒你试用期还剩几天吗？做不到就收拾东西滚蛋！"他的领带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与记忆中10年前的那只支钢笔重合，那时她也是用这支钢笔在初中为我解答数学题目。
"为什么要这样？"林深突然抬头，眼眶泛红，"当年你说要帮我实现梦想，现在却亲手把我踩进泥里！"
陆昭然的瞳孔骤然收缩，怒斥道："林小姐，请分清职场和私人感情。"他抓起咖啡渍斑驳的文件，"这堆垃圾要是再拿不出像样的成果，就别怪我不留情面，说罢，一手举起文件向林深砸去。"
打印机刺耳的卡纸声变得越来越慢，慌乱中打翻的马克杯在键盘上炸开褐色水花逐渐停止。突如其来的眩晕感来袭，她只见陆昭然飞来的文件在空中停止。天花板的LED灯管炸裂成万千星屑，在黑暗吞噬意识前，她终于看清陆昭然眼底翻涌的情绪——那是被江楠高跟鞋声碾碎的、少年时期未说出口的情愫。
“啊！”林深猛地坐直身体，后背撞上课桌发出“咚”的声响，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引得周围同学纷纷侧目，我……我……这是走马灯吗，啊好熟悉，我靠！我重生了。
粉笔灰在光束中起舞，黑板左上角的值日表上，“2021年3月12日”的字样清晰可见。前排同学正在传看漫画书，后桌男生还在嘻嘻哈哈，熟悉的喧闹声将她彻底拉回现实。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没有半点职场打拼留下的粗糙痕迹，这双手和记忆中初入职场时满是老茧、指甲缝里总沾着油墨的模样截然不同，我还在不停的傻笑。
身旁的陆昭然正将温热的牛奶塞进我手里，嘴角挂着以为早已消失的温柔笑容：“知道你还没吃早餐，快喝吧。你睡觉还戴口罩，快要闷死你了！”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少年清朗的面容，声音颤抖：“陆昭然，真的是你？”
陆昭然被林深的反应逗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什么胡话呢？我不是陆昭然还能是谁？难不成你睡一觉把我都忘了？”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林深喃喃自语，眼眶渐渐泛红。我的目光扫过教室熟悉的布置，窗外摇曳的大槐树，一切都那么真实，却又像一场虚幻的梦。
陆昭然凑近，担忧地看着她：“林深，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陪你去医务室？”
“我没事，就是……”林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就是做了个特别可怕的梦。”
“什么梦这么吓人？说来听听，说不定说出来就不害怕了。”陆昭然胳膊肘撑在桌上，下巴抵着手心，一脸好奇。
林深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我梦见……我们都长大了，你成了我的上司，特别凶，总是刁难我，还说要开除我。”
“噗！”陆昭然没忍住笑出声，“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凶你，还开除你？我可是要当你一辈子的数学老师。”说着，他拿起桌上的钢笔，开始玩转笔，“不信你现在拿道数学题来考考我，看我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帮你解开。”
林深看着他手中的钢笔，思绪又回到了那个黑暗冰冷的办公室，陆昭然领带夹上的钢笔造型，与眼前少年手中的钢笔重叠。
“昭然，你说……我们以后会一直像现在这样吗？”林深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陆昭然认真地看着我，眼神坚定：“当然会！我们还要一起考大学，一起去看更大的世界呢。就算以后分开了，我也会一直记得你，你有困难，我一定第一个冲出来帮你！”
“可是……”林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上课铃声打断。
数学老师抱着一摞导学案走进教室，陆昭然赶紧坐直身体，小声对林深说：“等老师走了，我再听你说梦里的事，别怕，有我在呢。”
林深点点头，看着老师在老师播放的视频，恍惚间，她仿佛真的回到了那段单纯美好的时光，可心底却又隐隐担忧，这一切会不会像泡沫般，一戳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