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砂隐几个高层抱有十分的疑惑,一个个眼睛都睁的老大,她修养极好的挂着微笑,像是什么都没看见。

    不理解归不理解,丝毫不影响有栖理应受到的最高等级的招待,第二天出发时就罗砂问起来他们派去的忍者们考试如何。

    那简直是太好了,你小儿子揍得那个花了她八个小时动手术才抢回他的饭碗呢。

    砂隐下忍三十个人进最后一场考试三个已经是挺不错的数字了。

    穿越沙漠,有栖被冬护在羽翼下挡着风沙,她和风影护卫队的队长走在最前面引路,交流两句,啊你就是三代火影的弟子,看起来很年轻。

    来来回回,没什么意思,听得有栖直犯困,坐在冬背上,以低功耗模式保持自己还醒着的状态。

    抱着刀,看着没什么杀伤力,但是不好下手,现在动手的风险太大而且听说虽然是个医疗忍者,但继承了其父亲令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能力,黄色闪光对岩隐五十人一夕覆灭的传说犹存。

    负责后续接待的是玄间哥他们,有栖回火影楼第一件事就是听了个死讯,连老师都没见到呢。

    第三场考试的考官月光疾风死在了桔梗城。

    无论是音,还是砂,都没有直接的证据指控,从尸体上什么都看不出来,连味道被处理过了。

    这种程度的只有很高等级的处理部队能做到。

    非常厉害的手法,她从检验室里出来,在他们的报告书上签了字。

    和晓的冲突她也隐去了她和带土的事,比起看不到的敌人,她现在更想去找团藏麻烦。

    但此时此刻明显存在更重要的事情,无法放松。

    大蛇丸现在就在木叶,这是唯一确定的事实,分了小队去监视音忍的小队但收效甚微,红豆在村内搜寻踪迹,但根本也是无迹可寻。

    如果加上砂隐,从村子内部给予村子伤还是毁灭性的,他们必须做好一切准备。

    师徒两人坐在休息室确定一系列方案,对风影的情报很少,看一眼履历,其实只是在三代风影神秘失踪后压制住暴走的一尾有功才临危受命,可圈可点的不过只是有个磁遁血继限界。

    比起风影,还是大蛇丸更麻烦。

    “老师,我没问题的。”

    “有栖,大蛇丸是因老夫曾经的心软造成了现在的局面,必须由老夫解决。”

    有栖坐在对面,听出他想要玉石俱焚的心思,开口就是想拦,在她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必须选择去死才能解决的事儿。

    猿飞日斩微微抬起手边的烟斗,他从不在有栖还在身前时抽烟,拿在手里也不会点火,孩子是需要保护的,即便孩子已经长成,在他眼中,依旧是孩子。

    这个时间,比预期的都要早,但也算是提早就做好了准备,烟斗微锤桌面,他的表情带点严厉,不假辞色:“有栖,就如同你说的那样,若是老夫败了,此时此刻能第一时间站出来的,只有你。

    村子需要一个领袖走在所有人前面;

    能力,性格,手段,身份,名望,五项皆具,五代目火影,老夫已经推荐了你。”

    有栖握紧了拳头,只觉得难以呼吸,面对这样处境的老师,这样情况的村子。

    这不是她愿不愿意就能接受或是拒绝的事情。

    猿飞日斩放下紧绷的眉目,没让她第一时间发表自己刚刚头脑风暴来关于推脱的八百字小作文。

    “有栖,想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忍者,你的答案,是否还和从前一样?”

    被带到木叶的第二年,她说,

    她想成为,一个能够守护他人幸福的忍者。

    答案是否和从前一样?

    她低着头,脑海里闪过许多人的影子,在这生活的十六年,每一天,都能看到许多人,有人生,有人死,有人离开,有人留下。

    这就是村子的意义。

    他们的家。

    所有人的归处。

    她想活在一个幸福的世界,她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她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所以她想守护的远不止于自己的幸福,保护木叶,保护所有人,避免世间争端,这是她的目标。

    拥有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是所有人的特权。

    你以后想成为火影吗?

    是不是火影,根本不重要。

    “是,我的答案不变,老师。”

    “若是木叶需要我,我会奉献我的全部。”

    她手心贴在地面,微微低身垂目,猿飞日斩这才满意的嘴角勾起,满怀骄傲。

    波风有栖闭了闭眼睛,胸口像是有把火,正在猛烈的燃烧。

    暑末,这个季节的木叶燥热难忍。

    卡卡西带佐助修炼满打满算也练了一个月了。

    他知道她已经平安无事的回了村,日落前带着弟子回家去准备明天午后的考试。

    她缩在圆椅里正在补觉,卷发随意束在身后,身子蜷着,脸晒得红红的,四天路途又长又慢,想必也是根本没怎么休息。

    “先进去。”卡卡西挡住佐助的目光,从屋里抓起薄毯盖到她身上。

    厨房温了汤,佐助闻着味就去了,大概是做的慰问品,味道很浓,木鱼花和海带的鲜味直击味蕾。

    很香。

    卡卡西盘腿坐着,一眨眼就草率的结束了自己的晚饭,站院子里收拾她剪到一半的叶子,唠叨:

    “明天记得准时到,迟到的话会被取消资格吧。”

    不想被一个天天迟到的家伙提醒这种事。

    佐助坐在走廊上,看着他和鸣人撞坏的花栏,修补的痕迹因为旁边花开的茂密越来越明显。

    断了根的花不见败,大概是因为她的忍术。

    她好像很喜欢那块被补起来的部分,想来也正常,波风有栖是个很享受被爱的家伙,除了他们两个面壁反省的罪魁祸首都在哄她开心。

    入了夜,温度没有降下去,天气反复无常,下起了小雨,明天应该会是个好天气。

    卡卡西把她抱进去,依旧是那个小房间,他们好像关系很亲密,但又没那么亲密。

    佐助很难形容,不太像他和泉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生活方式。

    泉一直很努力的扮演着姐姐的角色,笨手笨脚的想要和他关系更近,想要成为家人。

    而卡卡西,他从前开始,就已经是个模糊的存在了。

    她曾经在止水的家里过过两次生日,他都在场,和现在没什么区别,抱着本官能小说四处转悠,避开正在谈恋爱的傻瓜情侣,偶尔欺负欺负在一边玩的鼬。

    在一边的时候,就看着她,被发现了就被拉过去加入混乱,没被发现就继续看,恶性循环。

    他们那个时候,一定没像现在这样。

    “卡卡西,你爱她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并不疑问,他是确定卡卡西是爱她的,不能用简单的喜欢来形容。

    即使他也许会否认。

    “不要问这么显眼的问题啊,爱也分很多种形式。”

    卡卡西的眼睛甚至没从《亲热暴力》里抬起来,仅凭他的语气听不出来有什么感情。

    “那你和她……”话支支吾吾的,一听就知道他想问什么。

    卡卡西冷漠插话,“你想问的是恋爱吧,我并没有对她抱有过那样的感情,她一直爱着止水。

    到现在也是。”

    雨点打在靠在玻璃门边上的男人身上,眼睛从书里抬起来,和他刚刚看那花栏时的状态差不多,他们都见过那满墙的花。

    也见过真正在她脸上出现过的幸福。

    “大概用不了多久,那家伙就能回来了。”

    谁能回来?

    佐助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卡卡西先站起来了,看外面越下越大的雨。

    “要回去吗?这里还有空房间。”

    “泉明天会去看比赛,到时候能见到。”

    佐助一眼就看出这是她本来的房间,虽然没有住过的痕迹但还是被打理的很好。

    把新的床单被褥给他卡卡西就撒手不管了,夜晚伴着雨声,很好入睡。

    如果是恋爱,他想他讨厌波风有栖和卡卡西那种关系,但和她谈恋爱的是止水,那算他活该。

    但宇智波和鼬,无论哪个好像都比她重要。

    所以她才会被抛下。

    真惨。

    *

    中忍考试会在一个万里无云的天气正常进行,波风有栖睡饱了一早就起床在准备,佐助起床吃早饭就在欣赏女白领一天最繁忙的清晨。

    卡卡西手撑着脸颊一大早在看报纸,好像还在犯困,只见她揪着两条编好的麻花小辫子翻箱倒柜。

    “卡卡西,我的花花发夹不见了!”

    被点名的男人看起来好像更困了,搜索一下落满岩土灰的记忆。

    站起来在某处比较高的柜子顶上找到了她的小夹子,很难不相信不是他故意丢那的。

    苍天证明真的是他给她拆头发之后随手一放。

    “给。”卡卡西熟练的给她把发夹把比较短的前发固定到耳后。

    她今天穿的很端庄,裙裤把人衬得沉稳干练,难得的把刀别在腰上,走到餐桌前看一眼他乖乖的吃了早饭,又拿出一叠便当。

    “考试加油哦,我今天是火影大人的护卫会在上面给你们加油的。”女人的手心毫不意外的落到自己发顶,有些不爽的撇了嘴角,把便当放进背包里。

    随口应付。

    天时地利人不和,这场考试终究还是被打断了。

    我爱罗和佐助的对决因为人柱力的情绪不稳定伸出了一只怪物之手。

    “一尾人柱力的状态不要紧吗……再这样下去会很危险吧?”

    我爱罗已经丧失了理智不可能继续战斗,被他的老师和队友带走。

    考试继续,火影为安全起见还是让她亲自去看着人柱力,带着几个护卫去给他疗伤。

    “这是附身忍术……”有栖在用查克拉贴近那红头发的小孩时就被带进去了。

    诙谐的精神空间漆黑一片,有栖看到那缩在下面红发孩子,好小,明明和鸣人差不多大,却与那怪物正在对视。

    “一尾。”她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空间显得无比突兀。

    我爱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

    只记得在闭上眼前看到一个女人,

    在自己无数个睡不着的内心深处,盛开了不计其数的金色莲花,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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