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喜悦,和几位兄弟姐妹恐惧、愤怒、悲伤、厌恶一样来自情绪之魔神思纹,她会分裂自己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太孤单了。

    思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诞生,她的生活与提瓦特大陆隔了一层屏障,她能看到那边发生的事,而那边却无法感知到她的存在。她会为归离集被淹没而悲伤,会因他们建立起新的城市璃月而喜悦。

    如果,自己也能参与其中就好了。

    无论是谁,就算是大家所警惕的深渊也好,拜托,来和我说话好吗?她的所有表现都无法得到反馈,渐渐的,她怀疑起了世界的真实性。

    会不会只是一场梦?

    睡醒后,噩梦就会结束的,对吧?

    有人类,情绪便会一直存在。

    思纹沉睡千年,期间积蓄的力量也无法打破那层屏障,她的内心被绝望笼罩。

    喜悦和兄弟姐妹在不久后诞生。

    有一个意外之喜,那就是他们能被人类感知到。愤怒一靠近,原本相谈甚欢的二人突然起了口角,厌恶一靠近,牵着手的恋人把手松开了。

    如果,思纹还在就好了,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恐惧把自己藏了起来,愤怒和厌恶还想要看到更多人的反应来证实自己真的存在。喜悦和悲伤与另外二人告别,踏上了自己的旅途。

    ////

    我很弱小,只能让附近的人感到快乐。悲伤他不怎么说话,跟着我一路走走停停,最后来到了蒙德,他摸着失去幼崽的母狼说道,“你的悲伤,我接受了。”

    悲伤的赛伊德是五人里第一个获得名字的存在。与提瓦特大陆上的生灵接触和交流后,我们才会有真正的实体。

    我在不久后也有了名字,喜悦的格兰德,其他三位分离的太早,这个取得真名的方法可能要在下次见面时才能告诉他们了。

    厌恶和愤怒或许能够发现,但恐惧应该还龟缩在刚诞生的那个地方吧。

    微风拂过发梢,随后又转了个圈揉了揉我的脑袋,一定又是哪位吟游诗人在恶作剧吧,不是早就和他提过,我们会回璃月见家人的吗……

    在温迪身边很轻松,我很喜欢纯粹的人,真正的喜悦不掺杂任何杂质,而温迪灵魂的声音是我遇见的所有人中最最清澈的。

    黑夜中的太阳?

    我不知道该怎么比喻,如果把全提瓦特的人都装在一个房间里,我也能瞬间发现温迪的存在。

    他在我眼中就是这般的耀眼,这般的特殊。

    “之后还会和你一起唱歌的啦,拜拜~”

    那缕调皮的微风停止了恶作剧。

    ////

    那是一场残酷的战斗。

    格兰德和赛伊德需要面对的是被深渊之力污染的愤怒,化身为骨龙的安格尔亲手杀死了厌恶。

    “我们被同类杀死后,力量会被对方吸收,所,所以,有着现在愤怒是我们四个里最强的存在,好可怕!”恐惧的妃儿不愿离开自己精心布置的结界,她手中还死死抱着一个雪白的人偶,那是她记忆里思纹头发的颜色,抱着思纹才能让她安心。

    三人都不是会为了胜利而残骸手足的人,可是不拦下安格尔会给这片土地带来巨大的灾难。

    本就是灾厄爆发的特殊时期,我们还会因为自己的私事给思纹最爱的璃月添乱!

    赛伊德操控流水变为坚实的锁链,格兰德一跃而起,在骨龙的头部唱起悠长空灵的歌谣。

    不断破坏周遭一切的骨龙渐渐安静下来。

    寒冰的监牢突然显现,赛伊德被短暂冻结,停止了元素力的输出。火球不断顺着格兰德逃离的方向前进,持续将她灼伤。失去了锁链的桎梏,又没了歌声稳定情绪,骨龙再次开始它的破坏。

    “呜!不许破坏璃月!”妃儿鼓起勇气,含着泪撕破了她最爱的玩偶,一直积攒着的恐惧之力深入骨髓,骨龙连带着在暗处的深渊法师都被内心深处泛起的恐惧牢牢束缚着。

    两位法师不久后相继消散,重新恢复的赛伊德与格兰德顺利将安格尔安抚下来。

    骨翼和白骨的龙爪,安格尔无法恢复人形,他感受着体内不受控制的愤怒与耳边无尽的呢喃声沉默不语。

    “是我,把厌恶给……”

    暴走时的记忆渐渐清晰,那份回忆变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愤怒最后在悲伤手中消散。

    ////

    赛伊德在吸收三份情绪后陷入沉睡,妃儿哭唧唧的缝好了思纹人偶,又龟缩在诞生处的结界不愿出来,格兰德便将赛伊德留在了妃儿那里,自己走回了蒙德境内。

    魔龙杜林…

    炎之魔女…

    还有消失的友人…

    从前只要问身边的风就能找到温迪的方位,现在的风变得十分悲伤。格兰德走了很久很久,在雪山的洞窟中取走了那一份来自魔龙杜林的喜悦。

    诞生的喜悦,与玩伴一同歌舞的喜悦,它是那样的纯洁无瑕,直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会给周遭带来不幸,甘愿被凤龙击杀。

    纯粹的灵魂,从深渊之中离开后顺着地脉进入轮回吧,愿下一世的你能与风之龙成为真正的好友。

    ////

    我们并不需要信仰,也并不是完整的魔神,按璃月的战力体系计算,应该算是仙人一级的战斗力。

    格兰德诞生起就能听到那个声音,经地脉传递,从灵魂中流淌而出的男性的、女性的、老人的、小孩的、精灵的、魔物的、人类的、动物的……

    这个世界所有生命的声音,那声音,在赞美者喜悦之美。

    她能理解安格尔哥哥一直皱着眉头一点就炸,能理解戴斯格斯特姐姐什么都嫌弃什么都讨厌,赛伊德哥哥喜欢用面具遮住他下垂的嘴角,妃儿她总是不掩饰自己对社交的恐惧。

    相较于其他兄妹,喜悦给她带来的真的是最让人轻松的声音了。

    格兰德并不讨厌偏向于负面情绪的兄弟姐妹们,安格尔愿意戴上她编的花环,有任何麻烦都会帮大家出面摆平,戴斯格斯特姐姐最近喜欢做各国的甜点,虽然吃再多的甜食也不能让她的内心有什么慰藉。在格兰德把书籍给妃儿时,她也会甜甜地道谢,妃儿就只是一个宅了一点的妹妹而已。

    而赛伊德,悲伤与喜悦总是形影不离,或许有靠近喜悦会让他放松的原因,但那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赛伊德一直在保护着格兰德,保护最可爱,最值得被疼爱的妹妹。

    “请收回你的话,不然就算是我也会生气的。”格兰德张开双臂护在沉睡的赛伊德和瑟瑟发抖的妃儿身前,带着面具的须弥学者毫不在意地步步逼近。

    他口中的帮助会是什么,从妃儿的反应就能窥见一二。

    那个人身边的亡灵充斥着恐惧之声,毫无喜悦。

    机械改造,说的真好听,他明明就是想要把赛伊德变成趁手的武器!

    那个人身上的恶意毫不掩饰,神明的赐福让格兰德无法感知他的具体实力。

    她一直被大家照顾,这次轮到她来保护赛伊德和妃儿了。

    妃儿的能力对他无效,明明只要有情绪感知能力都会被她释放的恐惧所束缚,除非他切出了自己感知恐惧的器官。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如果,没有我的话……”喜悦就能带着悲伤离开了吧。

    因为多了一个,才会束手束脚。

    因为有她这个累赘,喜悦得抵挡三个方向的攻击,现在全身都挂了彩。

    因为她真的一点用也没有,一直龟缩在自己的世界,手边连把武器都没有,帮不上一点忙。

    “对不起,喜悦,真的对不起……”妃儿跳到了二人之间,让格兰德挥出的光束贯穿她的躯体。

    这样就好了……

    我也能帮上忙……

    思纹人偶掉在地上,妃儿逐渐消散,而力量激增的格兰德拾起人偶,抱着赛伊德瞬间从原地消失。

    多托雷确认二人的气息彻底消失后只能遗憾离场。可惜,那可是极其珍贵的实验素材,下次遇见时,需要多准备些抓捕道具才行。

    格兰德和赛伊德维持着刚刚的姿势,重新出现在原地。即使那个人切除了感知恐惧的器官,只要还存在大脑,就能影响感官。用歌声干扰他的判断,之后只要等他做出二人已经逃离的结论就行,只要追击的不是机械,这就是逃离的通解。

    “原来你早就醒了啊,对不起,我们一直没注意到。”

    和思纹一样的情况,赛伊德被困在了屏障之外,留在这里的只有虚假的空壳。如果不是她变强了,可能永远无法听到赛伊德的声音吧。就像当初的思纹和提瓦特人一样,被永远分隔在屏障两端。

    三个会被排挤,两个不会,那两个半会怎样?

    反正我们也没有其他羁绊,一起试试吧。

    ////

    不可思议,我们现在宛如心意相通的双生子一般。

    大家……

    思纹大人……

    不,这样就好了,再次开始我们的旅途吧,赛伊德。

    ////

    “哈哈哈哈,仙人先生会偷偷吃杏仁豆腐,诶,等等啦~一起交个朋友吧!”

    格兰德和赛伊德在望舒客栈占住,因为身上的气息不同凡人便引起了降魔大圣的注意,在确认他们真的只是普通的游客后悄然离去。

    视线消失,赛伊德终于能睡个好觉了。不过这只是格兰德的想法,以保护者自居的悲伤时时刻刻都在警惕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从不放松。

    有了喜悦的歌声,降魔大圣周身的业障消散了一些,之后二人在璃月的旅途竟然再也没有被魔物侵扰。

    格兰德为了那个认真的仙人,也学着戴斯格斯特姐姐的样子开始做甜点,可不是被刀划伤,就是被火烫到,试了几次都只能做出黑色的不明物。

    喜悦被悲伤提着领子放到了一旁的座位上,真正继承厌恶记忆的悲伤动作干脆利落,像是个魔术师,十指一挥就变出了一桌甜点。

    “哇呜!赛伊德超厉害的!”厨房杀手格兰德愉快鼓掌,对仙人表示这桌料理自己也有帮忙加油。

    “…谢谢。”魈撇过脸去,小声道谢,向来都是孤人一身降妖除魔,已经许久未遇到过他人真挚的善意了。

    格兰德轻哼着让人放松的旋律,为今天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魈第二天从客房的床上睁开双眼,迅速起身梳理思绪。

    我竟然睡着了!

    身体变得格外轻盈,因业障和伤痛而积攒的负面情绪也荡然无存,桌子上留下了一张字条:

    昨晚很安全,赛伊德有帮忙清理魔神残渣。请魈上仙安心休养,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哦。——格兰德

    被比自己小的孩子照顾了。

    魈扶额,一回忆起那个欢乐的孩子,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

    这就是,喜悦的能力吗?格兰德在身边时总是那样轻松快乐,她把能力控制的很好,喜悦带来的愉悦让人沉醉又不会迷失其中。

    如果有一天,她失控了,这种控制心灵的能力才是最可怕的。魈想起了曾经的梦之魔神,起身唤出和璞鸢刷了个枪花。

    到时候,就有他来解决……

    如果可以,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

    格兰德在万民堂的座位上把玩着思纹人偶,她的手指在背包旁蠢蠢欲动,之前不久前才缝了一套新衣服,现在又有新的点子了。可是赛伊德已经严令禁止了她缝娃衣,因为她的行李已经被布料和小衣服塞满了,自己的服饰只能放在赛伊德那里。

    格兰德想起兄长戳额头时的力度,决定不在危险的边缘反复试探,把装满精美布料的背包放在自己的身后,眼不见为净。

    “赛伊德,赛伊德~我们之后是去稻妻还是去须弥?”熟悉的身影来到格兰德身边,格兰德头也不回的继续摆动人偶,对方沉默了许久也没有回话,她回头一看。

    那是百年未见的,赛伊德面具之下的真容,此时带着玩味的笑容。

    “你是谁?”

    周围的时空静止了一瞬,又恢复正常。普通人再也感知不到他们二人的存在。

    这具躯体确实她的同胞,可躯体里的人是外来的恶意。来自另一位维度,更高层次的命途完全压制了渺小的喜悦,格兰德明白现在还能拥有自己的意识全靠对方的仁慈。

    “看看阿哈顺着联系找到了什么?好可爱的小喜悦呀~想和阿哈一起在星海里找乐子吗~”

    “一定想的,对吧~”赛伊德的蓝眸中倒映着她恐惧的神情。

    之后,该怎么办才好……

    ////

    酒馆中的所有人都带着面具,调酒师推给主人带来的小客人一杯果汁,黑发红眼的女孩像是一个小兔子一样警惕的躲在白发蓝眸男人的身后,酒馆的主人亲自将果汁抵到她身前。

    害怕的小兔子乖乖接下了果汁,小口小口抿着。

    “别紧张,小兔子,吞并你们只会让阿哈感到无聊。”他变出了两个面具,表示既然你们能互通心意,不如就加入假面愚者和悲悼怜人,让两个派系的人们关系变好。

    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来着欢愉的这两个派系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存在,欢愉信徒信奉万物的终极意义存留于单纯的笑声,假面愚者最为激进,为寻找乐子不惜一切代价。

    而悲悼怜人则是一群坚定的反欢愉主义者,他们提倡禁欲和苦修,相信廉价的娱乐是人迷失自我的麻醉剂。

    虽然欢愉与悲伤对立,但悲喜是刻于灵魂这枚硬币两面都花纹,欢愉星神亦能从悲剧之美中窥见力量,出于黑色幽默,祂赐予悲悼怜人欢愉之力,并饶有趣味地盯着他们跨越诸多星系,传播对欢愉的弃绝。

    酒馆里的愚者们欢呼雀跃,这个命令可真是太好玩了。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愚者表示,那些人从来不笑,只会哭,他们哭得越伤心,他就笑得越开心,笑出眼泪后,那些人竟然给他递纸巾!

    还有一位愚者打趣着表示,如果这能成功,那得让浮黎亲自来把这历史性的一幕记录下来。

    阿哈环顾四周,竟真的在欢快讨论的信徒里发现一位忆者。看起来是记录某位假面愚者时,顺带记录了今天的事。

    没想到真会有流光忆亭的人在现场,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加油呀,小兔子,小狐狸~”

    ////

    真名很重要,这是来自降魔大圣的告诫。西奈·格兰德与狐·赛伊德分别加入了两个派系了解现状,至于语言不通的情况,感谢天才俱乐部的发明,只要注射一剂联觉信标就能解决,未知的事物过多他们的生活被交际和学习填满。

    秩序的太一被同谐的希佩吸收,喜悦与悲伤本就是欢愉的下位,若是不顺着那位的意思来,他们会消散在寰宇之中。

    虽说本就有了死亡的心理准备,但还是希望,最后能在提瓦特闭上双眼。

    为了那小小的回家的希望,二人学着须弥学者演讲的模样收集各类资料撰写演讲稿,还请教了几位博识学会的成员,得到了不少修改意见。

    而博识学会,似乎无法根据他们提供的星球名和身上物品的原子构成来定位与溯源提瓦特的具体坐标,归家心切的西奈窝在兄长怀里沉默不语,终端那头传来了那个人的简讯。

    想要找到提瓦特的坐标不如让他们直接去找虚无会更快一点。

    虚无……

    又是一位遥不可及的星神。

    ////

    摄像头对准了演讲台前的西奈·格兰德,这场演讲会在假面愚者常呆的酒馆和悲悼怜人名下的悲悼剧团同步播出。

    刚开始,演讲者的声音生涩又僵硬,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后才努力恢复到平时说话的语调。从自己和兄长的诞生来证明各个情绪之间的密不可分。她讲述了自己的故事,也列举了自己吸收恐惧后的心理变化。

    “根据假面愚者最常说的一则寓言,阿哈大人目睹婴儿落地啼哭后纵声大笑,成为星神,是否就能说明悲喜从不分家,喜剧的深处往往就是悲剧。”

    演讲的最后是一曲诉说着悲喜的歌谣。

    只有几人给予了她掌声,一个小小的演讲不足以动摇大众的信仰,但只有几人已经足够让酒馆主人大笑,据说悲悼剧团有几人考虑在歌剧中加入喜剧的成分,当然,大部分唱哀歌的悲悼怜人不会被西奈的演讲所影响。

    两边派系的不同反应和内部人员之间的相互排挤,这些对酒馆主人来说又是值得期待的新闹剧。

    “真的不愿意当我的愚者吗?小兔子真冷漠~”阿哈遵循约定,送二人来到了提瓦特的边界,“后悔了就用终端联系吧,我很愿意增加令使的数量。”

    西奈在最后终于嚣张了一点点,对着这位恐怖的存在比了一个鬼脸。

    “不要!我们要回家!”二人牵着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哈笑而不语。

    回家?

    你们心心念念的提瓦特,还会接纳混有星神气息的外来者吗?

    放你们进去,不就等于为周遭的虚无发了通行证吗?

    可爱的小兔子会露出怎样的表情,真是让人期待呀!

    ////

    归心似箭却被挡在门外,就像是从头上浇了一盆冷水。

    “为什么……我们明明没有改变,还是离开前的模样,不是吗?”格兰德苦笑着落泪,这些悲伤又被赛伊德接纳。

    她用力推开对方的手,大声呵斥道:“我不需要这样的安慰!你自己也很伤心,不许接受额外的悲伤了!”

    过去的生活像是一场梦,我们真的有在提瓦特生活吗?真的有和别人接触过吗?这一切会不会只是思纹的一场梦……

    格兰德看向手中的终端陷入沉睡,梦中会存在完全未知的东西吗?这时,庞大的能量不断涌入她体内。

    “赛伊德?为什么?”

    沉默寡言的兄长在最后选择自我了断,散逸在周遭的情绪之力将格兰德包裹,顺利将流泪的她送进入了边界。

    ////

    情绪之魔神思纹是一个白发红眼的孩童,她有时很喜欢感知周遭人的复杂情绪,喜欢在研究甜品时哼歌。

    她是望舒客栈的常客,因为与璃月的主人签订了契约,所以也有了自己的根。有时绿色的吟游诗人会来和她一起玩,那位沉默的夜叉先生也愿意品尝她的新作。

    夜叉先生还送给她了一个可爱的人偶,附赠了超级多精致的小衣服。多一个爱好也不是不行,就是没想到夜叉先生会喜欢这么可爱的东西呢~

    魈:风评被害……

    手上的终端有时会发一些看不懂的杂乱字符,不过其中的表情和颜文字还是能够解读的,那似乎是一位很开朗的人。

    温迪揉着友人软软的脸颊,灿烂地笑着,“思纹,总感觉你更喜欢魈,是我的错觉,对吧。”

    “呜呜嗯,”思纹努力挣脱后,认真地思考着,最后开心点头。

    “因为,魈的声音更加有层次,思纹很喜欢这样需要细细品味的灵魂之音。温迪,听一下就知道了……不要捏我啦……”

    “真过分,喜新厌旧!”

    “才没有呢,思纹最喜欢大家了!有情绪的生物全是思纹宝贵的朋友!”

    好吧,除了那个一直被魈打跑的执行官,对他的感知更偏向厌恶。

    ////

    寰宇之中,双手空空回来的酒馆主人被愚者们嘲笑。

    哎呀呀,阿哈真没面子。

    某位星神戴着面具去听了悲悼怜人的最新歌剧《白兔与狐》,祂看向手中的兔子面具,轻笑了一声。

    没事,在提瓦特破灭后,阿哈还是可以接大兔子回酒馆的~

    时间,那可真的是要多少有多少~

    家园破灭的大兔子会给阿哈带来怎样的欢愉呢?

    真是让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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