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今天的夕阳格外的浓烈绚烂，即将西沉的太阳将半边天空染成了橘红色。
佐助小队的几人都赶了过来。面色沉重的鬼灯水月，南部基地的漩涡香燐，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高个子。
翻涌的浪花扑打着岸边的礁石，带来了独属于海洋的腥咸，天空中一只鹰飞过，发出了啼鸣。
阿飞坐在佐助小队的后面，又穿上了那身晓袍。我站在他的不远处，痴迷地望着佐助的背影。
此时的他不再穿着蛇窟里那件深v上衣，而是换上了一件立领浅灰色短袖衬衫，背上背着的，是他引以为傲的宇智波团扇族徽。
“我们脱离了‘蛇’，从今往后，我们小队以‘鹰’为名展开行动。‘鹰’的目的只有一个，我们要摧毁木叶。”
“......摧毁木叶。”
从阿飞讲完这个漫长的故事之后，我就知道了佐助接下来要做的事。
木叶为了所谓的“和平”族灭了宇智波，将最爱他的哥哥逼上绝路。
这样虚假的和平有什么意义，不如亲手摧毁掉。
在极强的感情波动下，佐助终于也拥有了他哥哥一样的万花筒写轮眼。
如血一样的六芒星出现在他的眼睛里，这代表着他遭受了旁人难以理解的折磨痛苦。
宇智波一族的感情，越深沉，越痛苦，仿佛是一种诅咒。深沉的感情为他们带来了强大的力量，也带来了失去最亲近之人的痛苦。
真让人羡慕，可以有如此鲜活的感情。我把手放在胸口，即使心脏仍在跳到，我也无法感知到自己的情绪。
怪物。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分割线————
“你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啊！”香燐跳着脚问，“你是不是又想对我动手！放弃吧佐助是不会再放过你的。”
我轻笑了一声，并不把她的挑衅放在心上。
如今的佐助可能更想复仇，而不是局限在可笑的感情之中。
无论是春野樱还是漩涡香燐，都不会明白这一点。
入夜
佐助坐在一具巨大的兽骨上，和下面的阿飞不知道在说什么。
气质凛冽的少年高高坐在那里，让我的心脏克制不住地砰砰跳了起来。
或许是月色太惑人，在阿飞走后，他对我说：“来和我说会儿话吧。”
我从栏杆上一跃而下，正好跳到了他的旁边。
“你......”
“我......”
我俩同时开口，又同时想听听对方说什么。
“你为什么总想跟着我？”他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满月，似乎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我想了想道：“你可以认为我对你很感兴趣。”
“啊，这样啊。”他神色未变，好像对此一点都不在意。
“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吗？”
“啧，如果每个问题都问为什么就太无趣了。”
不愧是宇智波家的小少爷，这份骄傲真的很难不让人喜欢。
我把他的手拿起来，然后贴在胸口：“因为这里是一潭死水，当我碰到你的时候它才会跳动。”
他的脸突然红了，手上像被炭火烫到了一样立马缩开，生气地说：“你做什么！不要随便做这种动作啊！”
我满脑子问号，不懂他在害羞什么。
“你流鼻血了。”我指着他的鼻子好奇地问，“我记得你用忍术眼睛会流血，难道鼻子也会？这是什么新忍术吗？”
佐助用手抹了一把鼻子，果然是鼻血。
“笨蛋！”他也不高冷了，气急败坏地丢下这一句就跑了，留下我在原地发呆。
男人心，海底针。
“果然留下来能看到好戏啊。”虚空中突然凭空出现了一张脸，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好听。
我抱着手臂冷漠地说：“这应该和你无关吧，宇智波斑先生。”
我刻意咬重“宇智波斑”的发音，就是提醒和警告他，我知道他并非是那位枭雄。
他坐在刚刚佐助坐的位置，道：“角都和飞段都死了。”
我知道，但是还是想听听他想说什么。
“是谁？”我整理着手上的查克拉线，装作有些不在意地问。
“是木叶的拷贝忍者卡卡西和九尾漩涡鸣人，以及你救下的猿飞阿斯玛的学生奈良鹿丸。”
写轮眼悄然出现，他的话语中有很明显的诱导性：“我知道你的不幸都来自于木叶，你所珍视的都被木叶所毁灭。”
尽管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是强烈的情绪还是影响到我的精神，手上的查克拉线已经镀上了一层血色的查克拉。
“樱井小姐，你难道不想复仇吗？难道不想让凶手得到他应有的惩罚吗？”
他的声音低沉又诱惑，一步步带着我的理智离家出走。
“也许你可以听听我的计划——月之眼。”
据阿飞说，只要将九只尾兽收集起来，然后放进一个名为“外道魔像”的躯壳中，就可以将他们合并为“十尾”。
“十尾”是查克拉的起源，他可以借助十尾的力量将一种名为“无限月读”的幻术投影到月亮上，从而使得人世间不再有战争，每个人都会得到幸福。
“无限月读成功后，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比如家人，朋友，甚至是宇智波佐助。到那个时候，世界上就不会有纷争，你也不用在痛苦中挣扎......”
我突然就笑出了声：“你对我的了解很多啊，甚至知道我的过往。”
他刚想说什么，我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你从团藏那里拿到了不少写轮眼吧，你们真的是一丘之貉。”
在这几天对记忆的查找中，我终于想起了这个家伙。
依旧是那个灭族之夜，我忍着剧痛从根部一路杀出来，大量的失血让我有些头晕目眩。
到了南贺川附近时，我差点被根部忍者发现。
我只能屏息藏在瀑布下的一个小石洞里。
我将身体缩在岩壁上，冰冷的石头紧贴着我滚烫的额头，让我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
然后我就目睹了一次毫无人性的交易，而交易内容就是写轮眼。
换句话说，是宇智波被灭族时的写轮眼分配。
志村团藏觊觎写轮眼这件事我一直都知道，他甚至为了万花筒写轮眼对宇智波止水动手。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清楚？
因为那天我也在场。
我亲眼看到了那名宇智波天才被偷袭，然后踉踉跄跄地逃离。
“去追他，然后杀掉他。”团藏捂着手上的胸口对我下命令。
我掏了掏耳朵当没听见。
笑死，指挥谁呢老登。
然后我又被抓回了水牢里，感受传说中森乃一族的拷问之术。
“没有和宇智波勾结，我不认识他。”
“我只是不想执行老登的命令。”
回忆结束，再次确认这个名为阿飞的家伙是当年宇智波灭族的凶手之一。
我就说嘛，宇智波那么大一族，不可能由一个人就灭了，就算是几百头猪也得杀个两天吧。
听到我提起他和志村团藏的关系，阿飞下一秒就消失了，而我也迅速跳离了兽骨，原本我坐着的位置多了一个大坑。
“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吗？如果你杀了我，那你的秘密就会被通报五大国哦。”我无声对他说了一个名字，他攻击的手停了下来。
虽然攻击停了，他的气压更低了，甚至开始影响到周边的气流。
“我对你和你的计划没有什么兴趣，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跟着佐助，如果能成功改名宇智波爱就更好了。”我将查克拉线深深戳进两边的石块，轻巧地落在上面。
“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说的话。”他的身影缓缓消失，只留下这样一句话。
等彻底感受不到他气息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承认我在赌，赌他现在不能暴露身份。毕竟真刀真枪打起来，我应该是打不过他的。
时空间忍术，真是让人羡慕。
要是可以学，那我不就可以半夜偷偷到佐助的房间，然后近距离感受他的心脏跳动。
忍界最好用的时空间忍术在木叶，是由二代目火影研究，四代目发扬光大的“飞雷神”，要不抽个空去木叶把飞雷神卷轴偷出来学学？
我摸着下巴思索，全然忘了之前对木叶敬而远之是为什么。
等一下。
我应该是救了猿飞阿斯玛和自来也。猿飞阿斯玛是三代火影的儿子，自来也和现任五代目火影是队友，那我是不是可以以此为理由去索要一些报酬。
这两个人加起来应该值一个S级禁术吧。
有点不确定，回头研究一下。
“喂，你在发什么呆。”佐助站在一边的栏杆旁冲我说道，“我们要讨论接下来的事，你来不来？”
我用力地对他挥挥手：“来啦！”
然后纵身一跃，试图扑进他怀里。
然后佐助很冷漠地往后退了半步，我空中没有转向，硬生生地趴在了地上。
呜，好痛。
我的额头瞬间红了一大片，手掌也擦破了一层皮。
佐助似乎没想到我居然真的会被伤到，他有点想伸出手把我拉起来，又有点犹豫。
我楚楚可怜地抬起头，眼里含泪，将手抬起来试图递给他。
做这些事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是那些花街的歌舞伎勾引客人的场景，对于身材和脸蛋，我还是很自信的。
然后佐助他就跑了！
就跑了！
我茫然地盯着他消失的背影，连医疗忍术都忘了用。
此时此刻，我对自己的长相有了一丝怀疑。每次都是这样，是不是我长得太丑把他吓跑了。
佐助小队的几人都赶了过来。面色沉重的鬼灯水月，南部基地的漩涡香燐，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高个子。
翻涌的浪花扑打着岸边的礁石，带来了独属于海洋的腥咸，天空中一只鹰飞过，发出了啼鸣。
阿飞坐在佐助小队的后面，又穿上了那身晓袍。我站在他的不远处，痴迷地望着佐助的背影。
此时的他不再穿着蛇窟里那件深v上衣，而是换上了一件立领浅灰色短袖衬衫，背上背着的，是他引以为傲的宇智波团扇族徽。
“我们脱离了‘蛇’，从今往后，我们小队以‘鹰’为名展开行动。‘鹰’的目的只有一个，我们要摧毁木叶。”
“......摧毁木叶。”
从阿飞讲完这个漫长的故事之后，我就知道了佐助接下来要做的事。
木叶为了所谓的“和平”族灭了宇智波，将最爱他的哥哥逼上绝路。
这样虚假的和平有什么意义，不如亲手摧毁掉。
在极强的感情波动下，佐助终于也拥有了他哥哥一样的万花筒写轮眼。
如血一样的六芒星出现在他的眼睛里，这代表着他遭受了旁人难以理解的折磨痛苦。
宇智波一族的感情，越深沉，越痛苦，仿佛是一种诅咒。深沉的感情为他们带来了强大的力量，也带来了失去最亲近之人的痛苦。
真让人羡慕，可以有如此鲜活的感情。我把手放在胸口，即使心脏仍在跳到，我也无法感知到自己的情绪。
怪物。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分割线————
“你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啊！”香燐跳着脚问，“你是不是又想对我动手！放弃吧佐助是不会再放过你的。”
我轻笑了一声，并不把她的挑衅放在心上。
如今的佐助可能更想复仇，而不是局限在可笑的感情之中。
无论是春野樱还是漩涡香燐，都不会明白这一点。
入夜
佐助坐在一具巨大的兽骨上，和下面的阿飞不知道在说什么。
气质凛冽的少年高高坐在那里，让我的心脏克制不住地砰砰跳了起来。
或许是月色太惑人，在阿飞走后，他对我说：“来和我说会儿话吧。”
我从栏杆上一跃而下，正好跳到了他的旁边。
“你......”
“我......”
我俩同时开口，又同时想听听对方说什么。
“你为什么总想跟着我？”他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满月，似乎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我想了想道：“你可以认为我对你很感兴趣。”
“啊，这样啊。”他神色未变，好像对此一点都不在意。
“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吗？”
“啧，如果每个问题都问为什么就太无趣了。”
不愧是宇智波家的小少爷，这份骄傲真的很难不让人喜欢。
我把他的手拿起来，然后贴在胸口：“因为这里是一潭死水，当我碰到你的时候它才会跳动。”
他的脸突然红了，手上像被炭火烫到了一样立马缩开，生气地说：“你做什么！不要随便做这种动作啊！”
我满脑子问号，不懂他在害羞什么。
“你流鼻血了。”我指着他的鼻子好奇地问，“我记得你用忍术眼睛会流血，难道鼻子也会？这是什么新忍术吗？”
佐助用手抹了一把鼻子，果然是鼻血。
“笨蛋！”他也不高冷了，气急败坏地丢下这一句就跑了，留下我在原地发呆。
男人心，海底针。
“果然留下来能看到好戏啊。”虚空中突然凭空出现了一张脸，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好听。
我抱着手臂冷漠地说：“这应该和你无关吧，宇智波斑先生。”
我刻意咬重“宇智波斑”的发音，就是提醒和警告他，我知道他并非是那位枭雄。
他坐在刚刚佐助坐的位置，道：“角都和飞段都死了。”
我知道，但是还是想听听他想说什么。
“是谁？”我整理着手上的查克拉线，装作有些不在意地问。
“是木叶的拷贝忍者卡卡西和九尾漩涡鸣人，以及你救下的猿飞阿斯玛的学生奈良鹿丸。”
写轮眼悄然出现，他的话语中有很明显的诱导性：“我知道你的不幸都来自于木叶，你所珍视的都被木叶所毁灭。”
尽管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是强烈的情绪还是影响到我的精神，手上的查克拉线已经镀上了一层血色的查克拉。
“樱井小姐，你难道不想复仇吗？难道不想让凶手得到他应有的惩罚吗？”
他的声音低沉又诱惑，一步步带着我的理智离家出走。
“也许你可以听听我的计划——月之眼。”
据阿飞说，只要将九只尾兽收集起来，然后放进一个名为“外道魔像”的躯壳中，就可以将他们合并为“十尾”。
“十尾”是查克拉的起源，他可以借助十尾的力量将一种名为“无限月读”的幻术投影到月亮上，从而使得人世间不再有战争，每个人都会得到幸福。
“无限月读成功后，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比如家人，朋友，甚至是宇智波佐助。到那个时候，世界上就不会有纷争，你也不用在痛苦中挣扎......”
我突然就笑出了声：“你对我的了解很多啊，甚至知道我的过往。”
他刚想说什么，我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你从团藏那里拿到了不少写轮眼吧，你们真的是一丘之貉。”
在这几天对记忆的查找中，我终于想起了这个家伙。
依旧是那个灭族之夜，我忍着剧痛从根部一路杀出来，大量的失血让我有些头晕目眩。
到了南贺川附近时，我差点被根部忍者发现。
我只能屏息藏在瀑布下的一个小石洞里。
我将身体缩在岩壁上，冰冷的石头紧贴着我滚烫的额头，让我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
然后我就目睹了一次毫无人性的交易，而交易内容就是写轮眼。
换句话说，是宇智波被灭族时的写轮眼分配。
志村团藏觊觎写轮眼这件事我一直都知道，他甚至为了万花筒写轮眼对宇智波止水动手。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清楚？
因为那天我也在场。
我亲眼看到了那名宇智波天才被偷袭，然后踉踉跄跄地逃离。
“去追他，然后杀掉他。”团藏捂着手上的胸口对我下命令。
我掏了掏耳朵当没听见。
笑死，指挥谁呢老登。
然后我又被抓回了水牢里，感受传说中森乃一族的拷问之术。
“没有和宇智波勾结，我不认识他。”
“我只是不想执行老登的命令。”
回忆结束，再次确认这个名为阿飞的家伙是当年宇智波灭族的凶手之一。
我就说嘛，宇智波那么大一族，不可能由一个人就灭了，就算是几百头猪也得杀个两天吧。
听到我提起他和志村团藏的关系，阿飞下一秒就消失了，而我也迅速跳离了兽骨，原本我坐着的位置多了一个大坑。
“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吗？如果你杀了我，那你的秘密就会被通报五大国哦。”我无声对他说了一个名字，他攻击的手停了下来。
虽然攻击停了，他的气压更低了，甚至开始影响到周边的气流。
“我对你和你的计划没有什么兴趣，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跟着佐助，如果能成功改名宇智波爱就更好了。”我将查克拉线深深戳进两边的石块，轻巧地落在上面。
“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说的话。”他的身影缓缓消失，只留下这样一句话。
等彻底感受不到他气息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承认我在赌，赌他现在不能暴露身份。毕竟真刀真枪打起来，我应该是打不过他的。
时空间忍术，真是让人羡慕。
要是可以学，那我不就可以半夜偷偷到佐助的房间，然后近距离感受他的心脏跳动。
忍界最好用的时空间忍术在木叶，是由二代目火影研究，四代目发扬光大的“飞雷神”，要不抽个空去木叶把飞雷神卷轴偷出来学学？
我摸着下巴思索，全然忘了之前对木叶敬而远之是为什么。
等一下。
我应该是救了猿飞阿斯玛和自来也。猿飞阿斯玛是三代火影的儿子，自来也和现任五代目火影是队友，那我是不是可以以此为理由去索要一些报酬。
这两个人加起来应该值一个S级禁术吧。
有点不确定，回头研究一下。
“喂，你在发什么呆。”佐助站在一边的栏杆旁冲我说道，“我们要讨论接下来的事，你来不来？”
我用力地对他挥挥手：“来啦！”
然后纵身一跃，试图扑进他怀里。
然后佐助很冷漠地往后退了半步，我空中没有转向，硬生生地趴在了地上。
呜，好痛。
我的额头瞬间红了一大片，手掌也擦破了一层皮。
佐助似乎没想到我居然真的会被伤到，他有点想伸出手把我拉起来，又有点犹豫。
我楚楚可怜地抬起头，眼里含泪，将手抬起来试图递给他。
做这些事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是那些花街的歌舞伎勾引客人的场景，对于身材和脸蛋，我还是很自信的。
然后佐助他就跑了！
就跑了！
我茫然地盯着他消失的背影，连医疗忍术都忘了用。
此时此刻，我对自己的长相有了一丝怀疑。每次都是这样，是不是我长得太丑把他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