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樱井族地养伤的第一天,我夜袭佐助房间被发现,然后被无情地丢了出去。

    在樱井族地养伤的第二天,我试图给佐助下药,他宁愿去后院水里泡着也不和我贴贴。

    在樱井族地养伤的第三天,香燐醒了,一醒来就问佐助在哪,然后我扎了她一针又让她睡了。

    ......

    樱井家的训练场很大,场内有平常训练用的草人,有各种机关,甚至边缘还有一个大湖。

    佐助穿着一身训练装,双眼紧闭站在场地中央。

    一阵风吹过,几片叶子缓缓从树上飘下来。

    “嗖嗖”

    几枚手里剑将树叶钉在树干上,整整齐齐。然后还有一枚飞向了......

    飞向了我!

    我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想要反击。在身体被本能控制前一秒,我强行压了下去,硬生生用肩扛了这一下。

    嘶,完蛋,伤口裂了。

    我不动声色,将一枚银针插进止血的穴位,然后冲着他喊:“好过分,把我的新衣服都划破了。佐助要赔我一件新的。”

    佐助习惯性地从腰间摸钱包,突然就僵住了。

    他的钱包呢?

    宇智波家的小少爷从来没为钱财烦恼过。哪怕后来叛逃到蛇窟,大蛇丸也没有在物质上苛待过他,甚至比在木叶的时候更加滋润。

    后来大蛇丸死了,他理所当然地继承了他所有的“遗产”,包括他的基地和他的钱。

    被封印的大蛇丸:也许这就是蛇蛇的命吧。

    死神肚子里的三代:孝出强大。

    这大概就是他们这一脉的宿命吧。大蛇丸冒充风影在中忍考试中杀掉了三代火影,又被自己悉心教导的佐助抓住机会反杀。

    “佐助该不会赖账吧,堂堂宇智波家的少爷,会因为一件衣服赖账......”我挑起眉戏谑地凑近他,“要是以身相许我也不介意。”

    他抱着手臂用好看的眼睛瞥了我一眼道:“一件衣服而已。你和我打一架,赢了我赔你两件。”

    我心里算了算现在的战斗力,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右边肩膀的伤口隐隐作痛,我只能左手持着苦无,警惕地等待他的进攻。

    他猛地睁开眼睛,三枚勾玉旋转着。

    我不想直面宇智波的幻术,直接把眼睛闭上,用听力和感知判断他的攻击方向。

    “铮”

    苦无撞上了手里剑,将它们一一打偏。

    “接下来到我了哦。”我微笑着说,手上的攻势一点没慢。

    噌噌噌。

    几枚手里剑被他躲开,深深地扎进了地上。

    “仅仅是这样?”

    我没有回答,打架的时候我很少会说话,而且肩膀上的伤更加需要我集中注意力。

    “火遁·凤仙火之术”佐助从嘴里喷出几个火球,炽热的火球飞速向我袭来。

    “水遁·水龙弹”一般来说火遁应该用水阵壁去防御,我偏偏反其道行之,用水龙弹将凤仙火冲开,并且一路冲向他。

    他毫不费力地跳开,然后又冲我喷了一个火球。

    在我再次用水遁挡下火球的时候,激起了浓浓的雾气一瞬间遮蔽了我的视野。

    “千鸟。”

    如同千只鸟鸣叫的刺耳声响起,佐助以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奔向我,手里的高强度电流可以在一瞬间刺穿我的身体。

    我不敢硬接了,双脚用力一蹬越到空中,稳稳地踩在布置好的查克拉线上。

    他没有减速,直直向我冲来,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某种情绪。

    我微笑着张开胳膊,将胸口敞开对着他。

    我在赌,赌他是不是真的想杀了我。

    赢了,就代表我有机会走进他的心;赌输了,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樱井爱这个人。

    胸前猛地一痛,闪耀着雷电之光的右手插入了我的胸口,生生地撕裂了我的心脏。

    我微笑着睁开眼道:“很优秀的幻术。”

    从那枚凤仙火开始,他就开始布置一个幻术,然后一点点把我引入其中。

    当然,火球是真的,水遁也是真的,唯一虚假的是那个千鸟。

    佐助倒挂在我头上,尖锐的苦无下一刻就可以刺穿我的脖子。

    “你输了。”他似乎很自信。

    “我在这哦。”他手下的那个樱井爱突然变成了一阵烟雾,真正的我已经借助雾气离开了原地。

    他勾起一个有些邪恶的笑容,很明显被我激发了战意。

    不得不说宇智波的手里剑又华丽又实用,再加上写轮眼的辅助,我应付着都有些吃力。

    训练场上此时布满了我和佐助的手里剑,苦无以及查克拉线。

    我们也默契地没用遁术,对拼着手里剑之术,体术和幻术。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我们的体力几乎都消耗殆尽了,他的写轮眼也被迫关闭。

    最后一击了。

    我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向对方冲去,试图终结这场酣畅淋漓的对决。

    他的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将苦无抵在他的喉咙上。

    “我赢了。”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拼着伤口再次崩裂,我在最后一刻利用地上的查克拉线拉偏自己的身体,成功赢得了胜利。

    “你......”他并没有生气,脸上有几分错愕。

    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他发现用来止血的银针在打斗中被我震出穴位,鲜红的血几乎浸湿了整个肩膀。

    我满不在乎地说:“不是你伤的,是那个大章鱼,他的刀太锋利了,我的伤口一直都没好。”

    佐助看起来有些内疚。

    我转了转眼睛,用手捂住肩膀道:“我单手上药没法顾及到背后,佐助可以帮我上药吗?”

    根据以往的经验,他可能会冷漠地拒绝,然后让香燐来帮我上药。

    “嗯。”

    嗯?我幻听了?

    他的脸上有点发红,也可能是因为战斗太热了。

    “你在发什么呆?”他走到训练场边,不满地回头问,“不是说要去上药吗?”

    我笑着跑向他:“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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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我的卧室,我豪迈地把衣领解开,露出整个上半身道:“来吧!我不怕疼的!”

    佐助铁青着一张脸把我的衣服“噌”地拉起来道:“如果你记得你受伤的地方是肩膀,就不会做出这种事。”

    我茫然地挠挠头问:“上药不就是要脱衣服的吗?”

    见我这个样子,他头疼地揉了揉额头道:“把肩膀露出来就行。”

    我的眼神依旧清澈而愚蠢。

    佐助没忍住多说了一句:“不要随便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然后把我的衣服裹得更紧了。

    “痛痛痛!”我把他的手赶紧掰开,眼泪汪汪,“我知道了,肩膀好痛。”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利了,我将右肩的衣服扯开一点,背对着他说:“药品和绷带都在衣柜里,你直接拿就好。”

    他将我的衣柜拉开,然后......

    我突然想起了被我的衣服塞满的衣柜。

    等......等一下......

    带着少女馨香的衣服劈头盖脸地砸了佐助一脑袋,他几乎要被我气笑了:“假设你是一个女性,就不会把自己的房间折腾成鸣人那样。”

    “鸣人?”我歪歪头疑惑地问,“他也穿女装吗?”

    木叶的人现在已经这么变态了?连人柱力都得被迫穿女装?

    佐助神吸了一口气道:“我先给你上药。”

    他从衣柜的最下面翻出了药箱,拿出里面的药和纱布,然后把我按在一边:“希望你不要乱动。”

    我背对着他点点头,顺手将头发拢起来放在另一边没受伤的肩膀上。

    “嘶,有点痛。”

    “忍着点。”

    “不行啊,你轻一点。”

    “啧,你不是很嘴硬吗?”

    “是你力气太大了,我自己弄从来不会痛。”

    “衣服再往下拉点。”

    这是什么糟糕的对话。

    门外的香燐几乎一瞬间火山爆发,用力地推开了门:“你这家伙在对佐助做什么!”

    我和佐助同时回头,惊愕地看向她。

    佐助的手还放在我的肩上......

    “有事吗香燐?”佐助很淡定,似乎这只是一件平常事。

    香燐的脸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

    “你醒了,厨房有做好的饭团去吃点吧。”不要打搅我和佐助相处。

    香燐同手同脚地离开,离开前还不忘了把门关上。

    等包扎好伤口后,佐助突然问:“为什么?”

    他的手指轻抚在我肩上,绷带下面是一条丑陋似蜈蚣的疤痕,深可见骨。

    我歪头,用脸颊在他手指上蹭了蹭,道:“我不知道,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冲了过去。”

    他的呼吸停止了一瞬间,然后嗤笑出声:“白痴......”

    “我困了。”重伤未愈的身体和这几天的劳累让我有些疲惫,“水月应该也快醒了,你去看看他吧。”

    我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香燐的药的都给重吾了,水月的营养液也调配好放在实验室桌子上了,你的衣服我送到你房间了......”

    不行了,完全没精神了。

    佐助似乎以为我出了什么问题,忙问道:“你怎么了?我去叫香燐过来。”

    说着他就要起身去找刚离开的香燐。

    我拉住他的手,轻轻勾了一下道:“没事的,睡醒了就好了,不要......”

    话还没说完,我最后一点精力也耗尽了,沉沉进入了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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