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猫的嗅觉大概比人类要灵敏地多，房间里的猫咪因为这股血腥味一直在乱叫。
赶回来的赛琳娜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她甩出腰间的鞭子，勾住围栏直接从窗口翻了进来。
“你干了什么！”
赛琳娜目眦欲裂，她看见自己和安娜温馨的小家遍布了鲜血，处处都是血泊，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犹如灭门现场。
而安娜已经死了，她倒在沙发上，身上布满血痕。
她以为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会，仅仅去市长家偷个护照的功夫，前后不过一个半小时。
都怪蝙蝠侠！没有他，她可能早都得手回来了，也许只要早十分钟？十五分钟？
而动手的罪人还坐在她家的椅子上，悠闲地哼着歌。
赛琳娜愤怒地朝坐在椅子上带着黑纱的奇怪女人甩出了鞭子，目标是对方的脖颈，不管她是谁，她都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而疲惫不堪的夏洛克正闭目养神等着赛琳娜和蝙蝠侠回来，当她感到一阵风袭来，睁开双眼时，只见一条鞭子冲她而来，现在要躲似乎已经晚了。
可还有一个人比她们都快一步，紧随其后的布鲁斯扔出一枚蝙蝠镖，将赛琳娜的鞭子牢牢钉在地上。
赛琳娜不敢相信地扭头看向蝙蝠侠，“复仇使者，你在干什么？你没有看见她杀了安娜吗？难道你要包庇这个女人！”
逃过一劫的夏洛克连忙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赛琳娜，冷静，安娜好好的，她没有死，我只是给她打了一针麻醉剂，她睡着了而已。”
赛琳娜闻言顾不得其他，她跑到安娜面前，慌乱地检查她的心跳脉搏。安娜的身体还是温热的，呼吸平缓，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似的。
赛琳娜用自己沾满雨水的手抹去了安娜脸上的血渍，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这些血应该是别人抹上去的。
在赛琳娜检查安娜的时候，布鲁斯也在打量客厅，墙上有几个弹孔，应该是被地上的手、枪打的。可地上的子弹头上还沾着鲜血，像是从身体里挖出来的一样，型号和地上的手、枪子弹明显不一致。
房间里的鲜血量足以让两个成年人失去意识处于贫血状态，可这里除了夏洛克和安娜明显没有其他人
他走到夏洛克旁边，出其不意地握住她的手腕，掀起她的护腕。
夏洛克的手抖了一下，就像布鲁斯抓住了她的伤口。可她的皮肤上没有任何伤口，甚至连红肿都没有。
这并不代表夏洛克没有受伤，布鲁斯想到了她神奇的能力。
“我没有杀人。”夏洛克很小声，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向布鲁斯说道。
布鲁斯依旧沉默。
确认安娜很健康，什么事都没有的赛琳娜站起身来。她注意到蝙蝠侠正背对着她，和那个奇怪的女人说着什么。
“你们认识？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赛琳娜捏住鼻子，这股血腥味让她实在受不了。
“我们是在某些方向上有些一致，”夏洛克解释说，她刚才在这两人没来时已经给自己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希望赛琳娜不要误会，“刚才罗马人的手下过来灭口。”
她解释地很认真，没有留心到布鲁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罗马人？”赛琳娜看上去像是知道他，布鲁斯也许不知道，但夏洛克明白，赛琳娜是他的私生女，“我就知道，这家伙心狠手辣。”
对于别人家的私事，夏洛克不想再插手了，“我伪造了安娜假死的场面，罗马人的手下现在应该已经告诉他了。现在安娜在哥谭是已死的状态，我给她了一笔钱，你出面帮她搞个假护照，然后让她离开哥谭，越远越好，过段时间罗马人就会忘记这件事了。”
准确说，过段时间法尔科内就被谜语人杀了，自然没有人再会关心市长的情人是不是死了，现在在哪。
她这一条一条罗列的思路清晰，不光是赛琳娜，连布鲁斯都觉得夏洛克提前就计划好了。
但这怎么可能，这一切都是突发的，布鲁斯知道大概是自己去找企鹅人套话给这姑娘引来了杀身之祸，但夏洛克是怎么想到的？
“谢谢。”虽然不知道夏洛克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房间里这惨烈的仗势，不像是她为了欺骗两个无辜舞女演出来的。
“不客气。”夏洛克摆摆手。
“可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能告诉我你是谁吗？”赛琳娜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问出了心中的困惑。
肯定不可能告诉赛琳娜真话，况且蝙蝠侠还在旁边。夏洛克的大脑飞速转动，有了答案。
“girls help girls，我是受人之托。”反正赛琳娜想不到她就是夏洛克，她只见过了面纱下自己的一面，至于她真实的身份，赛琳娜根本就不清楚。“我和蝙蝠侠在探查着一件案子，只是我觉得罗马人不是什么好鸟，让安娜一个人待着有些危险，所以我才留下来的。”
她说完看了一眼布鲁斯，对方没做出任何反应，看样子他是不打算拆穿自己了。
于是夏洛克继续说道:“刚才时间紧迫，所以我没来得及问安娜，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让她那么害怕，罗马人不惜派手下来杀她。”
“我也不知道，”赛琳娜叹了一口气，“安娜和我说了，市长这个人很□□，他把她当做金丝雀，处处辖制着她，安娜根本什么信息都接触不到，可一旦市长死了，所有人都认为安娜知道市长的一切秘密。”
没关系，安娜知不知道无所谓，后面重要的是让蝙蝠侠发现冰山俱乐部底下都是些腐败的公职人员。
“谁给他们搭桥的？”从刚才开始一直默不作声，哑巴了一样的布鲁斯终于张开了嘴。
“我不知道……”赛琳娜摇摇头，她不像是在说谎，“我只是听人说冰山俱乐部的地下还有个俱乐部，但是我从来没去过，安娜应该是在那里遇到的，可具体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能去吗？”布鲁斯又问道。
“我？不，那太危险了。”赛琳娜深吸了一口气，摇头说道，“我不管你们是复仇使者还是什么，你们远远想不到罗马人有多么恐怖，听着，我真的很感谢你们帮助了安娜，救了她一命，但这件事我可能帮不了你们，这是冒着生命危险，落到罗马人手中，活着可能比死了要更恐怖。”
赛琳娜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紧闭双唇，不管布鲁斯和夏洛克再说什么她都不想再去了。
夏洛克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她可能要改变未来了。
电影里赛琳娜并不知道安娜已经死了，她以为安娜是因为知晓了秘密才会被企鹅人抓走了，于是她才会冒险帮助蝙蝠侠去探寻冰山俱乐部的秘密。她和安娜的友情十分深厚，在电影里赛琳娜不止一次失控想要为对方报仇。
如果今晚夏洛克没有出手，这就是剧情的后续走向，可夏洛克心软了。她在布鲁斯之前认识了赛琳娜，也感受到了来自猫女的善意，在此时她比所有人都要清楚剧情，自然也知道安娜的死亡是必然的，没有她，后面的剧情难以推动。
布鲁斯必须要知道这座城市隐藏的黑暗，他现在完全没有想到过哥谭的政体腐败成什么样子，这个城市几乎一半的警务体系都被□□操控了，这一连串的案件是谜语人给他布的局，是他故意设计的一切，一环扣一环，都是他的投诚信，是他的告白书。
可夏洛克觉得付出的代价够了，无论是市长、局长或是科员死了，夏洛克的内心都毫无波澜，直至她想起来了安娜，那个在电影里连几个镜头都没有的女人。
夏洛克在安娜身上看到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还是海德、是杰基尔、是那个她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惨死在哥谭街头的少女，他们都可以说是无辜者，却被他
人的欲望被迫地成为这座城市罪恶的养料。
夏洛克不是神，她也无法成为神，只是此刻的她再也做不到去无视一个如此鲜活的生命成为牺牲品。
杀不杀人在这时已经没有那么重要，夏洛克只是不想再看见有人在她面前这样死去了，否则她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所以她不惜以自己的痛苦，反复受伤为代价演完这出戏，换回了安娜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但夏洛克并不后悔，也许她改变了剧情，这会很让她头疼，可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她成功救下来了安娜，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没有关系，反正系统已经给她打了预防针。
[主线任务:拯救蝙蝠侠已触发
啊，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好心办坏事？可是怎么办呢？
我就知道，我不应该胡乱改变剧情的，可是怎么办，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好吧，现在能帮助他的只有我了。
任务奖励:一件来自蝙蝠侠的谢礼]
当夏洛克听见这个任务的时候，夏洛克知道自己做对了。这是系统参加给她“剧透”过的那个未来的主线任务，夏洛克顿时觉得心安了下来。
看来她做出这个选择并不是头脑发热，就像系统曾经说过的那样，这是依据她性格推断大概率会发生的未来，夏洛克就是这样的人，她一定会这么做，不会有其他变数。
当她出现在哥谭的窄巷时，就决定了她会成为那只煽动翅膀的蝴蝶，但夏洛克可以用自己对未来的了解，去改变一些事，让未来不会偏离地太远。
就像她曾经怀疑过自己的存在是否有意义时，再思前顾后都没有意义。
去做，别让自己后悔。
只是思绪变化间，夏洛克的眼神已经变得无比坚定，她的表情全被面纱遮住，身边的两人都没有发现夏洛克身上的变化。
对于人心，布鲁斯比夏洛克了解得多，他知道说什么赛琳娜都不会再改变自己的主意了，她们这样从小在社会底层摸打滚爬，艰难长大的孩子更懂得生命的可贵，自然会尽力去规避所有的危险，金钱、利益都不足以打动他们卖命，正如她说的，夏洛克救了安娜的命，但这份恩情赛琳娜没必要拿自己的命去还。
布鲁斯并不是一定非要从这个女人身上下手，他也有自己的打量。如果赛琳娜说的属实，蝙蝠侠的身份不适合探寻的秘密，他亦可以换个身份，只是不能告诉夏洛克了，布鲁斯还不打算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布鲁斯打算带着夏洛克离开，既然他们已经从赛琳娜这里得到了全部线索，安娜也问不出来什么信息，她的安全问题也解决了，没有必要在这里久留。
夏洛克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她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倒不是她想炫富，只是她觉得布鲁斯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在自己的战甲里面装钱吧。
夏洛克把钞票递给赛琳娜，说:“这里不适合再呆了，你带安娜换个地方住吧，这些钱应该够你们这几天应急了。”
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夏洛克把赛琳娜的公寓弄得像分尸现场，复原很难，是房东看了都要报警的大场面。
她塞钱的动作让赛琳娜觉得有些熟悉，赛琳娜在蝙蝠侠的视觉盲角处饱含深意地看了夏洛克一眼，她似乎猜到了夏洛克口中的朋友是谁了。
这样大方给钱的动作，和那天那个奇怪的女孩太像了。
在场面变得更奇怪之前，布鲁斯拉住了夏洛克的手腕，不容拒绝地带着她离开，夏洛克只来得及扭头和赛琳娜说一句道别的话:“后会有期，赛琳娜。”
赛琳娜给了夏洛克一个飞吻，饶有兴趣地看着离开的两人，挺有意思的。
赶回来的赛琳娜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她甩出腰间的鞭子，勾住围栏直接从窗口翻了进来。
“你干了什么！”
赛琳娜目眦欲裂，她看见自己和安娜温馨的小家遍布了鲜血，处处都是血泊，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犹如灭门现场。
而安娜已经死了，她倒在沙发上，身上布满血痕。
她以为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会，仅仅去市长家偷个护照的功夫，前后不过一个半小时。
都怪蝙蝠侠！没有他，她可能早都得手回来了，也许只要早十分钟？十五分钟？
而动手的罪人还坐在她家的椅子上，悠闲地哼着歌。
赛琳娜愤怒地朝坐在椅子上带着黑纱的奇怪女人甩出了鞭子，目标是对方的脖颈，不管她是谁，她都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而疲惫不堪的夏洛克正闭目养神等着赛琳娜和蝙蝠侠回来，当她感到一阵风袭来，睁开双眼时，只见一条鞭子冲她而来，现在要躲似乎已经晚了。
可还有一个人比她们都快一步，紧随其后的布鲁斯扔出一枚蝙蝠镖，将赛琳娜的鞭子牢牢钉在地上。
赛琳娜不敢相信地扭头看向蝙蝠侠，“复仇使者，你在干什么？你没有看见她杀了安娜吗？难道你要包庇这个女人！”
逃过一劫的夏洛克连忙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赛琳娜，冷静，安娜好好的，她没有死，我只是给她打了一针麻醉剂，她睡着了而已。”
赛琳娜闻言顾不得其他，她跑到安娜面前，慌乱地检查她的心跳脉搏。安娜的身体还是温热的，呼吸平缓，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似的。
赛琳娜用自己沾满雨水的手抹去了安娜脸上的血渍，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这些血应该是别人抹上去的。
在赛琳娜检查安娜的时候，布鲁斯也在打量客厅，墙上有几个弹孔，应该是被地上的手、枪打的。可地上的子弹头上还沾着鲜血，像是从身体里挖出来的一样，型号和地上的手、枪子弹明显不一致。
房间里的鲜血量足以让两个成年人失去意识处于贫血状态，可这里除了夏洛克和安娜明显没有其他人
他走到夏洛克旁边，出其不意地握住她的手腕，掀起她的护腕。
夏洛克的手抖了一下，就像布鲁斯抓住了她的伤口。可她的皮肤上没有任何伤口，甚至连红肿都没有。
这并不代表夏洛克没有受伤，布鲁斯想到了她神奇的能力。
“我没有杀人。”夏洛克很小声，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向布鲁斯说道。
布鲁斯依旧沉默。
确认安娜很健康，什么事都没有的赛琳娜站起身来。她注意到蝙蝠侠正背对着她，和那个奇怪的女人说着什么。
“你们认识？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赛琳娜捏住鼻子，这股血腥味让她实在受不了。
“我们是在某些方向上有些一致，”夏洛克解释说，她刚才在这两人没来时已经给自己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希望赛琳娜不要误会，“刚才罗马人的手下过来灭口。”
她解释地很认真，没有留心到布鲁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罗马人？”赛琳娜看上去像是知道他，布鲁斯也许不知道，但夏洛克明白，赛琳娜是他的私生女，“我就知道，这家伙心狠手辣。”
对于别人家的私事，夏洛克不想再插手了，“我伪造了安娜假死的场面，罗马人的手下现在应该已经告诉他了。现在安娜在哥谭是已死的状态，我给她了一笔钱，你出面帮她搞个假护照，然后让她离开哥谭，越远越好，过段时间罗马人就会忘记这件事了。”
准确说，过段时间法尔科内就被谜语人杀了，自然没有人再会关心市长的情人是不是死了，现在在哪。
她这一条一条罗列的思路清晰，不光是赛琳娜，连布鲁斯都觉得夏洛克提前就计划好了。
但这怎么可能，这一切都是突发的，布鲁斯知道大概是自己去找企鹅人套话给这姑娘引来了杀身之祸，但夏洛克是怎么想到的？
“谢谢。”虽然不知道夏洛克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房间里这惨烈的仗势，不像是她为了欺骗两个无辜舞女演出来的。
“不客气。”夏洛克摆摆手。
“可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能告诉我你是谁吗？”赛琳娜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问出了心中的困惑。
肯定不可能告诉赛琳娜真话，况且蝙蝠侠还在旁边。夏洛克的大脑飞速转动，有了答案。
“girls help girls，我是受人之托。”反正赛琳娜想不到她就是夏洛克，她只见过了面纱下自己的一面，至于她真实的身份，赛琳娜根本就不清楚。“我和蝙蝠侠在探查着一件案子，只是我觉得罗马人不是什么好鸟，让安娜一个人待着有些危险，所以我才留下来的。”
她说完看了一眼布鲁斯，对方没做出任何反应，看样子他是不打算拆穿自己了。
于是夏洛克继续说道:“刚才时间紧迫，所以我没来得及问安娜，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让她那么害怕，罗马人不惜派手下来杀她。”
“我也不知道，”赛琳娜叹了一口气，“安娜和我说了，市长这个人很□□，他把她当做金丝雀，处处辖制着她，安娜根本什么信息都接触不到，可一旦市长死了，所有人都认为安娜知道市长的一切秘密。”
没关系，安娜知不知道无所谓，后面重要的是让蝙蝠侠发现冰山俱乐部底下都是些腐败的公职人员。
“谁给他们搭桥的？”从刚才开始一直默不作声，哑巴了一样的布鲁斯终于张开了嘴。
“我不知道……”赛琳娜摇摇头，她不像是在说谎，“我只是听人说冰山俱乐部的地下还有个俱乐部，但是我从来没去过，安娜应该是在那里遇到的，可具体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能去吗？”布鲁斯又问道。
“我？不，那太危险了。”赛琳娜深吸了一口气，摇头说道，“我不管你们是复仇使者还是什么，你们远远想不到罗马人有多么恐怖，听着，我真的很感谢你们帮助了安娜，救了她一命，但这件事我可能帮不了你们，这是冒着生命危险，落到罗马人手中，活着可能比死了要更恐怖。”
赛琳娜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紧闭双唇，不管布鲁斯和夏洛克再说什么她都不想再去了。
夏洛克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她可能要改变未来了。
电影里赛琳娜并不知道安娜已经死了，她以为安娜是因为知晓了秘密才会被企鹅人抓走了，于是她才会冒险帮助蝙蝠侠去探寻冰山俱乐部的秘密。她和安娜的友情十分深厚，在电影里赛琳娜不止一次失控想要为对方报仇。
如果今晚夏洛克没有出手，这就是剧情的后续走向，可夏洛克心软了。她在布鲁斯之前认识了赛琳娜，也感受到了来自猫女的善意，在此时她比所有人都要清楚剧情，自然也知道安娜的死亡是必然的，没有她，后面的剧情难以推动。
布鲁斯必须要知道这座城市隐藏的黑暗，他现在完全没有想到过哥谭的政体腐败成什么样子，这个城市几乎一半的警务体系都被□□操控了，这一连串的案件是谜语人给他布的局，是他故意设计的一切，一环扣一环，都是他的投诚信，是他的告白书。
可夏洛克觉得付出的代价够了，无论是市长、局长或是科员死了，夏洛克的内心都毫无波澜，直至她想起来了安娜，那个在电影里连几个镜头都没有的女人。
夏洛克在安娜身上看到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还是海德、是杰基尔、是那个她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惨死在哥谭街头的少女，他们都可以说是无辜者，却被他
人的欲望被迫地成为这座城市罪恶的养料。
夏洛克不是神，她也无法成为神，只是此刻的她再也做不到去无视一个如此鲜活的生命成为牺牲品。
杀不杀人在这时已经没有那么重要，夏洛克只是不想再看见有人在她面前这样死去了，否则她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所以她不惜以自己的痛苦，反复受伤为代价演完这出戏，换回了安娜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但夏洛克并不后悔，也许她改变了剧情，这会很让她头疼，可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她成功救下来了安娜，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没有关系，反正系统已经给她打了预防针。
[主线任务:拯救蝙蝠侠已触发
啊，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好心办坏事？可是怎么办呢？
我就知道，我不应该胡乱改变剧情的，可是怎么办，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好吧，现在能帮助他的只有我了。
任务奖励:一件来自蝙蝠侠的谢礼]
当夏洛克听见这个任务的时候，夏洛克知道自己做对了。这是系统参加给她“剧透”过的那个未来的主线任务，夏洛克顿时觉得心安了下来。
看来她做出这个选择并不是头脑发热，就像系统曾经说过的那样，这是依据她性格推断大概率会发生的未来，夏洛克就是这样的人，她一定会这么做，不会有其他变数。
当她出现在哥谭的窄巷时，就决定了她会成为那只煽动翅膀的蝴蝶，但夏洛克可以用自己对未来的了解，去改变一些事，让未来不会偏离地太远。
就像她曾经怀疑过自己的存在是否有意义时，再思前顾后都没有意义。
去做，别让自己后悔。
只是思绪变化间，夏洛克的眼神已经变得无比坚定，她的表情全被面纱遮住，身边的两人都没有发现夏洛克身上的变化。
对于人心，布鲁斯比夏洛克了解得多，他知道说什么赛琳娜都不会再改变自己的主意了，她们这样从小在社会底层摸打滚爬，艰难长大的孩子更懂得生命的可贵，自然会尽力去规避所有的危险，金钱、利益都不足以打动他们卖命，正如她说的，夏洛克救了安娜的命，但这份恩情赛琳娜没必要拿自己的命去还。
布鲁斯并不是一定非要从这个女人身上下手，他也有自己的打量。如果赛琳娜说的属实，蝙蝠侠的身份不适合探寻的秘密，他亦可以换个身份，只是不能告诉夏洛克了，布鲁斯还不打算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布鲁斯打算带着夏洛克离开，既然他们已经从赛琳娜这里得到了全部线索，安娜也问不出来什么信息，她的安全问题也解决了，没有必要在这里久留。
夏洛克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她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倒不是她想炫富，只是她觉得布鲁斯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在自己的战甲里面装钱吧。
夏洛克把钞票递给赛琳娜，说:“这里不适合再呆了，你带安娜换个地方住吧，这些钱应该够你们这几天应急了。”
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夏洛克把赛琳娜的公寓弄得像分尸现场，复原很难，是房东看了都要报警的大场面。
她塞钱的动作让赛琳娜觉得有些熟悉，赛琳娜在蝙蝠侠的视觉盲角处饱含深意地看了夏洛克一眼，她似乎猜到了夏洛克口中的朋友是谁了。
这样大方给钱的动作，和那天那个奇怪的女孩太像了。
在场面变得更奇怪之前，布鲁斯拉住了夏洛克的手腕，不容拒绝地带着她离开，夏洛克只来得及扭头和赛琳娜说一句道别的话:“后会有期，赛琳娜。”
赛琳娜给了夏洛克一个飞吻，饶有兴趣地看着离开的两人，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