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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后半章改了挺多,加了些对冰之小宇宙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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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早就把第八感拉出来——因为后面没机会了,后面再没有适格的对手了<hr size=1 />

    </div>  “我是黑暗水瓶座希德,”从黑与白的缝隙中走出的黑暗圣斗士指尖夹着水瓶座的面甲,如此介绍自己,“真是有趣,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有人能够得到水瓶座的圣衣,甚至只是个小孩,看来那老头是真的是昏头了。”

    这样的话当着教皇弟子的面如此狂妄的说出,黑暗水瓶座勇气可嘉。

    “很好,自己出来领罪了,也不必继续找下去,倒也省心。”穆确是气得不行。

    “呵呵,顺水推舟罢了。圣域果然是个麻烦的地方,出了情况还是尽早解决比较好。”

    “黑暗水瓶座?连圣衣都拿不到的冒牌货罢了。”这绝对是教皇情报工作的锅,没想到黑暗圣斗士的首领竟然是水瓶座。我嘴上嘲讽着,心中盘算起对上黑暗圣斗士大叔的胜率。

    “真是好口才,希望你在求饶的时候也能如此。”黑暗水瓶座的希德冷笑,“都出来吧!”

    “我是黑暗蛇夫座!”

    “我是黑暗英仙座!”

    “我是黑暗白鸟座!”

    “我是黑暗凤凰座!”

    “我们是黑暗四天王!”

    首领是黑暗黄金,四天王是两个白银两个青铜。可不是,每一种等级都集齐了啊。

    虽是暗暗腹诽着,但眼下局势于我这一方而言算不上好。我直接召唤圣衣,迅速进入战斗状态,打算速战速决——

    “曙光女神之宽恕!”

    “曙光女神之宽恕!”

    两个几乎同时出现的语声实在没有给人太多再去反应的时间,两道寒冰沿着最初的轨道在空中碰撞,相互摩擦像烟火一样炸开了明亮而短暂的光芒,只有地上的滩滩水迹记录下刹那间的可怕。

    黑暗水瓶座的出手是那么的及时,就好像已经准备了很久一样。

    我不由重新审视他,暗自比较我与他间的差距。

    “圣域的水瓶座不过如此,”希德脸上带着写满了不屑的笑容。

    紧紧地盯着他,我更剧烈地燃烧起小宇宙,我会达到当初让教皇震惊,将北冰洋破开的至高强度——

    “曙光女神之宽恕!”

    冻气打中了黑暗水瓶座,寒冰围绕附着在黑暗圣衣上,紧紧的包裹着。

    “解决了!……”这不可能,教皇说过绝对零度的冻气是连黄金圣衣都可以冻住的极寒,可是眼前黑暗圣衣上的寒冰却在渐渐融化。

    “我很好奇,根本没有达到绝对零度却能取出圣衣,你,是怎么做到的?”希德的声音就好像绝对零度的冻气一样寒冷。

    两者相悖,却都是事实,我无话可说。

    以往各代的水瓶座或强或弱,实力上下的差距之大、其间的绝对压制,是任一星座都无法想象的。这就是冰之战士的特殊之处,冻气不受圣衣颜色的制约,也不因圣衣的颜色改变而改变。

    几息之间,黑暗圣衣上的寒冰融尽,身边的战况也是瞬息万变。

    黑暗蛇夫座和黑暗白鸟座与穆对战,准确的说,是轮流的攻击。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的攻击没有一次同时打出,但就好像是同一个人一样,气息的流动一气呵成;同时又因为是两个人的缘故,他们的攻击完全回避了任何可能出现漏洞和空隙。

    没有圣衣的穆打得很累。

    交错着布下水晶墙,夹杂着瞬移的回避,时不时爆出星尘的残屑,淡紫色的长发以极优雅的姿态飘动,略略的凌乱让优雅蒙上残酷的影子。

    只是不论于我或是于穆,去掉这浅浅的凌乱的战斗才是最值得赞美的样子。

    不再关心不属于我的战局,我不甘心地再次尝试,我现在确实无法达到绝对零度,但我曾经达到过——两次!

    “轮到我了。”黑暗水瓶座淡淡的说道,“冰结晶之环!”

    淡淡的冻气平铺在地面,又由地面向上蔓延,缠绕在我身上,桎梏住我的行动。

    还没有来得及去解开寒冰的束缚,敌人的攻击又到了。

    “曙光女神之宽恕!”

    在受约束的情况下又受到了正面的攻击,即使同样作为水瓶座也无法完全化解,黄金圣衣所能做的也仅仅是保证它的使用者和它本身不被冻伤。

    我能感到身体的温度在慢慢降低,手脚冰冷有些发僵。就好像,小时候——

    当我的周围已经没有一丝暖意,我留恋的缩紧身体,接着蓦然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苍白的大地,柔软的雪温柔的包裹着我的身体,就好像是在温柔地小心翼翼地吞噬着一切闯入她的领地的生灵。

    我惊恐地放声大哭大叫,却惊觉连眼泪都要凝固,更让人惊惧的是四周纯白的空灵。

    或许世界还没有放弃他创造的生灵,有些人、三三两两的过路人发现了我;他们的容貌是那样的陌生,但是他们的动作又是这么的熟悉。

    眼前,好像又有那么一个两个三个人走了过来;耳边好像有那么一个两个三个人在喊着:卡妙,卡妙,卡戎……

    是谁?

    在过往中,我真的见过这么多的人吗?……

    恍惚间,我慢慢回过神来,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理清了现状。

    我受到攻击,身体被禁锢,动弹不能,唯有声音将我与外界紧紧联系起来。我可以清晰地听到近在咫尺的打斗声,穆的呼喝,黑暗圣斗士嘲弄的语声。

    向四周释放出细微的小宇宙,我需要先弄清楚目前的状况。

    一个,两个,三个,除去大概是自恃身份没有出声的黑暗水瓶座外还有一个人……那个在冷眼旁观的人,是谁?这恐怕是除了黑暗水瓶座外最难对付的。

    我尝试着燃烧小宇宙。我能感觉到,黑暗水瓶座的小宇宙强度与我相差无几,只是因为他以长年的积蓄强行压制住了我的反抗。每当我突破了他的束缚一分,他就会以更大量去填补。大概这便是他并未趁这我无法出手阻拦的时刻去帮助他的手下的原因。

    ……他的,积蓄。

    我忽然想到了曾经读到过的手记——

    两百多年前的圣战,处女座的阿释密达前辈在一瞬间将小宇宙提升至极限,并用那积蓄了十数年的小宇宙创造了能够封印冥斗士的佛珠。

    其中的用词,也是积蓄。

    但是冰不同。水之所以能凝结成冰,是在零度的界限上的那一瞬间的突破。对于冰之圣斗士而言同样是如此,从第六感至第七感的突破、从第七感至第八感的突破。

    非是自我吹嘘,我的小宇宙单以强度论,已是第七感巅峰,我的冻气也是无限接近于绝对零度。

    要像水突破成冰一样将冻气突破至绝对零度,我必须要将小宇宙完全突破至第八感,而不是如现在这样只有在绝对偶然的情况才能做到的、仅仅只是触摸到了第八感的边。

    如此苛刻。

    我记得,当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一点的时候,效率可以提升百倍……

    我记得,每次看到沙加的时候,他总是紧闭那双天蓝的眼眸……

    人天生有六感,其中五感可以靠外力封住。

    我忽然将外放的小宇宙全部收敛起来,不出所料引起了黑暗水瓶座的猜疑,让他一时间不敢妄动。

    此刻周身的寒冰完全地将我束缚住,漫入我的身体,麻木了我的触觉,成了极好的外力。

    放下对外物的感觉,我沉浸在意识中。只觉自身好像漂浮在一个空间里,那里非黑非白,若非要形容,那便是无色。

    我安静的端坐在虚空之中,这里或许辽阔得望不到边,或许边缘就在眼前而不自知。

    但是这亲近的感觉让人在踏入的一瞬间感到这个空间没有丝毫恶意。

    我认识到,这是我的意识。

    但我却不明白为何它会是这样一个空无一物连色彩都不存在的空间。

    大概过了很久,这里仍是那一片虚无。

    我该走走了,我这样想着。

    这片意识似乎真的只靠意识维系,当我有了走走的想法时,我真的就“走走”了。

    当我四处“走走”的时候,我感到有东西在呼唤我吸引我。我径直向着那里前行,我想,那该是我的目标。

    大概又过了很久,我看到了那样东西,更确切的说,是接收到了——在我还没有“看”到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它的方位。

    后来我看到了它。

    它是一团黑色,没有形状;它像极了小宇宙,却远比小宇宙要庞大。

    当我每向前一步,它的颜色便减淡一分。我试着加快和放慢脚步,它的颜色也随着我的速度或快或慢地改变。

    我站到它的面前时,它已然淡得快和空间融为一体。我伸出手想要触碰它,在相触的一瞬,它彻底地变为了无色。

    这不是宇宙,这是混沌!

    任何人所灌输的知识都是无用的,只有当自己亲身面对的时候才最是清楚的。

    原来如此,第六感是世界,第七感是宇宙,而第八感,是混沌啊!

    第八感的混沌,不再与我若即若离,让我感觉得到却得不到,它真真切切的与我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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