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纪元2
冰冷的精密机械反射银白的光，冉穹微微愣住，后知后觉的握上。
那是仿生机械，却有人类的温度。
一种怪异感充斥着冉穹，可她却说不出来问题在哪里。
初次见面？
原主和他……没有见过面吗？
可他带来的感觉，如此熟悉。
就好像……能透过他看到另一个人。
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冉穹的眼睛，她嗓音平静开口道：“初次见面，队长。”
“上车，”陈怀启动了缉查车，“检查时间很紧。”
听到陈怀的话，冉穹乖乖的上了后座。
既然说了检查，还由队长亲自接送，那就代表……她快转正了吧？
……
“检查时放轻松就好，”坐在副驾驶的蓝桉频频向后转头，语气有些焦急“你肯定没问题。”
这么确定？可在他人看来，原主只是个关系户啊。
蓝桉现在的表现却清晰的告诉她——
出事了。
冉穹抓住背包的袋子，紧张的开口：“那个，蓝副……”
“有事就问，”陈怀按下按钮，缉查车再次加速，“别磨蹭。”
有了陈怀的“保证”，冉穹干脆发问，“第二队……是出什么事了吗？”
车内的气压瞬间降低，蓝桉沉默了一会，嗓音干涩的回答：“你知道……东城区的失踪案吧。”
冉穹：“略有耳闻。”
现在掌握的消息都是冉穹从光脑上了解的，关于原主的其他事她并不清楚，只能粗略的回答。
蓝桉组织了下语言，无奈的看向她，“最新的案子和队长有关。”
一句话平地起惊雷，冉穹没能控制住表情，惊讶的看向主驾驶的男人。
陈怀却没有受到干扰，只是淡漠的回应：“我妹妹是第五个失踪者。”
脸上没有表情，握住方向盘的手却青筋暴起，昭示着他此刻的不平静。
“所以这次调查我们都被排除在外，”蓝桉身体后靠，自暴自弃的回应，“不过目前还只是失踪，没有消息也算最好的消息了。”
怪不得陈怀的形容是“失踪者”，而不是“受害者”，他应该坚信妹妹还活着。
第二队队长牵扯到失踪案被排除缉查，小队损失队员，失踪案情况不明。
他们确实缺人，而且严重缺人，冉穹心头一沉，手指不自然的蜷缩。
只是太凑巧了，甚至不像是巧合。
……
检查地点是缉查部大楼，开始时间将近两点半。
陈怀把车停到了大楼的地下层，冉穹跟在两人身后路过大厅。
大厅里吵吵闹闹的，文件堆积一地，各种演示板竖起，繁杂的信息充斥其中。
“机场发生火拼！靠，安保工作哪个组负责的？！”
“废城区污染浓度异常，磁场扰乱，快上报！”
各种人的谈话声夹杂其中，吵得像菜市场，冉穹竖起耳朵，努力从谈话中提取信息。
一个穿着白色大褂，戴着黑色眼镜的男人向他们走来。短发粗糙炸毛，眼底一片乌青，应该是医生。
“就是她？”医生挑剔的从上到下扫视冉穹，嫌弃的开口：“这种体质还需要检查？”
冉穹：“……”
这话说的，有点冒犯人了。
陈怀回答：“嗯，就是她。”
“你好，”医生收起打量的视线，语气平和，“临江市缉查部医护主任，蔺九。”
蔺九？现在还有数字命名的名字？感觉更像是某个实验人。
冉穹礼貌回握，“主任好，我叫冉穹，是今天……来检查的新人。”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走吧，接下来我来检查。”
蔺九不耐烦的向两人摆手，引导着冉穹进了电梯：“流程都知道的吧，现在是特殊时期，转正了也别声张，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冉穹察觉到异常，转正的速度有点太快了，回头看向陈怀和蓝桉，两人早已离去。
电梯按下19层，属于中低层，和上面的三四百层没什么联系，蔺九带着她进了一间观察室，纯白的墙壁，淡蓝色的茶几，看起来更像生活区。
到观察室的尽头后，蓝色的墙壁装饰突出，蔺九验证完指纹后墙壁从中间分开，露出内部的采集仪器。
真正的检查竟然在观察室内部！
“你现在过去躺着，什么都不用做，模拟仓会自动采集你的数据，大概两个小时就能完成。”
冉穹十分惊讶，赛博世界的效率这么高的吗！
不过他这种说话方式，着重于强调简单易懂，肯定是涉及到关键信息。
冉穹状似不懂的提问：“到底采集什么啊？这么快！”
蔺九身形一顿，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灿灿的开口：“就是普通的信息啊，还能采集什么？”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冉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尽管知道数据采集肯定有陷阱，这个坑她也必须踩。
作为二五仔，原主怎么都应该有隐藏的方法吧。
目前也只能寄希望于此。
“哦，那开始吧。”
好歹是个顶级二五仔，组织肯定会保她的。
蔺九表情古怪，似乎没料到冉穹会这么轻易的接受了他的回答。对他的说辞毫不在意吗？
是该说她胆大，还是无知？
正常人在数据处理前都会紧张，尤其害怕泄露DNA这种个人隐私，派他来收集数据，就是专门为了处理这种情况。但冉穹没有，表情自如，甚至毫不在意，对自己的基因都不在意一样。
沉默了几十秒，蔺九开口：“可以，那你去躺着吧。”
冉穹在收到指令后自然的躺在采集仪上，闭上双眼。
这里的气氛难得轻松，她又想睡觉了。在观察室内，应该挺安全的。
至于数据，听天由命吧。
采集仪上显示的图像平稳，蔺九有些惊讶。正常来讲，采集数据前需要10到15分钟的缓冲期，等心跳平定后才会进行采集。
现在才刚过2分钟，冉穹的心跳却已经平稳下来了。果然该说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吗。
这时，采集仪的机械音响起。
【检测对象心跳平稳，呼吸平稳，脑电波出现大量delta波，判断已进入深度睡眠】
蔺九：“……”
他该说什么？这也能睡着？！这小姑娘的心咋这大！
虽然睡眠不影响检测结果，但他还是莫名不爽。
总有种打工人的怨气漂浮在观察室上空。
……
再睁开眼看到上方的蓝色玻璃，已经是四个小时后。
冉穹眨了眨眼，银蓝色的模拟舱外壳映入眼帘，她立马反应过还在观察室内。
轰的一声，
舱盖下滑，白色的雾气散去，冉穹坐起身来晃了晃头，对上了一双幽怨的黑眸。
“睡得挺香的嘛，”蔺九语气悠悠地开口，直直的看着冉穹的脑袋：“看来模拟舱以后能当睡眠舱用。”
无视蔺九语气中的嘲讽，冉穹首先看了眼时间。
6：47
快到七点了。
开始做检查时还没到三点，竟然过了四个小时！
脑袋还昏昏沉沉，明显缺乏睡眠，冉穹强撑起精神：“检查做完了？”
“当然，”蔺九跨步向前，左手撑在模拟舱的边缘，右手晃了晃手上的报告单，“自己看看。”
说完便把报告递给了冉穹。
冉穹仔细的翻看数据。
力量，敏捷，韧性……都属于正常数值，除了精神力稍微高一点，这就是一份普通的数据单。
冉穹心里松了口气。
这具身体的数值绝对没有这么低，看来原主是有独特的方法掩盖数值的，那她以后就不用担心了。
哪怕是再来几次检测，应该也没问题。
冉穹：“主任，那我现在……”
“转正了转正了，”蔺九在一旁的电脑上敲敲打打：“你现在就能走了。”
“哦，记得明天来填个转正表就成，反正陈怀也会提醒你的。”
看来检查是过了。
冉穹再三感谢后离开了缉查部大楼，却没有直接回住处。
大楼内布满监控，不能瞎逛，不然很容易露馅，但在外面就不一样了。
她必须去了解信息。
到凌晨三点还有八个小时，她对这个世界还一无所知，必须抓紧时间。
监控里看到冉穹离开大楼后，陈怀从相邻的观察室内走出，直奔隔壁。
“你确定是她？”蔺九在电脑上检索信息，蓝色的数据闪过他的眼镜，语气不善：“我总感觉你找错了。”
“她的任何一项数据都不出彩，精神值倒是稍微高一点，不过也就那样而已。真的有警惕的必要吗？”
陈怀没有作声，径直坐到沙发上问：“她表现如何？”
谈到这里，蔺九磨了磨牙，愤愤开口道：“检测过程睡着了，你说表现的怎么样？”
“我就没见过这么……这么心大的！”
陈怀抽出根烟夹在手中，眼眸低垂：“果然，那异能呢？”
“异能？”蔺九转过头来满脸怒气，“根本就没有！”
“查了老半天，连浮动都没有！亏你当初还骗我说她肯定有异能！”
这次惊讶的轮到陈怀，但他很快收敛了表情：“连缉查部的机器都查不出来。”
“什么查不出来啊？！分明就是没有！”
蔺九满身的火气直接点燃，语气更是狂拽炸裂。
陈怀：“太干净了。”
“什么？”
“我说她的档案，”陈怀顿了一下，继续开口，“完美的自洽。”
蔺九有些发懵：“这不是很对吗，有什么问题？”
点燃了烟，陈怀狠狠吸了一口，灰色的烟雾缭绕。
陈怀眼神迷离：“就是太干净了才有问题。”
“她的前18年没和任何一个利益集团挂钩，避开所有的立场选择。”
“你觉得可能吗？”
蔺九瞳孔骤缩，声音满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所以才有问题啊……”
陈怀沉默的抽烟，两人都不再说话。
“她是突破点……必须拿下。”
那是仿生机械，却有人类的温度。
一种怪异感充斥着冉穹，可她却说不出来问题在哪里。
初次见面？
原主和他……没有见过面吗？
可他带来的感觉，如此熟悉。
就好像……能透过他看到另一个人。
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冉穹的眼睛，她嗓音平静开口道：“初次见面，队长。”
“上车，”陈怀启动了缉查车，“检查时间很紧。”
听到陈怀的话，冉穹乖乖的上了后座。
既然说了检查，还由队长亲自接送，那就代表……她快转正了吧？
……
“检查时放轻松就好，”坐在副驾驶的蓝桉频频向后转头，语气有些焦急“你肯定没问题。”
这么确定？可在他人看来，原主只是个关系户啊。
蓝桉现在的表现却清晰的告诉她——
出事了。
冉穹抓住背包的袋子，紧张的开口：“那个，蓝副……”
“有事就问，”陈怀按下按钮，缉查车再次加速，“别磨蹭。”
有了陈怀的“保证”，冉穹干脆发问，“第二队……是出什么事了吗？”
车内的气压瞬间降低，蓝桉沉默了一会，嗓音干涩的回答：“你知道……东城区的失踪案吧。”
冉穹：“略有耳闻。”
现在掌握的消息都是冉穹从光脑上了解的，关于原主的其他事她并不清楚，只能粗略的回答。
蓝桉组织了下语言，无奈的看向她，“最新的案子和队长有关。”
一句话平地起惊雷，冉穹没能控制住表情，惊讶的看向主驾驶的男人。
陈怀却没有受到干扰，只是淡漠的回应：“我妹妹是第五个失踪者。”
脸上没有表情，握住方向盘的手却青筋暴起，昭示着他此刻的不平静。
“所以这次调查我们都被排除在外，”蓝桉身体后靠，自暴自弃的回应，“不过目前还只是失踪，没有消息也算最好的消息了。”
怪不得陈怀的形容是“失踪者”，而不是“受害者”，他应该坚信妹妹还活着。
第二队队长牵扯到失踪案被排除缉查，小队损失队员，失踪案情况不明。
他们确实缺人，而且严重缺人，冉穹心头一沉，手指不自然的蜷缩。
只是太凑巧了，甚至不像是巧合。
……
检查地点是缉查部大楼，开始时间将近两点半。
陈怀把车停到了大楼的地下层，冉穹跟在两人身后路过大厅。
大厅里吵吵闹闹的，文件堆积一地，各种演示板竖起，繁杂的信息充斥其中。
“机场发生火拼！靠，安保工作哪个组负责的？！”
“废城区污染浓度异常，磁场扰乱，快上报！”
各种人的谈话声夹杂其中，吵得像菜市场，冉穹竖起耳朵，努力从谈话中提取信息。
一个穿着白色大褂，戴着黑色眼镜的男人向他们走来。短发粗糙炸毛，眼底一片乌青，应该是医生。
“就是她？”医生挑剔的从上到下扫视冉穹，嫌弃的开口：“这种体质还需要检查？”
冉穹：“……”
这话说的，有点冒犯人了。
陈怀回答：“嗯，就是她。”
“你好，”医生收起打量的视线，语气平和，“临江市缉查部医护主任，蔺九。”
蔺九？现在还有数字命名的名字？感觉更像是某个实验人。
冉穹礼貌回握，“主任好，我叫冉穹，是今天……来检查的新人。”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走吧，接下来我来检查。”
蔺九不耐烦的向两人摆手，引导着冉穹进了电梯：“流程都知道的吧，现在是特殊时期，转正了也别声张，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冉穹察觉到异常，转正的速度有点太快了，回头看向陈怀和蓝桉，两人早已离去。
电梯按下19层，属于中低层，和上面的三四百层没什么联系，蔺九带着她进了一间观察室，纯白的墙壁，淡蓝色的茶几，看起来更像生活区。
到观察室的尽头后，蓝色的墙壁装饰突出，蔺九验证完指纹后墙壁从中间分开，露出内部的采集仪器。
真正的检查竟然在观察室内部！
“你现在过去躺着，什么都不用做，模拟仓会自动采集你的数据，大概两个小时就能完成。”
冉穹十分惊讶，赛博世界的效率这么高的吗！
不过他这种说话方式，着重于强调简单易懂，肯定是涉及到关键信息。
冉穹状似不懂的提问：“到底采集什么啊？这么快！”
蔺九身形一顿，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灿灿的开口：“就是普通的信息啊，还能采集什么？”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冉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尽管知道数据采集肯定有陷阱，这个坑她也必须踩。
作为二五仔，原主怎么都应该有隐藏的方法吧。
目前也只能寄希望于此。
“哦，那开始吧。”
好歹是个顶级二五仔，组织肯定会保她的。
蔺九表情古怪，似乎没料到冉穹会这么轻易的接受了他的回答。对他的说辞毫不在意吗？
是该说她胆大，还是无知？
正常人在数据处理前都会紧张，尤其害怕泄露DNA这种个人隐私，派他来收集数据，就是专门为了处理这种情况。但冉穹没有，表情自如，甚至毫不在意，对自己的基因都不在意一样。
沉默了几十秒，蔺九开口：“可以，那你去躺着吧。”
冉穹在收到指令后自然的躺在采集仪上，闭上双眼。
这里的气氛难得轻松，她又想睡觉了。在观察室内，应该挺安全的。
至于数据，听天由命吧。
采集仪上显示的图像平稳，蔺九有些惊讶。正常来讲，采集数据前需要10到15分钟的缓冲期，等心跳平定后才会进行采集。
现在才刚过2分钟，冉穹的心跳却已经平稳下来了。果然该说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吗。
这时，采集仪的机械音响起。
【检测对象心跳平稳，呼吸平稳，脑电波出现大量delta波，判断已进入深度睡眠】
蔺九：“……”
他该说什么？这也能睡着？！这小姑娘的心咋这大！
虽然睡眠不影响检测结果，但他还是莫名不爽。
总有种打工人的怨气漂浮在观察室上空。
……
再睁开眼看到上方的蓝色玻璃，已经是四个小时后。
冉穹眨了眨眼，银蓝色的模拟舱外壳映入眼帘，她立马反应过还在观察室内。
轰的一声，
舱盖下滑，白色的雾气散去，冉穹坐起身来晃了晃头，对上了一双幽怨的黑眸。
“睡得挺香的嘛，”蔺九语气悠悠地开口，直直的看着冉穹的脑袋：“看来模拟舱以后能当睡眠舱用。”
无视蔺九语气中的嘲讽，冉穹首先看了眼时间。
6：47
快到七点了。
开始做检查时还没到三点，竟然过了四个小时！
脑袋还昏昏沉沉，明显缺乏睡眠，冉穹强撑起精神：“检查做完了？”
“当然，”蔺九跨步向前，左手撑在模拟舱的边缘，右手晃了晃手上的报告单，“自己看看。”
说完便把报告递给了冉穹。
冉穹仔细的翻看数据。
力量，敏捷，韧性……都属于正常数值，除了精神力稍微高一点，这就是一份普通的数据单。
冉穹心里松了口气。
这具身体的数值绝对没有这么低，看来原主是有独特的方法掩盖数值的，那她以后就不用担心了。
哪怕是再来几次检测，应该也没问题。
冉穹：“主任，那我现在……”
“转正了转正了，”蔺九在一旁的电脑上敲敲打打：“你现在就能走了。”
“哦，记得明天来填个转正表就成，反正陈怀也会提醒你的。”
看来检查是过了。
冉穹再三感谢后离开了缉查部大楼，却没有直接回住处。
大楼内布满监控，不能瞎逛，不然很容易露馅，但在外面就不一样了。
她必须去了解信息。
到凌晨三点还有八个小时，她对这个世界还一无所知，必须抓紧时间。
监控里看到冉穹离开大楼后，陈怀从相邻的观察室内走出，直奔隔壁。
“你确定是她？”蔺九在电脑上检索信息，蓝色的数据闪过他的眼镜，语气不善：“我总感觉你找错了。”
“她的任何一项数据都不出彩，精神值倒是稍微高一点，不过也就那样而已。真的有警惕的必要吗？”
陈怀没有作声，径直坐到沙发上问：“她表现如何？”
谈到这里，蔺九磨了磨牙，愤愤开口道：“检测过程睡着了，你说表现的怎么样？”
“我就没见过这么……这么心大的！”
陈怀抽出根烟夹在手中，眼眸低垂：“果然，那异能呢？”
“异能？”蔺九转过头来满脸怒气，“根本就没有！”
“查了老半天，连浮动都没有！亏你当初还骗我说她肯定有异能！”
这次惊讶的轮到陈怀，但他很快收敛了表情：“连缉查部的机器都查不出来。”
“什么查不出来啊？！分明就是没有！”
蔺九满身的火气直接点燃，语气更是狂拽炸裂。
陈怀：“太干净了。”
“什么？”
“我说她的档案，”陈怀顿了一下，继续开口，“完美的自洽。”
蔺九有些发懵：“这不是很对吗，有什么问题？”
点燃了烟，陈怀狠狠吸了一口，灰色的烟雾缭绕。
陈怀眼神迷离：“就是太干净了才有问题。”
“她的前18年没和任何一个利益集团挂钩，避开所有的立场选择。”
“你觉得可能吗？”
蔺九瞳孔骤缩，声音满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所以才有问题啊……”
陈怀沉默的抽烟，两人都不再说话。
“她是突破点……必须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