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罗尔德和几个高层跟随村长来到他的住所,这是一栋三十米长,米宽,两层楼的长屋,过去维京人的长屋大多只有一层,哪怕有两层,楼上也会非常狭窄用以放置一些小物件和农作物收割后的杆子用来应付雨天糟糕的情况,现在一切都被索罗尔德所改变,维京人的生活越发的宽松美好,让他们对索罗尔德感恩戴德。

    跨过低矮的门槛,一行人踩着木板进入村长略显阴暗的房间,过去长屋中阴暗潮湿,没有地板,踩的就是泥地,索罗尔德的改变从民生到军事,这铺垫了他无人可以动摇的威望和成就。

    北欧故土是苦寒之地,树木稀少,石头都很少见,维京人过去垒墙用的是草砖,即将草和泥土的混合胚子稍加烧制,在冬季这种砖很保暖,现在这被索罗尔德所改变,用在了更多的地方,在砖墙内侧用木板再做一道夹墙,中间微微空开一段距离,以免木板受潮发烂。

    维京人的长屋内通常有两扇门,阳光透过屋檐下的开窗处,只是今天是阴天,照明不佳,只有大门处的采光能够照亮大厅,过去房屋的窗很少,光线阴暗,实在要有也就是一个简单的窟窿,可以自由开合的窗户曾经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余的装饰,现在维京人已经接受了这一切,并且转为喜爱,没人喜欢潮湿阴暗不通风的房间。

    维京人夜晚照明用蜡烛,但是用动物的油脂做的,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点起来,可想而知是什么味道,生活的改变总是点滴而全面的,一个强大智慧的领导者带来的好处永远都是数不清的。

    长老的家人都聚集在此,长老的儿子也是这次出征的一员,但结果却是不幸,没有活着返回,随着索罗尔德沉重的说出事实后,似乎长老已经感觉到了,脸上虽然保持着坚硬,但又增添了几分苍老和失落,长老的家人也都神色悲伤低沉起来,尤其是长老的妻子和儿子的妻子更是默默哭泣。

    “他是个英勇的战士,我们遭遇了敌人骑兵的攻击,大家被冲散分割开,当时他就跟在我的身边,有些战士被敌人包围了,我们都被敌人缠住,是他带着人冲进去鼓舞了其他人的士气打开了一条通道让我们汇合到了一起,他是个英雄,他无愧于奥丁神的战士’嘉罗德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让他们振作起来并为之骄傲。

    老人也为他儿子所感到骄傲就连腰板都挺直了,那是他的儿子,‘我以我儿子为荣,我很高兴我的儿子是一个正直勇敢的奥丁战士,我怕的子子孙孙都将如此,奥丁神的侍女,女武神瓦尔基里会接引他进入阿斯加德的神宫瓦尔哈拉享福的,在那里白天战斗、晚上豪饮’老人的话让周围的家人露出了笑容,无论是男人还是男孩都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故老相传,神灵都住在一个叫阿斯加德的地方,是所有维京人向往之处,有让人向往的地方,自然就有让人厌恶的地方,那里叫做尼夫海姆,如同地狱,维京人们坚信,如果一个男人光荣战死,灵魂就能进入天国阿斯加德的神宫瓦尔哈拉,勇士的英灵在那里饮宴、欢歌、讲述传奇。如果生为战士而很黯淡的是死在床上,那就只配进地府。

    “他是个让人铭记尊敬的战士,他的行为让我们更快的击败了敌人,让更多的人活了下来’索罗尔德开口道,一个如此英勇的人应该受到嘉奖,并且让更多的人知道并为之效仿。

    索罗尔德从自己的战利品里拿出部分和十个哥特奴隶作为对勇士的奖赏,索罗尔德要让所有人知道,只要是勇士,哪怕死了,他也会得到属于他的那份荣耀和战利品,‘他将会受人传唱,会有更多的人记住他,记住那些为我们抛头颅洒热血浴血奋战的人’索罗尔德的话让老人高兴的流下了眼泪,这般的待遇,还有什么所不满的,这是维京人最好的归宿。() ()

    在道德上,维京人也并不缺乏高贵的品质。他们对于自己的同伴慷慨、忠诚、急公好义,他们崇尚得到的战利品务必砸开平分,醉心于荣耀战斗的维京战士对于战利品丝毫不吝啬,对于弱者,他们嘲弄、鄙视,但较少加以欺凌,强者往往会得到歌颂和尊敬,为人所传唱知道。

    一个家族的维京人都居住在一栋长方形的屋子里,每个村庄、农场里的房屋几乎都是一个样子,周围会有数量不等的独立小屋,充当牲口栏和手工作坊,每个村庄都有一个铁匠打造工具,武器则尽量由乡镇铁匠铺工艺最好的铁匠打造。

    维京人的长屋中,有着空间不等的几个房间,索罗尔德的改良让维京人的长屋比过去的更大更宽阔,能够居住的人更多也更加方便,长屋中一个大房间作为全体家庭成员的工作、生活场所。

    维京人同样是小农经济自给自足,除非无法生产才对外购买,平时妇女在屋里纺线织布,所有衣服都是家庭手制的,手巧的主妇会加上较多的装饰,她们把羊毛或者亚麻纺成线,织成布,用蔬菜汁染上不同颜色,无外黄、黑、绿、褐、蓝、红等鲜艳的颜色,维京人喜爱这种醒目。

    最后将布剪裁成衣服,整个过程复杂漫长,所以每个人没有几件衣服,身上所穿的连续用上好几年,其实日常维京人的衣服只要舒适就好,并不讲究式样,数百年的时间中,他们的装束一点没有改变,索罗尔德加强了直属的纺织作坊,并没有摧毁小农特色经济,反而是小心的维护着,民族的富足永远不是以首领的富裕而定。

    在寒苦之地,维京人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当一家之主死后,长子继承家业,别的儿子成年后必须离开兄长,自己组建家庭,因为可耕种的土地有限,这样随着人口的增长,北欧原本不多的耕地更加不敷使用,于是维京人四海为家,带着一股浪子般的情怀四处寻找着好的地方开辟农场。

    从小的培养,他们是卓越的工匠、水手、探险家和商人,半岛地区大片肥沃的土地让他们免于分离,就在村子里修建另一栋长屋成婚,家族间更加团结有力。

    过去维京人会将饲养的牲口带进长屋一起混居,索罗尔德改变了这一情况,长屋的加长加宽能够给牲畜单独的一间屋子,长屋的一端往往作为厕所,同时也是浴室,维京人最喜欢洗的蒸汽浴。

    正对着进门的地方,是一个火塘,全家做饭或者取暖都在这里,这间屋子同时也是储藏室,每面墙上固定着木质的长板放置装着着各种物品食物,底下还堆放着各式杂物,每户人家有一到两张高背椅,只有一家之主才有资格坐坐,或是来了什么特别尊贵的客人,平时坐的都是小凳子或长凳。

    维京人农场规模很小,依靠单独的家庭经营,较大的农场需要更多的劳动力,在需要的时候家庭的主人会雇用没有土地的自由人,或购买奴隶,维京人家族式的小农场经营模式无论是效率还是收获都无法与其他势力内以村庄为单位的庄园农场相比,哪怕同在一个农场,也是每个家族管理各自的土地,拥有很强的间隔和自主性,哪怕是索罗尔德也很难改变这种现状,尤其是有仇的家庭更是矛盾对立,让索罗尔德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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