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镖头他们几个最不想碰到的就是这类情形。

    所以说开头有恐怖的气氛。

    明明知道心愿是什么,就是让人落空,而且还落难。

    郑镖头他们几个就是想背靠大树好乘凉,所以很热衷,也很巴结。

    问题就出在太卖力上面,这种事没有跟林平之出去打猎的,根本就不恐惧的。

    少出力也少担忧。

    而且就因为他们热衷,就让他们亲眼看着背靠大树,也保护不了他们,而且大厦将倾。

    好在他们都死在林震南之前,多少还有寄望,希望林震南能替他们报仇。

    后来的青城派就更苦,也更惨,就让他们亲眼目睹大树被一点一点得砍伐一空。

    他们是忠诚,问题是忠诚承受的煎熬更惨烈。

    这本来就不是态度问题,而是一开始就选择好了的。

    原文是——林震南见他脸无人色,全身发抖,害怕到这个样子的人,倒也真是少见。他虽不信鬼神,然而陈七这副模样,宛然便是见到厉鬼一般,不禁身上也有些发毛,顿足道:“起来,起来!你……你这不是疯了么?”陈七道:“少镖头,这件事实在和小人并无相干,你……你总得赶快想个法子。”林震南心下起疑,道:“你快起来,站在这里便是。”陈七犹似遇到皇恩大赦,急忙站起,反手将厢房门关上,似乎生怕那四川恶鬼会进来害人。

    林震南转向儿子,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平之知道再也无法隐瞒,当下便将如何打猎回来,在小酒店中喝酒;如何两个四川人戏侮那卖酒少女,因而言语冲突;又如何动起手来,那汉子掀住自己头颈,要自己磕头;如何在惊慌气恼之中,拔出金刀,杀了那个汉子;又如何将他埋在菜园之中,给了银两,命那卖酒的老儿不可泄漏风声。() ()

    林震南越听越知道事情不对,但他历经大风大浪,儿子与人斗殴,杀了一个异乡人,虽然事情辣手,终究也不是天坍下来的大事。他不动声色的听儿子说完了,沉吟半晌,道:“这两个汉子没说是哪一个门派,或者是哪一个帮会的吧?”林平之道:“没有。”林震南问:“他们言语举止之中,有什么特异之处?”林平之道:“也不见得什么古怪,就是那姓余的汉子……”一言未毕,林震南接口问道:“你说给你杀了的汉子姓余?”林平之道:“是,我听得一个人叫他余兄弟,只不过不知是人未余,还是人则俞。外乡口音,却也听不准。”林震南摇头自言自语:“不会,不会这样巧法。余观主说要派人来,哪有这么快就到了福州府,又不是身上长了翅膀。”

    林震南真是天真,遇到事情心存侥幸,没有往最坏的地方去想,从而早做打算。

    看来他遇到的都是好人,从小环境就很好。

    而且跟着他的思路,情绪会缓一缓,而这就是恐怖片的节奏。

    好的恐怖片,不会一味地让人惊恐,而是有所顿缓。

    也只有从小环境就很好的人,才会依赖环境,不去往最坏的地方设想。

    看来林震南所谓的经历大风大浪,也是小儿科,他没有经历过命运的周期。

    从这一刻起,好运抛弃他了。

    而这时候也是最能看出能力来的,看他平时是积累福报还是消耗福报?

    问题是林震南一点准备也没有,他根本是毫无积累,只是被动地应付。这下事情大了,也是有好戏看了。好,明天继续。

    年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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