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鸟（一）
新纪元的飞梭主要用于长距离行程，和旧纪元的直升机功能差不多，但私人改造的，有啥功能就能看各家本事了。
祁慕这架飞梭，为了方便收纳，是刻意做小了的，长度不到六米，直径仅一米六，内里只设置了前后共四个位置。其他的空间，除了必要的物资储备外，就是轻火力与各种器械。
程续在接近光点上空时，调出了搭载有网枪的无人机。科技改变生活，发射网枪也不需要他有什么技术，只要设置好对象，无人机自然会跟踪的。
无人机返回的实时画面里，逃跑的人员显然受了伤，半趴在一块冲浪板似的物件上，正急速往远处逃离。
顾艾屏息看着画面，她今天接触到的新东西有点多，且不说慕爷是怎么把飞梭掏出来的，这飞梭本身的存在就已经很神奇了，如今还看到了能飞的板子……
她这些年学的物理学，果然是太肤浅了点。
就在无人机测速并进行计算的时候，画面里，那人动了动，似乎往这边看了眼，而后手中出现了一把耀眼的光刃。祁慕忽的伸手，把“抓捕模式”退回到了“追踪模式”。
画面骤然远去，无人机维持在了稍远的地方，不紧不慢地缀着。
程续转头不解：“怎么了？”
“雪豹的人。”祁慕拧眉，“你抓不住的。”
雪豹半球是联盟下属的军事半球，因为坐拥九子基地之一的华东基地遗址，其科技是民间半球拍马也不能及的。
毕竟新纪元时代，民间的科技还大都停留在旧纪元时期，甚至还要往前倒退点，但联盟给出的技术，却远远超出了这个时代，譬如半球搭建模组、可折叠通讯光屏、无翼飞行器制造……
以至于这个世界既简单又复杂，既落后又先进。
“让人撤退吧，去救白羽。”祁慕呼出一口气，“你悬停到刚才的位置，我去跟它说。”
既然祁慕偷懒不想操控，程续只能继续接管飞梭的控制权，倒是问了一句：“说说呗，怎么跟白羽交流的？看你也不想掩着藏着了。”
祁慕笑了声，而顾艾就莫名其妙又被亲了一口。
“之前不是还说，没这么重好奇心吗？”见程续翻了个白眼，大概是要说算了，祁慕突然就说了出来——
“源核咯，源核离体呗。”
“什么东西？！源、核、离、体？！”程续的表情很难描述，像是不可思议又像是见鬼。
“是啊。”祁慕笑笑，“这也是‘司星辰’入梦能力的原理。另外，也不瞒你，我曾祖父会的，我都会点，只是做不到那么极致。”
程续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个信息，又问：“一直会？所以，你才这么容易当上白鹭少主？”
“对啊。”祁慕答说，“海晏、河清又不是傻子，靠点血脉就对我信服。我曾祖父当年洗脑再厉害，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的。”
片刻后，程续点点头，笑了：“行吧，既然你这么厉害，我暂时不离职了——不过，你倒是瞒得紧，看来也不是那么信任我，唉。”
“瞎说什么呢。”祁慕嘴角弯弯，“实在是，这个世界用不着我这么多手段。”
.
这样的话题，完全不在顾艾能理解的范围里——雪豹？是个半球的名字吗？源核又是什么东西？司星辰是谁？
她的表情茫然可爱，又被祁慕亲了。
再一抬头，他们已经回到了白羽与雪豹人员的混战现场。这时候，白羽的动静明显弱了，但对方的火力应当也到了枯竭的地步，双方依旧僵持不下。
程续估测了下距离：“会不会远了点？”
祁慕闭上了眼：“没关系。一会儿你记得，白羽停下后就让人围上去，不要追击，把人赶走就行了。如果对方伤人或者不跑，再动手。”
说完，他的呼吸渐渐微弱，像是陷入了沉眠。
顾艾拢着他的手，甚至能感觉他的体温比平常低些。
只大约过了两分钟，白羽就停下了动作，虽然还偶尔扑腾两下，但幅度小了很多，而对方大概以为它筋疲力尽了，反而展开了猛烈的追击。
祁慕以源核的形态出现在外面时，眼里也就只有源粒子。只能看出那几个人身上源粒子充沛且躁动，大部分人都和程续一样是全身特化，只有少数几人的源粒子分布不均匀，密集点出现在右臂或者双腿等处。
不过很可惜，他除了劝白羽冷静外，并帮不了它什么。一来他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能力，二来，对方的主要攻击手段是手里的高科技武器，而不是异能。
毕竟在面对白羽这样庞大的异兽时，世间的绝大多数异能都是不够看的。而他所知的够看的那几位，都已经成为历史书上的角色了。
等了片刻，他的视线里出现了星辰宫的各小队，从这源粒子浓度上，一眼就能看出来，联盟的精英远不是民间组织所能比的。
“星辰宫的人来了！”
“撤退吧。”
“他们到得倒是快。”
对方显然不想纠缠，见大批人马前来，利索地准备后撤。
与其说是听，祁慕这样的情况更接近于感知。
源核状态的他并没有人类构造，自然也没有五官这种东西，既看不见他们的行为与神态，也听不见他们的语气与内容。
他是通过分几缕精神力与对方共振，依稀察觉到对方的思维。
也是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和白羽进行简单的跨物种交流。
但人类的思维防线比异兽要严实得多，他只能浅浅探一下，再深入就要被察觉了。
除非是——入梦。
.
“好惨啊，白羽。”见人走了，祁慕在白羽的脑海里笑说，“等着别闹，一会儿我就过来了。”
“唔……疼！”
正说着，程续已经驾驶着飞梭降落在不远处，祁慕顺势回到躯体内，慢慢睁开了眼。
能感觉手背暖暖的，一低头，小姑娘正拢着他的手，像是无意之举，毕竟她还在好奇地往外张望。
祁慕反手抓住，顺势搂着人，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
“慕爷～”
祁慕实在忍不住对她的动手动脚，就像出现在视线范围里的小奶猫，谁能克制得住触碰的冲动？
他恨不得一天到晚把人搂在怀里，尽情揉搓。
程续回头看了眼，就见祁慕把人抱在大腿上亲昵。
程续：“……”
大哥，您看看场合？有只大鸟在等你救呢！
等了片刻，见下属正往这边走，程续不得不出声打断：“祁慕，适可而止吧！还有小艾，你倒是……别这么惯着他！”
顾艾红着脸坐回自己位置，并持续不断地去按住祁慕不安分的手。
.
飞梭的舱门甫一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撞得人头昏眼花。
下属送上来三个面罩，祁慕看顾艾似乎不觉得太难受，也就摆摆手拒了。
“程少爷，这是白羽的伤情报告。”
程续接过下属递来的存储芯片，插到光屏上后，把屏幕共享给了祁慕。
芯片里有白羽的三维建模及各处伤口的情况，还有几张实拍图——
白羽如今像是斗败的公鸡，羽毛零落，血迹斑斑，头顶纤细漂亮的两根饰羽也折了，摇摇欲断。
“还好白羽不用找对象。”祁慕玩笑说着，大致扫了眼伤口情况，这些并不重要，只是让他知道了白羽到底有多惨。
倒是边上标注的致伤武器令人在意——光子束发射器、中型源粒子冲击弹、某种淬毒长刀……还有一堆不可知的问号。
啧，联盟到底拿到了多少技术。
程续也看到了，询问属下：“毒素还没查出来？那你们试试匹配上次鹭鸶附近的毒蝎。”
祁慕挑眉：“那毒蝎已经处理了？”
相对来说，程续知道的信息会比祁慕多很多，无关紧要的内容他一般不跟祁慕说。
那只毒蝎彼时还没造成巨大危害，后来又被凭空出现的一队人马击杀，自始至终都没进入星辰宫的猎杀计划。
他也就没跟祁慕提过后续。
两人只在最初知道毒蝎信息的时候，讨论了一下将来会不会需要他俩出面处理。
一会儿功夫后，下属兴奋来报：“对的对的，真的是那只毒蝎的毒素！但是我们没有对应的解毒剂……”
毕竟转瞬即“逝”的毒蝎，星辰宫会去采集毒素样本都已经是中投入且无回报的行为，更不可能去研发对应解毒剂。
程续对白羽有一定了解，这种小事也不需要征询祁慕意见，因而直接对属下说：“没事，白羽自己能代谢毒素，但你们自己要注意做好防护。”
白鹭半球也不是第一次替白羽处理伤口，它本身羽毛上有一层腐蚀性滑粉，如今又被毒蝎毒素侵染，整只鸟都仿佛一个炸弹，处理人员得非常谨慎。
等待的时间里，祁慕给顾艾讲了一下一会儿的处理方式。
到时候他会分区域掠夺白羽体内的源粒子，这些源粒子会被压制在他体内，但暴躁不减，她需要安抚好后再导出，灌注回白羽身上。
简单来说，就是把他的身体作为一个中转站。
“没安抚好前不要导到自己体内，记住了吗？”
“嗯嗯。”
“累的话就跟我说，不要强撑。”
“嗯嗯！”
“再把自己折腾成上次那样，可就喂你吃别的了。”
“嗯……嗯？！”
顾艾羞着脸捶了他一下，又悄声在他耳边嘀咕：“慕爷也就嘴上欺负人，实际上碰都不给碰。”
“想摸啊？”祁慕轻笑着揉着她的手，作势要拉着去自己胯间。
“才不想呢！”
祁慕本就是松松抓着，被她挣开后，又趁机把人抱回了腿上，侧搂着在她面颊上舔舐。
新奇的体验太容易让他失控，所以他刻意把进度放缓了。只是，总有个小姑娘拼命往前赶进度。
两人又闹了一番，这才听下属来报说，基础的清洁整理已经完成。
祁慕这架飞梭，为了方便收纳，是刻意做小了的，长度不到六米，直径仅一米六，内里只设置了前后共四个位置。其他的空间，除了必要的物资储备外，就是轻火力与各种器械。
程续在接近光点上空时，调出了搭载有网枪的无人机。科技改变生活，发射网枪也不需要他有什么技术，只要设置好对象，无人机自然会跟踪的。
无人机返回的实时画面里，逃跑的人员显然受了伤，半趴在一块冲浪板似的物件上，正急速往远处逃离。
顾艾屏息看着画面，她今天接触到的新东西有点多，且不说慕爷是怎么把飞梭掏出来的，这飞梭本身的存在就已经很神奇了，如今还看到了能飞的板子……
她这些年学的物理学，果然是太肤浅了点。
就在无人机测速并进行计算的时候，画面里，那人动了动，似乎往这边看了眼，而后手中出现了一把耀眼的光刃。祁慕忽的伸手，把“抓捕模式”退回到了“追踪模式”。
画面骤然远去，无人机维持在了稍远的地方，不紧不慢地缀着。
程续转头不解：“怎么了？”
“雪豹的人。”祁慕拧眉，“你抓不住的。”
雪豹半球是联盟下属的军事半球，因为坐拥九子基地之一的华东基地遗址，其科技是民间半球拍马也不能及的。
毕竟新纪元时代，民间的科技还大都停留在旧纪元时期，甚至还要往前倒退点，但联盟给出的技术，却远远超出了这个时代，譬如半球搭建模组、可折叠通讯光屏、无翼飞行器制造……
以至于这个世界既简单又复杂，既落后又先进。
“让人撤退吧，去救白羽。”祁慕呼出一口气，“你悬停到刚才的位置，我去跟它说。”
既然祁慕偷懒不想操控，程续只能继续接管飞梭的控制权，倒是问了一句：“说说呗，怎么跟白羽交流的？看你也不想掩着藏着了。”
祁慕笑了声，而顾艾就莫名其妙又被亲了一口。
“之前不是还说，没这么重好奇心吗？”见程续翻了个白眼，大概是要说算了，祁慕突然就说了出来——
“源核咯，源核离体呗。”
“什么东西？！源、核、离、体？！”程续的表情很难描述，像是不可思议又像是见鬼。
“是啊。”祁慕笑笑，“这也是‘司星辰’入梦能力的原理。另外，也不瞒你，我曾祖父会的，我都会点，只是做不到那么极致。”
程续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个信息，又问：“一直会？所以，你才这么容易当上白鹭少主？”
“对啊。”祁慕答说，“海晏、河清又不是傻子，靠点血脉就对我信服。我曾祖父当年洗脑再厉害，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的。”
片刻后，程续点点头，笑了：“行吧，既然你这么厉害，我暂时不离职了——不过，你倒是瞒得紧，看来也不是那么信任我，唉。”
“瞎说什么呢。”祁慕嘴角弯弯，“实在是，这个世界用不着我这么多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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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题，完全不在顾艾能理解的范围里——雪豹？是个半球的名字吗？源核又是什么东西？司星辰是谁？
她的表情茫然可爱，又被祁慕亲了。
再一抬头，他们已经回到了白羽与雪豹人员的混战现场。这时候，白羽的动静明显弱了，但对方的火力应当也到了枯竭的地步，双方依旧僵持不下。
程续估测了下距离：“会不会远了点？”
祁慕闭上了眼：“没关系。一会儿你记得，白羽停下后就让人围上去，不要追击，把人赶走就行了。如果对方伤人或者不跑，再动手。”
说完，他的呼吸渐渐微弱，像是陷入了沉眠。
顾艾拢着他的手，甚至能感觉他的体温比平常低些。
只大约过了两分钟，白羽就停下了动作，虽然还偶尔扑腾两下，但幅度小了很多，而对方大概以为它筋疲力尽了，反而展开了猛烈的追击。
祁慕以源核的形态出现在外面时，眼里也就只有源粒子。只能看出那几个人身上源粒子充沛且躁动，大部分人都和程续一样是全身特化，只有少数几人的源粒子分布不均匀，密集点出现在右臂或者双腿等处。
不过很可惜，他除了劝白羽冷静外，并帮不了它什么。一来他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能力，二来，对方的主要攻击手段是手里的高科技武器，而不是异能。
毕竟在面对白羽这样庞大的异兽时，世间的绝大多数异能都是不够看的。而他所知的够看的那几位，都已经成为历史书上的角色了。
等了片刻，他的视线里出现了星辰宫的各小队，从这源粒子浓度上，一眼就能看出来，联盟的精英远不是民间组织所能比的。
“星辰宫的人来了！”
“撤退吧。”
“他们到得倒是快。”
对方显然不想纠缠，见大批人马前来，利索地准备后撤。
与其说是听，祁慕这样的情况更接近于感知。
源核状态的他并没有人类构造，自然也没有五官这种东西，既看不见他们的行为与神态，也听不见他们的语气与内容。
他是通过分几缕精神力与对方共振，依稀察觉到对方的思维。
也是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和白羽进行简单的跨物种交流。
但人类的思维防线比异兽要严实得多，他只能浅浅探一下，再深入就要被察觉了。
除非是——入梦。
.
“好惨啊，白羽。”见人走了，祁慕在白羽的脑海里笑说，“等着别闹，一会儿我就过来了。”
“唔……疼！”
正说着，程续已经驾驶着飞梭降落在不远处，祁慕顺势回到躯体内，慢慢睁开了眼。
能感觉手背暖暖的，一低头，小姑娘正拢着他的手，像是无意之举，毕竟她还在好奇地往外张望。
祁慕反手抓住，顺势搂着人，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
“慕爷～”
祁慕实在忍不住对她的动手动脚，就像出现在视线范围里的小奶猫，谁能克制得住触碰的冲动？
他恨不得一天到晚把人搂在怀里，尽情揉搓。
程续回头看了眼，就见祁慕把人抱在大腿上亲昵。
程续：“……”
大哥，您看看场合？有只大鸟在等你救呢！
等了片刻，见下属正往这边走，程续不得不出声打断：“祁慕，适可而止吧！还有小艾，你倒是……别这么惯着他！”
顾艾红着脸坐回自己位置，并持续不断地去按住祁慕不安分的手。
.
飞梭的舱门甫一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撞得人头昏眼花。
下属送上来三个面罩，祁慕看顾艾似乎不觉得太难受，也就摆摆手拒了。
“程少爷，这是白羽的伤情报告。”
程续接过下属递来的存储芯片，插到光屏上后，把屏幕共享给了祁慕。
芯片里有白羽的三维建模及各处伤口的情况，还有几张实拍图——
白羽如今像是斗败的公鸡，羽毛零落，血迹斑斑，头顶纤细漂亮的两根饰羽也折了，摇摇欲断。
“还好白羽不用找对象。”祁慕玩笑说着，大致扫了眼伤口情况，这些并不重要，只是让他知道了白羽到底有多惨。
倒是边上标注的致伤武器令人在意——光子束发射器、中型源粒子冲击弹、某种淬毒长刀……还有一堆不可知的问号。
啧，联盟到底拿到了多少技术。
程续也看到了，询问属下：“毒素还没查出来？那你们试试匹配上次鹭鸶附近的毒蝎。”
祁慕挑眉：“那毒蝎已经处理了？”
相对来说，程续知道的信息会比祁慕多很多，无关紧要的内容他一般不跟祁慕说。
那只毒蝎彼时还没造成巨大危害，后来又被凭空出现的一队人马击杀，自始至终都没进入星辰宫的猎杀计划。
他也就没跟祁慕提过后续。
两人只在最初知道毒蝎信息的时候，讨论了一下将来会不会需要他俩出面处理。
一会儿功夫后，下属兴奋来报：“对的对的，真的是那只毒蝎的毒素！但是我们没有对应的解毒剂……”
毕竟转瞬即“逝”的毒蝎，星辰宫会去采集毒素样本都已经是中投入且无回报的行为，更不可能去研发对应解毒剂。
程续对白羽有一定了解，这种小事也不需要征询祁慕意见，因而直接对属下说：“没事，白羽自己能代谢毒素，但你们自己要注意做好防护。”
白鹭半球也不是第一次替白羽处理伤口，它本身羽毛上有一层腐蚀性滑粉，如今又被毒蝎毒素侵染，整只鸟都仿佛一个炸弹，处理人员得非常谨慎。
等待的时间里，祁慕给顾艾讲了一下一会儿的处理方式。
到时候他会分区域掠夺白羽体内的源粒子，这些源粒子会被压制在他体内，但暴躁不减，她需要安抚好后再导出，灌注回白羽身上。
简单来说，就是把他的身体作为一个中转站。
“没安抚好前不要导到自己体内，记住了吗？”
“嗯嗯。”
“累的话就跟我说，不要强撑。”
“嗯嗯！”
“再把自己折腾成上次那样，可就喂你吃别的了。”
“嗯……嗯？！”
顾艾羞着脸捶了他一下，又悄声在他耳边嘀咕：“慕爷也就嘴上欺负人，实际上碰都不给碰。”
“想摸啊？”祁慕轻笑着揉着她的手，作势要拉着去自己胯间。
“才不想呢！”
祁慕本就是松松抓着，被她挣开后，又趁机把人抱回了腿上，侧搂着在她面颊上舔舐。
新奇的体验太容易让他失控，所以他刻意把进度放缓了。只是，总有个小姑娘拼命往前赶进度。
两人又闹了一番，这才听下属来报说，基础的清洁整理已经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