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聊嬉闹（二）
对面开始给顾艾介绍“源核”，程续也闲了下来，靠着床头听祁慕慢慢说。
这人有着得天独厚的嗓音条件，徐徐讲述的时候，让人不自禁就平静下来。就算不听内容，当作背景音来走神也很舒适。
.
关于源核，程续知道得也不多，因为各势力对它的认知都很惨淡，只知道它的体量与载体（异兽、异能者）的源粒子浓度及精神力强度相关，体量越大，一般实力也就越强。
不论是联盟赏金设置，还是星辰宫内关于异兽的评级，都是基于此的。
不过大家都知道赚钱不能急，命重要，所以早前很少有人会去碰A、B级的异兽。
但四年前，祁慕跟他说了两个推定——地球上的源核总数是固定的；源粒子总数是固定的。
也就是说，每诞生一只异兽，就会少一个异能者。
并且，异兽间弱肉强食，会诞生出更多强大的异兽。
而强大的异兽占据太多源粒子，自然会导致游离源粒子的稀薄，这会减缓异能者的成长速度。
久而久之，人类在焦土上的微妙优势就会消失……
.
当时两人的关系几乎可以说是强制服从，程续对他的理论嗤之以鼻，却被迫跟着他去焦土上猎杀强大的异兽，被激出心气儿后，他还说了些如今想来非常后悔的赌约。
回想当年，祁慕真的有很用心地为他的推定而努力。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联盟在月余的驳斥与僵持后，突然颁布政令，把各级别异兽的赏金往上提了一大截。
同时，在联盟赏金的基础上，星辰宫还为在本势力注册登记的游猎人们，新增了一个星辰宫专项积分兑换渠道，提供大量优质装备与各色用具。
而在那之前，游猎人就和古代低水平猎手一样，仅勉强能养家糊口。待到新政一出，这个工作突然给众人带去了丰厚的收入，让许多焦土居民有了养活自己的途径。
那个日子——十月二十七日——甚至被游猎人们定为新生纪念日。
也是那日起，星辰宫潜龙腾跃，成了游猎人群体里唯一的王。
彼时，众族谱成员还在冷眼旁观，想看看这位空降的少主能拉拢几人，结果，突如其来的巨额工作量将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部门分化重组、人员分散重配、规章重设、系统重建……
等大家终于熟悉手头的新工作，勉强安定下来时，祁慕已经坐在上首，拧眉听他们汇报工作。
可以说，祁慕的出现，推动着白鹭半球从偏安一隅走到了舞台灯光下，从一个大型孤儿院及培训机构，转变成钱、权、势应有尽有的自治半球。
木已成舟，甚至成了一艘奢华画舫。
大家接受了祁慕，就像接受太阳东升西落这个自然规律一样。
偶尔还有些蹦跶得欢的，诸如凫三等人，打一顿就好了，如果不行，那就每年打一顿，每季打一顿……或者像程续这样，每天打一顿。
.
程续的走神是被暧昧压抑的喘息声打断的。尽管顾艾已经极力克制，但时不时还有三两声响，而祁慕，更是亲得啧啧有声，显然是故意的。
为什么非要让我当你们play的一环！
“祁慕，”程续冷声说道，“五分钟后，我去你房间找你继续说正事。”
说完，他利落地挂断了通讯。
隔壁房间里，顾艾的睡裙凌乱不整，昨日的青紫痕迹还清晰可见，如今又添了几道红痕。
祁慕从她颈间抬头，轻笑说：“呀，就给五分钟啊，可太过分了。”
顾艾绵软地倚靠在他怀里：“慕爷……”她又渴望，又清醒地被五分钟倒计时给压迫着，“呜……”
“来不及诶。”祁慕亲了亲她的耳朵，“怎么办呐？”
“不、不要了……”顾艾理智地拒绝道。
祁慕暧昧地舔着她的耳廓，悄声说着私话：“要不，等阿续来了……我们继续在被子下偷偷地玩。”他故意描述着那个画面，“他对你这么好，为了避免你羞，一定会装作不知道的。”
顾艾紧紧攥着祁慕的胳膊，呜咽着捂脸哭，脑海一片混沌。
……
.
敲门声后，程续得了应允，端着托盘进了他们俩的房间。
房间内的没有特别的气味，两人也是衣衫整洁，如果不是顾艾窝缩在床头，抱着星星抱枕羞于见人，那大概看不出任何问题。
程续把托盘放下，上面是三杯热牛奶、一小碗蓝莓、一小盘切块的黄桃、蜜瓜、一小碗核桃仁。
见顾艾稳住了心神，探头看过来，程续便招呼了一声：“过来吃点夜宵。”
“来了……”顾艾忍着羞意，从另一侧下床，老老实实走到程续那边。
她还是不爱坐椅子，于是在床边的地毯上跪坐下，接过程续递来的牛奶，道了声谢。
祁慕起身坐到了床边，又坏心思地移了移，让顾艾正好坐在自己两腿之间，假装把小腿给她倚靠。
而实际上，这个姿势，也是昨天才用到过的，甚至用了两次。
见顾艾无知无觉，祁慕伸手抚了抚她的头顶，在她抬头看过来时，暗示地笑了一下。
嗯，她甚至还喝着奶，嘴角留了点奶渍。
——毕竟不在自己家，程续没找到吸管在哪。
顾艾以为他只是要摸摸头，于是乖乖地也笑了一下。
祁慕轻笑着摇摇头，小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呢。
见场景和谐，程续重新掏出光屏，跟祁慕讨论起后续的报告内容。
这份报告总结来说就是——异兽的平均水平比上一期有所下降。但细分到品种、区域、异能方向等等时，内容又有许许多多。
甚至还有因为猎杀异兽山猫导致异鼠肆虐的案例报告。
程续无奈：“你说得对，大家确实都得再读读书，毕竟连狩猎异兽都要考虑食物链和生态平衡。”
祁慕垂着头，用灵巧的脚趾隔着睡裙勾弄着顾艾的小裤裤，嘴上却还说着正经事：“上次我虽然驳回了建学校的想法，但其实一直有在考虑开设公共直播课。”
“游猎人网站上不是有录播课程吗？”
“很久没更新了，而且，除了实用价值较高的几堂课外，其他课程观看次数寥寥无几。”
“你是想再更新一批课程？提供积分奖励鼓励学习？”
祁慕笑了下，抬眼看程续：“阿续啊，积分奖励只会吸引人刷视频拿积分，也许有少数人听了，但效率是真的低，而且积分成本极高的。”
程续耸耸肩，直白地说：“在劝人读书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的。”
“你不懂没关系，有一整个宣传部门呢，把需求和他们说清楚了就好。你到时候联系一下上次要造大学的那负责人，我跟你们说一下需求。”
程续点点头，又就着报告和祁慕聊了些别的，见带过来的夜宵吃完了，也就利索地收了光屏。
“好了，两位，享受你们的夜生活吧，我就不打扰了。”
他的语气很愉悦，毕竟，他本就是来捣乱的。
.
等到程续关上门，祁慕这才搂着顾艾亲亲，叹气说：“被阿续这么一搅和，性趣都没了。明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过来说，唉，他就是报复我。”
顾艾抿唇笑笑：“明明是你先过分的嘛。”
“小艾，你怎么越来越向着他了？”祁慕咬了她的面颊一口，又转为细细舔舐。
顾艾被舔得痒痒，躲了一下，回身去抱他，小声问说：“你之前那个姿势，是不是想让我用……帮你？”
“怎么还带消音的？”祁慕禁不住笑出声，追问说，“用什么？”
“你不要欺负我嘛！”顾艾哼声着别过头，“不要就算了。”
祁慕抚摸着她的面颊：“早上不是还说嘴酸？”
“好一点了。”顾艾如实说道。
“喜欢哪一种感觉？昨天下午的，还是昨天晚上的？”
“你明知故问！”
“嗯？是吗……昨天晚上，真的不喜欢吗？”祁慕吹了吹她的耳朵，声音放轻，温柔地说着私密话，“明明反应那么大，诚实一点，小乖乖。”
说完，他笑了一声：“又绞腿呢小姑娘，不禁说呀。”
顾艾捂着脸不说话了。
“好了，不逗你了，来帮我。”祁慕重新坐回床上，笑着去拉她的手。
后面的事情，就很水到渠成了。
但大概是痛快地吃过，如今顾艾这软绵绵的技术，祁慕总觉得不得劲。
于是，顺着欲望，祁慕把人拉了起来，知道她害羞，干脆把人塞进被子里，转而把两人身上的衣物除尽，将她抱了个满怀。
两人还是第一次这样彻底地肌肤相贴。
这样的温香满怀，比预想中还要舒服许多。祁慕亲了亲顾艾的额头，小姑娘的肌肤细腻光滑，触之柔软温热……
……
顾艾迟钝地没有意识到事情正在失控……
直到祁慕咬住她的肩，力道大得仿佛想咬下一块肉来。
“慕爷……呜……痛……”顾艾抽着气儿，下唇都被咬得泛白，声音里浸着哭腔。
“乖，不怕哦。”祁慕已然恢复清明，笑着去吻她，只是心情却不太明媚——果然会失控的。
再往后，就不知道能不能克制得住了。
可能，不要这么多前戏，不调动情绪，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应该会可控许多。
但，不和顾艾打闹嬉戏，也没有做这种事的必要啊。
顾艾察觉到他又在压制高昂的情绪，不免忧心：“慕爷，要不……反正听说都会疼的嘛，就疼一下而已……”
祁慕用吻堵住了她的嘴。这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四处点火呢！
这可不是疼一下的事情，把她玩死在床上都可能的。
祁慕无奈地在她脖颈上吻着，只是这样，都还觉得余火未褪，仿佛随时都能席卷而来。
他把小姑娘旋了个身，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又咬着侧颈，像是叼小猫似的，而她也像小猫似的僵着，只能听到微微的哼声。
……
这样放肆的纠缠一直持续到夜深，祁慕还有点燥火，但顾艾已经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语气很乖地说：“慕爷，我好喜欢你。”
“嗯。”祁慕伸手揉揉她的脑袋。
.
次日，顾艾满怀期待地跟着祁慕出了门，不知道今天又要去什么地方玩。
再次下到交通层，程续呼来出租车，选定了目的地，顾艾瞟了一眼——混沌纪元历史纪念馆。
祁慕抓着她的手亲了亲，笑说：“带你补补常识。”
顾艾甜甜地亲了他一下，问他：“是新加的行程吗？”
“不是。”祁慕把玩着她白嫩的小手，意有所指地说，“小艾，你仔细想一想，我教你的东西很少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端午的时候，可就跟你说过别急了。”
顾艾心虚了一下，撒娇说：“我知道错了嘛。”
祁慕摸摸她的小脑袋：“乖。”
这人有着得天独厚的嗓音条件，徐徐讲述的时候，让人不自禁就平静下来。就算不听内容，当作背景音来走神也很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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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源核，程续知道得也不多，因为各势力对它的认知都很惨淡，只知道它的体量与载体（异兽、异能者）的源粒子浓度及精神力强度相关，体量越大，一般实力也就越强。
不论是联盟赏金设置，还是星辰宫内关于异兽的评级，都是基于此的。
不过大家都知道赚钱不能急，命重要，所以早前很少有人会去碰A、B级的异兽。
但四年前，祁慕跟他说了两个推定——地球上的源核总数是固定的；源粒子总数是固定的。
也就是说，每诞生一只异兽，就会少一个异能者。
并且，异兽间弱肉强食，会诞生出更多强大的异兽。
而强大的异兽占据太多源粒子，自然会导致游离源粒子的稀薄，这会减缓异能者的成长速度。
久而久之，人类在焦土上的微妙优势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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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两人的关系几乎可以说是强制服从，程续对他的理论嗤之以鼻，却被迫跟着他去焦土上猎杀强大的异兽，被激出心气儿后，他还说了些如今想来非常后悔的赌约。
回想当年，祁慕真的有很用心地为他的推定而努力。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联盟在月余的驳斥与僵持后，突然颁布政令，把各级别异兽的赏金往上提了一大截。
同时，在联盟赏金的基础上，星辰宫还为在本势力注册登记的游猎人们，新增了一个星辰宫专项积分兑换渠道，提供大量优质装备与各色用具。
而在那之前，游猎人就和古代低水平猎手一样，仅勉强能养家糊口。待到新政一出，这个工作突然给众人带去了丰厚的收入，让许多焦土居民有了养活自己的途径。
那个日子——十月二十七日——甚至被游猎人们定为新生纪念日。
也是那日起，星辰宫潜龙腾跃，成了游猎人群体里唯一的王。
彼时，众族谱成员还在冷眼旁观，想看看这位空降的少主能拉拢几人，结果，突如其来的巨额工作量将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部门分化重组、人员分散重配、规章重设、系统重建……
等大家终于熟悉手头的新工作，勉强安定下来时，祁慕已经坐在上首，拧眉听他们汇报工作。
可以说，祁慕的出现，推动着白鹭半球从偏安一隅走到了舞台灯光下，从一个大型孤儿院及培训机构，转变成钱、权、势应有尽有的自治半球。
木已成舟，甚至成了一艘奢华画舫。
大家接受了祁慕，就像接受太阳东升西落这个自然规律一样。
偶尔还有些蹦跶得欢的，诸如凫三等人，打一顿就好了，如果不行，那就每年打一顿，每季打一顿……或者像程续这样，每天打一顿。
.
程续的走神是被暧昧压抑的喘息声打断的。尽管顾艾已经极力克制，但时不时还有三两声响，而祁慕，更是亲得啧啧有声，显然是故意的。
为什么非要让我当你们play的一环！
“祁慕，”程续冷声说道，“五分钟后，我去你房间找你继续说正事。”
说完，他利落地挂断了通讯。
隔壁房间里，顾艾的睡裙凌乱不整，昨日的青紫痕迹还清晰可见，如今又添了几道红痕。
祁慕从她颈间抬头，轻笑说：“呀，就给五分钟啊，可太过分了。”
顾艾绵软地倚靠在他怀里：“慕爷……”她又渴望，又清醒地被五分钟倒计时给压迫着，“呜……”
“来不及诶。”祁慕亲了亲她的耳朵，“怎么办呐？”
“不、不要了……”顾艾理智地拒绝道。
祁慕暧昧地舔着她的耳廓，悄声说着私话：“要不，等阿续来了……我们继续在被子下偷偷地玩。”他故意描述着那个画面，“他对你这么好，为了避免你羞，一定会装作不知道的。”
顾艾紧紧攥着祁慕的胳膊，呜咽着捂脸哭，脑海一片混沌。
……
.
敲门声后，程续得了应允，端着托盘进了他们俩的房间。
房间内的没有特别的气味，两人也是衣衫整洁，如果不是顾艾窝缩在床头，抱着星星抱枕羞于见人，那大概看不出任何问题。
程续把托盘放下，上面是三杯热牛奶、一小碗蓝莓、一小盘切块的黄桃、蜜瓜、一小碗核桃仁。
见顾艾稳住了心神，探头看过来，程续便招呼了一声：“过来吃点夜宵。”
“来了……”顾艾忍着羞意，从另一侧下床，老老实实走到程续那边。
她还是不爱坐椅子，于是在床边的地毯上跪坐下，接过程续递来的牛奶，道了声谢。
祁慕起身坐到了床边，又坏心思地移了移，让顾艾正好坐在自己两腿之间，假装把小腿给她倚靠。
而实际上，这个姿势，也是昨天才用到过的，甚至用了两次。
见顾艾无知无觉，祁慕伸手抚了抚她的头顶，在她抬头看过来时，暗示地笑了一下。
嗯，她甚至还喝着奶，嘴角留了点奶渍。
——毕竟不在自己家，程续没找到吸管在哪。
顾艾以为他只是要摸摸头，于是乖乖地也笑了一下。
祁慕轻笑着摇摇头，小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呢。
见场景和谐，程续重新掏出光屏，跟祁慕讨论起后续的报告内容。
这份报告总结来说就是——异兽的平均水平比上一期有所下降。但细分到品种、区域、异能方向等等时，内容又有许许多多。
甚至还有因为猎杀异兽山猫导致异鼠肆虐的案例报告。
程续无奈：“你说得对，大家确实都得再读读书，毕竟连狩猎异兽都要考虑食物链和生态平衡。”
祁慕垂着头，用灵巧的脚趾隔着睡裙勾弄着顾艾的小裤裤，嘴上却还说着正经事：“上次我虽然驳回了建学校的想法，但其实一直有在考虑开设公共直播课。”
“游猎人网站上不是有录播课程吗？”
“很久没更新了，而且，除了实用价值较高的几堂课外，其他课程观看次数寥寥无几。”
“你是想再更新一批课程？提供积分奖励鼓励学习？”
祁慕笑了下，抬眼看程续：“阿续啊，积分奖励只会吸引人刷视频拿积分，也许有少数人听了，但效率是真的低，而且积分成本极高的。”
程续耸耸肩，直白地说：“在劝人读书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的。”
“你不懂没关系，有一整个宣传部门呢，把需求和他们说清楚了就好。你到时候联系一下上次要造大学的那负责人，我跟你们说一下需求。”
程续点点头，又就着报告和祁慕聊了些别的，见带过来的夜宵吃完了，也就利索地收了光屏。
“好了，两位，享受你们的夜生活吧，我就不打扰了。”
他的语气很愉悦，毕竟，他本就是来捣乱的。
.
等到程续关上门，祁慕这才搂着顾艾亲亲，叹气说：“被阿续这么一搅和，性趣都没了。明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过来说，唉，他就是报复我。”
顾艾抿唇笑笑：“明明是你先过分的嘛。”
“小艾，你怎么越来越向着他了？”祁慕咬了她的面颊一口，又转为细细舔舐。
顾艾被舔得痒痒，躲了一下，回身去抱他，小声问说：“你之前那个姿势，是不是想让我用……帮你？”
“怎么还带消音的？”祁慕禁不住笑出声，追问说，“用什么？”
“你不要欺负我嘛！”顾艾哼声着别过头，“不要就算了。”
祁慕抚摸着她的面颊：“早上不是还说嘴酸？”
“好一点了。”顾艾如实说道。
“喜欢哪一种感觉？昨天下午的，还是昨天晚上的？”
“你明知故问！”
“嗯？是吗……昨天晚上，真的不喜欢吗？”祁慕吹了吹她的耳朵，声音放轻，温柔地说着私密话，“明明反应那么大，诚实一点，小乖乖。”
说完，他笑了一声：“又绞腿呢小姑娘，不禁说呀。”
顾艾捂着脸不说话了。
“好了，不逗你了，来帮我。”祁慕重新坐回床上，笑着去拉她的手。
后面的事情，就很水到渠成了。
但大概是痛快地吃过，如今顾艾这软绵绵的技术，祁慕总觉得不得劲。
于是，顺着欲望，祁慕把人拉了起来，知道她害羞，干脆把人塞进被子里，转而把两人身上的衣物除尽，将她抱了个满怀。
两人还是第一次这样彻底地肌肤相贴。
这样的温香满怀，比预想中还要舒服许多。祁慕亲了亲顾艾的额头，小姑娘的肌肤细腻光滑，触之柔软温热……
……
顾艾迟钝地没有意识到事情正在失控……
直到祁慕咬住她的肩，力道大得仿佛想咬下一块肉来。
“慕爷……呜……痛……”顾艾抽着气儿，下唇都被咬得泛白，声音里浸着哭腔。
“乖，不怕哦。”祁慕已然恢复清明，笑着去吻她，只是心情却不太明媚——果然会失控的。
再往后，就不知道能不能克制得住了。
可能，不要这么多前戏，不调动情绪，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应该会可控许多。
但，不和顾艾打闹嬉戏，也没有做这种事的必要啊。
顾艾察觉到他又在压制高昂的情绪，不免忧心：“慕爷，要不……反正听说都会疼的嘛，就疼一下而已……”
祁慕用吻堵住了她的嘴。这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四处点火呢！
这可不是疼一下的事情，把她玩死在床上都可能的。
祁慕无奈地在她脖颈上吻着，只是这样，都还觉得余火未褪，仿佛随时都能席卷而来。
他把小姑娘旋了个身，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又咬着侧颈，像是叼小猫似的，而她也像小猫似的僵着，只能听到微微的哼声。
……
这样放肆的纠缠一直持续到夜深，祁慕还有点燥火，但顾艾已经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语气很乖地说：“慕爷，我好喜欢你。”
“嗯。”祁慕伸手揉揉她的脑袋。
.
次日，顾艾满怀期待地跟着祁慕出了门，不知道今天又要去什么地方玩。
再次下到交通层，程续呼来出租车，选定了目的地，顾艾瞟了一眼——混沌纪元历史纪念馆。
祁慕抓着她的手亲了亲，笑说：“带你补补常识。”
顾艾甜甜地亲了他一下，问他：“是新加的行程吗？”
“不是。”祁慕把玩着她白嫩的小手，意有所指地说，“小艾，你仔细想一想，我教你的东西很少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端午的时候，可就跟你说过别急了。”
顾艾心虚了一下，撒娇说：“我知道错了嘛。”
祁慕摸摸她的小脑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