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以兄妹之情,诉说爱意。

    宁挽臣X白柳忻

    平天门关门弟子,身处正道。以一剑一竹萧,三败仙门掌印师兄。

    他尊师,恪守一千三百条门规。

    他少言,说出的话字字为护师门。

    全门上下,皆以宁挽臣为门派荣耀。

    魔域魔尊的私生女,母亲是魔族最低等的妖奴。

    她本来不应该被允许出生,但她遇上了上百年难得一遇的仙魔大战。

    无人顾得上这小小的一个私生魔女。

    魔尊一死,这个秘密被深埋进魔域皇陵。

    没有皇子知道有她一个公主存在。

    幼小的白柳忻在竹篮里,顺水流下。飘落在人间,被深山里的一家屠户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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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域封印大动,大量怨灵涌入人间作乱”

    平天门掌门对着几位师兄妹们商议对策。

    一位长老提起“魔域异动,许是有魔域皇族出生或是觉醒血脉。”

    另一位长老紧接着说到:

    “当年大战,换来仙魔道人四界平安不易。”

    “若是……此翻制衡打破,怕是又会刮起一场血战啊”

    掌门沉思片刻,又说起:

    “其他门派也是思虑及此,所以已经派弟子下山清剿怨灵。并邀请我门一同举行一场试炼,挑选未来出征的弟子”

    三日后,各大仙门道门弟子陆续下山清除怨灵和历练。

    桃源村,白柳忻在帮着父母一同修缮房屋。

    收养她的父母是平天门外门弟子,作为平天门线人,生活的同时在四处打探收集消息。

    宁挽臣和师弟师妹收到消息,一同来到桃源村寻找怨灵。

    “李叔叔,近来可好?”

    陈康师弟倒是跟人很热情,赶忙接下瓦片。

    “好着呢!虽说桃源村附近村子受过怨灵侵扰,但好在我们这还暂时安全”

    宁挽臣让几个师弟师妹先去桃源村四周布阵。自己带着陈康去探查受过侵扰的村落情况。

    白柳忻对生人是躲着远远的。名门正派在她眼里没有别人那么高的地位。

    她自小就因为风雪门的门徒狩猎怨灵被误伤过而左脚跛脚。走路一瘸一拐地,还备受村民家的小孩嘲笑。

    说是误伤,不如说是她一个村民命如蝼蚁。名门不在乎她的性命,即使伤了她,在别人口里也是大英雄一般。

    夜晚,白柳忻在厨房烧开了一壶水。准备回到屋子里洗一洗她的脚。

    宁挽臣在院子里守夜,查看四周动向。

    看到她一瘸一拐提着一壶热水,便从屋顶飞身跳下来,接过了热水送到她房间里。

    “有事叫我就好”

    白柳忻看着他又去水缸里打了些冷水送了过来。

    在宁挽臣,调配好水温。转身出去的时候。

    白柳忻才在背后极其小声地说了一声“谢谢”

    坐在床榻边,白柳忻把双脚放进水盆里泡着。

    “看着木木冷冷的,水温倒是调的不错”

    第二天,白柳忻跟随父亲一起到山上打猎。

    打猎的途中下了一场小雨,路面有些湿滑。

    藏在树林后的怨灵闻到了人的精魄气息。

    不一会儿,树林开始弥漫起大雾。白柳忻被父亲背着,往回赶。

    身为平天门弟子之一,他感觉到了雾气的不对劲。

    突然,一团怨灵飞袭撞飞了两人。白柳忻被一只怨灵抓走。

    剩下的怨灵一同攻击白柳忻的父亲,数量太多,撑不住一会儿,她的父亲就被同化成为怨灵。

    远处,魔域里的一名女子在操控者怨灵将白柳忻带到山崖上。

    “真有趣,你的体内居然有魔灵”

    凡人之躯,却有魔灵觉醒。

    “我得把你带回到魔域给魔尊瞧瞧”

    宁挽臣收到烟花讯号赶到,发现怨灵早已离开。

    只剩下被同化的白柳忻的父亲和几个怨灵。

    白柳忻的母亲不明所以,冲了上去。落入那名女子的陷阱,被同化的父亲一掌击穿奔来的妻子。

    见此,宁挽臣拔出剑。一击击杀了成为怨灵的白柳忻的父亲。

    等师弟师妹赶来清除完隐藏的怨灵,宁挽臣已经去追击逃跑的怨灵。

    “放开!坏女人!你放开!”

    白柳忻趁机用牙齿咬那名魔女。

    魔女猛然松手,将她扔到地上。

    怒到:“敬酒不吃吃罚酒”

    “魔域血脉彻底觉醒需要纯正的魔域皇族鲜血,虽然我不是,但让你觉醒一次,让我看看你的真身,我还是做得到的”

    魔女吹起魔哨,控制白柳忻的躯体。

    一滴一滴魔血被喝下去,白柳忻的身体开始变化。

    黑色的魔皇印记慢慢浮现。

    这是跟她父亲一脉相传的魔皇印记。

    “真是令人惊讶,除却大皇子殿下。外面居然还有个小公主”

    魔女收起哨子,对白柳忻讲起了魔族大战。

    “我要带你回魔域,还有几位皇子的血脉还未觉醒,正好带你回去献祭”

    说罢,就要提起白柳忻继续赶路。

    此时,一道镇雷诀朝她劈开。

    “你带不走她”

    宁挽臣手持第二道镇雷诀站立在她面前。

    白柳忻不敢看向他,恐慌地低下头。

    “平天门?哼!她可是魔域的人”

    “正道向来不与魔域来往,你若是带走她。魔域可是会拿这个当做开战的理由”

    魔女没把握能打过平天门关门弟子,但她赌宁挽臣不敢拿魔域做赌注。

    宁挽臣没说话,提剑直接杀了过来。

    一套招式下来,小小的魔女完全招架不住。

    待到魔女重伤,宁挽臣要将她带回平天门审问时。

    白柳忻拿起镇魔匕首,一刀刺入魔女心脏。

    宁挽臣眉头一皱,看向满手鲜血的白柳忻。

    白柳忻拿起匕首,对着宁挽臣想要殊死一战。

    “把这个吃下去”

    宁挽臣掏出一瓶浣灵丹递给白柳忻。

    “这个可以帮你封住魔灵,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凡人”

    “外面对你来说不安全,跟我回平天门”

    “我可以护你周全”

    白柳忻没有放下匕首,也没有去拿浣灵丹。她想知道宁挽臣有什么理由帮她。

    “我不会信你,并且你没理由帮我”

    宁挽臣掐起另一个灵诀,打在白柳忻身上。

    被定住的白柳忻完全动弹不得。

    宁挽臣拿走她手里的匕首,白柳忻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

    “我不杀你”

    宁挽臣把手握住白柳忻的手,念起口诀催动阵法。

    一道印记出现在两人手中,一人一半。

    “这是什么?让我乖乖听话的咒印?”

    白柳忻生气又讥讽地质问道。

    “一身同命诀”

    宁挽臣背起她,喂她吃下浣灵丹,带着她回到桃源村。

    三年后,早晨,平天门练武场。

    宁挽臣持剑看着众弟子早课练剑。

    白柳忻早上一直赖着不起床,三年都是如此。

    下了早课,宁挽臣端来饭菜。

    一半油腻的大鱼大肉,一半清淡的白粥小菜。

    “柳忻,起来了”

    “我后悔跟你回平天门,其中有一个理由就是不能睡到中午”

    白柳忻愤然起身,穿衣,洗漱。

    “我又不用上早课,也不用拜见师叔伯们”

    “你日日早上都叫我起来干嘛?!”

    白柳忻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食不可言,是门规”

    宁挽臣夹了一筷子青菜到白柳忻碗里。

    “我又不是平天门弟子,坏多少规矩也不用受罚”

    白柳忻用筷子把青菜撇出自己的饭碗。

    “饭后,我带你见一个人”

    宁挽臣起身去案桌读书。

    “嗯?今日我不用给后山灵植浇水了吗?”

    白柳忻看着宁挽臣,停下了筷子。

    “不用,以后也不用了”

    宁挽臣接着翻过一页。

    “那我干什么?跟你一样读书?”

    白柳忻一想到读书,有些倒胃口。

    宁挽臣没接着回答她

    “先吃饭”

    大殿上,药王谷大师兄在拜见平天门掌门。

    “掌门,非寒师兄”

    宁挽臣分别对着两人行礼。

    白柳忻跟着他一起行礼。

    “这是柳忻吧?出落成大姑娘了”

    非寒看着白柳忻调笑道。

    白柳忻完全记不起来这个非寒师兄。

    衣非寒见到她一脸茫然的表情,给她说:

    “小时候,挽臣让我过来医过你的脚。你不肯让我施针,我拿糖哄你也不行”

    “还是我教挽臣如何施针,看着挽臣亲自施针,你才停止哭闹”

    “说起来,那时你也不小了。竟然比小孩子还胆小。哈哈”

    听完之后,白柳忻的脸色就不好了。听着衣非寒数落她又笑话她,她气得别过脸去。

    “我们门主托我给掌门送东西,顺便给你带了新药来”

    “诺,小柳忻”

    衣非寒像哄小孩子一样,笑嘻嘻地唤白柳忻过去他身边拿药瓶。

    掌门在场,白柳忻不敢造次。默默去衣非寒身旁接过药瓶。

    都转身要走了,衣非寒出声“还没说,谢谢呢?”

    白柳忻心里闯过上万只羊驼。

    悠悠转身,郑重地行礼:

    “谢谢,衣!非!寒!师!兄!”

    “欸~不客气小柳忻”

    衣非寒的声音贱炸了。

    夜晚,宁挽臣独自下山。

    僻静处,早已等候多时的衣非寒出现在他面前。

    “东西呢?”

    宁挽臣沉着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

    “啧啧啧~你可真护着她呀~”

    “这瓶魔域皇族鲜血是我截胡来的,你可斟酌着点用,宝贵着呢”

    衣非寒看着眼前的宁挽臣,提醒了一句。

    “她终究是与你我不同路,别引火烧身了。”

    宁挽臣没有回答,转身欲走之际对着衣非寒偏头说了一句:

    “哥,谢谢你帮我”

    衣非寒看着宁挽臣消失在黑夜里,他抬头,目光看向月亮。

    “造孽哟”

    魔域皇城,大殿内。

    “禀告王上,您给四王殿下的血瓶。按照计划已经被药王谷的人劫走了”

    魔域士兵一五一十地向新王报告。

    “王,倘若平天门真有我族血脉,那我们该怎么办?”

    另一位祭司出声询问。

    “魔域向来以强欺弱,他要是能活着从平天门出来。就带他回来吧”

    君河王上终究不忍,还是没下杀手。

    白柳忻趴在书案上,口水流在书页里。

    真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看书。

    宁挽臣把她抱起来,给她放在塌上,盖好被。

    回到屋子里续上烛火,宁挽臣坐在案子上静静地拿起一本书看起来。

    “今天!我要吃酱炖肘子!”

    白柳忻掀开被子,快速收拾好自己。等宁挽臣和一众师兄弟下了早课,奔向食堂。

    “大嘴师傅!两份肘子!不要米饭谢谢!”

    白柳忻只有打饭的时候,礼数最周到了。

    “一份米饭,一份肘子”

    宁挽臣站在白柳忻背后说到。

    “宁挽臣,你转性啦?居然跟我一起早上吃肘子”

    白柳忻有点惊喜有点意外。

    “是你的”

    宁挽臣接过大嘴打的一碗肘子和一碗米饭。

    “……有的时候……我就挺无语的……”

    白柳忻郁闷地坐在座位上。

    半月后,初八月圆之夜。

    魔域一年一度的大祭典。

    白柳忻坐在后山竹林边上,一边数星星,一边啃大鸡腿。

    “真幸福啊!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晚风微微凉,吹起了白柳忻额头的碎发。

    月光下白柳忻的魔灵蠢蠢欲动。

    魔气从她的周遭慢慢散发出来。

    镇山法阵感受到魔气,发出警示,惊动了掌罚师叔墨严。

    白柳忻还没察觉到不对劲,吃完鸡腿,把骨头随手扔进池塘里。

    “回去睡觉喽”

    路上好巧不巧遇见查看异动的掌罚师叔。

    “白柳忻?”

    听见掌罚师叔叫她的名字,以为自己夜晚偷吃被发现。

    白柳忻赶紧行礼

    “拜见,墨严师叔”

    “……”

    白柳忻见师叔不出声回应,抬头偷偷瞄了一眼。

    这一眼,她看见师叔手里拿着闪着雷电的掌罚的鞭子。师叔的脸上全是不同往日的严肃。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鞭子朝她袭来。

    白柳忻瞬间皮开肉绽,口吐鲜血。

    屋子里,宁挽臣也喷了一口血在书案的信纸上。

    第二鞭快要落下的时候,被赶来的宁挽臣徒手接住。

    “松手!”

    掌罚师叔大声呵斥宁挽臣。

    “师叔,你放过她吧。一切罪责,我担”

    宁挽臣盯着掌罚师叔的脸,坚定不移。

    “挽臣!你糊涂啊!她可是……”

    掌罚师叔还没说完,宁挽臣打断到。

    “我知道她是,从头到尾一直都知道”

    宁挽臣说完,松开鞭子跪了下去。

    平天门地牢里。

    “你痛不痛啊?肯定很痛。师叔这一鞭都把我打趴下了,你挨了两鞭子一定更痛”

    白柳忻用双手捧着宁挽臣受伤的手掌。

    宁挽臣垂下眼,柔声到

    “不痛,我不痛的”

    “你把这血瓶带着,明天无论掌门和师叔伯们说什么,你都不要回答”

    宁挽臣抱着白柳忻,眼泪掉下来,滴到白柳忻的背上。

    “你要好好的。等出了平天门,衣非韩会带你回魔域,到时候你就安全了”

    “那你呢?你怎么办?”

    白柳忻靠在宁挽臣身上,哽咽着。

    “我是关门弟子,师叔伯他们不会太为难我”

    “重要的是你”

    宁挽臣松开白柳忻,为她处理好身上的伤口。

    两人靠在一起,白柳忻出声:

    “师兄,陪我看最后一次星星吧”

    太阳升起来,浮出天际。

    掌门坐在大殿正中央。几乎全门的师叔伯都到场了。

    宁挽臣挡在白柳忻前面,听候发落。

    掌门当着所有人的面问宁挽臣:

    “是不是被迫的?”

    宁挽臣没有迟疑,答到:

    “不是,没有一丝被迫”

    白柳忻拽住宁挽臣的小臂,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她看见掌门面带愠色,眼底尽是对他这个关门弟子的失望。

    “她不能决定自己出身,她没错。我深知此事难全,需要给门派一个交代。”

    “弟子愿替她受罚”

    宁挽臣跪在所有师叔伯面前,摘下掌门赐给他做关门弟子的发簪。

    他又伸开手掌,把手掌里握着的一身同命诀给掌门看。

    “弟子恳求众位师叔伯和掌门,放她走”

    说罢,宁挽臣再次重重地叩首。

    掌门挥袖无奈转身。

    “将宁挽臣逐出平天门,此后不再是平天门弟子”

    “谢掌门”

    宁挽臣叩首拜别师叔伯和掌门。

    随后脱下佩剑和门派外衣。

    白柳忻被她牵着手,一步一步走出平天门。

    衣非寒站在平天门门外,焦急的等待。

    马车载着三人朝着魔域赶去。

    其他的门派听到风声,从四路八方赶来拦截他们。

    魔域关外,君溪殿下骑着魔兽奉命带兵驻守。

    “他们追上来了!来不及了!”

    衣非寒转头又加快了几分。

    “柳忻,过来”

    宁挽臣握着白柳忻的手解开一身同命诀。

    “跟着衣非寒走,他会带你去魔域”

    “他们会杀了你的!”

    一瞬间,白柳忻明白过来,紧紧抱住宁挽臣。

    “不会的,我没有那么差劲”

    宁挽臣轻轻拍了拍白柳忻后背,安抚她。

    似是想到了什么,白柳忻喝下血瓶。

    过了一会儿,他们被追上。

    白柳忻也没有觉醒血脉。

    “什么也没发生”

    “怎么会这样?这该怎么办啊?”

    白柳忻难以置信,又甚为慌张。

    “没有关系的,我会挡住他们的”

    宁挽臣接过衣非寒给他的剑。

    刀光剑影间,宁挽臣以一招

    “天诉凉薄意”劈开人群。

    “走!带她走!”

    衣非寒拖着白柳忻,朝着那道裂缝奔去。

    人群很快又将宁挽臣死死围住。

    与众人大战了三个时辰,宁挽臣体力不支倒地。

    半跪着,他用剑撑着上半身不倒。

    不知是哪个门派的人,趁机一剑刺穿宁挽臣的胸膛。

    倒地前一刻,宁挽臣最后呢喃了一句。

    “白柳忻,记得好好活下去”

    漫天沙尘,满身伤的衣非寒带着白柳忻终是来到了魔域关外。

    君溪殿的部下拦住一行人。

    君溪从人群里走过来,看了一眼白柳忻。

    “真可惜,迎来了个废物”

    “王上,大抵会失望吧”

    白柳忻没有说话,夺了君溪的长枪,抢了一匹魔兽。

    转头向着宁挽臣的方向疾驰。

    衣非寒没有拦住她,他看着君溪笑着说。

    “君河王上,如若要彻底觉醒血脉,破开封印。踏平各个门派,大抵是需要这个废物的”

    君溪恶狠狠地望着衣非寒,心里的怨气似要冲天。

    “众人听令,随我入道界”

    此时,树林外的泥地里。

    众人见宁挽臣已然倒地,欲上前杀之后快。

    不料,一团黑影轰然落地。

    把众人全部镇开。

    “还真是命长”

    君河王上,抱起宁挽臣,拔出胸膛里的剑。

    “什么人?!”

    众人纷纷质问来者身份却无一人敢上前。

    “知道了可就得死了”

    君河王上,抽出长刀,只一瞬间。

    无一活口。

    白柳忻赶来的时候,君河正给宁挽臣输送魔气吊着他的命。

    君溪的速度也是快,当他见到前方的人。

    赶忙跪下行礼。

    “参见魔帝”

    魔族寝宫,祭司们用不死诀吊着宁挽臣枯败的灵脉。

    “救不了,你们就去陪葬”

    君河王上的一句话,让祭司们惶恐不已。

    “这……这……君王,灵脉枯竭,回天无力。我们一众草包也是没办法啊!”

    祭司们全部跪倒在地。

    场面胶着之际,身为魔医一族的王子芷若匆匆赶来。

    “参见王上”

    他看了一眼,全部跪在地上的祭司们,又看了一眼躺在塌上的人。

    “臣有一凶险法,可冒险一试”

    “说”

    君河王上屏退众祭司,只留下芷若殿下。

    “乾坤异灵,让宁挽臣成为魔灵器皿”

    芷若不知道这个办法能不能被君王同意,成为魔灵器皿就如同行尸般活着。

    沉默了好一会儿,君河王上才出声。

    “上一任魔帝被封印,魔灵躁动,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器皿。你觉得宁挽臣可否合适?”

    “臣不知,但魔帝解封对王上不利。若是宁挽臣哪怕有一点点顺利成为魔灵器皿的几率,对我们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芷若心存私心,他生在魔族却从不残杀手足。身在魔道却有一颗正道柔情的心。

    他想帮帮白柳忻。

    “按你说的办”

    君河王上命人将宁挽臣带去魔帝封印之地。

    白柳忻自从被君河王上带回到魔域,日日严加看管。

    一天只准睡两个时辰。

    其余时间,按照魔族皇子的修炼课程给她安排。

    这放在以前在平天门,白柳忻一个字儿她都不会听。

    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

    现在,她不敢不听。

    君河王上,每半月都会亲自检查她的课业。

    一旦她课业不合格,就要被暴揍。

    打断骨头,那都是轻的。

    二是,如果她课业拔得头筹。每月有半个时辰她可以去探望宁挽臣。

    在君河王上惨无人道的训练下,白柳忻修炼的很快。

    花园里,属下给帝君汇报近来白柳忻的课业情况。

    “白柳忻,真是不打不成器的货”

    “也就宁挽臣喜欢惯着她”

    君河王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起来。

    汇报完的属下,在一旁附和魔帝的好管教。

    “还是王上教导有方啊~”

    “君上,芷若殿下来了”

    侍卫退到一旁。

    “王上,近日白柳忻已然有所怀疑了”

    芷若小声提醒道。脸上有几分担忧。

    “她知道了,也不会如何。毕竟她也不想宁挽臣死了”

    “虽是下策,但为良方”

    君河王上不为所动,这种情况,在他的预料之中。

    “王上对她如此严苛,是想?”

    芷若深知白柳忻非正室所生,这样的皇子不少。不是每个都会像她一样进入皇室教导。更多的是被秘密斩杀。

    “芷若,你的母亲还好吗?”

    君河避而不谈,反提醒芷若。他的出身倒是很好,可是心太软,若是没有母族护着。早就被同族杀掉了。

    “臣多言了,望君上恕罪”

    芷若畏于君河对母族的宽容,以及他的冷血无情还是告退了。

    五年,白柳忻成长起来。正邪两道剑法和修为她都有所精进。

    “宁挽臣,你要是能看到如今的我。一定会为我欣喜吧?”

    白柳忻把头埋进没有思想的宁挽臣的胸膛里。

    没有人回应她,也没有人抱一抱她。

    “你这样,那我可就能随便吃肘子了。也没人管我了”

    说罢,白柳忻又把脸在宁挽臣胸膛里蹭来蹭去。

    芷若站在宁挽臣寝殿门外,停住了敲门的手。

    不知是心怀愧疚,还是如何。

    芷若不忍,又转身离开了。

    四界大战还是来了。

    白柳忻再次站在一众正道面前。

    她要用正道的剑法,击败这里的每一个人。

    “繁华一梦”

    “力竭山河”

    “朝花惜时”

    “九天同歌”

    她的每一招每一式,是她自己苦练数年得来的。

    她不敢说自己的天赋有比这些门派的亲传们高多少,但她确是拼尽了全力。

    昔日的掌门和师叔伯看着她,一人一剑战败各个门派的弟子。

    人群里,有些不怀好意的门派长老。伺机想要偷袭白柳忻。

    只见白柳忻的背后刺来一道白光。

    宁挽臣从人群中冲到白柳忻,一指切断刺来的剑。

    “魔域药人???”

    平天门往日师兄师姐看着宁挽臣如今的样子。

    平天门掌门再次见到宁挽臣,心里竟然有点开心。

    自从当年听闻宁挽臣被其他门派围攻,生死不明。

    掌门就痛心不已,夜夜不眠,满头青丝一夜白发。

    “臣儿”

    这次四界大战打了很久很久,最后魔域收回了当初被仙道两界夺走的领地。

    以新的制约,重新让仙魔道人四界回归平衡。

    魔域山顶,万里垂丝海棠。

    白柳忻靠在宁挽臣肩膀上,她在数星星给宁挽臣看。

    “1264,1265,1266……”

    白柳忻数到深夜,撑不住困意趴在宁挽臣身上睡着了。

    原本木讷的宁挽臣,眼中闪过一缕光,随后轻起薄唇,他说:

    “第23467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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