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没有当初
顺着线索能在如此迅速查到新料，值不值六万已经不是莫少少说了算，而是邵阿宗说了算了。
想来邵阿宗虽收钱狠，但尽心尽力，从不空手，这次要六万也不算贵，想想之后还需要邵阿宗的地方很多，莫少少爽快转了过去，还让邵阿宗切勿忘了下周三一起去洪央医院的约定，完了立马挂了电话。
邵阿宗本来还想说什么，却只听到挂断后的无声，接着就收到钱了，只是面对着银行卡里越来越多钱，他面无表情，望向前方风声鹤唳的山崖，随手点了根烟。
莫少少躺回床上，翻了翻身，想着多思无益，又转头望着窗外，慢慢出了神，深夜之时，思绪总会陷入漩涡中，连带着痛苦，恐惧将她吞没，不过她已经习惯了，直到天泛白，归于平静，她才得以慢慢睡去。
就在睡着没多久，门被悄悄打开，进来的人脚步很轻，还凑得很近，气息十分熟悉，但莫少少着实很困，没理会沉沉睡去，这一觉就是下午，醒来时报告也出来了。
“所以，你还是要定期检查，尤其是你近两个月皆是再没有服用抑制剂的情况下度过发情期的，对你身体的影响不小，我看你腺体好几项数值都不太稳定，你现在也28岁人了，靠个人意志压制发情期容易引起病变。”赵涞好一通说，莫少少点点头，听得还不如一旁的赖悦月认真。
古月在国外，赖志明又因最近几个大合作分身乏术，赖悦月便来替爹娘来监督。
加上李奥的再三教育和叮嘱，能离开医院时已是傍晚。
“刚才李奥说的你听到没？再这样出国不在规定期限回来真的会被下禁令的！“赖悦月在车里絮絮叨叨，莫少少倒没厌烦，对于赖悦月她总是很有耐心，她们在那以后一起度过很多岁月，一如双方父母当初所愿那般亲如姐妹，况且她们已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
莫少少笑着应答是是是，顺手就把在A国发生的其中一些……事情告诉了赖悦月。
一听有八卦赖悦月就不再念叨，认真吃瓜，可听完后恍然大悟，直呼这盘棋下得太大，秦许未来说不定会有麻烦。
“什么意思？他在A国‘吞’了几个药厂对你影响很大？”莫少少搞不懂这里头的门路，只听赖悦月仔细说着这里头的风险和现状。
这云里雾里的莫少少也不明白，刚好红灯，她转过头来安慰着，“好啦，我知道秦许和你们在合作，他是个很细心的人，会小心的。”说完后赖悦月那表情从震惊到笑得十分猥琐，发现莫少少竟给秦许担保起来，乐呵问他们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
想来二人认识也不过一年多，而且秦许是说会好好对待莫少少，但自己这姐妹也从没透露过心思，怎么去了一趟A国突然就……“你别多想，就是秦许……哎呀就是，他，他很细心，很周到就对啦！艾玛我快词穷了！”
莫少少越是解释，赖悦月就越是投来看戏的目光，恰好绿灯，莫少少借机一脚油门专心开车，任凭赖悦月在那猜来猜去，再也没给啥正儿八经的回应。
回到家，莫少少看着完全变了样的门，还装上了看起来很贵的自动锁，想起家被偷的事情，问道：“查了监控了吗？警察抓到人吗？”
赖悦月摇摇头，边输入密码边无奈道：“物业和警察都查了，那人防侦察意识很强，只有几个摄像头拍到背影，不过我看你家翻得乱七八糟，却电脑游戏机还有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却还在。”
一迈进屋，莫少少就嗅到非常陌生的气息，她沉默着，来到了气息最多的卧室和……浴室，即使收拾好了，但莫少少仍发现自己的牙刷、梳子、毛巾，还有一些生活用品不见了，还有好几套衣服什么的。
瞬间脑海里浮现出几次这种境况，自从她搬离赖家，从租的小屋子，到之前那套复式，已经是第五次发生这种事了，而且每次报警都没用，这也是为啥这次她知道后并没有着急。
“怎么样？有不见什么东西不？”赖悦月着急问，但莫少少走出来后摇摇头。
赖悦月却道：“那既然不是金或者现金，那就是变态小偷！我看你的贴身衣物不见了好多，还有你的什么牙刷梳子也不见了！就是大变态！”
没想到赖悦月也注意到了，莫少少也不想瞒着，便再把屋子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再三确定没有“多”了些什么后，才开口：“我说这是莫澜的手笔，你信吗？”
这话一出，赖悦月沉默片刻快速反应过来，似乎想到些什么，立马拿出手机！
正好社交媒体都在直播，今日卫能署宣布有重大的医疗突破和改革，又那么正巧，莫澜正在直播中详细讲述自己的研究成果，直播中的观众们都十分激动，甚至有人直呼他是“神”。
“所以，他不死心，可是这些东西对他有什么用？！还是说……他一直都贼心不死，而你也一直都这么过来的？！”见赖悦月从不解到难以置信，而后愈发愤怒，莫少少关掉直播哄着人坐下。
的确，这些东西或许只有一定的概率能得到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数据，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但莫澜……莫澜不是别人，他是魔鬼，他就是借着对自己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和研究，才有了今日的成就的。
这么多次了，想来他敢这么干，肯定就是靠这些做了什么。
莫少少其实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当年从自己身上抽走的血，刮下的肉，割掉的骨头只多不少。
靠着修复能力，莫澜和实验室那些人甚至曾在短短三个月内，将自己身上的所有肋骨都进行切割，而实验室封禁后，那些切割下来的肋骨只找到十二条，都被特殊的冷冻技术保存起来，成为他们采集骨髓和试验修复能力的实验素材，别的……她都无法想起了。
她只知道，后来她对这些疼痛都麻木了，甚至在见古月前一个月，因此那天刚好麻醉剂没送到，实验室的人着急要实验，便不顾她的恳求和哀嚎，生生将她右手臂的皮切下来。
她相信，一定有一些实验素材被莫澜藏起来，不然他怎么会在自己离开后，还能保持这么多年都有研究成果？还能在卫能署占据主导地位？
一想到这，莫少少深感无力，如果没有那次禁令延长，自己怕是要被拉入万丈深渊中了。
想来邵阿宗虽收钱狠，但尽心尽力，从不空手，这次要六万也不算贵，想想之后还需要邵阿宗的地方很多，莫少少爽快转了过去，还让邵阿宗切勿忘了下周三一起去洪央医院的约定，完了立马挂了电话。
邵阿宗本来还想说什么，却只听到挂断后的无声，接着就收到钱了，只是面对着银行卡里越来越多钱，他面无表情，望向前方风声鹤唳的山崖，随手点了根烟。
莫少少躺回床上，翻了翻身，想着多思无益，又转头望着窗外，慢慢出了神，深夜之时，思绪总会陷入漩涡中，连带着痛苦，恐惧将她吞没，不过她已经习惯了，直到天泛白，归于平静，她才得以慢慢睡去。
就在睡着没多久，门被悄悄打开，进来的人脚步很轻，还凑得很近，气息十分熟悉，但莫少少着实很困，没理会沉沉睡去，这一觉就是下午，醒来时报告也出来了。
“所以，你还是要定期检查，尤其是你近两个月皆是再没有服用抑制剂的情况下度过发情期的，对你身体的影响不小，我看你腺体好几项数值都不太稳定，你现在也28岁人了，靠个人意志压制发情期容易引起病变。”赵涞好一通说，莫少少点点头，听得还不如一旁的赖悦月认真。
古月在国外，赖志明又因最近几个大合作分身乏术，赖悦月便来替爹娘来监督。
加上李奥的再三教育和叮嘱，能离开医院时已是傍晚。
“刚才李奥说的你听到没？再这样出国不在规定期限回来真的会被下禁令的！“赖悦月在车里絮絮叨叨，莫少少倒没厌烦，对于赖悦月她总是很有耐心，她们在那以后一起度过很多岁月，一如双方父母当初所愿那般亲如姐妹，况且她们已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
莫少少笑着应答是是是，顺手就把在A国发生的其中一些……事情告诉了赖悦月。
一听有八卦赖悦月就不再念叨，认真吃瓜，可听完后恍然大悟，直呼这盘棋下得太大，秦许未来说不定会有麻烦。
“什么意思？他在A国‘吞’了几个药厂对你影响很大？”莫少少搞不懂这里头的门路，只听赖悦月仔细说着这里头的风险和现状。
这云里雾里的莫少少也不明白，刚好红灯，她转过头来安慰着，“好啦，我知道秦许和你们在合作，他是个很细心的人，会小心的。”说完后赖悦月那表情从震惊到笑得十分猥琐，发现莫少少竟给秦许担保起来，乐呵问他们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
想来二人认识也不过一年多，而且秦许是说会好好对待莫少少，但自己这姐妹也从没透露过心思，怎么去了一趟A国突然就……“你别多想，就是秦许……哎呀就是，他，他很细心，很周到就对啦！艾玛我快词穷了！”
莫少少越是解释，赖悦月就越是投来看戏的目光，恰好绿灯，莫少少借机一脚油门专心开车，任凭赖悦月在那猜来猜去，再也没给啥正儿八经的回应。
回到家，莫少少看着完全变了样的门，还装上了看起来很贵的自动锁，想起家被偷的事情，问道：“查了监控了吗？警察抓到人吗？”
赖悦月摇摇头，边输入密码边无奈道：“物业和警察都查了，那人防侦察意识很强，只有几个摄像头拍到背影，不过我看你家翻得乱七八糟，却电脑游戏机还有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却还在。”
一迈进屋，莫少少就嗅到非常陌生的气息，她沉默着，来到了气息最多的卧室和……浴室，即使收拾好了，但莫少少仍发现自己的牙刷、梳子、毛巾，还有一些生活用品不见了，还有好几套衣服什么的。
瞬间脑海里浮现出几次这种境况，自从她搬离赖家，从租的小屋子，到之前那套复式，已经是第五次发生这种事了，而且每次报警都没用，这也是为啥这次她知道后并没有着急。
“怎么样？有不见什么东西不？”赖悦月着急问，但莫少少走出来后摇摇头。
赖悦月却道：“那既然不是金或者现金，那就是变态小偷！我看你的贴身衣物不见了好多，还有你的什么牙刷梳子也不见了！就是大变态！”
没想到赖悦月也注意到了，莫少少也不想瞒着，便再把屋子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再三确定没有“多”了些什么后，才开口：“我说这是莫澜的手笔，你信吗？”
这话一出，赖悦月沉默片刻快速反应过来，似乎想到些什么，立马拿出手机！
正好社交媒体都在直播，今日卫能署宣布有重大的医疗突破和改革，又那么正巧，莫澜正在直播中详细讲述自己的研究成果，直播中的观众们都十分激动，甚至有人直呼他是“神”。
“所以，他不死心，可是这些东西对他有什么用？！还是说……他一直都贼心不死，而你也一直都这么过来的？！”见赖悦月从不解到难以置信，而后愈发愤怒，莫少少关掉直播哄着人坐下。
的确，这些东西或许只有一定的概率能得到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数据，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但莫澜……莫澜不是别人，他是魔鬼，他就是借着对自己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和研究，才有了今日的成就的。
这么多次了，想来他敢这么干，肯定就是靠这些做了什么。
莫少少其实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当年从自己身上抽走的血，刮下的肉，割掉的骨头只多不少。
靠着修复能力，莫澜和实验室那些人甚至曾在短短三个月内，将自己身上的所有肋骨都进行切割，而实验室封禁后，那些切割下来的肋骨只找到十二条，都被特殊的冷冻技术保存起来，成为他们采集骨髓和试验修复能力的实验素材，别的……她都无法想起了。
她只知道，后来她对这些疼痛都麻木了，甚至在见古月前一个月，因此那天刚好麻醉剂没送到，实验室的人着急要实验，便不顾她的恳求和哀嚎，生生将她右手臂的皮切下来。
她相信，一定有一些实验素材被莫澜藏起来，不然他怎么会在自己离开后，还能保持这么多年都有研究成果？还能在卫能署占据主导地位？
一想到这，莫少少深感无力，如果没有那次禁令延长，自己怕是要被拉入万丈深渊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