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往机场走去,吴邪的手机响了,挂掉电话说:二叔说三叔给我留了东西让我回去看,我们先会回杭州再去北京怎么样?

    “没问题。”张起真摆摆手。

    “我也没问题。”胖子拍着吴邪肩的膀。

    于是四人买了去杭州的票,下了机场直奔吴邪的铺子,刚到铺子里椅子还没坐热,就有人来找吴邪,那人给吴邪了个大纸箱。

    吴邪拆开一看是个大花瓶,他要摔。

    那人连忙拦住说:“摔坏了,不管我的事,你等我走了你再摔。”那人赶紧走省怕赖上他。

    吴邪抱起大花瓶啪的一摔,瓶子碎了从里面露出个相机来还有一张纸。

    四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相机里的录像,是吴三省给吴邪的交代。

    张起真看吴邪眼中含着泪,硬是没让它落下,又看眼胖子在吃着东西,哎,心真大!

    看着录像带里的吴三省,思绪飘到了海底沉船的那一幕。

    解连环带着他们来到考古队。

    解连环拍拍手:“大家先过来一下,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他们是张起灵,张起真是夫妻,从今天开始也加入我们的考古队。”

    吴三省心中一震原来是他们,望着二人的绝世容颜和通身气韵,难怪爹说,你见了他们就知道了。

    陈文锦看着他们二人,眼里闪过一丝震惊,这二人的容貌简直是人间没有的绝色,看到旁边的霍玲盯着张起灵看,眼里冒着光像盯着一块心爱之物。

    霍玲一看到张起灵就被他吸引住了,眼珠子都黏在张起灵身上了,神情中透出几分惊艳痴迷之色。

    张起灵身着一身连帽黑衣黑裤,衬托着他的身材更加修长,黑暗的色调让他鬼斧神工的脸庞更添一抹淡然,微长的刘海零散地垂在额前,却凸显了他淡然如水不见底的眼眸,整个人犹如黑夜中走来的神明。

    又看到旁边张起真,穿着如同荷叶色的长裙,脸颊红润清丽,如同水里的盛开的荷花,美丽非凡,像是荷花仙子一般,美妙绝伦。

    霍玲看着张起真精致绝色的容貌还有那双仿佛会说话清澈的眼眸,过盛的嫉妒心让她下意识的便不喜起来,甚至有些厌恶。

    这就是所谓的同性相斥吧。

    她心里很是不甘,于是阴阳怪气地问:“你们是兄妹还是夫妻?”

    听到他们是夫妻还都姓张,她的嫉妒心就冒了出来。

    考古队的人都被二人的容颜所吸引,都傻傻的盯着二人看,听到霍玲问道也都竖着耳朵听。

    “霍玲就你事多,我刚才不都说了吗,他们是夫妻。”解连环瞪着她,整天就她事多,烦都快烦死了,真不知道霍仙姑怎么教养她的。

    “我没问你。”霍玲一脸跋扈,眼睛一直盯着张起灵。

    张起真淡淡的说:“我们是兄妹也是夫妻。”

    她叫霍玲应该霍仙姑的女儿,心里叹口气,霍家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想当初霍七娘是何等的风华绝代,虽然霍仙姑不如霍七娘,可还是把霍家门庭撑了下来,可她的女儿太刁蛮了,不知道心性如何。

    “兄妹也可以结婚,你们□□?”霍玲不依不饶的说。

    她就是见不得有人比她还要好看,恨不得毁了那张脸。

    陈文锦听不下去了,提醒她:“霍玲过分了。”

    不知道情况就瞎说,看她一直盯着张起灵看,她是被皮相冲昏了头脑,什么话都往外说。

    张起灵淡然的眼皮一掀,锐利的眸子如刀锋一般刺向她。

    只见他眉头倏然皱起,目光冰冷无情射向她,霍玲顿时吓的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了。

    四周静的落针可闻,空气是死一般的寂静。

    解连环瞧气氛有点吓人,像和事佬地说:“二位辛苦了,我带你们进去休息,准备好了我来喊你们。”

    爹给他说过,不许怠慢他们,要对他们心存敬意,刚见到二人的时候,他也被他们的容颜吸引住,天底下竟然还有这般神仙似的人。

    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就让霍玲吃了亏,只怕她不会善罢甘休,那霍玲可是睚眦必报的人,说白了从小被宠的无法无天。

    这天中午大家都在一块吃饭,张起真端着碗吹着汤,太烫了还冒着丝丝热气。

    霍玲走了过来,脚一歪,一不小心摔到在桌子上,刚好碰到正在吹汤的张起真身边。

    小丫头被她一碰身子,一碗热汤顷刻撒在她嫩白的手上,灼热的痛感瞬间袭来。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

    张起灵立刻把她拉到水槽边,开了水,抓着她的手放在流动水里冲洗,担忧地问:“怎么样?还痛吗?”

    望着娇嫩的小手红了一片,张起灵的心瞬间揪成一团,他小心翼翼的低头去检查,虽然烫红了,但幸好没起水泡。

    可小丫头的肌肤向来娇嫩,只要磕着碰着,就会留下痕迹,而且好几天都消不下去。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她痛的说不出话,抬起她的下巴,想看清她的表情,小丫头一抬头,好看的眸子瞬间红了,接着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的滴落。

    大颗大颗的泪珠,如泉水般从眸中涌出,连带着,灼痛了他的心。

    那霍玲分明就是故意的,她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一想到这,就挣脱掉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就走,委屈的直掉眼泪。

    张起灵见小丫头疼的直掉眼泪,理都不理他就走了,心里拱火,而后就是愤怒,勃然大怒,薄薄的一层皮贴着额头,泛红的皮肤中清晰可见鼓起的青筋。

    他走到霍玲面前一动不动,只一对眼睛死死地盯住她,眸光淡然又冰冷,令人一看便心中生出寒意,倏地一脚踢到她的腿上。

    霍玲疼的一瞬间跪在地上,陈文锦赶紧扶住她,生气的说:“张起灵,你干什么?”

    霍玲疼的咬着牙,楚楚可怜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你心里清楚。”张起灵阴恻恻的说,一想到小丫头的手,就恨不得杀了她,他娇宠的小丫头,她竟然敢伤害她,还是因为他,眼神一下阴狠起来:“谁若敢碰她一下,就算是女的我也照样杀。”

    他声音凌厉淡然,却有雷霆万钧之势。

    所有的人呼吸都停滞,仿佛在林中孤身行走却突然被猛兽盯住一般,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吴三省和解连环互看了一眼,也没说话谁也没打算插手,霍玲是该教训教训,被霍仙姑宠的无法无天了。

    霍玲看他气质清俊矜贵,面如冠玉,绝世淡然,痴迷的说:“我喜欢你。”

    她第一次见他就喜欢上他了,她还是不顾脸面的说出口,就想听听他的答案。

    张起灵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嗤之以鼻的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在这个世上,除了小丫头,没有一个人能引起他的注意,他的世界即孤独又寂寞,只有小丫头能温暖他,其他人都跟他无关。

    霍玲听到这句话脸色苍白,一股热血从脚底板一直往脑门上冲,这张脸被他扔在脚底下踩了一遍又一遍,羞躁的浑身发起抖来。

    霍玲从小被霍仙姑捧在手心里,连带着霍家的每一个人哪一个不是捧着她讨好她,如今几次三番被张起灵这样拒绝给难堪,心中的嫉妒和委屈再也压抑不住的瞬间爆发。

    她红着眼眶,委屈的直掉眼泪,不甘心地质问:“为什么?”

    她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堪?

    前一句宣泄了愤怒,后一句便跟着道出心中的委屈:“我除了没有张起真长的好看外,我哪里不如她?”

    她的声音尖锐,响在耳边只让张起灵觉得刺耳和烦躁,他皱了皱眉,眼底划过一抹阴狠的光,瞥了一眼瘫在地上如同烂泥一般的霍玲,懒得再和她继续纠缠下去,直接转身欲走。

    都是些什么人?小丫头为什么要跟她比,莫名其妙。

    小丫头曾经说过“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人家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所以我不强求那些不属于我的东西,但是我的东西,我的人,别人休想沾惹分毫,不然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霍玲见他要走,她不死心,内心继续挣扎,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裤腿,神色戚戚然的看着他,仿佛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般。

    张起灵只觉得莫名其妙,她三翻四次的找小丫头的麻烦,小丫头都看在故人的情分上,不给她计较,她反而更加的得寸进尺,如今又被她拦住心里不免也憋了火。

    他冷漠的眸光从霍玲脸上掠过,没有多余停驻,脸色铁青,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抑制住暴怒,猛地甩开她的手,压着嗓子冷声道:“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小丫头可以念在故人的情分上,放她一马,可不代表他也会放她一马。

    小丫头是他的命,谁若伤她,不论男女,定要他千倍百倍的偿还!

    那双黑色的眼眸淡然不见底,让吴三省他们猛一对上便像是陷入了冰冷窒息的沼泽一般,无端的恐惧起来,他们背脊的寒意一股接一股地往上窜,冷的他们直发抖。

    霍玲抬眸对上张起灵仿佛碎了冰渣子的眼神,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冷,力气也都在一瞬间被他抽干净。

    她也不知不觉的停下了哭泣,呆呆愣愣的看着张起灵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她一下瘫倒在陈文锦的怀里,哭着说:“文锦,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张起真在他心里就那般好吗?可她也不差呀,要容貌有容貌,要家世有家世,还有一身的武功,怎么就入不了他的眼?

    瞧着自怨自怜的霍玲,吴三省嗤笑一声:“你哪都不如她。”

    她也配给张起真相提并论,笑霍玲不知天高地厚,就她那歹毒的心思,哪个男人敢娶她,只怕娶了回去就要家宅不宁了,还好老爹没娶霍仙姑,这霍家的女人一个个都不是安分的主,没一个省心的。

    “三省,你怎么可以向着外人说话?”陈文锦生气的说。

    他们可都是九门的人,他竟然帮着张起灵他们,让她顿时气愤不已。

    吴三省嗤之以鼻的说:“外人?张起真的身份是你们这辈子都望尘莫及的,就是你们的父母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陈文锦心中很是震惊,这二人到底什么来历,竟然让不可一世的吴三省都要敬着。

    九门的人都微微吃惊,你看我,我看你,这二人这么厉害。

    “我才不信。”霍玲依然不死心。

    “你不信,尽管去招惹张起真,你看张起灵是护着你,还是护着他夫人?”解连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霍玲,还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别以为这几天她老是往张起灵面前凑,当大家都眼瞎,还不知死活的找张起真的麻烦。

    人家是看在故人的情分上不跟她一般见识,她还蹬鼻子上脸了,她以为她是霍家大小姐,所有人都要听她的,顺从她吗?

    刚刚明明就是她故意碰到张起真的,九门的人都是人精,谁看不出来,那么一碗热汤撒在小姑娘手上,肯定要烫离皮的。

    没想到她的心思竟如此歹毒,就为了争风吃醋,就要毁了人家,那要是撒在脸上,那脸岂不是就毁了,试问哪个男人敢要她?

    霍玲语噎,脸上有些青紫五彩缤纷的,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来。

    张起真眼睛红红的,拿着药膏小心的往手上抹着,疼的闭着眼睛依旧抹着。

    张起灵走进屋里看到她的手红肿着,她闭着眼睛抹着药膏,眼里露着心疼,拿过她手上的药膏,要给她抹。

    小丫头睁眼看到他,扭过身子不想理他,都是因为他,她才受着霍玲的气,想到他们都是小辈,也不想和他们一般见识,没想到她变本加厉,都快要把她的耐心磨完了。

    张起灵淡淡的说:“听话,把药膏抹上就不疼了。”

    语气里带着讨好,拉过她的手,小丫头也不躲了,乖乖的让他擦着,可就是不理他也不给他说话。

    这几天张起真一直不搭理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书,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都不出门,无论张起灵在她眼前怎样晃悠,她也装作看不见只管看她的书。

    都快一个星期了,小丫头还是不给他说话,也不出门,待在屋里看书,愁死他了,想到她爱吃糖葫芦,就去街上看看有没有卖的,他找了好久也没有看到卖糖葫芦的,正要走从拐角处传来一阵吆喝声卖糖葫芦,他赶紧跑过去,买了一串糖葫芦,又看到卖糖人的,想到小丫头爱吃甜的,又买了一个糖人,快步往回走。

    霍玲和陈文锦走在一起,看到张起灵手里拿着糖葫芦和糖人,霍玲便问道:“张起灵,你爱吃糖葫芦?”

    张起灵理都没理她从她们身边走过去。

    霍玲沮丧的低着头,她就这么惹他讨厌。

    陈文锦看不过去说:“霍玲,干嘛非要他,他已经结婚了。”

    真不想明白,张起灵除了长的好看点,浑身上下都淡然的看不见一丝人气,她怎么非要他。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霍玲像着了魔似的说。

    她从小到大在哪不是被捧着惯着,也从来没有男人拒绝过她,除了那个张起灵以外,还没有哪个男人敢用这样的态度的对她。

    好待她也长的不差,她还就不信,张起灵不被她吸引,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陈文锦无奈的摇摇头,虽然张起灵淡然如水对什么都不在乎,可他看张起真的眼神那是带着光的,她还用试吗?叹口气,她话也说了,听不听是她的事。

    张起灵走进屋里,拿着糖葫芦和糖人在她面前晃悠着,淡淡的笑着:“真真,吃糖葫芦。”

    张起真看着面前糖葫芦,虽然她很想吃,瞅了他一眼,还是扭过身子,不理他,哼,一个糖葫芦就想把她打发了。

    张起灵见小丫头傲娇的扭过身子,赖皮的抱着她,笑着说:“真真,不生气,是哥哥不好,哥哥给你道歉。”

    小丫头听着他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心就软了,其实她早都不生气了,只是不想给他说话,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一把掐住张起灵的耳朵,她凝望着那张熟悉的俊脸,抬起头冲他恶狠狠地眦起牙,狠狠的揪起他的耳朵,带着鼻音恶声道,杀人般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射了过去:“以后不许给我招烂桃花。”

    张起灵见她终于肯给他说话了,无声地弯起唇角,胸腔里充满了温柔情怀,拉下他耳朵上的小手,把她抱到腿上坐着,淡淡地“嗯”了一声,把糖葫芦和糖人递到她面前:“吃糖葫芦还有糖人。”

    张起真乖巧的坐在他腿上,一手拿着糖葫芦另一只手拿着糖人,这个吃一口那个吃一口,递到他嘴边说:“哥,你也吃一口。”

    张起灵吃了一口糖葫芦,甜的腻人,见小丫头吃的眉开眼笑的,他也跟着淡淡的笑着,又看到她白嫩的手还离着皮,心疼的摸着她的手。

    张起真吃完糖葫芦和糖人,仔细地端详着张起灵,越看越生气,真的是祸水。

    张起灵的长相是十分出色的,一张淡然却又俊美十足的脸庞,而他浑身淡然的气质更让他多添了几分禁欲气息,犹如长白山的雪,洁白而肃穆,肃穆又淡然。

    小丫头一直看着他的脸,还以为他的脸怎么了,张起灵萌萌地问:“我脸怎么了?”

    “长得太好看了,也是麻烦。”小丫头翘着嘴,满脸的不高兴挂在嘴角。

    张起灵嘴角勾起,原来是他长的太好看了,才惹她生气,抚摸着她的秀发,柔柔地说:“你更好看。”

    小丫头才是最好看的,就是他的小仙女。

    张起真眉开眼笑起来,点着张起灵嘴唇:“吃了糖人,嘴巴也变甜了。”

    张起灵淡淡一笑,搂着她望着外面明亮的阳光,霎时心情好的不得了。

    张起真点着他的脸颊:“你不喜欢霍玲,是不是因为她没我漂亮,还是你自始至终喜欢的是我张脸?”

    她的脸却是祸国殃民,也有点红颜祸水意味。

    张起灵盯着面前这张清艳绝尘的脸,白皙如雪,不施脂粉,干净的透彻,每一处的五官都长得恰到好处,精致灵动,面上带着天真娇憨,一丝迷茫却从眼神里流露出来,漂亮的双唇却没有涂唇膏,呈现出健康的粉色,淡淡的,看上去很清新。

    让他忍不住狠狠咬上去,含在齿间,压在身下□□,心下一动,便吻了上去,啄着她的樱唇:“我喜欢你的人,才喜欢你的脸。”

    喜欢的不得了,简直无法自拔。

    张起灵行事干净利落,雷厉风行,他不喜欢的,哪怕对方胡搅蛮缠使尽手段,他也绝不喜欢,他喜欢的,不管怎么样,都要千方百计的得到,一口吃进肚子里,一丝一毫也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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